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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比尔·波特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50838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8元
货号25290382
上书时间2024-10-19
本书是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继《空谷幽兰》后的又一力作。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仰慕者和研究者,作者于2006年春进行了一次穿越中国中心地带的旅行,追溯了已经成为中国本土文化的重要支脉之一的禅宗,其各代祖师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游历经历,并诉说了他多年来对禅的深深体悟。
本书是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继《空谷幽兰》后的又一力作。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仰慕者和研究者,作者于2006年春进行了一次穿越中国中心地带的旅行,追溯了已经成为中国本土文化的重要支脉之一的禅宗,其各代祖师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游历经历,并诉说了他多年来对禅的深深体悟。
比尔.波特
美国当代的作家、翻译家、汉学家。1970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机缘巧合之下学习中文,从此爱上中国文化。1972年赴台湾一所寺庙修行,在那里过起暮鼓晨钟的隐居生活,1991年辗转至香港某广播电台工作,并开始长期在中国大陆旅行,撰写了大量介绍中国风土人情的书籍和游记,同时翻译多部佛学经典和诗集,在欧美各国掀起了一股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热潮。
比尔关于中国隐者的作品《空谷幽兰》出版后,受到读者的热烈欢迎,一版再版,畅销至今。2010年,他又相继推出了追溯中国禅宗文化和历史的《禅的行囊》和追寻黄河源头的《黄河之旅》。这些关于中国文化之旅的游记作品同样受到了读者的喜爱,并得到安妮宝贝、安意如、陈坤等人的鼎力推荐。
多年来比尔一直坚持深入中国偏远地区寻访人文遗迹,并用胶卷和文字记录旅途的艰险与收获。2013年3月,比尔在湖州霞幕山探访元代诗人石屋清珙之墓时不慎遇险摔伤,在腿骨植入十余枚钢钉之后,他表示:“等养好伤,我还会回来继续未完的旅程。”
章 不立文字
第二章 不见如来
第三章 无山
第四章 无家
第五章 无始
第六章 无相
第七章 无心
第八章 不作,不食
第九章 无镜亦无尘
第十章 不得闲
第十一章 不见桃源
第十二章 不辨东西
第十三章 不分南北
第十四章 不死
第十五章 无终
第十六章 不归路
本书是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继《空谷幽兰》后的又一力作。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仰慕者和研究者,作者于2006年春进行了一次穿越中国中心地带的旅行,追溯了已经成为中国本土文化的重要支脉之一的禅宗,其各代祖师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游历经历,并诉说了他多年来对禅的深深体悟。
比尔.波特
美国当代的作家、翻译家、汉学家。1970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人类学博士,机缘巧合之下学习中文,从此爱上中国文化。1972年赴台湾一所寺庙修行,在那里过起暮鼓晨钟的隐居生活,1991年辗转至香港某广播电台工作,并开始长期在中国大陆旅行,撰写了大量介绍中国风土人情的书籍和游记,同时翻译多部佛学经典和诗集,在欧美各国掀起了一股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热潮。
比尔关于中国隐者的作品《空谷幽兰》出版后,受到读者的热烈欢迎,一版再版,畅销至今。2010年,他又相继推出了追溯中国禅宗文化和历史的《禅的行囊》和追寻黄河源头的《黄河之旅》。这些关于中国文化之旅的游记作品同样受到了读者的喜爱,并得到安妮宝贝、安意如、陈坤等人的鼎力推荐。
多年来比尔一直坚持深入中国偏远地区寻访人文遗迹,并用胶卷和文字记录旅途的艰险与收获。2013年3月,比尔在湖州霞幕山探访元代诗人石屋清珙之墓时不慎遇险摔伤,在腿骨植入十余枚钢钉之后,他表示:“等养好伤,我还会回来继续未完的旅程。”
章不立文字
终于到家了。美国西北的夏日,天色向晚,黄昏悠长。几个小时之前,我坐在飞机上,从自家所在的小镇头顶低低掠过,透过舷窗,分明可以看见家门口的那片黄杉林。离开了两个多月,院子里的草坪大概已是芜蔓不堪。机身在空中转过一个弯,小镇慢慢消失在了舷窗外。半小时后,飞机在西雅图着陆,我从机场出来,打车去了科尔曼码头,坐轮渡过普捷湾,再换两趟公交车到达汤森港的喜互惠超市。我的老伙计费恩.威尔克斯在超市门口接上我,然后开车穿过那片两公顷大小的黄杉林,把我送回了家。
今天是中国的阴历四月初八日,佛陀诞辰。在这一天,佛教徒要为悉达多太子立像沐浴香汤以资纪念。我躺在楼上浴室的猫脚浴缸里,开始回味刚刚结束的旅程——这大概是我的私人庆祝方式。爬出浴缸,我上了床,想睡上一觉,可是心绪还停留在中国。我又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写这本书。
这次旅行始于2006年春天的北京。在中国,农历新年标志着春季的开始,这一天新月初升,距离冬至日(太阳直射南回归线)与春分日(太阳直射赤道)的等分点为接近。2006年的农历新年是公历1月29日,而我到达的那天是2月26日——也就是说,春天已经开始了将近一个月。但是,决定春天何时开始的中国古人居住在黄河流域,北京则远在他们北方千里之外。在北京,现在仍是不折不扣的冬天。到达时天色已晚,站在机场航站楼外的寒风里等出租车的一会儿工夫,我竟不得不打开背包,拿出大衣套在身上。我真正想穿的其实是秋裤,但显然我不能不顾体面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秋裤。
通常我会去找一家旅馆住下。不过这次,我的老朋友泰德.伯格让我住在他那儿。他的住处位于北京城东部一个漆黑小区里一座漆黑的六
层公寓楼漆黑的顶楼。出租车司机成功地找到了小区的大门,然后便迷
失在黑暗的楼群之中了。没有路灯和门牌号的指引,在多次尝试碰壁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座楼,爬上了正确的楼梯。
泰德不在家,他正在美国参加电影节,展映他那部关于中国隐士的纪录片《共坐白云中》。他的美国室友给我开了门。公寓很小,陈设简单——年轻人的家都是这样,大概是因为不打算长期停留,所以能省则省,就算有钱也宁愿花在更直接的享乐上,比如买瓶好酒。不过屋里暖和极了,每个房间都装了暖气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不得不开着窗户。泰德给我安排的房间属于他的另一位中国室友,因为我的到来,她暂时回父母家住了。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之外别无长物。我的旅程就将从这个朴素的小房间里开始。很好。
这将是一次朝圣之旅。我的目的地是禅在中国的发源地,其中重要者,包括了禅宗六位祖师——初祖达摩、二祖慧可、三祖僧璨、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和六祖惠能——开创的道场。禅的历史地位由这六位高僧所建立,他们都没来过北京,不过,在向古代大师们致敬之前,我还有些基本问题需要解决,语言是其中之一。从北京开始是必要的。
禅素以轻慢甚至蔑视语言著称。禅师们常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错”。然而禅宗的文献却远远多于其他任何佛教宗派。对于这样一种特别倡导“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的教法,西方和东方却都有大量著作行世,这本身看上去就是个自相矛盾的难题。我并不指望解决它,只想绕到它的身后做一番试探,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第二天一早,我给明尧打了个电话。明尧是佛教刊物《禅》的主编。
“禅”的发音在英语(Zen)和汉语(Chan)中略有不同。在中国,每次我说到“Zen”,人们总是纠正我:“应该是‘Chan’。”他们说,“‘Zen’是日本的禅。中国禅和日本禅是不一样的。”这可以算是一种文化现象。但不管是中国的“Chan”,日本的“Zen”,还是朝鲜的“Son”,它们都指向同一种心境。
我愿意说“Zen”而不是“Chan”,是因为我更习惯“Z”的发音。而且这也是禅诞生时人们的念法(语言学家对“禅”字古音的订正倾向于“dzian”)。在禅宗得以发扬光大的中国南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江西赣江流域,今日当地人的方言依然把“禅”念作“Zen”。十七世纪满洲人入主中原,建立清帝国之后,他们按照自己的方言规定官话的标准,禅在官方语言里的发音才变成今天这样。更何况,禅早已不再是中国的或者日本的,它属于一切发愿见性成佛的人,一切心无所住、笑对如此疯狂时代的人。
在电话里,明尧邀我一起吃午饭。他的妻子明洁也会来。明洁是我上一本书的中文版译者,所有人都喜欢她给中译本起的名字:《空谷幽兰》。在此之前,还真没有人写过一本关于中国隐士的书。《空谷幽兰》的出版产生了一些影响:在西安,居然因此形成了一个隐士协会。隐士协会将终南山区的茅篷和洞穴位置登记造册,定期派人到山中分发药品和食物,甚至邮件。
《环球时报》《周末画报》《新旅行》《新京报》《北京晚报》《TIMEOUT》《财经日报》……十数家电视、报纸、杂志专访,深度介绍《禅的行囊》,刮起禅意散文阅读新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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