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当正版 天真的幽默家 老舍 著,作家榜经典名著 出品,钟嘉桥 黄珊珊 绘 9787533949358 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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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正版 天真的幽默家 老舍 著,作家榜经典名著 出品,钟嘉桥 黄珊珊 绘 9787533949358 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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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舍 著,作家榜经典名著 出品,钟嘉桥 黄珊珊 绘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3949358

出版时间2017-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25107843

上书时间2024-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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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完整收录老舍40年76篇散文经典,特选10篇以上少见篇目。
有游记闲谈,有小品文论,有日记书信,或说景或写物或谈人或论事,无一不有情、有趣。
老舍是公认的幽默大师、语言大师。他的文字至真至纯,语言俗白生动。字里行间透着质朴的天真和入世的睿智,又有入木三分的辛辣讽刺,饱含对生活的思考,读来暖心治愈,不忍释卷。



作者简介

老舍(1899—1966)
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剧作家、翻译家。
本名舒庆春,字舍予。生于北京,满族正红旗人。

1924年赴英,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华语教员,正式开始文学创作。
1930年回国,先后在齐鲁大学、山东大学任教,进入创作高峰期。
1937年奔赴武汉,次年随“文协”迁往重庆。后曾到多地考察慰问。
1946年赴美讲学。
1949年归国。

老舍是公认的幽默大师、语言大师。
他的文字至真至纯,读来抚慰人心。



目录

在英国,在国内山河
001 到了济南
009 一些印象(选章)
017 更大一些的想像(济南通信)
020 头一天
025 还想着它
033 春 风
035 青岛与我
039 青岛与山大
043 想北平
046 英国人
051 我的几个房东—留英回忆之二
057 东方学院—留英回忆之三
063 大明湖之春
066 英国人与猫狗
071 五月的青岛
074 在成都
076 滇行短记
095 可爱的成都
098 青蓉略记

不正经起来
108 慢电代邮
109 真正的学校日刊
111 老舍的创作
112 我的理想家庭
115 在民国卅年元旦写出我的自己的希望
117 话剧观众须知廿则
119 答客问
121 大 喜
124 向妇女同志们致敬
127 越南人民必胜
128 一九五〇年日记(1月1日至2月21日)
142 一九六一年访内蒙日记(7月29日至9月1日)
164 猪多肥多粮多的陈各庄大队(1966年调查资料)

时有雅趣在人间
172 济南的药集(济南通信)
175 吃莲花的
178 小麻雀
181 落花生
184 小动物们
190 小动物们(鸽)续
196 西红柿
198 母 鸡
200 多鼠斋杂谈
214 猫

严肃得很
218 神的游戏
221 鬼与狐
225 谈幽默
232 “幽默”的危险
236 兔儿爷
238 灵的文学与佛教
244 我的“话”
249 什么是幽默?

从心而论
254 新年醉话
257 抬头见喜
261 大发议论
267 小 病
270 避 暑
273 习 惯
276 又是一年芳草绿
280 暑 避
282 婆婆话
288 闲 话
292 有了小孩以后
297 无 题(因为没有故事)
300 在乡下
302 “住”的梦
305 入 城
307 北京的春节
312 乍看舞剑忙提笔

一些人,常在心
316 代语堂先生拟赴美宣传大纲
320 小型的复活(自传之一章)
325 致女友××函
329 宗月大师
333 自 述
339 敬悼许地山先生
346 四位先生
352 我的母亲
358 八方风雨



内容摘要

本书完整收录老舍40年76篇散文经典,特选10篇以上少见篇目。
有游记闲谈,有小品文论,有日记书信,或说景或写物或谈人或论事,无一不有情、有趣。
老舍是公认的幽默大师、语言大师。他的文字至真至纯,语言俗白生动。字里行间透着质朴的天真和入世的睿智,又有入木三分的辛辣讽刺,饱含对生活的思考,读来暖心治愈,不忍释卷。



主编推荐

老舍(1899—1966)
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剧作家、翻译家。
本名舒庆春,字舍予。生于北京,满族正红旗人。

1924年赴英,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华语教员,正式开始文学创作。
1930年回国,先后在齐鲁大学、山东大学任教,进入创作高峰期。
1937年奔赴武汉,次年随“文协”迁往重庆。后曾到多地考察慰问。
1946年赴美讲学。
1949年归国。

老舍是公认的幽默大师、语言大师。
他的文字至真至纯,读来抚慰人心。



精彩内容

四位先生

 

吴组缃先生的猪

 

从青木关到歌乐山一带等处,在我所认识的文友中要算吴组缃先生为阔绰。他养着一口小花猪。据说,这小动物的身价,值六百元!

每次我去访组缃先生,必附带的向小花猪致敬,因为我与组缃先生核计过了:假若他与我共同登广告卖身,大概也不会有人出六百元来买!

有一天,我又到吴宅去。给小江—组缃先生的少爷—买了几个比醋还酸的桃子。拿着点东西,好搭讪着骗顿饭吃,否则就不太好意思了。一进门,我看见吴太太的脸比晚日还红。我心里一想,便想到了小花猪。假若小花猪丢了,或是出了别的毛病,组缃先生的阔绰便马上不存在了!一打听,果然是为了小花猪:它已绝食一天了。我很着急,急中生智,主张给它点奎宁吃,恐怕是打摆子。大家都不赞同我的主张。我又建议把它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睡一觉,出点汗也许就好了;焉知道不是感冒呢?这年月的猪比人还娇贵呀!大家还是不赞成。后来,把猪医生请来了。我颇兴奋,要看看猪怎么吃药。猪医生把一些草药包在竹筒的大厚皮儿里,使小花猪横衔着,两头儿向后束在脖子上:这样,药味与药汁便慢慢走入里边去。把药包儿束好,小花猪的口中好像生了两个翅膀,倒并不难看。

虽然吴宅有此骚动,我还是在那里吃了午饭—自然稍微的有点不得劲儿!

过了两天,我又去看小花猪—这回是专程探病,绝不为看别人;我知道现在猪的价值有多大!小花猪的口中已无那个药包,而且也吃点东西了。大家都很高兴,我就又就棍打腿的骗了顿饭吃,并且提出声明:到冬天,得分给我几斤腊肉!组缃先生与太太没加任何考虑便答应了。吴太太说:“几斤?十斤也行!想想看,那天它要是一病不起……”大家听罢,都出了冷汗!

 

 

马宗融先生的时间观念

 

马宗融先生的表大概是,我想是一个装饰。无论约他开会,还是吃饭,他总迟到一个多钟头,他的表并不慢。

来重庆,他多半是住在白象街的作家书屋。有的说也罢,没的说也罢,他总要谈到夜里两三点钟。假若不是别人都困得不出一声了,他还想不起上床去。有人陪着他谈,他能一直坐到第二天夜里两点钟。表、月亮、太阳,都不能引起他注意到时间。

比如说吧,下午三点他须到观音岩去开会,到两点半他还毫无动静。“宗融兄,不是三点有会吗?该走了吧?”有人这样提醒他。他马上去戴上帽子,提起那有茶碗口粗的木棒,向外走。“七点吃饭。早回来呀!”大家告诉他。他回答声“一定回来”,便匆匆地走出去。

到三点的时候,你若出去,你会看见马宗融先生在门口与一位老太婆,或是两个小学生,谈话儿呢!即使不是这样,他在五点以前也不会走到观音岩。路上每遇到一位熟人,便要谈,至少十分钟的话。若遇上打架吵嘴的,他得过去解劝,还许把别人劝开,而他与另一位劝架的打起来!遇上某处起火,他得帮着去救。有人追赶扒手,他必然的加入,非捉到不可。看见某种新东西,他得过去问问价钱,不管买与不买。看到戏报子,马上他去借电话,问还有票没有……这样,他从白象街到观音岩,可以走一天,幸而他记得开会那件事,所以只走两三个钟头!到了开会的地方,即使大家已经散了会,他也得坐两点钟,他跟谁都谈得来,都谈得很有趣,很亲切,很细腻。有人随便哼了一句二黄,他立刻请教给他;有人刚买一条绳子,他马上拿过来练习跳绳—五十岁了啊!

七点,他想起来回白象街吃饭,归路上,又照样的劝架,救火,追贼,问物价,打电话……至早,他在八点半左右走到目的地。满头大汗,三步当作两步走的,他走了进来。饭早已开过了。

所以,我们与友人定约会的时候,若说随便什么时间,早晨也好,晚上也好,反正我一天不出门,你哪时来也可以,我们便说“马宗融的时间吧”!

 

 

姚蓬子先生的砚台

 

作家书屋是个神秘的地方,不信你交到那里一份文稿,而三五日后再亲自去索回,你就必定不说我扯谎了。进到书屋,十之八九你找不到书屋的主人—姚蓬子先生。他不定在哪里藏着呢。他的被褥是稿子,他的枕头是稿子,他的桌上、椅上、窗台上……全是稿子。简单的说吧,他被稿子埋起来了。当你要稿子的时候,你可以看见一个奇迹。假如说尊稿是十张纸写的吧,书屋主人会由枕头底下翻出两张,由裤袋里掏出三张,书架里找出两张,窗子上揭下一张,还欠两张。你别忙,他会由老鼠洞里拉出那两张,一点也不少!

单说蓬子先生的那块砚台,也足够惊人了!那是块是无可形容的石砚。不圆不方,有许多角儿,而没有任何角度。有一点沿儿,豁口甚多,底子奇,四周翘起,中间的一点凸出,如元宝之背,它会像陀螺似的在桌上乱转,还会一头高一头低地倾斜,如浪中之船。我老以为孙悟空就是由这块石头跳出去的!

到磨墨的时候,它会由桌子这一端滚到那一端,而且响如快跑的马车。我每晚十时必就寝,而对门儿书屋的主人要办事办到天亮。从十时到天亮,他至少研十次墨,一次比一次响—到夜静的时候,大概连南岸都感到一点震动。从我到白象街起,我没作过一个好梦,刚一入梦,砚台来了一阵雷雨,梦为之断。在夏天,砚一响,我就起来拿臭虫。冬天可就不好办,只好咳嗽几声,使之闻之。

现在,我已交给作家书屋一本书,等得到出版,我必定破费几十元,送给书屋主人一块平底的,不出声的砚台!

 

 

何容先生的戒烟

 

首先要声明:这里所说的烟是香烟,不是鸦片。

从武汉到重庆,我老同何容先生在一间屋子里,一直到前年八月间。在武汉的时候,我们都吸“大前门”或“使馆”牌;小大“英”似乎都不够味儿。到了重庆,小大“英”似乎变了质,越来越“够”味儿了,“前门”与“使馆”倒仿佛没了什么意思。慢慢的,“刀”牌与“哈德门”又变成我们的朋友,而与小大“英”,不管是谁的主动吧,好像冷淡得日甚一日,不久,“刀”牌与“哈德门”又与我们发生了意见,差不多要绝交的样子。何容先生就决心戒烟!

在他戒烟之前,我已声明过:“先上吊,后戒烟!”本来吗,“弃妇抛雏”的流亡在外,吃不敢进大三元,喝么也不过是清一色(黄酒贵,只好吃点白干),女友不敢去交,男友一律是穷光蛋,住是二人一室,睡是臭虫满床,再不吸两枝香烟,还活着干吗呢?可是,一看何容先生戒烟,我到底受了感动,既觉自己无勇,又钦佩他的伟大;所以,他在屋里,我几乎不敢动手取烟,以免动摇他的坚决!

何容先生那天睡了十六个钟头,一枝烟没吸!醒来,已是黄昏,他便独自走出去。我没敢陪他出去,怕不留神递给他一枝烟,破了戒!掌灯之后,他回来了,满面红光,含着笑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土产卷烟来。“你尝尝这个,”他客气地让我,“才一个铜板一枝!有这个,似乎就不必戒烟了!没有必要!”把烟接过来,我没敢说什么,怕伤了他的尊严。面对面的,把烟燃上,我俩细细地欣赏。头一口就惊人,冒的是黄烟,我以为他误把爆竹买来了!听了一会儿,还好,并没有爆炸,就放胆继续地吸。吸了不到四五口,我看见蚊子都争着向外边飞,我很高兴。既吸烟,又驱蚊,太可贵了!再吸几口之后,墙上又发现了臭虫,大概也要搬家,我更高兴了!吸到了半枝,何容先生与我也跑出去了!他低声地说:“看样子,还得戒烟!”

何容先生二次戒烟,有半天之久。当天的下午,他买来了烟斗与烟叶。“几毛钱的烟叶,够吃三四天的,何必一定戒烟呢!”他说。吸了几天的烟斗,他发现了:(一)不便携带;(二)不用力,抽不到;用力,烟油射在舌头上;(三)费洋火;(四)须天天收拾,麻烦!有此四弊,他就戒烟斗,而又吸上香烟了。“始作卷烟者,其无后乎!”他说。

近二年,何容先生不知戒了多少次烟了,而指头上始终是黄的。



媒体评论

◆ 我很喜欢老舍的作品。
——勒·克莱齐奥(法国著名文学家,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 据我接触到的世界文学情报,全世界得到公认的中国新文学家也只有沈从文与老舍。
——朱光潜(中国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
◆ 他的写作精力是惊人的。他又会利用他的时间,他在朋友谈话、社会活动和栽花、养猫之间,不断地完成着他的杰作。他的为人,更是和他的作品一样,爽朗、幽默、质朴、热情。
——冰心(中国著名诗人、作家、翻译家)
◆ 他的语言生动幽默,是地道的北京话,间或也夹上一点山东俗语。他没有许多作家那种忸怩作态让人读了感到浑身难受的非常别扭的文体,一种新鲜活泼的力量跳动在字里行间。……总之,老舍先生成了我毕生*喜爱的作家之一,我对他怀有崇高的敬意。
——季羡林(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
◆ 老舍为自己的故事引用广泛的材料,涉及到与民族悲剧处于同一水平的问题,以及普通人遇到的生活困难。尽管在所有描写中透露出幽默,但在它们上面又都印着痛苦和悲伤。
——司格林(俄罗斯著名汉学家、翻译家)
◆ 他的语言里没有市民口语中的那种俗气,他识别提炼之后,将这种语言变成了一种文化。
——姜昆(中国国家一级演员,相声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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