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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菲尔·施图茨、巴里·米歇尔斯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21731781
出版时间2021-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9元
货号29282309
上书时间2024-10-18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崩溃只需一个瞬间,自我修复的过程却无比漫长。
焦虑感、不安全感、受打击后的无力感、自我怀疑和否定……
当崩溃情绪席卷而来时,我们试过挖掘童年经历,分析性格成因,寻求他人的安慰,也学习过很多道理,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或许,我们更需要一些单刀直入的办法——找出自愈的直接路径。
这本书正为此而来。
二位作者均为执业经验超过35年的心理学专家,他们共同开发了一套快速且有效的自我成长技巧。在书中,他们结合自身经历及多年诊疗经验,精准提炼出5项以结果为导向、让人们重新掌控生活的心理自愈法,并以“工具”来称呼它们(它们像工具一样可以拿来即用),意在帮助人们找回勇气、创造力和意志力。
这些工具不再仅仅停留在心理分析的层面,而是具体到每一个操作步骤,并具备充分的案例依据。无论你是因为压力大,无法有效管理情绪、掌控生活,难以平衡工作和生活而崩溃,还是希望将事业、人际关系和个人幸福感提升到新高度,你均可以从这5项工具里找到答案。
在充分了解工具的原理之后,只需按步骤执行,你就能轻松掌握它们。
菲尔·施图茨(Phil Stutz)
毕业于纽约城市大学,并在纽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早年间曾在雷克岛监狱任精神病学医生,后在纽约开办自己的私人诊所。1982年将诊所迁到洛杉矶,此后长期于洛杉矶从事心理治疗工作。
巴里·米歇尔斯(Barry Michels)
毕业于哈佛大学,并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法学博士学位,之后在南加州大学获得社会工作硕士学位。1986年,在洛杉矶开办私人精神诊疗所。现于洛杉矶从事心理学临床实践研究。
目录
01 一种解决问题的全新方式
你需要通过某些简单有力的技巧来挖掘隐藏的潜力,而且这些技巧人人都可以使用。
我们称这些技巧为“工具”。
02 工具一:逆转渴望
当你必须面对一件一直逃避的事时,请使用这项工具。
人们都会避免做对自己来说痛苦的事,而宁愿生活在一个严重限制我们从生活中有所收获的舒适圈里。这项工具可以让你直面痛苦、采取行动,帮助你的人生再次前进。
舒适圈
更高动力:前进的动力
工具:逆转渴望
“逆转渴望”的其他用途
03 工具二:积极的爱
当有人激怒了你,在你脑中挥之不去时,请使用这项工具。
你可能会反复回想对方做了什么,或者幻想着报复。这就是迷宫——它让你的生活停滞不前,而世界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继续前进了。
迷宫
对公平的期待
更高动力:流溢之爱
工具:积极的爱
“积极的爱”的其他用途
04 工具三:内在权威
在令人害怕的情形中,当你发现很难表达自己时,请使用这项工具。
此时的你会“冻结”,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无法自然、自发地表达自己,甚至难以与他人联结。这背后隐藏的是一种非理性的不安全感。使用这项工具,可以让你克服不安全感,做回你自己。
不安全感的代价
影子
更高动力:自我表达
工具:内在权威
“内在权威”的其他用途
05 工具四:感恩之流
每当你被负面思维攻击时,请立即使用这项工具。
当你的心绪充满了担忧、自我憎恨或任何其他形式的负面想法时,你就被乌云吞没了。它限制了你的生活,剥夺了你所爱的人对你好的一面。生活变成了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斗争,而不是宏大愿景的实现过程。
乌云
负面思维的代价
为什么负面思维如此强大?
更高动力:感恩
工具:感恩之流
“感恩之流”的其他用途
06 工具五:危机
当你相信即使停止使用工具也没关系时,请使用这项工具。
无论这些“工具”有多有效,你都会发现自己会放弃使用它们。放弃不仅会阻止你的进步,还会毁掉你目前为止取得的所有成果。这是每个求询者面临的根本障碍。
你相信存在“神奇事物”吗?
“免责”的代价
无孔不入的敌人
更高动力:意志力
工具:危机
“危机”的其他用途
07 对更高动力的信念
人们都在一个灵性系统里运转。
在这套系统里,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事件,都是为了训练我们使用更高动力。
信念就是相信当你需要更高动力的时候,它们总是在你身边帮助你。
一场地震摧毁了我的理性主义信仰体系
我把好的朋友当成了敌手
08 新视界结出的硕果
每当使用某一项工具,唤起更高动力来解决自己的问题时,你也是在向整个社会提供这些工具。
一旦你接受了这一点,它们会引导你超越自我,去关心全人类的福祉。这些工具让你参与了一场无声的革命——创造者的革命。
新灵性的三个支柱
治愈一个病态的社会
无声革命的武器
现在,看你的了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崩溃只需一个瞬间,自我修复的过程却无比漫长。
焦虑感、不安全感、受打击后的无力感、自我怀疑和否定……
当崩溃情绪席卷而来时,我们试过挖掘童年经历,分析性格成因,寻求他人的安慰,也学习过很多道理,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或许,我们更需要一些单刀直入的办法——找出自愈的直接路径。
这本书正为此而来。
二位作者均为执业经验超过35年的心理学专家,他们共同开发了一套快速且有效的自我成长技巧。在书中,他们结合自身经历及多年诊疗经验,精准提炼出5项以结果为导向、让人们重新掌控生活的心理自愈法,并以“工具”来称呼它们(它们像工具一样可以拿来即用),意在帮助人们找回勇气、创造力和意志力。
这些工具不再仅仅停留在心理分析的层面,而是具体到每一个操作步骤,并具备充分的案例依据。无论你是因为压力大,无法有效管理情绪、掌控生活,难以平衡工作和生活而崩溃,还是希望将事业、人际关系和个人幸福感提升到新高度,你均可以从这5项工具里找到答案。
在充分了解工具的原理之后,只需按步骤执行,你就能轻松掌握它们。
菲尔·施图茨(Phil Stutz)
毕业于纽约城市大学,并在纽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早年间曾在雷克岛监狱任精神病学医生,后在纽约开办自己的私人诊所。1982年将诊所迁到洛杉矶,此后长期于洛杉矶从事心理治疗工作。
巴里·米歇尔斯(Barry Michels)
毕业于哈佛大学,并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法学博士学位,之后在南加州大学获得社会工作硕士学位。1986年,在洛杉矶开办私人精神诊疗所。现于洛杉矶从事心理学临床实践研究。
罗伯塔是我接收过的一位心理治疗求询者,她让我头一次觉得十五分钟的咨询对求询者来说完全无效。她在来找我的时候带着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希望不再继续沉溺于男友对她不忠的臆想里。“我翻看他的信息、盘问他一些细节,有时甚至开车到他的住处去监视他。虽然从未发现过什么,但我就是无法阻止自己的这种行为。”一开始,我认为她的问题很好解释:当她还是个孩子时,她的父亲突然抛弃了家庭,所以她即便现在已经20多岁了,却仍然害怕被遗弃。但在我深入挖掘她的情况之前,她盯着我的眼睛祈求道:“告诉我,我如何才能停止胡思乱想。别再探究我为什么没有安全感了,那纯粹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和金钱,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如果罗伯塔现在来找我,我会为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感到兴奋,也明确知道应该如何帮助她。但那次咨询发生在二十五年前,那时我还是一个新手心理治疗师。当时,我只觉得她的诉求像一支利箭射穿了我,令我无言以对。
我没有埋怨自己。那时候,我刚刚用两年时间充分学习了每一条已有的心理治疗实践理论。但是,摄入的信息越多,我就越不满足。我觉得那些理论都脱离了实际,无法真正解决正在遭遇麻烦、需要帮助的人的问题。凭直觉,我感到自己并没有学会如何直面像罗伯塔这样的求询者提出的诉求。
我想,这项能力可能无法从书本中获取,也许只能从与同行的面对面咨询中学到。我与我的两位导师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们不仅十分了解我,也有多年的临床经验。所以,他们应当有办法回应那些诉求。
我向他们描述了罗伯塔的需求,得到的回答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他们对此也毫无办法。更糟的是,那些在我看来甚为合理的诉求,却被他们视为求询者自身问题的一部分。他们使用了很多临床术语来诊断罗伯塔:“情绪冲动”且“逆反”“渴求即时满足”。他们警告我,如果我试图满足她的迫切需要,那么她就会要求更多。
他们一致建议我引导她回溯童年时代,这样我们可以找出初导致她产生这种强迫观念的缘由。我告诉他们,她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胡思乱想。他们回答说,父亲的抛弃并非真正的原因。“你应该进一步深挖她的童年。”我受够了这种敷衍的说辞,以前我就听说过——每次只要求询者提出了一个直接的诉求,治疗师就会将问题甩回去,告诉他/她需要“更深入的挖掘”。这其实只是他们用来掩盖真相的把戏而已:当求询者需要即时帮助时,治疗师其实无能为力。我不仅觉得失望,还隐隐预感我的导师的观点其实代表了整个心理治疗行业——我从来没有听过其他的说法。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之后,很幸运,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遇到了一位和我一样不接受现有理论体系的精神病学家。“这个人会真正回答你的问题,而且我保证,你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回答。”这位专家当时正在举办一系列研讨会,我当即决定去参加下一场。就这样,我遇到了菲尔·施图茨博士,也就是本书的合著者。
那场研讨会改变了我的执业方式——以及我的人生。
菲尔的思维方式非常新颖。更重要的是,直觉告诉我,他的想法都是正确的。他是我遇到的位聚焦于解决方法而非心理问题本身的心理治疗师,他坚信人类具备解决自身问题的潜力。事实上,他对心理问题的观点与我接受的教育完全相反。他并不认为这些问题会成为求询者的障碍,相反,他将它们视为开启潜能的机遇。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此表示怀疑,因为我以前也听到过“将问题转化为机遇”的说法,但没人能解释清楚到底该如何做,而菲尔却能使之明确化、具体化——你需要通过某些简单有力的技巧来挖掘隐藏的潜力,而且这些技巧人人都可以使用。
他将这些技巧称为“工具”。
研讨会结束的时候,我走出会场,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了——不仅因为我找到了可以切实帮助人们的工具,更因为菲尔的态度:他将他的经历、他的理论及他的工具公之于众。他并不要求我们全盘接受他的说法,只是坚持要我们真正地使用这些工具,并且自行总
结出这些工具的功用。他甚至发出挑战,让我们去证明他是错的。他的勇气——或者说是疯狂,也可能二者兼有——深深震撼了我。但无论如何,这对我的影响是催化性的,令我感觉仿佛在持有传统教条观点的同行中快要窒息时,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甚至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这些同行躲在一道高墙之后,这道高墙由纷繁复杂的理论构成,密不透风,没有任何人觉得需要检验或者亲自体察这些理论。
在研讨会上,我只学到了一种工具,但我在会后立刻认真地付诸实践。我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工具交到罗伯塔手上。我确信,这比深挖她的过去更有帮助。在第二次咨询中,我说:“当你开始胡思乱想时,你可以做这些事。”然后我交给了她这项工具(后面我会详细阐释)。让我惊讶的是,她在接过工具后马上就能开始使用。更令我惊喜的是,这个方法奏效了。我的同行们都错了:向罗伯塔提供即时的帮助并不会让她更加不满足和不成熟,相反,这能激励她在咨询过程中成为一名积极、热情的参与者。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经历了从觉得自己无用到开始对他人施加积极影响的转变。我发现自己渴望得到更多——更多的信息、更多的工具,以及更深刻地理解它们如何运作。它只是个汇集诸多不同技巧的工具箱,还是如我所猜想的,是一种看待人类的全新方式?
为了得到答案,我开始在每一场研讨会结束后堵住菲尔,并尽可能地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信息。他总是很配合——他似乎很喜欢回答问题,每个回答又会导向另一个问题。我觉得自己挖到了一个“信息富矿”,并“贪得无厌”地希望带走更多的信息。
但这也带来了新的问题。我从菲尔那里学到的内容非常强大,所以我希望将其作为与求询者交流的核心。但是,没有现成可用的培训计划,也没有可以借鉴的学术范本——这些都是我擅长的东西,而他却似乎毫无兴趣。这给我带来了一丝不安全感:我如何才能有资格接受他的培训?他会不会将我视作培训候选人?我的问题有没有让他不耐烦?
【菲尔篇】
在我举办研讨会之初,一位热情的年轻人巴里·米歇尔斯出现了。他有些犹疑地向我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名心理治疗师,可他详尽细致的提问方式更像是一名律师。无论他是何种身份,他的确非常睿智。
但这并不是我回答他问题的原因,我从未被所谓的学识或权威打动过。吸引我的注意的是他的热忱,以及他回去后打算如何自行运用工具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象,我觉得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并且终找到了。
他向我提出的问题也是我从未被问过的。
“我想知道……是谁教的您这些……工具,还有其他所有内容。我接受过的训练从未涉及任何类似的内容。”
“没有人教我。”
“您是说这是您自己提出的?”
我有点儿犹豫:“是的……嗯,也不全是。”
我不确定是否应该告诉他我是如何得到这些信息的,但他的思想非常开明,所以我打算试一试。这是一个有些不寻常的故事,源于我接待的位求询者托尼,他很特别。
当时,我和托尼在同一家医院工作,他是一名年轻的外科住院医师,我则是精神科住院医师。托尼不像其他外科医生那样傲慢,事实上,我次见到他时,他在我办公室的门旁瑟缩着,像只受困的小老鼠。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很担心,我有个必须参加的考试。”他抖得就像十分钟之内就要开考了一样,但实际上距离考期还有六个多月。所有的考试都让他害怕,而这又是一次大考——外科医学认证委员会考试。
一开始,我用传统的方式解读他的故事。他的父亲通过开干洗店积累了一笔财富,但曾从大学辍学,因此有着深深的自卑感。表面上,他希望儿子成为一位知名的外科医生,并从中得到一种成就感;本质上,他非常没有安全感,害怕儿子超越他,威胁他的地位。在托尼的意识里,他的父亲会将他视为竞争对手并且施以打击报复。所以他会不自觉地害怕成功,考试失败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起码我受到的训练使我相信这一点。
托尼对我的解释表示怀疑:“听上去很教条。我的父亲从来没有为了他自己而向我施加压力,我不能把我自己的问题归咎于他。”尽管如此,我的方法一开始似乎也起了作用,他看上去状态和自我感觉都好了些。但随着考期越来越近,他又开始焦虑,希望推迟考试。我向他保证,这仅仅是出于他对父亲无意识的恐惧。他需要做的就是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直到焦虑的感觉消退。这个传统的方式经历了时间的考验,专门用来解决他这类的问题。我非常自信,向他保证他肯定会通过考试。
但我错了,他考得一塌糊涂。
考试过后,我给他做了后一次咨询。他看上去仍然像一只受困的老鼠,但这次充满愤怒。他的话一直回响在我耳边:“你根本没有给我真正克服恐惧的方法。你每次都提到我父亲,这就像用水枪攻击大猩猩一样无济于事,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治疗托尼的经历让我有了全新的认识。我意识到求询者在面临问题时感到的无助,他们需要的是能为他们提供反击之力的解决办法。理论和阐释无法给予他们这样的能量——他们需要的是能够感知的力量。
我还有过其他一连串没这么严重的失败经历。在每个失败的案例中,求询者都遭受着不同程度的痛苦:抑郁、恐慌、难以抑制的愤怒等。他们恳求我治愈他们的痛楚,但我对此无能为力。
我有处理失败的丰富经验。比如我在青少年时期非常喜欢打篮球,总是和比我身体更壮硕、球技更精湛的孩子一起玩(事实上,可能所有人的身体都比我壮硕)。如果我篮球打得不好,我就会多加练习,但这次不同。一旦我对自己学到的治疗方式失去了信心,我就无法继续执业了,这就如同连打球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我的导师们都真诚而富有奉献精神,但他们将我的疑问归因于缺乏经验。他们告诉我,大多数年轻的心理治疗师都会自我怀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就会明白,心理治疗也只能做这么多。一旦接受了它的局限,他们就不会觉得自己很糟糕了。
但我无法接受那些局限。
如果不能为求询者提供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一种能够即时帮助他们的方法,我就无法感到满足。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样一种方法。回望过去,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找寻这样的方法了。
我9岁的时候,3岁的弟弟因为得了一种罕见的癌症离世。我的父母不善于表达情绪,但我知道,他们从未走出丧子之痛,厄运的阴云始终笼罩在他们头顶。这一悲剧改变了我在家庭中的角色,他们将对未来的希望都聚焦在我身上,仿佛我有一种神奇的能量能够驱散厄运。每天晚上,我父亲在加班回家后就坐在摇椅上发愁。
但他不是安安静静地发愁。
每当我坐在摇椅旁的地板上时,父亲就会告诫我,他的生意随时可能会破产(他称之为“完蛋”)。他总是问我:“要是咱家穷到你只剩一条裤子穿怎么办?”“要是我们全家人只能挤在一个房间里住怎么办?”他的这些恐惧都不现实,只是反映了他惧怕死亡再次降临的心情。此后数年,我意识到我的任务就是使他感到安心。事实上,我早就成了父亲的非正式心理治疗师。
那时的我才12岁。
我并没有想到会这样,也完全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一点,只是被本能的恐惧感驱使:似乎如果我不接受这个角色,厄运就会击垮我们全家人。这种恐惧有多么不切实际,我当时的感受就有多么真实。当我长大后面对真正的求询者时,时刻承受压力的童年经历给了我力量。和许多同行不同,我不会被求询者的诉求吓退,因为我已经扮演了二十多年心理治疗师的角色。
但仅仅有帮助求询者解除痛苦的意愿,并不意味着我知道该如何做,可以确认的是,我在“孤军奋战”:没有可供阅读的参考书目,没有可以切磋的专家,也没有适用的培训项目,我只能跟随直觉,尽管还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直觉即将带领我接触一个全新的信息源。
直觉引领我关注当下,这才是求询者的痛苦所在。让他们回顾过去是一种误导,我不想再让其他求询者重蹈托尼的覆辙。过去的记忆、情绪和洞见虽然富有价值,但我要寻找的是能够立刻为求询者带来安慰的利器。要找到这样的利器,我只能立足于当下。
我只有一条原则:每当求询者希望获得解放,比如走出情感伤痛、自我意识、道德堕落或其他任何原因带来的痛楚时,我必须当即提出实用的办法,帮助他们解决问题。这种做法没有任何“保险措施”,所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大声说出任何我能想到的可能会对求询者有帮助的想法。这有点像弗洛伊德“自由联想”的反向模式,整个联想过程由治疗师而非求询者完成,但我不确定求询者是否同意我这样做。
我掌握了一个诀窍,它使我在并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的情况下能够持续说下去,像是有一种力量在通过我发出声音。本书中的工具(以及它们背后所蕴含的哲理)在一点点显露真容,检验它们的标准就是是否有效。
如果还没能为求询者提供特殊工具,我的工作就还没有完成,问题的关键是要理解我所用的专有名词“工具”。工具不仅仅是一种“态度调整”——如果仅靠调整态度就能改变你的生活,那你就不需要这本书了。真正的改变要求你改变行为,而不仅仅是态度。
假设你在不如意的时候朝配偶、孩子、员工大喊大叫,发泄情绪,此时有人帮你意识到这是不恰当的,会破坏你的人际关系。现在,你对大喊大叫这种行为就有了新的态度。你可能会觉得受到了启发,自我感觉也在变好……直到你的员工又犯下重大错误。到那个时刻,你想都不想就又开始喊叫了。
改变态度不会让你不再喊叫,因为态度的力量并没有强大到可以控制行为。要想控制行为,你需要在特定的时间用特定的步骤处理特定的问题——这个特定步骤就是“工具”。
真正让我享受治疗师这一身份的,不是与求询者保持距离,而是将力量传递到求询者手中的过程。我送给他们的超级大礼就是教会他们使用工具——一种改变生活的能力。每开发出一件完善的工具,我都无比满意。
在开发工具的过程中,当一项工具完全成形时,它会惊人地清晰,而绝不像是凭空捏造的,我能够明显感到我只是在发掘已经存在的事物。在研究每一个问题时,我都坚信有一件能带来安慰和解脱的工具待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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