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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龙妹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53915
出版时间2021-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222651
上书时间2024-10-18
丛书总序
日记源于中国,日本的天皇首先接受了这一先进文化,宇多(887—897在位)、醍醐(897—930在位)、村上(946—967在位)三代天皇的日记史称“三代御记”。在天皇的影响下,公卿也纷纷以日记的形式记录自己的仕官生活,著名的有小野宫实资的《小右记》、藤原道长的《御堂关白记》等传世。受此影响,醍醐天皇的皇后藤原稳子在仕女的协助下书写了《大后御记》(已散佚),为女性宫廷日记的鼻祖。935年左右,纪贯之(866?-945?)结束土佐国守任期返回京城,他假托女性,用假名书写了55天旅途中的见闻和所思所想,这就是日记文学的开山之作《土佐日记》(935)。稳子的宫廷日记和纪贯之的带有虚构色彩的假名日记是女性日记文学的两大渊源。
“日记文学”这一概念产生于20世纪20年代的大正末期,指用假名书写的、基于作者自身生活经历的、持续性地抒发作者个人所思所感的文学作品。大正末期,随着女性读者的急剧增加,“女流文学”之范畴在日本“国文学”中得以确立,“日记文学”以其特有的文学性虚构在日本古典文学中获得了非常重要的地位。目前,日本一般意义上的“日记文学”具有以下特点:①由女性撰写;②作品主要由假名写成;③其中包含部分和歌;④具有一定的时间意识;⑤注重事实;⑥体现了一定程度的自省。
日本从平安时代到镰仓时代,女性作家以假名书写的日记文学是日本“国文学”中的瑰宝。作者大多数是曾经出仕宫廷的贵族女性,多以宫廷生活为主要题材。这些作品有的描绘了典雅的宫廷生活,有的讲述了与上自天皇下至朝廷官员的、或是风雅或是苦涩的恋爱经历。这些作品的一个共同特征是作者强烈的自我意识。《蜻蛉日记》记述了作者自己不幸的婚姻生活,甚至不惜袒露自己对丈夫其他妻妾强烈的嫉妒。而像《紫式部日记》,本是部受主家委托撰写的记录一条天皇的中宫生产这一盛事的宫廷日记,但字里行间也随处可见作者对于自身处境及命运的思考。这些作品中对个体生命体验的关注,尤其是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和细腻的心理描写,即使是与当代小说相比也毫不逊色。而其强烈的自省、对作者内在精神的充分反映、充满文学性的记述性描写,直接启发了日本近代文学中的“私小说”传统。
在韩国的朝鲜王朝时代,也产生了三部由女性用女性文字谚文书写的传记或自传性质的作品,在此也一并称之为“日记文学”。这三部作品所展现的是在赤裸裸的宫廷争斗中坚守妇道的女性形象。比如《仁显王后传》中的王后闵氏,她被描写为生来就具备“圣德”的女圣人,虽然文史无不通晓但从不装模作样地舞文弄墨。《恨中录》的作者世子嫔洪氏,即使是在丈夫有了宠妾,自己因为没有向公公英祖禀报丈夫的不轨而受到英祖责备时,还是坚持不妒忌是女性的美德。作品体现出来的是她们如何扼杀自我的血淋淋的心路历程。
从以上简短介绍可知,古代日韩的宫廷女性虽然都是使用女性文字,也大多记述的是宫廷生活,但记述的内容本身却存在着根本的差异。本丛书精选了日本平安时代和中世时期的九部女性日记作品及韩国朝鲜王朝时代三部宫廷女性日记作品。这些作品都是日本和朝鲜半岛的文学精品,尤其是日本女性日记,甚至影响了迄今为止的日本文学、文化。而把日本和朝鲜王朝的宫廷女性日记一并呈献给读者,旨在希望读者在领略其截然不同的女性日记文学的同时,思考同是作为汉字文化圈中的一员,何以产生如此鲜明的不同性质的文学,思考包括中国在内的女性与文学的关系。
——张龙妹
本书为天狗文库日韩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系列丛书(《紫式部日记》《十六夜日记》《恨中录》)之一。
《十六夜日记》包括中世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的经典《梦寐之间》《十六夜日记》《竹向日记》。
本书所选的四部作品,创作于十三世纪中叶到十四世纪中叶的一百年间,相当于镰仓时代中后期至南北朝前期。武家对于政权的蚕食,皇室分裂(日本南北朝时代两统迭立)造成的国家分裂,无不让平安时期优雅超然的贵族生活化为梦幻泡影。日记的作者们生活在贵族社会的斜阳时代,因此作品一方面保持着贵族文学的传统,一方面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新时代的烙印。男女恋情,亲子之爱和宫廷生活固然仍是中世日记的重要主题,但同时呈现出了与前时代作品完全不同的精神风貌。她们总是不甘于接受既定的命运,勇敢地用自己的行动来打破困局,积极寻找解决人生难题的途径。这一点与受困于宿命观念,面对人生中的不如意时被动接受,无法迈出改变步伐的平安日记主人公们有着很大的不同。中世日记作者们,通过描绘自己行动着的人生,来表达她们对生命意义的独特领悟。
本书为天狗文库日韩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系列丛书(《紫式部日记》《十六夜日记》《恨中录》)之一。
《十六夜日记》包括中世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的经典《梦寐之间》《十六夜日记》《竹向日记》。
本书所选的四部作品,创作于十三世纪中叶到十四世纪中叶的一百年间,相当于镰仓时代中后期至南北朝前期。武家对于政权的蚕食,皇室分裂(日本南北朝时代两统迭立)造成的国家分裂,无不让平安时期优雅超然的贵族生活化为梦幻泡影。日记的作者们生活在贵族社会的斜阳时代,因此作品一方面保持着贵族文学的传统,一方面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新时代的烙印。男女恋情,亲子之爱和宫廷生活固然仍是中世日记的重要主题,但同时呈现出了与前时代作品完全不同的精神风貌。她们总是不甘于接受既定的命运,勇敢地用自己的行动来打破困局,积极寻找解决人生难题的途径。这一点与受困于宿命观念,面对人生中的不如意时被动接受,无法迈出改变步伐的平安日记主人公们有着很大的不同。中世日记作者们,通过描绘自己行动着的人生,来表达她们对生命意义的独特领悟。
阿佛尼(1222~1283),镰仓中期歌人,出身于中层贵族家庭,平度繁的养女,从少女时代开始便出仕于后堀河天皇的皇姐安嘉门院府中。阿佛尼出仕宫廷期间经历了数次恋爱,《梦寐之间》便是她此间的一次恋爱经历的记述,描写了她与一位身份高贵的男子相恋并遭到抛弃,她因此而出家,不久后又还俗的经历。阿佛尼于四十岁前后成为了歌坛领袖藤原为家的继室,为丈夫生下三个儿子。为家去世后,阿佛尼与为家前妻之子因庄园遗产的继承问题发生了纠纷,年过五十的阿佛尼为了维护爱子的权利东下镰仓向幕府提起诉讼,后病逝于镰仓。《十六夜日记》中描写的便是阿佛尼晚年为诉讼远下镰仓的经历。
后深草院二条(1258年-?(1306年后)),日本镰仓时期才女代表之一。镰仓末期至南北朝时期的才女。出身于上流贵族家庭,其父为中院大纳言源雅忠,其母为大纳言典侍(四条隆亲之女近子)。二条年幼时便进宫,得到后深草上皇的宠爱,不仅作为后深草上皇的仕女承宠,还与西园寺实兼、龟山天皇等多人有恋爱关系。遭太后憎恨被赶出皇宫,出家后过着周游、巡礼各国的流浪生活。退出宫廷后出家为尼,游历于东国、四国等各地。二条在《告白》中回忆了自己从十四岁到四十九岁的经历,描写了自己在浮华的宫廷生活中迷失的前半生以及重拾信念、为振兴家门而奋斗的后半生。其作品对于思考该时期女性的信仰与文学问题具有重要意义,备受研究者的关注。
日野名子(1310~1358),生于中层贵族之家,早年出仕宫廷。父祖皆为持明院统天皇的近臣,深得天皇倚重,名子本人也出仕于持明院统宫廷。光严天皇即位时,名子作为典侍(高级女官)参加了光严天皇的即位大典等一系列仪式,在此期间与当时首屈一指的权门西园寺家的掌门人西园寺公宗相恋并成婚。但婚后不久便遭遇建武新政,日野家侍奉的持明院统天皇被废,名子的丈夫也因谋反罪被杀。名子在逆境中产下遗腹子实俊,艰难抚养,终建武政权倒台后名子母子被重新迎回西园寺家。《竹向之记》中记录了名子早年出仕宫廷期间的经历和重回西园寺家后苦心抚养实俊,致力于西园寺家复兴的生活。
丛书总序——张龙妹 ○○一
导读——邱春泉 ○○一
梦寐之间——邱春泉译 ○○一
十六夜日记——邱春泉译 ○二一
告白——马如慧译
卷 ○五八
第二卷 一二○
第三卷 一六六
第四卷 二二一
第五卷 二六六
竹向日记——邱春泉译 三○三
译后记一——邱春泉 三九一
译后记二——马如慧 三九三
本书为天狗文库日韩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系列丛书(《紫式部日记》《十六夜日记》《恨中录》)之一。
《十六夜日记》包括中世宫廷女性日记文学的经典《梦寐之间》《十六夜日记》《竹向日记》。
本书所选的四部作品,创作于十三世纪中叶到十四世纪中叶的一百年间,相当于镰仓时代中后期至南北朝前期。武家对于政权的蚕食,皇室分裂(日本南北朝时代两统迭立)造成的国家分裂,无不让平安时期优雅超然的贵族生活化为梦幻泡影。日记的作者们生活在贵族社会的斜阳时代,因此作品一方面保持着贵族文学的传统,一方面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新时代的烙印。男女恋情,亲子之爱和宫廷生活固然仍是中世日记的重要主题,但同时呈现出了与前时代作品完全不同的精神风貌。她们总是不甘于接受既定的命运,勇敢地用自己的行动来打破困局,积极寻找解决人生难题的途径。这一点与受困于宿命观念,面对人生中的不如意时被动接受,无法迈出改变步伐的平安日记主人公们有着很大的不同。中世日记作者们,通过描绘自己行动着的人生,来表达她们对生命意义的独特领悟。
阿佛尼(1222~1283),镰仓中期歌人,出身于中层贵族家庭,平度繁的养女,从少女时代开始便出仕于后堀河天皇的皇姐安嘉门院府中。阿佛尼出仕宫廷期间经历了数次恋爱,《梦寐之间》便是她此间的一次恋爱经历的记述,描写了她与一位身份高贵的男子相恋并遭到抛弃,她因此而出家,不久后又还俗的经历。阿佛尼于四十岁前后成为了歌坛领袖藤原为家的继室,为丈夫生下三个儿子。为家去世后,阿佛尼与为家前妻之子因庄园遗产的继承问题发生了纠纷,年过五十的阿佛尼为了维护爱子的权利东下镰仓向幕府提起诉讼,后病逝于镰仓。《十六夜日记》中描写的便是阿佛尼晚年为诉讼远下镰仓的经历。
后深草院二条(1258年-?(1306年后)),日本镰仓时期才女代表之一。镰仓末期至南北朝时期的才女。出身于上流贵族家庭,其父为中院大纳言源雅忠,其母为大纳言典侍(四条隆亲之女近子)。二条年幼时便进宫,得到后深草上皇的宠爱,不仅作为后深草上皇的仕女承宠,还与西园寺实兼、龟山天皇等多人有恋爱关系。遭太后憎恨被赶出皇宫,出家后过着周游、巡礼各国的流浪生活。退出宫廷后出家为尼,游历于东国、四国等各地。二条在《告白》中回忆了自己从十四岁到四十九岁的经历,描写了自己在浮华的宫廷生活中迷失的前半生以及重拾信念、为振兴家门而奋斗的后半生。其作品对于思考该时期女性的信仰与文学问题具有重要意义,备受研究者的关注。
日野名子(1310~1358),生于中层贵族之家,早年出仕宫廷。父祖皆为持明院统天皇的近臣,深得天皇倚重,名子本人也出仕于持明院统宫廷。光严天皇即位时,名子作为典侍(高级女官)参加了光严天皇的即位大典等一系列仪式,在此期间与当时首屈一指的权门西园寺家的掌门人西园寺公宗相恋并成婚。但婚后不久便遭遇建武新政,日野家侍奉的持明院统天皇被废,名子的丈夫也因谋反罪被杀。名子在逆境中产下遗腹子实俊,艰难抚养,终建武政权倒台后名子母子被重新迎回西园寺家。《竹向之记》中记录了名子早年出仕宫廷期间的经历和重回西园寺家后苦心抚养实俊,致力于西园寺家复兴的生活。
古人云“时光如白驹过隙”,光阴确是如早濑川的流水般一去不复返,眨眼间,我已是十八岁了。正如古歌中所云“百鸟齐鸣春盎然”,然而在这柔和的春晖中,我却不知何故,心中烦闷不已。我的心中无忘忧之时,使得明媚的春色在我看来也黯然无光。
今年的御药仪式是由花山院太政大臣主持的。去年,由于龟山天皇任命太政大臣官兼后院别当,惹得后深草上皇心生不快。此后,后深草上皇的小皇子被立为太子,上皇心中的怨气便也烟消云散了。时至今日,上皇也不再计较此事,便令太政大臣主持此次御药仪式。此次御药仪式格调颇高,仕女们纷纷用心整理好衣襟下摆和袖口,御膳房的仕女们也争奇斗艳,衣着华丽,色彩鲜艳。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几年前,亡父大纳言也曾为上皇主持过御药仪式。正如古歌所云:“新春何曾新气象,只为故人泪沾裳。”虽已时过境迁,我思念亡父的泪水却仍是难以抑制。
[二]
太子殿下早早就吵着想要分队进行比赛,并要求在正月十五之前分好队伍,宫殿中热闹非凡。同往常一般,上皇和太子殿下分别统领两队,各位朝臣和仕女通过抽签分配对手。比赛是由朝臣与仕女互为对手的。太子殿下率领的队伍,以东宫太傅藤原师忠为首,皆是朝臣;上皇率领的队伍,成员皆是由仕女组成,对手由抽签决定。我的对手是东宫太傅大人。上皇鼓舞士气道:“望众位皆能慧心巧思,尽己所能!”
在正月十五日,令仕女们烦恼之事便是“粥杖信仰”。当天,上皇召集了家臣,一起用粥杖击打仕女们的腰部。大家对此事甚是反感,我便和东夫人相商,谋划着一起给上皇设一局。十八日一早,早膳结束后,仕女们便都聚集在御膳房中。大家商定好,新大纳言夫人、权中纳言夫人守在浴场门口,别当、九五夫人守在殿外,中纳言夫人守在上皇的房间,真清水夫人守在游廊上。我和东夫人藏在里间,悄声闲谈,说道:“上皇待会儿定会来此处的。”果不其然,上皇不知我们有此密谋,身着广口裤裙便大剌剌地走了进来。入室时,上皇奇道:“为何此处不见人影?该是何人当值?”此时,东夫人从后面抱住了上皇。上皇惊叫道:“来人啊!来人啊!”一时间也无人前来。好不容易,在檐廊候着的师亲大纳言赶来,却被守在游廊上的真清水夫人拦住道:“我等有要事处理,不便放行。”师亲大纳言见我们拿着粥杖,便慌忙逃走了,我们也如愿以偿地还击了上皇。直至上皇求饶道:“朕往后必不再犯!”方休。
[三]
在我暗自得意终于摆了上皇一道之时,上皇已在晚膳时向群臣提及了此事。众臣候在殿中,上皇怨道:“朕今年已是三十有三,可说是正值厄年,所以才遭此番灾难。朕身为天子,乃是九五之尊,岂有被杖打的道理?溯古迄今也绝无天子被杖打之例。为何众卿不前来护驾?尔等也同仕女们串通一气吗?”群臣纷纷请罪。二条左大臣、三条坊门大纳言、善胜寺大纳言和西园寺新大纳言(“雪之曙”)、万里小路大纳言纷纷奏道:“臣等以为,虽是上皇的贴身仕女所为,但是杖打上皇一事,绝不应轻饶。就连古时的逆臣贼子都不曾有此想法。上皇乃是九五之尊,就连上皇的影子都不可被冒犯,何况是龙体被杖责。此乃重罪。”
此时,善胜寺大纳言又同往常一般,出头道:“话说回来,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请上皇告知,臣等便可开堂审理此事。”上皇问道:“此等重罪,是否应当连坐?”众臣纷纷答道:“自是如此。此罪当累及六族。”上皇笑道:“犯此事之人乃是故久我大纳言之女、四条隆亲大纳言之孙、善胜寺隆显大纳言之甥。尤其善胜寺大纳言始终对其照顾有加,说是其养父亦不为过。此人便是朕的仕女二条。若是累及亲族,善胜寺大纳言首先便难脱干系!”众臣闻此事后皆哄笑不止。
[四]
众臣议论道:“年初便要将仕女流放,终是不妥。若要累及其亲族,更是不近人情。古时便有向朝廷进贡以赎罪之事,此次也可效仿先例。”我辩解道:“此事并非由妾身谋划。正月十五日,上皇不仅亲自用粥杖击打我等,还召集家臣一同击打,实在太过出人意料。妾身身份卑微,自是不敢多言。而东夫人对妾身提议道:‘我们一同来给上皇设一局吧!’妾身便应下了。虽说妾身也参与了此事,但绝非妾身一人之过。”然众臣皆道:“无论如何,尔等既已杖击龙体,便是罪罚难逃。”仍是定下须向朝廷进贡赎罪。
善胜寺大纳言作为上皇的使者,向我的外祖父四条隆亲大人禀明事情的来龙去脉。隆亲大人道:“不想二条竟然做出此等无礼之事,我等即刻便进贡赎罪!”隆亲大人不断催促道:“此事不可拖沓,速速处理!”二十日便已奉上了贡品。隆亲所奉贡品颇为贵重:献直衣一套、枫叶套色小袖衣十件、太刀一柄于上皇;献以二条左大臣为首诸位公卿每人一柄太刀;献陆奥纸百张于诸位仕女。次日,善胜寺大纳言同隆亲大人一般,献上了贡品:献紫色的绫罗绸缎、十三弦琴与琵琶于上皇,并将琉璃制的酒杯置于银制的柳条匣中,献于上皇;献牛马于诸位公卿大臣、将细丝织成的瓜果饰品置于绢制的袋子中,献于诸位仕女。
上皇在宫殿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酒宴,酒兴正酣之时,隆弁僧正前来觐见。上皇召其入内,命其入席。宴中,上皇命人取来一条鲤鱼,对僧正说道:“古来便有宇治僧正解鱼之例。1大师生于料理之家,怎可抛弃这门手艺?望大师为朕展示一番刀工。”僧正断然拒绝,然上皇却屡次下命。隆显大纳言将菜板摆在僧正面前,并取出菜刀和鱼筷置于一旁。上皇道:“如此大师便无法拒绝了吧。”上皇身前放置着隆显所献酒杯。僧正只得认命,身着僧衣便开始切鱼。如此场景,着实不常见。
僧正稍稍动手后,对上皇奏道:“贫僧无法下手切鱼头。请上皇恕罪。”上皇却仍不满意道:“怎可如此?”僧正无法,只得手法麻利地切下了鱼头,便急于请辞。上皇对僧正的刀法着实佩服,便命人将隆显所献酒杯送至僧正的车前,赐予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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