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谊堂全书 (全53册 原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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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谊堂全书 (全53册 原箱装)

《正谊堂全书》是清代康熙年间福州鳌峰书院张伯行主持编辑的大型丛书,原书分立德、立功、立言、气节、名儒粹语、名儒文集等数部,以理学文献为主,辑录历代文集、专门著述五十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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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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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张伯行

出版社广陵书社

ISBN9787555405443

出版时间2016-04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38000元

货号2404

上书时间2024-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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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正谊堂全书》是清代康熙年间福州鳌峰书院张伯行主持编辑的大型丛书,原书分立德、立功、立言、气节、名儒粹语、名儒文集等数部,以理学文献为主,辑录历代文集、专门著述五十余种。四部分立的名目乃根据古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谓三不朽”。(见《左传》)据原书序录,“立德部”以宋代儒家学者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朱熹为宗,五子的门弟子、后学、讲学友,如谢良佐、杨时、李延平、黄干、薛瑄等,为附录。“立功部”以诸葛亮、陆挚、韩琦、范仲淹、司马光为主。“立言部”主韩、柳、欧、苏等八家,以为可以“佐佑六经”。“气节部”命意稍卑,然亦传统儒家扶持“纲常名教”的题中应有之义,此部有文天祥、谢枋得、方孝孺、杨继盛、杨涟等五人。
《全书》的编辑缘起,在张伯行的年谱中可以略见其大概。张伯行,字孝先,河南开封府仪封县人,清顺治十八年(1651)生。张氏幼年不好嬉戏,他的父亲喜其有“儒风”,告以“宋朝周、张、程、朱五子乃上接孔曾思孟之传,他日务读其书”。康熙二十年,张伯行乡试中举,主考官为宣城施愚山。二十四年,殿试第三甲第八十名。圣谕谓“新科进士回家依旧读书,不可荒废学业”。张氏回乡构小楼,读书其中,取《小学》 、《近思录》、程朱语录之类,日夕玩索。二十八年,张氏赴吏部试,在京城报国寺购得《濂溪先生全集》,如获至宝,以其书“刻板久湮”,“付梓以广其传”。三十七年,丁忧在家,修复仪封请见书院。三十九年,协助治理黄河。四十一年,题补山东济宁道,次年赴任。在山东任上,张伯行先后建清源书院、夏镇书院,编辑《白鹿洞学规衍义》,校定《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此后张氏辗转职任,每至一地,都以寻访先儒文献、建立书院为要务。康熙四十六年,张伯行五十七岁,升任福建巡抚。传统理学,以地望称,谓濂、洛、关、闽。福建是朱子的故乡,朱子一生的大部份时间都在福建度过。张伯行以程、朱学术自命,巡抚福建,真是得其所哉。同年五月,张伯行赴任经过嘉兴,求得理学名家陆陇其遗书多种。六月,抵福建,先革除弊政,行保甲,毁淫祠,置社仓。稍事安顿之后,“惟思以广教化为先务”,建鳌峰书院,编《学规类编》、《养正类编》、注释《上谕十六条》。张伯行扶持名教的努力也得到康熙的赞许,书院建成以后,康熙御赐匾额“三山养秀”。张伯行康熙四十九年春天移抚江苏,在福建两年,先后刻印、编纂《道统录》、《家规类编》、《濂洛风雅》、立德部文集、立功部文集、立言部文集、气节部文集、陆稼书遗书、名儒粹语等多种文献。
张伯行整理文献的方式主要是校订、选编、纂注,其选录诸书多有删改,如薛文清《读书录》,原书分正、续编,张氏取“前后两录,节其重复,梓为成书”。刻罗整庵《存稿》,“举起精要者授之梓”。《全书》刻陆陇其遗书四种,其中《问学录》、《松阳钞存》,两书有重复,张氏刻本删去《钞存》与《问学录》的重复部份,删订之后,《钞存》仅余二十余条。后来有学者指出《问学录》为陆氏中年之书,《钞存》则为晚年定论,张氏删订“殊失陇其之意”。四库提要又引陆氏后人之说,谓张氏“删节失真”。儒家传统多称孔子“述而不作”,又举其“删述”六经的伟业。张氏对先儒文献的删订或者也有这种“删述”意图,其取濂洛关闽五子书的“精醇切要”语辑为《濂洛关闽书集解》,自述旨趣,说:于周子可以会一理之通,而振俗学之卑陋;于张子可以穷万物之故,而识性体所自来;于程子、朱子可以得主敬穷理、下学上达之功,而不为诐淫邪遁之所淆惑。全书分四集,以配《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这种思路显然有模拟朱子表彰《四书》的意思。张氏也非常重视《近思录》,曾为作集解,又仿其例编为《广近思录》、《续近思录》。
清初学术,上承晚明阳明学末流之游谈,一变而为顾亭林之考证。至康熙年间,理学虽然为官方所提倡,然已为强弩之末,理学书籍的流传也日渐稀少。比张伯行稍早的张履祥在答友人书中说:“百余年来,承姚江横流之后,程、朱之书鲜行于世,陈、王则家诵其言。(张氏《答丁子式书》)张伯行刻书,有人对他说:凡刻书必审乎时之所好尚,是书人必不观,人必不读,刻之何为?(见《正谊堂文集 答同年陈宫詹书》)张伯行说只问其书之当刻不当刻,人之读与不读,则非所知也。其所持之理似甚正大,但并不能挽救理学衰颓的命运。编刻《正谊堂全书》所依托的福州鳌峰书院,起初规划为修书讲学之所,当地原有共学书院,课时文,两院“若上下庠”,张伯行移抚江苏以后,“共学又废,于是学者皆入鳌峰,而昔之修书讲学者,亦变而课文矣”。(嘉庆十二年《鳌峰书院志序》)不数年间,书院已非复旧时规模。
同治五年五月,左宗棠道经福州,为宣扬文教,欲重刻《正谊堂全书》,乃据有关文献按图索骥,编订目录。经过一百多年,康熙间旧本有不可得者。据文献记载,原编收书五十五种,当时觅得四十九种,又附益张伯行纂辑之书十余种,共得书六十余种。旧编之未得者,列为采访书目。左宗棠重刻《全书》,于旧本或仍有改动。《近思录》第六卷“家道”篇第十三条,原书为程子论“孀妇于理似不可取”,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一条在后来很引起学者的争议。康熙旧本张氏《集解》随文注释,正文与通行本无异。同治重刊本删去此条,代以“伊川曰:今人多不知兄弟之爱”云云,此条之下,竟然也有注释,不知出自谁手。《正谊堂全书》的名目或为新编所加,旧编有分部,似无统一的名目。“正谊堂”位于鳌峰书院,堂后为书院藏书楼,张伯行的文集也以“正谊堂”为名,文集中收录其所校刻的各书序跋多作于此。“正谊”二字,出自汉儒董仲舒,谓“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宋儒小程子颇赏此语,遗书有说。朱熹、吕祖谦辑《近思录》,将程子语收入第十四卷圣贤气象部。张伯行曾注释《近思录》,于此或有心得。
《正谊堂全书》的选目以程、朱一系为主,不废事功、言辞。或因有见于阳明末流之弊,故全编极力抵斥阳明,甚至不收陆象山、杨慈湖之书,于尊朱、排王之书,则收录数种。不免矫枉过正,有欠博大,亦当时时风如此。因为尊朱子,故于朱子一系之文献网罗完备,如收录罗从彦、李侗、张南轩、黄干书,颇便今人追索朱子学脉之渊源。其他部次之文集,对后世也有一定的影响,如立功部所举的五人,百年后湘乡曾国藩作《圣哲画像记》,举诸葛、陆、范、司马,以为“德行而兼政事”,与《全书》若合符节。据此而论,则此部隐然为清代后期经世思想的滥觞。其他文集、专门著述,在今日尚不失为治思想史的有用之书。同治迄今,又百余年,《全书》无再版。今有同好数人,多方谋划,寻得同治旧本,附以《鳌峰书院志》、《张清恪公年谱》,影印行世,或亦当代文化建设之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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