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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多林的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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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 J.R.R. 托尔金 著 [英] 克里斯托弗·托尔金 编 [英] 艾伦·李 图 邓嘉宛 石中歌 杜蕴慈 译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62723

出版时间2020-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9元

货号30847435

上书时间202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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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霍比特人》《魔戒》前传,中洲远古三大传说完结篇,整个中洲世界的基石★奥斯卡奖得主、奇幻插画大师艾伦·李倾情创作8幅彩色插图、15幅黑白插图★克里斯托弗·托尔金最后一次整理其父作品,为中洲远古三大传说的合璧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作者简介
J.R.R.托尔金(J.R.R.Tolkien),英国文豪,天才的语言学家,生于1892年1月3日,1925年开始担任牛津大学教授。他创作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中洲世界史诗,影响为深远的是《霍比特人》和《魔戒》。这两部巨作,被誉为当代奇幻作品的鼻祖。1972年3月28日,托尔金获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颁发的大英帝国指挥官勋章。托尔金于1973年9月2日在牛津逝世。托尔金身后,其作品声名未减,至今已2.5亿余册,《魔戒》在英国Waterstones书店和第四频道合办的票选活动中被选为20世纪之书,被网络书店票选为两千年以来重要的书籍。

克里斯托弗·托尔金(Christopher Tolkien),J.R.R.托尔金的小儿子,托尔金文学遗产执行人,整理编辑有《精灵宝钻》《胡林的子女》以及十二卷本《中洲历史》等作品,曾为《魔戒》绘制地图。

艾伦·李(Alan Lee),英国插画大师。生于1947年,尤擅水彩与铅笔素描。曾为众多文学经典创作插图,以《伊利亚特》获得英国童书高荣誉格林纳威奖,以《霍比特人》获得世界奇幻大会年度佳艺术家奖。“托尔金创造的世界,艾伦·李让我们看见。”李的插画是托尔金笔下宏大世界的视觉化基础,得到全世界读者与影迷的承认和热爱。凭借为电影《指环王》作出的贡献,李荣膺2004年奥斯卡佳艺术指导奖。

邓嘉宛,专职译者,英国纽卡斯尔大学社会语言学硕士。从事文学与基督教神学翻译工作二十余年,译有《魔戒》《精灵宝钻》《胡林的子女》等五十余种作品。喜欢一个人有书有猫做伴的生活。

石中歌,托迷,又名Ecthelion、喷泉。热爱托尔金教授笔下那个名为阿尔达的世界,长年累月迷路其中,且乐不思返。

杜蕴慈,政治大学咨询管理学毕业。著有欧亚丝路纪行《地图上的蓝眼睛》《迭里温·孤山》。喜爱阅读民族史诗、传说,欧亚草原历史地理。

目录

导言

失落的传说之刚多林的陷落
最早的文本
图尔林与刚多林的流亡者
《神话概要》中讲述的故事
诺多族的历史
最后的版本
传说的演变
结尾
《神话概要》的结尾
《诺多族的历史》的结尾

名词列表
附加说明
生僻古词简述
家谱

内容摘要
继《贝伦与露西恩》《胡林的子女》之后,《刚多林的陷落》作为中洲远古时代的三大传说最终章,见证了第一纪元终于走向终结。这三大传说既是《魔戒》那宏大背景的组成部分,更是《精灵宝钻》必不可少的基石。
《刚多林的陷落》讲述了图奥在刚多林的旅居,他与伊缀尔·凯勒布琳达尔的结合、埃雅仁迪尔的出生、迈格林的背叛、城邦的陷落和幸存者的逃离的故事。这个故事在托尔金对第一纪元的想象中处于核心地位的故事。遗憾的是,托尔金平生写出的完整版本却仅有一个,便是那部创作于青年时代的文稿。但托尔金确实着手重写过,但他并未完稿。
《刚多林的陷落》也是克里斯托弗·托尔金编辑整理的最后一部托尔金作品。

主编推荐
《霍比特人》《魔戒》前传,中洲远古三大传说完结篇,整个中洲世界的基石
奥斯卡奖得主、奇幻插画大师艾伦·李倾情创作8幅彩色插图、15幅黑白插图
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后一次整理其父作品,为中洲远古三大传说的合璧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精彩内容
他们费了极大力气,终于到了悬崖脚下,找到了一个山洞。它就像群山深处涌出的水流在坚硬的岩石中冲蚀出的隧道开口。他们走了进去,里边不见亮光,但沃隆威稳步向前,图奥则把手搭在他肩上跟随。图奥略弯着腰,因为洞顶很低。就这样,他们一步一步地盲目走了一阵,直到开始感到脚下的地面变得水平,不再有松动的碎石。然后他们停了下来,驻足倾听,同时深深呼吸。空气似乎是新鲜清洁的,他们察觉头顶和四周都有很大空间,但一片寂静,就连滴水的声音也听不见。图奥觉得沃隆威不安又疑惑,悄声说:“那么守卫之门在哪里?还是说,我们现在其实已经通过了?”“没有,”沃隆威说,“然而我在怀疑,因为闯入者居然能不受妨碍地潜行这么远,这真奇怪。我担心暗中会有袭击。”然而他们的低语唤醒了沉睡的回声,回声被放大、叠加,传到洞顶,传到看不见的洞壁,就像众多嗓音在窃窃私语,嘶嘶作响。就在回声渐渐消失在岩石中时,图奥听到黑暗中心传来一个声音,说的是精灵语,先用了他不懂的诺多族的高等语言,接着用了贝烈瑞安德的语言,不过后者在他听来口音有些奇怪,就像说这种语言的人与亲族分离了很久。
“站住!”那个声音说,“不得稍动!否则无论是敌是友,你们都是死路一条。”“我们是友。”沃隆威说。
“那就照我们的吩咐做。”那个声音说。
双方语声的回音渐渐归于沉寂。沃隆威与图奥伫立着,图奥觉得分分秒秒都过得很慢,心中升起了途中任何危险都不曾激发的恐惧。然后脚步声响了起来,逐渐加重,变成了响亮的踏步声,好像食人妖在那片空旷之地行军。突然间,一盏精灵之灯显露出来,明亮的光线投射在图奥前面的沃隆威身上,图奥在黑暗中能看见的就只有这颗耀眼的星,而他明白,光束照在身上时,他不能动,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奔上前。
有那么片刻,他们就这样被暴露在光亮中心,然后那个声音又开口了,说:“露出你们的脸!”沃隆威掀开了兜帽,面容在光线下闪耀,如同石刻一般,刚硬又清晰。图奥目睹其美,不禁惊奇。然后沃隆威自豪地开口说道:“你难道不知眼前的人是谁?我乃芬国昐家族的阿兰威之子沃隆威。难道区区几年,故乡之人就已将我遗忘?我曾远游到中洲之人无法想象的地方,可我记得你的嗓音,埃伦玛奇尔。”“那么,沃隆威也一定记得故乡的法律。”那个声音说,“他既然是奉命外出,便有权归来。但他不能带任何陌生人来此。他归来的权利由于此举而作废,他必须作为囚犯,被带去由王裁决。至于那个陌生人,当由卫士裁决,或者处死,或者囚禁。带他过来,如此我便可裁决。”于是,沃隆威引着图奥向灯光走去。随着他们走近,很多身穿铠甲、手执武器的诺多族迈步上前,走出黑暗,拿着出鞘的剑围住了他们。守卫队长埃伦玛奇尔提着明灯,仔细审视了他们良久。
“沃隆威,你这样做真是不可思议。”他说,“我们曾是老友。你为何要如此残忍,逼我在法律和友情之间抉择?你若自作主张,把诺多族其他家族的成员带来此地,那也罢了。可你把通路的所在透露给了一个凡人——我从他的眼睛能辨认出他的种族。然而他既然知道了秘密,就再也不能自由离去,何况他是胆敢闯入的外族人,我应当杀了他——即便他是你所珍视的朋友。”“埃伦玛奇尔,在外面的广阔天地里,一个人可能遇到很多非同寻常之事,接到出乎意料的任务。”沃隆威答道,“游子归来之后,不会诚如出发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比守卫法律更事关重大的命令而行。唯王一人能对我和随我而来的他做出裁决。”于是图奥开口了,不再恐惧。“我随阿兰威之子沃隆威前来,因为众水的主宰指派他做我的向导。正是为了这个目标,他才得到解救,从大海的愤怒与维拉的判决中脱身。因为我带来了乌欧牟传给芬国昐之子的口信,我将把口信告知他本人。”埃伦玛奇尔闻听此言,惊异地看着图奥。“那么你是何人?”他问,“从哪里来?”“我乃哈多家族的胡奥之子图奥,是胡林的亲人。据我所知,这些名字在隐匿王国并非默默无闻。我为了寻找隐匿王国,历经诸般艰险,从奈芙拉斯特而来。”“从奈芙拉斯特而来?”埃伦玛奇尔说,“据说自从我们的族人离开,那里就无人居住。”“此说不假,”图奥答道,“温雅玛的庭院空荡又冰冷。然而我正是从那里来。现在带我去见那位修建了那些古老厅堂的人吧。”“如此重大之事,我无权决定。”埃伦玛奇尔说,“我会带你去或可揭露更多情况的亮处,然后我会把你移交主门长官。”他随即下了命令。高大的卫兵两位在前,三位在后,图奥与沃隆威被安排走在中间,守卫队长带着他们离开了外门守卫的山洞。他们似乎进了一条笔直的通道,在水平的地面上走了很久,直到前方有一团微弱的灯火闪动。就这样,他们终于来到一道宽大的拱门前,门两侧都有自岩石中凿出的高柱,中间悬着一道用十字交叉的木条制成的巨大吊门,雕刻精美,铆以铁钉。
埃伦玛奇尔一触之下,吊门无声无息地升了起来,他们由此通过。图奥看到他们站在一道裂谷的一端,这样的裂谷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尽管他曾在北方的荒山野岭中游荡过很久,因为与欧尔法赫·埃霍尔相比,奇立斯宁霓阿赫只不过是一道石中裂纹。在创世之初的上古战争中,维拉亲手在此掰裂了雄伟的山脉,裂隙的两壁如同利斧劈开一般陡峭,升向无法测度的高处。那里的极高极远处现出一线天空,乌黑的山顶与参差的尖峰映衬着深蓝的天色,遥远却坚硬,如长矛般残酷。那道雄伟的山障极高,冬天的太阳竟无法越过。此时虽然天已大亮,但群星仍然在山顶上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辉,下方的一切都是昏暗的,唯见盏盏苍白的灯光安设在爬升的路旁。因为裂谷的底部朝东陡然上升,图奥在左侧看到河床边有一条岩石铺出砌就的宽路,蜿蜒向上,一直隐没到阴影中。
“你们已经通过了第一道门——木之门。”埃伦玛奇尔说,“这边走,我们必须加紧了。”图奥无法猜测那条纵深之路究竟延伸多远,他凝视前方时,有种强烈的疲倦像一团云那样降临到他身上。一阵寒风掠过岩壁嗖嗖吹来,他拉紧斗篷,裹住自己,说:“从隐匿王国吹来的风真冷!”“不错,千真万确。”沃隆威说,“外来者会觉得,骄傲令图尔巩的臣属残酷无情。七门的里程对忍饥挨饿、风尘仆仆的人来说,既漫长又艰难。”“倘若我们的法律不这么严格,那么诡诈与憎恨早就入侵,消灭了我们。你对此心知肚明。”埃伦玛奇尔说,“但我们并非残酷无情。这里没有食物,外来者也不能回头走出已经通过的门。所以请稍加忍耐,到了第二道门,你们就可以放松。”“好。”图奥说。他按照吩咐向前走去。走出几步,他转过身,看到埃伦玛奇尔独自一人与沃隆威跟在他身后。“更多的卫士已无必要,”埃伦玛奇尔看出了他的想法,说道,“无论精灵还是人类,都逃不出欧尔法赫,也无法回头。”他们就这样继续沿着那条陡峭的路上行,走在悬崖令人生畏的阴影下,有时登上长长的阶梯,有时取道迂回的斜坡,直到离开木之门大约半里格远的地方,图奥看到路被一堵建在两侧谷壁之间,扼守着裂谷的巨墙挡住了。墙两边都有坚固的石塔,墙中留有一座庞大的拱门,横跨在路的上方,但石匠似乎用一整块巨岩堵住了门。拱门上方正中悬挂着一盏白灯,他们走近时,巨岩那打磨光滑的漆黑表面在灯光中闪烁。
“这就是第二道门——石之门。”埃伦玛奇尔说。他走上前去,轻轻一推那块巨岩。它沿着一处看不见的枢轴转动起来,到边沿朝向他们时停住,路就在它两侧敞开。他们穿过大门,进了一处庭院,那里站着很多身穿灰衣的武装卫士。无人开口,但埃伦玛奇尔带着归他看管的两人去了北塔下的一个房间。在那里,有人给他们送来了食物和葡萄酒,他们被允许休息一阵。
“饮食可能显得不多,”埃伦玛奇尔对图奥说,“但如果你的说法得到证实,日后必将得到丰厚的补偿。”“这就够了,”图奥说,“胆怯之人才需要更好的照料。”他也确实从诺多族的饮料与食物中汲取了精力,很快就渴望继续上路了。
他们走出一小段距离,就来到一堵比先前两道更高、更坚固的护墙前,第三道门—青铜之门就设在其中。这道门分两扇,挂满青铜盾与青铜盘,其上镌刻着很多图形和奇异的符号。大门的门楣上方有三座方塔,塔顶和塔面都覆铜。巧艺使然,它们永远明亮,被火把一样沿墙安设的盏盏红灯一照,闪出的光犹如火焰。又一次,他们不出声地穿过了大门,看到门后的庭院里有人数更多的一队卫士,他们穿着像闷燃之火那样沉沉发光的铠甲,战斧的锋刃是红的。守卫这道门的卫士,大多数都是奈芙拉斯特的辛达族。
此时他们走到了最艰苦的一段路,因为欧尔法赫在中央部分坡度最陡。他们攀登时,图奥看到上方黑压压地耸立着最壮观的一堵墙。就这样,他们终于接近了第四道门——绞铁之门。护墙又高又黑,无灯照明,墙上屹立着四座铁塔,内侧两塔之间立着一座铁铸的巨鹰像,恰如鹰王梭隆多亲临,仿佛正要从高空降落到一座大山上。但当图奥站到大门前,他惊奇地觉得自己透过这些不朽之树的枝干,窥见了一片月光下的苍白空地。因为大门的饰格被锻造成树木的形状,有盘曲的树根,还有缀满叶子与花朵的交错枝条,饰格内有光透出。他穿过大门时,发现了这是如何做到的。墙极厚,铁栅并不是一重,而是排成一行的三重,如此设置使得路中央走近大门的人觉得每一重都是门的一部分,但门后的光是白昼的日光。
因为他们至此已经爬到了比出发时的低处高得多的地方,过了铁之门,道路便几成水平。而且,他们已经过了埃霍瑞亚斯的山顶与中心,群峰此时向内侧的丘陵急剧降去,裂谷更加开阔,谷壁也不那么陡峭了。白雪覆盖着裂谷两边的绵长山肩,积雪反射的天光透过弥漫在空中微微闪烁的迷雾照来,皎洁宛如月光。
他们穿过了立于大门之后的铁门卫士的阵列。卫士的斗篷、铠甲与长盾都是黑的,面容隐藏在饰有鹰喙的面罩之后。然后埃伦玛奇尔走到前面领路,图奥与沃隆威跟着他走进了苍白的亮处。图奥随即看到路旁有一片草地,那里微洛斯的白花像繁星那样盛开。它们便是“永志花”,不论季节,永不凋谢。如此,他怀着惊奇与放松的心情,被引到银之门前。
第五道门的护墙低矮宽厚,以白大理石筑成,其扶墙用银架搭建,设于五个庞大的大理石球之间。门前站着很多白衣的弓箭手。大门的形状就像一个三段的圆环,以白银和奈芙拉斯特的珍珠仿照月亮造成。在大门上方,位于正中央的石球上立有白树泰尔佩瑞安的雕塑,雕塑以白银和孔雀石制成,花朵则用巴拉尔的大珍珠造就。大门后是绿白两色大理石铺成的宽阔庭院,两侧各站着一百名身穿银甲、头戴白冠头盔的弓箭手。然后,埃伦玛奇尔带着图奥与沃隆威从他们沉默的阵列中穿过,踏上一条直通第六道门的白色长路。他们一路前行,草地愈来愈宽阔,白星般的微洛斯花当中绽放了很多小花,宛如金色的眼睛。
他们就这样到了金之门,图尔巩在泪雨之战前修建的古老诸门的最后一道。它极似银之门,只是护墙以黄大理石筑成,石球与扶墙都是赤金。石球共有六个,正中有一座金色四棱锥塔,塔顶立着太阳之树劳瑞林的雕塑,花朵用金链串起的长簇黄玉制成。大门本身则装饰着排成众多光束的金盘,状若太阳,嵌在石榴石、黄玉与黄钻组成的图案当中。门后的庭院里列着三百名身负长弓的弓箭手,他们的铠甲是镀金的,头盔上竖有高高的金色羽饰,大圆盾牌鲜红如火。
阳光此时洒在了前路上,因为两边的山障都很低,山丘青翠,唯山顶还有积雪。埃伦玛奇尔加快了速度,因为通向第七道门的路很短。那道门被称为主门,即迈格林在泪雨之战归来后修建的钢之门,扼守欧尔法赫·埃霍尔的宽阔入口。
那里没有护墙,但两侧各有一座极高的圆塔。塔有诸多窗口,共分七层,逐层变细,至塔顶变为光亮的钢塔楼。双塔之间屹立着一道雄伟的钢栅,永不锈蚀,而是闪着冰冷的白光。它共有七根巨大的钢柱,高矮粗细都如结实的小树,但柱顶收为尖端锋利如针的利刺。钢柱之间则有七根横向的钢棒,每处间隙中又竖立着七七四十九根钢杆,尖头就像长矛的阔刃。但在中央,在正中那根最大的钢柱顶上,托起了一座遍镶钻石的巨像——图尔巩王的头盔,隐匿王国的王冠。
图奥在这道宏伟的精钢护篱中没看见大门或入口,但他走近时,觉得钢棒之间的空隙里透出了耀眼的光芒。他遮住眼睛,既恐惧又惊讶地止了步。但埃伦玛奇尔走上前去,一碰之下,并没有门户开启,不过他敲了敲一根钢棒,钢栅就像一架多弦的竖琴那样鸣响起来,发出和谐的清亮音调,从一座塔楼传到了另一座。
两座塔中立即派出了骑兵;但北塔来人当中,一人骑着白马当先而至,他下了马,向他们大步走来。埃伦玛奇尔固然堪称出色又高贵,这位新来者却更杰出、更尊贵,他便是彼时主门的守卫长官——涌泉家族的领主埃克塞理安。他全身银甲,闪亮的头盔顶上设有一根钢刺,其尖端镶着一颗钻石。侍从接过他的盾牌,只见它微光闪烁,仿佛沾了无数雨滴,其实那是成千颗水晶饰钉。
埃伦玛奇尔向他行礼,说:“我带来了从巴拉尔岛归来的沃隆威·阿兰威安;这位则是他带来此地的陌生人,要求觐见王上。”于是埃克塞理安转身看向图奥,但图奥面对着他,裹紧身上的斗篷,沉默而立。在沃隆威看来,有一团迷雾笼罩了图奥,他的身形变大了,斗篷的高帽仿佛一道涌向陆地的灰色海浪,尖顶如同波峰,竟高过了精灵领主的头盔。但埃克塞理安明亮的双眼专注地看着图奥,沉默片刻后,他严肃地说道:“你已抵达末道大门。须知,陌生人一旦进入此门,便永世不得离开,除非是取道死亡之门。”“休得预言不祥!倘若众水主宰的信使取道死亡之门,那么此间所有居民都将步他的后尘。涌泉的领主,莫要阻挡众水主宰的信使!”沃隆威与站在附近的人全都讶异地重新看向图奥,为他的言辞和嗓音而惊奇不已。沃隆威觉得像听到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却又像发自远方的呼唤。但图奥觉得,像在听着自己说话,仿佛借他之口发言的另有其人。
埃克塞理安注视着图奥,默立了片刻,仿佛在图奥那件灰影一般的斗篷里见到了遥遥浮现的景象,脸上渐渐充满了敬畏之色。然后他鞠了一躬,走到钢栅前,双手按在栅上,大门从王冠雕塑所在的钢柱两侧向内敞开。于是图奥穿过大门,来到一片居高俯瞰着前方山谷的草地上,目睹了皑皑白雪当中刚多林的美景。他心醉神迷,竟久久不能移开目光,终于看见了梦寐以求、一心向往的景象。
因此,他伫立着,一言未发。两侧各有一支刚多林的步兵军队静立,镇守七门的七类士兵皆有代表,但军官与首领都骑在白马或灰马背上。他们惊奇地注视着图奥,就在那时,他的斗篷滑落了,他穿着奈芙拉斯特那套非凡的服饰立在他们面前,而在场的很多人都曾见过图尔巩亲手把这些物品挂在温雅玛王座背后的墙上。
见此情景,埃克塞理安终于开口说:“现在不需要额外的证据了。即便他自称胡奥之子,也不及这个明确的事实重要——他正是乌欧牟本人派遣而来。”

媒体评论
这是托尔金耗费一生所写的故事,虽是个悲剧,你却可看到作者对中洲世界无尽的热情。
——《娱乐周刊》
这是一本托尔金迷想要拥有的书,是一本值得一读的书,即使那些人认为他们已经熟知这个故事了。
——《圣路易斯》报
本书会提醒罗琳所有的读者,罗琳一系列作品中的探索、寻找身份认同,以及笼罩人心的邪恶等许多的主题,是源自托尔金(并其他作家)。两位作者都使用神话、和奇幻故事为架构,呈现出这些巨大的议题。
——《美国》报
我热爱托尔金。他的言语词句如同自然万物,如同岩壁的结构与瀑布的奔流。对于我,如果痴心达到托尔金的写作水准,就如同妄想像樱桃树一般绽放花枝,像一只小松鼠想攀上树顶,像一场平常降水想被称作暴风骤雨。
——尼尔·盖曼(《美国众神》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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