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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 谷崎润一郎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ISBN9787544282635
出版时间2016-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9.5元
货号1486208717225051648
上书时间2024-11-18
《疯癫老人日记》收录谷崎润一郎两部长篇小说代表作《疯癫老人日记》与《钥匙》。
《疯癫老人日记》描绘了一位“疯癫”老人在耄耋之年扭曲的爱。肉体上已衰竭的老人,通过对儿媳的思慕,来满足内心的情欲。这欲望令他时刻濒临死亡,然而他的愿望,仍是永远安息在刻有儿媳脚掌拓片的墓碑下。
《钥匙》描绘了一对中年夫妇间异样的较量,夫妇二人忽然开始了互相窥看日记的精神角力,在彼此间别有用心的默许和唆使下,夫妻关系逐渐脱离常轨,陷入沉沦。《疯癫老人日记》以交替剖白内心的方式描写人性的手法,对日本文学影响极其深远。
谷崎润一郎(1886-1965),日本文学大师。著有长篇小说《细雪》,中篇小说《春琴抄》《疯癫老人日记》《钥匙》,短篇小说《刺青》,随笔《阴翳礼赞》等。
郑民钦,翻译家,学者。现任教于日本城西国际大学人文学部。译有《东京人》《春琴抄》《疯癫老人日记》《奥州小道》《政治少年之死》《源氏物语》等。
《疯癫老人日记》收录谷崎润一郎两部长篇小说代表作《疯癫老人日记》与《钥匙》。
《疯癫老人日记》描绘了一位“疯癫”老人在耄耋之年扭曲的爱。肉体上已衰竭的老人,通过对儿媳的思慕,来满足内心的情欲。这欲望令他时刻濒临死亡,然而他的愿望,仍是永远安息在刻有儿媳脚掌拓片的墓碑下。
《钥匙》描绘了一对中年夫妇间异样的较量,夫妇二人忽然开始了互相窥看日记的精神角力,在彼此间别有用心的默许和唆使下,夫妻关系逐渐脱离常轨,陷入沉沦。《疯癫老人日记》以交替剖白内心的方式描写人性的手法,对日本文学影响极其深远。
★日本文学界堪称唯美的大师只有两位,一是川端康成,一是谷崎润一郎
★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代表作,追寻感官之美,探索人性欲望巅峰
★翻译家郑民钦译稿,川端康成之后又一名家名译系列
★设计师手绘唯美装帧,超值精装典藏版
★附赠名家版画四联书签
海报:
疯癫老人日记
谷崎润一郎 著
郑民钦 郑颖 译
十七日。昨晚的盂兰盆节送灵火结束后不久,飒子就走了,她说乘坐夜间的特快去京都观看祇园会。这大热天出门很辛苦,但春久说要拍摄祇园祭活动,昨天就已经到达京都。电视节目摄制组下榻京都饭店,飒子则住在南禅寺,说是二十日回来。她和五子关系不好,终归住不了几天。
“什么时候去轻井泽?孩子们一来就乱哄哄的,还是早点去吧。”老伴说,“二十日是暑伏。”
“今年还去不去呢……像去年待那样长时间觉得无聊,而且和飒子约好二十五日要去后乐园的体育馆观看全日本蝇量级拳击卫冕赛。”
“老人偏逞能,去那种地方,小心别摔伤了。”
二十三日。……写日记是因为自己觉得有意思才写,并非为了让别人看。视力急剧衰退,不能长久看书,又没有别的消遣方式,这样写字可以尽量消磨时间。用毛笔写,字写得很大,以便阅看。因为不愿意被别人看到,便将日记锁在手提式保险柜里。保险柜已经装满五个,心想早晚要付之一炬,转念又一想留下来也不坏。时常把以前所写的日记拿出来翻看,时常会惊讶自己竟然如此健忘。一年前的事情感觉刚刚发生,读起来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去年夏天去轻井泽的时候,请人维修家里的寝室、浴室和厕所。尽管健忘,但这件事还是记得的。然而翻看去年的日记,对此事记载不详。今天觉得有必要详细记述,于是补写如下:
去年夏天之前,我们夫妇俩一直在和式房间里并枕共寝,但去年将和式房间改装地板,摆放两张床,而且决定我和护士佐佐木各睡一张。老伴以前就经常单独睡在内客厅里,改为床铺后,就彻底分睡了。我是早睡早起,老伴是夜猫子,晚睡晚起。我习惯使用西式厕所,老伴说非和式厕所不可,同时也考虑到医生和护士照顾方便,于是将寝室右侧我们夫妇专用的厕所改造为供我一个专用的坐便,并将寝室与厕所之间的墙壁打通,这样不出房间就能如厕。寝室左侧是浴室,去年也进行了大改造,从水槽到墙壁、地面,都铺上了瓷砖,安装上淋浴设备。这些都是飒子的要求。浴室和寝室也打通了,而且在浴室里面可以锁门。
顺便记述一下:厕所的右侧是我的书房(之间也已打通),再往右是护士的房间。护士只是在夜间睡在我旁边那张床上,白天一般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老伴无论白天晚上都待在走廊拐弯的内客厅里,几乎一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听收音机,没有事轻易不到我的房间里来。净吉夫妇和经助的寝室、起居室在二楼,另外还有一间客房。年轻夫妇的起居室好像装饰得豪华漂亮,但因为楼梯的中间部分是旋梯,我极少上去。
改装浴室的时候,发生过一点争执。老伴主张浴池必须是木制的,如用瓷砖,水容易变凉,到冬天更是冰冷难耐,但终还是按照飒子的意见(我没对老伴说这是飒子的主意)使用瓷缸。不过,这么做的确是个失策—不,终还是获得成功。这么说来,铺上瓷砖,洗澡的时候,湿漉漉容易滑倒,对老年人尤其危险。老伴就曾摔了个四脚朝天。有一次,我在浴缸里伸开腿脚泡澡,一下子想站起来,手扶着浴缸的边缘,结果手滑落,站不起来。我的左手不好使,所以瓷浴缸在这个时候实在很不方便。虽然在浴缸外面的地面铺上木踏板,但还真拿浴缸没有办法。
昨晚发生这样一件事。
佐佐木护士有小孩,寄放在亲戚家里照顾,每个月要回去一两次看望孩子。傍晚回去,在亲戚家住一宿,第二天上午回来。我说佐佐木不在的时候夜里怎么办,老伴就过来睡在佐佐木的床上。我的生活习惯是十点就寝,睡前洗澡,洗完后立即进寝室。老伴自从在浴室里摔了一跤以后,就不再帮我洗澡,只好让飒子或者女佣帮忙,但她们都不如佐佐木那样温柔细心。飒子只是准备阶段很勤快利落,然后站在远处看着,从不认真给我洗身子,多也就是拿着海绵在我后背稍稍搓几下。我从浴缸站起来的时候,她就用毛巾把后背擦干,然后撒点婴儿爽身粉,再打开电风扇。她绝不到我的前面来,不知道是出于谦恭还是厌恶。后给我穿上浴衣,迫不及待地送我进入寝室后,赶紧从走廊匆匆离开,好像在说接下来是婆婆的事儿,于己无关。我心里却迫切希望她偶尔能在寝室里伺候我。大概因为老伴在寝室里的缘故,飒子更显得冷淡。
老伴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睡觉,每次都要把佐佐木的被褥床单收起来,换上自己的东西,感觉恶心地躺下去。因为上了年纪,她时常起夜,但说西式厕所尿不出来,夜间两三次跑到自己房间的和式厕所,因此抱怨说整个晚上都睡不好。我暗中期盼着等某一天佐佐木回家的时候,能由飒子前来陪夜。
今天,偶然的机会让我梦想成真。下午六点,佐佐木请假说今晚回去看望孩子,就走了。吃过晚饭,老伴突然身体感觉不舒服,躺在内客厅里休息。这样一来,帮着洗澡和陪夜的任务就自然而然地落在飒子身上。入浴的时候,她穿着印有埃菲尔铁塔的蓝短袖衫和短到膝盖的紧身裤,显得清爽靓丽。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我感觉她今天的搓洗比以往细致用心,那双手接触到我的脖子周围、肩膀以及手臂。把我送进寝室后,她说“您稍等,我也去冲一下,马上就回来”,然后自己返回浴室。我独自在寝室里等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奇怪地感觉心神不定,一直坐在床上。一会儿,她走进来,换上了鲑肉色的宽松睡袍,脚上是一双看似中国制造的牡丹刺绣缎面室内鞋。
“让您久等了。”
就在她进来的时候,走廊的门开了,女佣阿静抱着折叠藤椅走进来。
“爸爸,您还没有休息吗?”
“正打算睡呢。哟,你干吗拿这个进来?”
老伴在场的时候,我称呼飒子为“你”,或者在“你”前面加一个“哟”,尤其有意识地称呼的时候,往往加一个“哟”。称呼自己一般是“俺”或者“我”,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自然是“我”。飒子在私下里说话也变得粗鲁,我心底反而感到高兴。
“爸爸睡得早,我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就坐在上面看看书。”她把藤椅拉开,成为一张长椅子,躺在上面,翻阅带来的书本。好像是法语课本,在台灯上蒙着罩,以免灯光照到我影响睡觉。似乎她也不愿意睡佐佐木的床,打算就在长藤椅上过一宿吧。
见她躺下去,我也躺下来。我的寝室开着些微空调,温度调节在不给手造成疼痛的程度。这几天闷热潮湿,医生和护士都说空调可以干燥空气。我一边装睡一边窥视着飒子睡袍下端露出来的中国绣花室内鞋的鞋尖。日本人少有这样纤细的脚尖。
“爸爸,您还没睡吧。没听见您打呼噜啊。佐佐木说您一躺下就打呼噜。”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睡不着。”
“是不是因为我在您身边呢?”见我没有回答,她扑哧一笑:“太兴奋了对身体不好哦。”接着又说道,“兴奋了可不行,给您吃阿达林吧。”
飒子对我这样卖弄风情还是次,我听着她娇滴滴的说话声不由得感到兴奋。
“还不至于吧。”
“好了,我给您吃。”说罢,她出去取药。这期间,我又想出一个作乐的点子。
“好,吃吧。吃两片可以吧?”她左手端着小盘,右手拿着阿达林药瓶往小盘上倒出两片,然后去浴室端来一杯水,说道,“来,张开嘴,我喂您吃药。”
“不要把药放在盘子里,哟,用你的手放在我嘴里。”
“那我去洗个手。”说着,她又到浴室去。
“我自己喝水会洒出来,你喂我喝吧。”
“那可不行,不能得寸进尺。”她麻利地将两片药放进我嘴里,然后轻巧地把水倒进去。我本想假装药片见效,装作睡觉,不意真的睡着了。
二十四日。夜间两点和四点左右上厕所。飒子果然躺在藤椅上睡觉,法语课本掉在地上,台灯熄灭。由于阿达林的效力,我勉强记得夜间曾上过两次厕所。早晨和平时一样,六点醒来。
我本以为早晨睡懒觉的飒子自然还在梦乡,我身子一动,没想到她一下子坐起来,说道:“您醒过来了?”
“噢,原来你已经醒了啊?”
“我昨晚才没有睡好呢。”
我拉起百叶窗,大概她不想让我看见刚睡醒的模样,慌忙钻到浴室里。
……
下午两点左右,我从书房回到寝室,午睡大约一小时,睁着眼睛却还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一半,飒子探出脑袋看着我。我只能看见她的脑袋,别的部位看不见。她戴着尼龙浴帽,脸上湿淋淋的,能听见淋浴喷头的哗哗流水声。
她说道:“今天早晨失礼了。我正在淋浴呢,心想现在是您午睡的时候,顺便瞧一眼。”
“今天是星期天吧,净吉不在家吗?”
飒子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淋浴的时候从来不锁门,随时都可以打开的。”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洗澡的时间必定在晚上九点以后,所以不担心我会进去洗吗?是表示对我的相信吗?还是说想看的话随时可以进来看?或者认为一个老不中用的东西根本就不在话下?我不明白她故意说这一番话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净吉今天在家,他说今晚在院子里吃烧烤,正忙着呢。”
“都有谁来啊?”
“春久和甘利,辻堂那边好像也有人来。”
自从上一次借钱的事以后,陆子应该不会来,来的多也只是孩子吧。
……
……
二十五日。昨天晚上严重失策。院子里的烧烤在傍晚六点半左右开始,听见大家热热闹闹的谈笑,不免心动起来,也想加入年轻人的行列中去。老伴一再劝阻,说这个时间坐在草地上会着凉的。
但是,飒子邀请道:“爸爸,来坐一会儿啊。”
我对他们大快朵颐的羊肉、鸡翅之类向来不感兴趣,没有食欲,其实是想看看春久和飒子接触的样子,于是和他们欢聚在一起。谁知也就坐了三四十分钟,逐渐感觉凉气逼迫上来,从脚部直到腰间。因为老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劝说,反而使自己神经质起来,感觉多半是心理作用。佐佐木大概也是听老伴的唠叨,一脸担忧的神色前来警告,这让我又犯了执拗的脾气,没有立刻站起来。然而,袭击体内的凉气感觉越来越严重。老伴了解我的脾气,这时候决不可继续敦促。佐佐木忧心如焚,我又咬牙坚持了大约三十分钟,才站起来回到屋里。
然而,事情并没有过去,凌晨两点左右,尿道奇痒难耐,我醒过来,急忙跑进厕所,一看排出来的尿如牛奶呈白浊状。回到床上,刚躺下十五分钟,又觉得尿急,依然刺痒。如此反复四五次,佐佐木给我吃了四片西诺敏,又用暖水袋敷在尿道上,才勉强感觉好转。
几年前,我得了前列腺(年轻时患过性病,当时称之为摄护腺)肥大症,余沥不净,还有过两三次因排尿不畅使用导管。尿潴留是老年人常见的病症,平时排尿时间长,在剧场上厕所时,身后很多人排队等着我,让我甚感难为情。有人劝我在七十五六岁之前可以做前列腺肥大手术,下决心动手术,术后的快感难以言喻,仿佛回到年轻时候,排尿极为顺畅,哗哗地射尿有力;但也有人认为这种手术难度大,非常难受,还是不做为好。我对此一直拿不定主意,竟不知不觉地过了动手术的年龄,现在即使想动手术,也为时已晚。其实病症一直有所好转,只是昨晚逞能,症状复发,严重起来。医生说这一段时间要格外小心,西诺敏有副作用,不可长期服用,每次四片,一天三次,不可连服超过三天。每天早晨坚持验尿,如发现有杂菌,要吃熊果叶。
这样一来,今天后乐园的拳击比赛就看不成了。其实今天早晨病症已经见好,想去的话,也不是不能去,但佐佐木坚决不同意,她说晚上外出,简直岂有此理。
“爸爸,太遗憾了,那我就一个人去了。回来给您讲。”飒子说罢,急匆匆出门而去。
我只好安静地让铃木扎针,从两点半到四点半,时间长,而且难受,中间休息大约二十分钟。
学校放暑假了,近日经助打算和辻堂的孩子们一起去轻井泽,老伴和陆子陪同前往。飒子对她们说道:“我下个月去,经助请你们关照一下。”下个月净吉也请十天假一起去。辻堂的千六大概到时也能去。春久的电视台工作十分繁忙,搞美术设计,白天的时间还比较充裕,但每天晚上都被拴在里面,根本走不开……
二十六日。近我每天必做之事如下:
早晨六点左右起床,先如厕,小便时,将初的几滴尿排入消毒的试管里;然后用硼砂液洗涤眼睛;再用碳酸氢钠液充分含漱口腔和咽喉;然后用含有叶绿素的高露洁清洗牙龈,安上假牙;接下来在院子散步大约三十分钟;再躺在活动床上做牵引,这个也已延长到三十分钟;然后早餐,只有早餐在寝室里进食。牛奶一瓶、奶酪和吐司一片、菜汁一杯、水果一个、红茶一杯,同时还有一片新维生素B1;接着在书房里看报、写日记,如有时间则看书,但上午多用于写日记,有时延及下午乃至晚上。上午十点,佐佐木来书房量血压,三天打一针五十毫升的维生素;中午在餐厅用餐,大致只有一碗素面和一个水果;下午一点至两点在寝室午睡。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从两点半到四点半接受铃木扎针治疗,下午五点开始牵引锻炼三十分钟,六点在院子里散步,早晚散步由佐佐木陪同,有时飒子陪同。六点半晚餐,米饭一小碗,但我要求菜肴丰富多样,所以每天品种翻新,多有变化。老年人和年轻人的口味不同,所以家里人对饭菜种类的要求各不一样,吃饭的时间也不一致。饭后回书房听收音机。眼睛不好,夜不看书,也几乎不看电视。
我一直没有忘记前天星期日,即二十四日那天下午,飒子说的那一番话。那天下午两点左右,我在寝室里午睡醒来,还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飒子突然打开浴室门探出脑袋看着我说道:“我淋浴的时候从来不锁门,随时都可以打开的。”
她说这句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不可思议地勾惹我的心蠢蠢欲动。无论是那一天的烧烤,还是昨天生病休息,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今天下午,午睡到两点醒来,走进书房,三点回到寝室。我知道近飒子只要在家里,一般都在这个时间淋浴。我试着推一下浴室的门,果然没有锁,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有事吗?”
我只是轻轻推一下门,还说不上推开一道缝,就被飒子发现了。我感觉很狼狈,但立即壮起胆子,说道:“你说从来不锁门,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一边说一边往浴室里探头,只见她全身被白地绿色粗竖条纹的浴帘遮住了。
“现在知道我没骗您吧?”
“知道了。”
“站在那儿干什么啊,进来吧。”
“可以进去吗?”
“您想进来吧?”
“进去也没事……”
“小心点,太兴奋了容易滑倒,悠着点,悠着点。”
踏脚板竖在一边,瓷砖地面被水打得湿淋淋的。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随手把身后的门锁上。浴帘的缝隙里不时闪现她的肩膀、膝盖以及脚尖。
“既然进来了,那我就给您找点事吧。”
接着,水龙头关上,她背对着我,将上半身的一部分露在浴帘外面,说道:“那儿有毛巾,给我擦背吧。脑袋上还直滴水。”她摘下浴帽的时候,有两三滴水珠溅到我身上。
“别这么小心谨慎的,再用点力气。哦,对了,爸爸的左手不方便,那就用右手使劲搓。”
我猛然从毛巾上抓住她的双肩,嘴唇贴在她丰腴的右肩上,用舌头吸了一下。与此同时,我的左脸啪地挨了一巴掌。
“都当爷爷了,还不知道自重。”
“我以为这么个程度,你是允许的。”
“这样的事决不允许。我告诉净吉去。”
“对不起,对不起。”
“那请您出去!”说完后,又说道,我还要洗。
“别慌,别慌,慢着点,别滑倒了。”
当我走到门前的时候,感觉后背被她柔软的手指头轻轻推出去。我坐在床上休息片刻,她随后进来,依然是宽松的睡袍和绣花牡丹室内鞋。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
“那倒没什么。”
“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吓了一跳。”
“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扇男人的耳光。刚才也就顺手了……”
“我想也是,对各种男人都扇过吧?”
“可是对爸爸这样就过分了。”
……
二十八日。……
昨天下午扎针,未能得逞。今天下午三点,我又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还是没有锁门,听得见淋浴的水声。
“进来吧,等着您呢。前天失礼了。”
“我是憋不住一定要来。”
“人一上岁数,脸皮也就厚起来。”
“前天被你一巴掌打出门外,总得给我赔偿点什么吧?”
“开什么玩笑,您发誓以后绝不再做那样的事。”
“就吻一下脖子,这么点小事也不允许,那也太……”
“人家的脖子很敏感嘛。”
“哪里可以?”
“哪儿都不行。就像被鼻涕虫爬过一样,一整天都很恶心。”
我憋了好大劲终于蹦出来一句话:“要是春久呢?”
“当然也要打,真的。上一次就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对他不用客气。”
“我的手掌很有韧劲,真打的话,疼得眼珠都会掉出来。”
“倒希望给我这么一巴掌。”
“真是个难缠的坏老头,可怕的老家伙。”
“我再问一遍,要是脖子不行的话,哪儿可以?”
“膝盖以下的部分,可以允许一次,就一次哟。而且不能用舌头,只能用嘴唇触碰。”
她从浴帘的缝隙里伸出小腿和脚尖,膝盖以上的身体都隐藏在浴帘后面。
“就像医生在家里看诊。”
“胡说!”
“不用舌头的亲吻,这个要求太难为我了。”
“谁让您亲吻了?只是让您用嘴唇触碰一下,对爸爸来说,做到这个程度合适。”
“我希望你至少关上淋浴的水龙头。”
“不能关,您触碰后我要立即冲洗干净,不然心情可不舒服了。”
我只是不得已喝了一口水的感觉。
“这么一来,我想起春久,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
“因为天热,春久很难受,他想时常来这里冲个凉,让我问您行不行。”
“电视台里没有洗澡的地方吗?”
“有是有,但是前后台的澡堂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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