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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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仅1件
作者薛彬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5456243
出版时间2012-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2.8元
货号972055272904835078
上书时间2024-11-1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 商品描述
-
前言
后记:永夏
1
2009 年冬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最小说》投出了一篇短篇小说,那个时候,小说的题目还不叫《当晚》。
后来在邮箱里收到了痕痕发来的邮件,我当时正坐在高三的课堂上,端着手机盯着那窄窄的屏幕看了好久,都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最小说》的编辑联系我了。”我小声告诉我的同桌,她比我还要兴奋,用课本挡住脑袋,趴下来反复问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加上痕痕的QQ 后,握着手机的手出了一手心的汗,我问她:“是痕痕吗?”她告诉我:“是。”一个月后,2010 年第一期《最小说》以新改版的面孔上市,封面上第二排第三行写着——《当晚》南羽。
后来四爷在QQ 上建议我说:“小朋友,下期开始用本名吧!”
不 夏
于是在第二期的杂志上便出现了——《云鹤》薛彬。
两年来,在《最小说》上发表过的文章数量连一只右手都占不满 。
2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东西的?
应该是在初四的时候。
语文老师推荐我跟同班的一名女生参加一个作文比赛,比赛的名字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是次很严格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只有一个优胜的名额。
也忘记了当时写的什么,几周之后的结果是同班的那位女生得到了全校仅有的优胜奖。
后来借她的文章来看,通篇都是《夏至未至》。
那个时候才知道有郭敬明这个人。
初四那年开始戴近视镜,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由于我躲在抽屉洞里看那本刚上市不久的《悲伤逆流成河》。
再后来便知道了《最小说》这本杂志。
高中的时候的确代表学校去北京参加了一次作文比赛,出乎意料地拿到了高中组的一等奖,全校也只有我获得了这个奖项。
后来也跟风参加过“新概念”,投出去的不到六千字的小说很争气地拿回了“入围奖”——虽然现在已经忘记了奖状被搁置在哪个抽屉里。
3
来说说这本小说吧。
高三毕业后就酝酿要写一部这样的小说,那个时候的思路还不成熟,只是想写一部能够给自己留下印象的小说。但当真的毕了业,创作欲望却一落千丈,关于这本小说、这个话题下的任何进展都为零。真正创作这个故事是从大一开始的,最原始的故事提纲只够撑起三个短篇小说。当时的想法是要把这三个短篇组成一篇看上去相对独立,又息息相关的中篇小说,可是故事越往后发展就越偏离了原本的计划。
不过,这种偏离算是好的。
从2011 年5 月开始写第一章故事,只用了三个晚上,几乎是一气呵成,写完结尾的时候,裹着被子在宿舍里哭得一塌糊涂。2011 年12 月才完成最后一章的创作,从字数上看好像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收尾竟也让我眼泪婆娑地对着屏幕坚持到天亮。
有很多“舍不得”在这本书里,有很多“遗憾”在这个故事里。
4
故事里的程海旋、陈棠毅和陆泽骁都是我虚构的,他们三个像是从我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三个细胞,每一个人物身上都能找到我的影子。
比如去参加艺考的陈棠毅,当年我也是拖着行李在各大学校之间奔波的。坐公交车的时候,要表现得好像自己很熟悉这些院校的线路,对考试胸有成竹,即便是后来坐过了站,也要硬着头皮下车沉稳地往回走。
在北京的那段时间,一日三餐吃的都是旅馆对面的购物中心地下一楼的快餐,三块五一份的炒饭,满满一盘子,吃到底的时候,还能看到漂在油里的米粒。那年在京艺考的时候,恰好碰上元宵节,
妈妈从家赶来,到对面的购物中心买了口电子锅和两袋黑芝麻元宵,用农夫山泉给我煮了一碗元宵。窗外的礼花聒噪地绽放着,我给爸爸打电话的时候,他那边的鞭炮声和我这边的鞭炮声像是产生共鸣,让我以为我们并没有隔很远的距离。
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四试名单公布的时候,我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妈妈在人群后面十指交叉像是在祈祷,我早就告诉过她不要跟我来,她坚持要陪我来看榜,还说“我就站在后面,不会打扰你”。我从人群里挤出来,冲她笑了笑,耸了耸肩膀,说:“可以回家了。”我看得到她脸上出现了失望,然后又换了表情,对我说:“没事,晚上想吃什么?”
我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在北京流下一滴泪,包括收拾好行李坐上火车。我在想着“这里压根儿就不属于我,我不会再回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要哭的感觉。反而现在面对着屏幕,噼里啪啦打下这些字的时候,自己却哭得一塌糊涂。
5
对于程海旋,他是最早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人物,不过他出现的时候,是属于另外一个故事的。在初中和高中时期,男生都会有种“组织”或者“团体”的概念,拥有一帮好兄弟,做大家都喜欢的事情。我初一的时候被家里送到封闭式学校,那个学校每周都有节钢琴课,音乐老师鼓励我专门去学一下钢琴,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隔周的艺术节上,高年级的一个男生乐队在台上的表演赢得了全场最响亮的欢呼声。那个时候,我开始觉得玩音乐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只是我终究没能走上这条很酷的路,这个梦想在我逐渐成长的过程中,就像是一颗被我丢失的玻璃球,从此便渐渐遗忘了。我把这个遗忘了的梦想重新找回来,让程海旋帮我去实现,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而陆泽骁,他应该是最贴切于我本人的形象,直到高二下学期我才决定要从理科转到文科,升入大学的时候,还是混进了经济系,面对着满页的公式和我们彼此都不熟悉的符号,脑袋像是戴了紧箍咒一样疼痛难忍。不过我还是给陆泽骁选择了比较光明的未来,这也是我所期望自己能够拥有的。
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问过周围很多朋友,也给他们讲过这个故事,他们听完后都泪眼婆娑地支持我一定要写完。而整个书写的过程中,支持着我写下来的动力,便来自他们。
6
小说写到一半的时候,搁浅了好久,那段时间非常自闭,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编辑几次来催我写短篇、写专题、交长篇,我都回避过去了。心里浮躁而又消极地认为,这部小说不会有后续了,我写不出来了。
熬过那段最煎熬的日子之后,才慢慢有了创作的灵感和信心,直到我把整个故事写完,我趴在写字台上哭了半个小时。我承认自己是感情非常脆弱而又非常敏感的人,甚至有时候这种脆弱和敏感超过了女生。听一首歌、看一部电影、读一本书,都会惹得我哭好久。
我记得当初听着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的时候,在自习课上哭得稀里哗啦,同桌很不解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举例给她,“假设毕业以后,你跟你最好的朋友分开了,五年、十年,甚至更久后,你们在街上遇到,擦身而过,彼此都没有认出对方来,你不会觉得难过么?”她听完以后也跟我一样哭了起来。我对这些遗憾终究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在小说里,用尽全力写出这些遗憾,写尽这些舍不得,为的就是要自己坚强些,让自己清楚,不是所有的遗憾和舍不得都值得自己去哭。
7
第六章只分了九个小节,按照我的习惯是不会这么做的。只有十才是圆满的,缺掉一节,那就算是遗憾。
8
这本书的出版要感谢很多人。
感谢痕痕,是她在投稿箱里发现了我,也是她给了我签约最世的机会。
感谢四爷,他给了我很多写作上的建议,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写作上的软肋。平时我不敢跟他聊天,往往都是他发来“福利”(《爵迹》连载的新章节)时,我才敢拿出自己写的东西来问他哪里写得不够好。
感谢女神一般存在着的落落和笛安,之前的几次相见,你们给予我的鼓励和拥抱犹如灯塔,照亮了我夜航的路。
感谢曾经带过我的编辑,卡卡、小玉和寒夕,虽然在你们带我的时候,我都没有交出满意的稿件,但你们对我的耐心和宽容,让我很感激。以及我现在的编辑小风,她是位既温柔又细心的编辑,在这本书的创作中给了我很多鼓励和帮助。
还要感谢我的同学和朋友们:董婉晴、于乐、薛絮、叶子、仇非凡、夏语、张晓萌、杜云龙、pano、张皓宸……谢谢你们给予我灵感和支持。最后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舅舅以及家人们,如果不是你们的宽容,就不会成就今天的我。
9
我知道这本书里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想,就让它们“不够好”吧,可能再过些年,这样的“不够好”能让我想起当初的我。那时候,又是不一样的感动了。
程海旋、陈棠毅、陆泽骁、娄雨晴、童幕笛……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往后的路,无论有多么坎坷,只要坚持,总会挨过去的。
10
最后一段要留给买这本书的你,谢谢你的阅读和包容。
导语摘要
《不夏》编著者薛彬。
人的命运本来就是不同的,即便是在不同的生话轨道上.也还是要有梦想.到死之前都得有梦想。
越是那些说出来容易遭到别人嘲讽和讥笑的梦想,才越拥有被时间打磨而不退色变质的价值。你们知道吗.梦想是有瘾的。
作者简介
薛彬,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
水瓶座,出生于1992年1月26日,高中毕业于山东省淄博市第五中学,现大学在读。
爱好音乐、书、电影、摄影。
目录
第一章 海旋
第二章 棠毅
第三章 泽骁
第四章 眉宇
第五章 归零
第六章 不夏
内容摘要
《不夏》讲述了三位少年高中毕业以后的三种不同生活走向,以及在不同的生活背景下,各自内心仍然坚持不懈地追求着梦想的过程。映射着在现实生活的压迫下,却怀揣着“梦想”而不断反抗和挣扎的人们,在接近和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历尽的坎坷。回忆与现实时而重叠,时而分离。世事更迁,棹移人远,生活和命运将最初的梦想与最真的情意定格在主人公的回忆里,年少时肆无忌惮地膨胀、疯长的梦想,随着盛夏的远去结成仅存于记忆里的一道痂。
主编推荐
《不夏》是“第二届文学之新”实力作者薛彬凭借《当晚》《云鹤》连获金赏后时隔两年而成的长篇处女作。以同龄人少有的丰富见闻撰写少年人的梦想,在追梦途上历尽坎坷遍体鳞伤后回首权衡得失,那种惆怅感人流泪。其笔法独特、变化多端,让那些凡夫俗子眼花缭乱。
精彩内容
“当然,棠毅不就是这样连考了三年吗,这都第四年了。”我忘记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惋惜的口吻还是埋怨的口吻了.现在想来,好像“埋怨”会比“惋惜”多。
程海旋也跟着蹲下来,手里多了根烟,他把我当成陈棠毅来问:“为什么一定要考中央美院啊,又不是除了它就没别的学校了。”“不一样,央美应该是美术方面最官方最好的学院了吧,就跟多少学表演的一定要考北影或者中戏一样,不光棠毅,好多学美术的都是奔着央美来的。我姐她同学考了两年都是考得上清华美院考不上中央美院.人家就是不放弃,连着两年都力求‘一棵树上吊死’,后来第三年高考,还是照样去了清华美院,早想得开的话这都快毕业了。不过话说回来,人都得有点儿追求.换作我是棠毅的话,没准我也会一根筋地奔着央美连续考这么多年。”我缩紧脖子挡住注入领口的寒风。
程海旋点燃手里的烟,叼在嘴上,说话也变得含糊起来,“那他怎么就不花点时间在文化课上啊,每年都差那么几分.亏不亏啊。”“文化课没有那么好补,少学一周语文,可能回去立马认识几个字词背几段文言文就能追上.可是数学还有文综就不同了。文科生成绩差就差在数学和文综上,多少艺术生数学才考十几二十分甚至个位数啊。况且他们是有标准线的.得凑够分才有机会上大学,数学落这么多,语文就算考满分也很难补上啊。”我盯着外面下得越来越密的雪说。
他点点头,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迅速笼罩住被风吹过来的雪。
“你没看棠毅画板上都抄满了文综必背的题吗,每年考题侧重点不同,他就得反复准备这一年的重点.背的东西得比我们当时多两三倍,再说,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安心背课本啊。每年美术考试侧重点也有变化啊,美术专业证拿不到.文化课就算比以前高也白搭啊。”我眯起眼睛来躲避程海旋嘴里吐出的烟雾。
程海旋侧过头来,一脸痞子相地看着我。然后嘴角突然翘起,对我说“有你在,文化课就没问题了,我们的尖子生!”他故意把“尖子生”三个字音落重,跟我猜得没错,他又在拿我开涮。
“我回去了。”我猛地站起身来。
程海旋拽了拽我的裤腿,我低下头看他,他仰起脸来冲我i兑“再陪我会儿.我睡不着。”“明天一早就要起床.这里离央美还有段路程.别再明早起不来耽误了棠毅考试。”我劝他回去。
“好吧,你们睡,我放哨,今晚我不睡了,明早你手机闹铃晌之前,我就叫你们起床。”他也站起身来。顺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我们蹑手蹑脚地绕着狭窄的楼梯回到陈棠毅画室的宿舍,悄悄躺下来。
我们从KTV出来后便来这边借住了.美术辅导课程已经结束了,陈棠毅跟这里的老师熟,便从他们那里求到了这间宿舍借住,艺考考完后我们就得搬走。
中央美院里传出哨声的时候,我跟程海旋如释重负般交换了个“战斗结束”的表情,伸着脑袋找陈棠毅的身影。
“喏,出来了。”我顺着程海旋往人群里指去的食指便看到r背着画架的陈棠毅。
陈棠毅见到我们后慢慢换了个笑脸,像是缓慢绽放的昙花,伴着纷纷扬扬的雪洒在我们身上。
2高三那年,当我在伏案征服笔下的一摞摞试卷的时候,陈棠毅正一个人游荡在北京,背着画架奔波于各个高校之间。临走那天,他还发短信给我让我到画室去找他,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爬上初中楼的三楼,他在楼梯拐弯处等我。
彼时已经入冬,天气干燥得很,就连刮来的风也于瘪得没有一点儿朝气,让人心头一阵烦闷和抱怨。陈棠毅坐在楼梯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是紧紧缩成一团的刺猬一样,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通体的锐刺。我靠着
他坐下,抬起头的瞬间,刚好可以看到天边一弦如指甲轻轻划破夜幕留下的疤痕般的月亮。我问他:“是要去艺考了吗?”他点头,没有出声。
“刚回来没几天吧?这么快叉要去,还是一个人?”我接着问。
“嗯。”他声音模糊到我以为是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这句回应。
“没有跟你一起做伴的?那么多学校挨个考,自己能忙过来吗?”我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向天上那弦细细瘦瘦的月亮上。
“……跟他们不熟,自己没事……可是我还是害怕……”他声音颤抖得如同秋天树上被候鸟的离开而不小心压弯细枝抖落的枯叶。
我转过头来等他继续说下去,他也转过脸来跟我对视.像是我的眼神传递给他“不用怕”“可以讲下去”“说出来我会帮你”这样的鼓励,他的声音比先前平稳了许多,“我害怕万一错过了哪个学校的考试时间,或者最后,一个合格证都没有收到……”我把手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握住,劝他:“别想太多,现在还早,提前过去适应一下,过几天就好了。”他像是叹气一般身子向下一垮,偷着挤了一下眉头又舒展开.语气里仍旧是刚才的不安,“不是……”他没再说下去,后面的话都被皱在了他的眉头里。
次日,陈棠毅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北京的时候,他站在两节火车的连接处打电话给我,我正在上晚自习,手机被我调成震动放在抽屉洞的书包里,突然震起来的时候,我反应迟钝地跟其他人一起抬头寻找震动来源,后来才发现是自己的桌洞里传出来的声音。P42-P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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