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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春

5.23 2.6折 20 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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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师江 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062102

出版时间2007-0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页数323页

字数99999千字

定价20元

上书时间2024-05-17

栾奕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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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基本信息
书名:福寿春
定价:20元
作者:李师江 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08-01
ISBN:9787020062102
字数:238000
页码:323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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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福寿春》是向中国传统小说技术致敬的结果,在对白描手法的运用上深得其中三昧,而与当下大行其道的现代派叙述手法背道而驰。我读李师江的小说,用两个字来概括,“复古”。李师江早年编过报纸,一直在媒体的前沿,前两年又做书了。我跟李师江认识很多年,但是我们沟通不多,我看他的小说,复古在中国诗歌90年代末就开始了,有点像杨健的诗,有点复古的潮流。包括2001年,美国的一部小说,写的是1960年以前的历史,从100年前开始写,100年的时候用的是小说,一直用到1960年,可能到50年代的时候用的就是50年前的白话,但是这本书由于文学上的缘故评论家很少关注。其次莫言的《檀香刑》,最早的一部《冰雪美人》,它是《檀香刑》的原型,他看了大量的古典的戏曲,语言也受大量的影响。到《生死疲劳》以后,就回到章回体了。  在中国文学里面如果一定要命名的话,我觉得是正在复兴中国文学,我有很明显的感觉,不管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觉得复古的倾向已经早发生在电视剧、电影等很多的行业当中,但是在文学里面没有一个作家、评论家来估量它。我看这个小说,一个是中国情怀和中国复古现象在文学中很重要的表达,从叙事话语上,包括方式上,包括刚才谈的很多问题。我就在想,我去年年底写了一篇文章叫“文学死了”,我一直想,我们今天说的文学,大家今天都是文学专家,我们现在学的文学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很多人对文学本体进行讨论,其实我们所有的文学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现在的这个年代的概念可以说完全来自于西方,“文学”在14世纪英国就有了,在中国的魏晋时代、孔子的时候就有了。它其实在浪漫主义的发展当中,浪漫主义的文本有审美性和创作性,所以把有特征的文本重新地归纳,所以得出了文学是现代欧洲的思想。这种文本有两个过程,一个是课题化了,独立出来了,培根说在过去文学是西方的观点,现在不属于了。独立以后,有一篇文章《论文学的奇特的体制》,文学和宗教有一种债务的关系,所以在英国曾经有一个“英国的文学有病”的说法,说文学对社会的拯救问题。但是文学进入到中国以后,我的直觉是对中国文学现场有很大影响。在西方我们很少看到一个作家的人和文本是分裂的,但是我们现在发现有的人上班的时候写是一种文章,下班的时候再创作的时候是另外一种文章。只有在中国世界里面成长,可能在单位里面,他可能是中央电视台的某一个编导他写的是一个文体,但是下班以后,写的又是另外的了。  我小的时候老父亲让我读很多书,我当时很不理解,但是在中国,比如说韩愈的《祭十二郎文》等,十二郎在中国的历史上一点儿没有名声的,是因为韩愈的文章传出来了。在中国文学观里很多实用文本是非常关键的。比如说诸葛亮的《出师表》在中国影响很大,虚构文学的地位在传统文学中的地位是很低的。中式文学最大的区别在于西方的文学是说社会的,中国的文学是说人事的,所以知有知无。  我看到李师江的作品,对他以前的作品不太喜欢,对这部小说非常喜欢。我们在莫言的小说里面,还看到两种挣扎,比如说莫言的小说,章回体的,文字的表现方式比较细化,包括对内心的解读。中国的小说一般很少写内心,只是先常态。包括刘索拉也是,他的语言同时是在回归传统的。文学作家很多,怎么样用语言呈现,但是语言的呈现往往会改变思想的表达方式。刚刚张柠老师也谈到这个问题,西方文学是不是符合中国民众的人文心态或者是传统的文化观,上次李洁非老师的一个提名非常有意思,他提的第一名是章诒和的《往事不如云烟》。中国的传统文学观念就是这样的,虚构的文学不谈,诗词赋都是这样的。这样的判断标准导致了没有宗教基础的问题,所以说中国文学的复古运动是中国未来20年是一个趋势,因为现在国学热已经开始了。李师江的小说肯定会对同代人或者是下一代人产生影响。  我们需要恢复对实用文体的尊重,把文学观扩大。中国的文学衰败每个人都有印象,卡夫卡进来以后变了一下,卡尔维诺进来以后也变了一下,现在来自西方的文学大师对文学的影响已经结束了。中国只有回到过去寻找资源,只有复古才能寻找到新的东西。扩大文学的空间,扩大过去认为文学被刻画下来的东西,扩大空间是比较重要的。比如说现在看文革的作品,像彭德怀的《万言书》,都是属于文学的。中国的文学有人和文的统一,第二是人、文和自然的统一。韩愈也好,苏东坡也好都是这样。第二个特征是在虚构性文本当中,对传统话语的改变。李师江前面的创作观很好,文字当中有了人间的烟火,有一些话讲到情怀。第三,中国文学可能会回到韩愈的体系,和中国内在潮流当中的人文精神。中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观念,文是用来载道的,在西方观点文学本身是一个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所以我对他的定义是中国复古文学的一个青春样本。  李建军(评论家、中国社科院研究员):  前一段时间有记者采访说,今年的北京市语言教材出来了,感觉变化非常非常大,《阿Q正传》、《林黛玉进贾府》等等全部去掉了,换了一些《林海雪原》、《红旗谱》、《红灯记》等等,后来我写了一篇文章,这里面有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的经典的人文主义的教育被切断了,意味着这些学生在中学时代,对中国的语言、传统文化不了解,沉潜的机会都被拿掉了。  实力派作家,大体是以中国的语言方式来表达中国的经验的作家,第一个就是章诒和,章诒和被遮蔽掉了,对当代文学整个的发展或者是当代文学是非常大的一个损失。她正好是融汇了中国固有的诗词、中国古典散文写作里面的很多经验,包括司马迁的经验,写出了那么好的文章,现在被遮蔽掉了,那里面有很多的文章可以选到中学课本里面去。到了李师江的小说我看了以后非常激动。我的印象发生了一个转变。从五四时期已经开始,小说写作跟传统小说严重脱节,把中国传统的小说的经验贬得很低,一切的判断以西方小说的经验作为参照起步。当时有一个文章《论记叙文当中作者的地位--并论现今小说的文字》,把冰心、叶圣陶、郁达夫的小说评价得非常低,为什么?因为这些小说出现了作者自己的声音,比如说《》里面,鲁迅说“只是他们没有听见老太太的声音,正在生气呢”,这样的文章。认为这是中国小说固有的经验的瑕疵,于是就不像西方小说那样光是描写。像这种把描写和叙述结合起来,从五四时期的理论、创作当中我们都可以看到。一直到现在,很多作家的小说作品读不出来,非常无味,亦步亦趋地模仿西方。相反,《红楼梦》、《西游记》,翻到任何一页都可以读,不存在这个问题。另外是很复杂的问题,不够深,没有很重要的叙述的经验。  我看到李师江的小说,为什么感觉到很兴奋,这是若干年以来除了章诒和的作品带给我欣喜之外的又一个欣喜,这个小说让我看到了努力,比较成功的中国小说里面挖掘并且很好地运用了。  一个是通俗,一个是观风。“话须通俗方传远,语必关风始动人”,《说书》里面讲到这两句话是中国古代说书人的座右铭,也是中国小说家的座右铭。刚才听到有几位先生在讨伐孙黎,嘲笑孙黎,李师江那么年轻,回到衰老的、苍老的叙述方式上,我觉得这是非常顽固的偏见,偏见太深了。我看了这个小说,一个是中国心情,中国的经验。另外是中国的叙事的经验和技巧。人物的转换,没有唯一的核心的主人公,应该是哪一个,应该是在常氏,或者是应该在他父亲,或者是应该是三春,以单一的人物作为结构和叙述的扭结,这是西方小说叙述的经验。《大观园》里面的一群孩子,《水浒传》里面的一群豪杰,这是中国的方式决定的。所以李师江里面突出的用了中国的经验、观察的方式表达出了必然的一种状态,转型时期中国的农村社会在价值方式的重大冲击和变化。这里面表现了一种态度,一种悲情式的写法,在中国的小说里面经常看到的。巴尔扎克讲过那些稳定的生活秩序的状态,一下子解体了,用天崩地裂形容是很适合的。  李师江刚刚讲过,农民失去了土地,过去和谐的家庭关系也解构掉了,儿子不管老子了,李师江里面有非常伤心动人的描写,包括这么一个娱乐化商品经济的、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大春、二春、三春,中国历史上很少见的父亲决斗的冲突,这里面表现了李师江对现实主义的关怀,一种焦虑。  这里面我们能够看出来,从50年代的小说,一直到70年代,甚至80年代的作家当中存在一些问题,封闭的个人化叙事如何走向开放个人化叙事。最近看了《高兴》也是,俨然是一个放大了的话语,这完全是畸形的,而且是封闭的叙事的话语空间,没有太丰富的社会经验。李师江在这点上表现的很超越。  我更想谈的是艺术上的。刚才匡政用了一个词“复古”,这是一个消极的,给人带来错觉的观念,我觉得应该是“创造性的转化”,从《白鹿原》里可以看到。莫言的《生死疲劳》放上章回没有问题,其实我们看到的是挺真实的结构,但是最关键的时候他停止了,换成另外一个叙事的事情了,很隐蔽地运用章回的技巧。李师江有一种非常自觉的光复汉语知识的语言意识,体现了一种雅洁、庄重、明快的方式。  另外从叙事方式上,大胆地用说书人的插话或者是介入新词的技巧,李师江过去的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叙述的,这个是客观的第三人称的叙事方式。包括我们现在的小说基本上都对作者的介入抱着一种否定的态度,作者不要介入,就是客观地写人物就行了,这个是做不到的。其实在叙事的文字当中,你首先有一个声音、语气,它表现的是你的态度,你如何选哪一个字,从哪一个角度叙述都有技巧。作者在小说当中的介入是不可避免的,即便在西方,作者的介入也是受到阻力的。钱仲书小说全部来自于赫利非尔丁,他讲到伟大和善良的关系时说“什么是伟大呢?伟大是丝毫不要动怜悯之心”,他说的反语非常机智。所以现在要把已有的西方文学小说叙事的作者介入的经验拿出来。  在这个小说里面作者有四次站出来说话,像226页,赫利非尔丁一样,讲了自己的写作是多么地没用,别人看了不关我的事,其实对他所有的情节、人物显示了一种态度,而且是表现了一种世态人情显示了判断,这个是很重要的。另外是写人物,成熟的刻划人物的能力,一个小说读完了人物是模糊的。《水浒传》打出来,人物没有问题。李师江的253页,写了两个人物,写得非常非常精彩,留下了非常生动的印象,我读了很多作家的小说,读了以后很模糊,这种塑造人物的能力是评价他非常重要的一个尺度。  李师江转换过来,换了一种叙事方式,有很重要的问题。有一些词应该推敲得更准确一点,比如说有一个词特别感兴趣,“兀自”现代作家里面,鲁迅从来没有用过,当代作家用得非常多,但是他们都没有用对,为什么?因为他们凭想当然,兀自就是独自的意思。兀自是什么?就是犹自的意思,所以在155页,用错了。后面的你是无意识当中用对了。还有一些词是推敲了一下,另外加进了当下用的非常不规范的词,如这是我和你爹结婚时做的“家私”。但是在人物对话上,鲁迅的小说上,说老太太,没有一个雅得文绉绉的话。这里比如说三春骂他师傅就太文雅。  这个小说我认为是这两天我读的长篇小说很振奋的一部,跟我对小说的观察有很大的关系,里面有很多的经验。所以我觉从中国当代小说叙事模式转换的角度讲,有非常非常值得我们关注、重视的价值在里面。   解玺璋(评论家,同心出版社 (blog) 总编):  我没看完,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第一本小说我也看了,我说一点印象。  他的小说是一个特别自觉写小说的人,在这个时代特别难得,他每一篇、每一部小说前面都有一个他对小说的思考,第一本小说就有,而且这个思考,有的时候感觉到非常到位,对小说的理解,他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寻找的,不是现在很多人,有的时候我也看到一些来稿,对小说没有概念,小说到底说什么?不知道,就是凭着自己的感觉,把自己的生活经验、感受写出来,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刚才说一年有1000部小说,我觉得900部都是这样的,写人生的感悟、经验的东西,顺着时间往下写,没有对小说本身进行考虑。李师江已经把小说考虑得很成熟了,小说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按照自己的理念做,不管以前写得比较激烈的,还是现在写得比较平和的,都跟他对小说的理解有关系。不用想内容怎么样,但是在小说样式上是做了很认真的考虑的。这一点我是挺佩服他的。他的语言,不管张颐武说前面很激烈的,可是这种语言仍然是很仔细地写了,不是纯粹的一种发泄,这是表达自己的情绪,找到那样的语言状态,跟他要表达的东西是相关的。现在转到这个上来,仍然有一脉相承的地方,有他对语言的把握和控制,从小说本身出发考虑的。  我看小说的时候看了前面的一点,他的对比特别讲究,他原来的小说语言也很讲究,在语言上他是一脉相承的,可能他现在的心境对社会的认识和内在的感受不太一样了,写出来的东西有变化了,这是我的一个想法。  看这个的时候,我也特别矛盾,矛盾在哪儿呢?看他的语言,刚才讲了,是认真思考过了,而且有意识地做这件事的时候,感觉到这里面依然有做作的成分。大家从现代文学里面找他的传统,找他的脉络,我看的时候更多的是对明清白话小说的模仿,跟这个关系很密切。可是我有这么一个感觉,这个小说的语言跟你描写的生活和小说当中的内容,和你自己所生活的环境是相关的,为什么老觉得这个语言跟你阅读的心情有一个距离、落差,李博士是研究修辞的,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问题。现在的一个现代的人,简单地找到语言的感觉,你再怎么写到出神入化都感觉是做出来的东西。跟现在的复古,现在的复古当中做作的成分太大了,当然做出来的东西很漂亮,也很审美,但是这个东西给你感觉有点怪怪的。他确实下了很大工夫,读得时候也有很舒服的一面。但是你自己再想起来的时候,也有不能接受的一面。  我最近也是碰到一个好朋友,他写随笔、散文,房山的那个作者,昨天我们聊这个事。他也写随笔,模仿一些老的文人写随笔,我说我看你这个随笔,我想问你,这个作者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不能从理论上说那个事,但是我感觉到这个事让我很别扭。比如说他模仿沈从文的语气,或者是模仿过去的一个作者的语气,他写出来的东西不是我认识的作者。因为我们接触太多了,经常一起聊天、喝酒,你感觉他在你对面坐的时候是真实的,一旦到了文字里面就不真实了。你会觉得他写的都是虚构出来的东西,其实确实是他写的。以前贾平凹也有这种现象。  我就说这些,因为小说我没看完。  李师江:  《南方都市报》有一个文章,也是讲这个问题。原来我写的时候,找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表达,这是我考虑了很长时间的。我想用原来写小说的语言肯定不对味了,跟原来说话的口气不对了。后来我发现明清白话语言的节奏、很多的词语,都是、跟当地农村内容挺对口的。现在如果写一部城市的生活,肯定不会这样写了。我问了关于语言方面的一些人,比如像福建的,有古代的官话,再和当地的话结合起来,导致了很多的节奏感的东西。所以客观上造成一种刻意感觉,这也是不可回避的东西。  潘凯雄:  刚才说了一轮了,共通的地方都认为李师江的《福寿春》跟以前有不一样的地方,有的说得很细,有的说得比较宏大一些。我们今天采用这样的形式关心的不是我们管不了的事,包括70后、80后的东西,媒体有媒体的考虑,做文学领导工作的有做文学领导工作的考虑,对我做出版的,或者是做评论的都没有太多的意义,也是我们管不了、考虑不了的问题。我现在个人的身份比较复杂,对我个人来说更关心什么,对这样的一种变化,我们到底应该就文学本身来说到底应该怎么看。比如说复古、回归,包括和现在是不是保持一种张力,是不是依然有一种对抗,这些问题可能是我更关心的问题。  听了大家第一轮的讨论,我自己也在想,比如说从文学史上看,可能是汉语语言太贫乏了,有没有所谓的“回归”?李师江的变化,如果我们用复古的意义来表达的话,我们从什么意义上来讲?如果是简单的复古、回归传统,向中国传统小说的致敬可能没多大意思了,可能今天之所以采取非常小的范围,小说的从上个世纪的80年代开始以后,先是解放思想,文学观念、文学革命,一步步走到今天,每一步的变化,背后有很深层的东西在里面,今天李师江小说里面出现的东西,里面又有什么东西?可能对于做文学出版的人来说也是蛮关心的问题,但是可能更关注市场。老解说他读这个小说很矛盾,我也很矛盾,但我们俩的矛盾不一样。如果我不在出版社,还是以前的身份,可能会不考虑市场的问题。  今天我开这个会,包括跟杨柳、刘稚说了,希望通过今天的形式从写作、文笔本身考虑这个问题。大家第一轮就把问题提出来了,是不是再有一点时间,不是说限制大家的思路和话题,大家还可以就刚刚提出来的一些问题,接着说。“致敬”是从哪个意义上讲的,这绝没有那么简单。看上去是平和,是真的平和还是貌似平和?  解玺璋:  其实我们把他看作是复古、回归也好,是看成一种元素,因为我需要这个就拿过来了。李师江要仔细推敲了,要跟这一代人,稍微年轻一点的,不管是70、80年代的人,他确实和50、60年代的人很不一样,在观念上,包括思想上接受的能力不一样,他不是把很多的东西对立起来。我们这一代人特别容易把很多的东西对立起来,比如说传统、现实完全割裂开,可是他们并不这么看。包括80后,和那些年轻的人聊天,他们也没有我们这么强烈的对抗性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东西都是他可以利用的资源,各种各样的元素,他是从技术性的角度考虑,而不是从观念上的考虑。刚刚我听了他的话,就有这么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叶匡政:  复古一直是中国文化再生的一种方式。很多人复古,中国文化复古是传统寻找的方式,中国文学,比如说中国文体出现衰败了,都是重新寻找的年代。知识、形构,一个特殊的时代,形成一个共识了,这个知识形构也会发生变化。中国90年代以来的文学观完全是承接着西方的,我们的文学史所有的观点多是承接着西方的,所有的话语使用的也是西方的,包括对古代作品的重新认定,比如说新的文学观里面,古代散文的地位比较低,我们中学的时候学语文的时候学了,但是不在当代文学的范畴里。文学一个是空间的扩展,第二是重新的寻找。历代复古都是从传统的思想寻找一种新的方式。所以复古并没有恢复古代,不可能完全用古文学。  李建军:  这是文学发展的最规律的现象,文学不是一个否定式、替代式的,文学是经验的积累,如果我们在整个时代的文学创作的线路当中忽略掉了,肯定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偏差和残缺,忽略的经验在哪里,我们现在新文学、旧文学的划分,很容易导致把文学经验束之高阁,我们现在应该高度警惕这个问题。  杨柳:  我作为读者先读到他的创作札记,我对李师江的创作了解也不太多,对于70后、80后了解也不太多。不管是年轻作家还是老作家,这么样抒发写作的很少,他想得特别透,他想小说怎么写,看起来是技术上的一些问题,但是实际上刚才大家也说了很多,从过去的激烈,从年轻,到现在年龄增长了,很多的东西都在变化,这是一种成长,他以前写东西也是这样的脉络。  解玺璋:  他对语言很讲究,并不是草率地处理这些事。第一本小说里面,对小说的思考特别精彩,那些话,有时就一两句话,但是说得特别到位。  杨柳:  而且70年代出生,对过去的东西不是很了解,但是从他创作的札记看出来70年代的人作家的成长,他写了很多条我都挺感动的,而且在看了他的小说以后,不管他实践到了,做到了哪一步,是不是达到了自己期望的程度,但是我觉得他真是很努力地在做,按照他的创作札记、他想的东西在做,比如说语言的东西。  刚才说激烈和不激烈,讲我的感觉,我没有太想激烈不激烈的问题,但是我读的时候是很有力量的,好像就是在讲这一家人的事情,很平平常常,作者很少出来,就是讲这些老头儿、老太太怎么样,但是有一种很有力的东西不断地敲打你。虽然我也是一个城里的人,但是对农村的生活和农村的家庭各种渠道多少也有一些了解,当然了,地域都不一样,但是有一些很朴素,但是又很本质的东西在表现,所以我会觉得他有力量。比如说这个老太太,磨磨叽叽的,对孩子挺愚的感觉。但是你又会想到,实际上真的是,这样的母亲,这样的没有文化、贫困,在农村环境里头的母亲我想会是这样的。甚至我可以想象到这么一个很具体的人和很具体的场景,这是读小说的一些感受。  今天听大家的一些评论,李师江将来的创作还是有很大的空间,可能他会有很多的变化。他能够从青春的东西变到这种,是一个很动脑筋、很用功的人。这个小说我也觉得有很多的不足,但是它能够实践到这种程度,我觉得还是会有很大的长进的。我读的时候一开始不太好进入,觉得很平平淡淡的,但是这是一个越读越有味的东西。想起来我很小的时候读过一个小说,《绿竹生风云》,文革前的,当时读就觉得那个小说地域色彩特别强烈。  读者:  这本书读者提出了很高的人生阅历,16、17岁的小孩儿是无法理解这个书的真谛、精髓的东西,这本书我们读得特别感动。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读者,读完了书,我想,终于认识了一个名作家了。因为我跟李师江原来是同事,读了确实很感动。刚才大家说复古主义,古代的是什么东西?复古主义这个词我不能接受,有些东西是古今街头的东西,是人生在世的生生死死,像余华的那两个字“活着”,跟古不古没什么关系。  叶匡政:  我是做出版的,我更多是从市场的角度看,但多也是潮流。比如说于丹的书卖得火,她也是复古的,做人的复古。文学呢,如果你要让这个书变成文学的复古,这么多年反正没有人说过,特别强调,当代文学的复古从来没有人提到过。  张颐武:  文艺复兴也是那个意思,文艺复兴就是把古希腊的东西复兴了。  叶匡政:  文学的复古,每一次的振兴都是从复古开始的,那一代肯定是最好的提出复古的那些人,有一些传统。至少大家可以考察一下中国的传统的文学观、古代的文学观是什么样的?才知道我们现在对文学是很狭窄的空间,它独立出来了,这些东西不属于文本。  张颐武:  和中国传统的文的东西不是一个概念,因为这个学科,比如说文史哲的划分就是现代的学科必须划分出来,现代性不太能够进入、展示这些东西,比如说中国都叫文,文是什么东西?无边了。从宇宙论来的,万事都有文。这一套东西是分类上的,现代性走进复古性。但是现在很难把这些东西彻底破坏掉,大家都想化解,把这个东西恢复起来。但是现在建立起来以后,比如说文学和哲学分开,其实这个分是有问题的,按照中国的古代,诸子,都算是哲学,但是你说是不是文学?也是文学。《史记》是文学还是史?大家现在把学科的打拼了来做。  叶匡政:  以研究历史的方式研究哲学,提供思想,所以历史学家,惩罚的历史,性经验史,历史学家肯定认为是历史学家。  张颐武:  在美国的英文系很大,分科都是在英文系里面多,也不是法文。所谓理论这一块都是从文学出来的,都是从英文系出来的人做的。你说的在历史方面,分科很有意思,美国的哲学系也不管,它主要是研究认知科学,看人脑的反映这些东西,基本上不做这个。都归在英文系里面,所以这一套分科现在扩展到文化研究这套,提出了一个新的东西。哲学在法国还有这样做的,在法国的哲学系里面占主流的基本上都是这样的,都是认知科学。  建制了以后要按这个来的,跟分科没有太大的关系。比如说在哲学系里面这一套的分科,会突破的。原来的文的概念很大,都是按照散文来教,明代散文、清代散文,在文学系里面诗是高的,到了明清唐以后就变了。中国原来最高的无所谓散文的唐宋八大家,现在经典化了。
内容提要
这是一部世情小说,从世道人心的角度,描绘出耳目一新的东南地区乡村俗世生活。小说专写家长里短、生老病死,着力对生活本身进行日常化精细刻划,两代人的命运跃然纸上,琐碎小事里展现出惊人的文字魅力,也包容了无限的人生感悟。
目录
创作札记(代序)0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后记
作者介绍
李师江,1974年生于福建 1997年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现居广州。诗人、小说家。 主要经历:在台湾出版《比爱情更假》《她们都挺棒的》等小说四种,被海外媒体誉为“中国最隐秘的小说天才”。在内地出版随笔集《级男人》,近期出版长篇《逍遥游》成为本年度热门小说。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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