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逐白云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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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马
出版社南京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1-03
版次1
装帧其他
上书时间2024-06-25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图书标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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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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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南京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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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1-03
-
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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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333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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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52.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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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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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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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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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驿,一个圣洁而无法解释的秘境,让人相信这里不该属于人间。小说以*人称记述张二更,并跳出主人公思维局限,以局外人和全知视角来看待个人生活。与悲伤的现实童年生活相对,亦真亦幻的白云驿,原本是他逃离现实的圣地,却*终成为现实生活的苦海。现实生活的遭遇,在白云驿都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导致他在这里自我放逐。人生的徒劳让他可以吞咽一切痛苦,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体验而不去实践。
-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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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马,本名张其挺,生于大连普兰店。日本华文笔会理事。现居日本,社会学硕士。作品散见于《青春》《香港文学》《野草》《星星》《诗江南》《华人》等。参加第十届中国星星大学生诗歌夏令营,两届(日本)华文文学奖获得者。
-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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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逐白云驿(精)/文学之都青柠檬丛书》无
内容摘要
白云驿,一个圣洁而无法解释的秘境,让人相信这里不该属于人间。小说以第一人称记述张二更,并跳出主人公思维局限,以局外人和全知视角来看待个人生活。与悲伤的现实童年生活相对,亦真
亦幻的白云驿,原本是他逃离现实的圣地,却最终成为现实生活的苦海。现实生活的遭遇,在白云驿都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导致他在这里自我放逐。人生的徒劳让他可以吞咽一切痛苦,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体验而不去实践。
精彩内容
1祖父在我父亲十一岁
时撒手人寰,享年五十三岁。外祖父在姐姐出生的那年也去世了。对于这两位老人家,我有权怀疑他们的存在。当然,这些话我不会向父母说——怀疑那两位老人就是怀疑父母,怀疑父母,就是在怀疑自己。如果我开始问自己从哪里来的,不等找到答案,我会先疯掉。
祖母在我七岁那年冬末去世。只记得夜里醒来的时候,所听不知是雪的声音还是敲门声,等我睁
开眼,已经是一屋子的人。记忆中,祖母是不会说话的,当然也不是哑巴,是脑血栓导致她无法说话。记忆深处一直珍藏着她略带沙哑的声音——笑声,这是我对她为数不多立体的记忆。
那笑声像是紧闭双唇,从鼻腔里喷发出来的。
她瘫痪在沙发上数年之久,不知为何竞有这样强大的气力。大概是下肢的萎缩,让上身力气变大。我时常会闭着眼睛,回忆这声音背后发生的事,但无从想起,只能猜测,那是病入膏肓的祖母吃到久违的山楂糕,却不能咀嚼而感到窘迫,甚至焦虑时发出哭也似的笑声。
此时,祖母黄得发黑的脸会浮现在脑海,那是与父亲十分相似的一张脸。幼小的我跑到镜子前,无论是记忆里的那张脸,还是父亲的脸,和镜子里的那张相比是完全不同的。这是可怕的发现,这是关于我是谁的第一问,但我没有回答。
就像疯掉的人突然恢复意识,再看到这个世界,已恍惚过去二十几年。
眼前的亲人朋友,他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很有可能已经从记忆里抹去。
他记不起疯掉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他想喊母亲,却发现他喊的母亲是他妻子,抑或是他的女儿,他的母亲早已不在人世。父亲的遗像摆在桌上,上面落满灰尘。他开始对这个世界感到恐慌,这是关于他是谁的第一问,会有人回答。
刚出生的婴儿一定也
有类似的恐慌。他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眼前是一
个个什么跟什么似的什么(我只能这样形容婴儿所
见所想)。好奇战胜了恐惧,他不能言语,所以潜意识就可以对他讲话,告诉他,他笑,眼前的什么也会对他笑;他哭,眼前的什么会把他抱在怀里,发出让他舒服的轻吟。他像时空错位一样,不受控制地在睡与醒之间任意穿梭。渐渐地,他学会了两个本领,可以打败一切语言的本领——哭与笑。
刚才那个刚恢复意识的疯子就不会这么幸运,他也有哭与笑的本领。可是,他笑没人陪着他笑,“这人又疯了”,别人会说。他哭也没人把他抱在怀里,还会没好气地呵斥道,“你就知道哭”。
再一次将思绪拉回到祖母那张枯黄的脸上,笑声响起。一声声循环往复,不会突然变高或变低,也不会拉长或者变得短促。只是如同呼吸一样从祖母的鼻腔跳过我的耳朵,直达我的头脑。我欣然接收这来自遥远记忆带来的压迫感,轻松又厚重。
突然间,厚重感变成一道铁门敞开。铺天盖地的哭声翻滚而来,势之凶猛,有一种毋庸置疑的力量,不允许我做任何反抗。
关于祖母葬礼的记忆,被切割成无数个窗户,每一个窗户都像一台放映机:第一扇窗户,在仓房里。两把长凳支撑着绿漆门板,上面躺着一位老人,身上盖着大红布。门板下面放着残灯,是用稻草编成的小篮子包着的一个白瓷碗,白瓷碗里面是猪油和豆油混合物,白线揉搓的灯芯搭在碗的边缘。
点燃的灯芯冒着荧荧火光,火苗时而平静,时而轻微晃动。每次晃动都会随之冒起黑烟,如同黑无常降临,黑烟聚集得足够多,他就会现身。猪油的燃烧散发着腻人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散开来。为了不让灯油耗尽,我必须时刻盯着它,生怕眨眼的T夫就熄灭了。据说残灯灭了,祖母灵魂升天的路就断了,母亲把看管油灯的任务交给我,我不敢有丝毫松懈。我望着门前的山,好像祖母的灵魂已经在山顶回望。她不关心别的,只关心为什么把看管灯油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孩子。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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