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寄语(3集) 杂文 邹韬奋 新华正版
杂文 新华书店全新正版书籍 支持7天无理由
¥
23
3.9折
¥
59
全新
库存7件
作者邹韬奋
出版社生活书店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807682288
出版时间2017-01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页数452页
字数224千字
定价59元
货号xhwx_1201786329
上书时间2023-08-25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正版特价新书
- 商品描述
-
主编:
为纪念三联书店成立85周年,三联生活书店将推出精装纪念版“韬奋著译文丛”,包括萍踪寄语(三集)、萍踪忆语、经历患难余生记等一共九部经典著作。萍踪寄语(三集)收录了作者在苏联旅途中的见闻共66篇,翔实描述了20世纪30年代苏联社会的经济、政治、发展状况,文笔优美,寓意深刻。区别于萍踪忆语的是,“寄语”系列为随写、随寄、随发表,因而增添了更加鲜活的现场感。在萍踪寄语系列中,作者探讨了“世界的大势怎样”“中华民族的出路怎样”两个问题,对于研究近代史的学者和苏联社会的研究者来说,萍踪寄语系列是不容错过的阅读之作。另外,作为老一辈的记者、出版人,邹韬奋先生为抗争、为发声的勇气和决心在本书中可见一斑,他的著作对现在的新闻和出版业也极具指导意义。“韬奋著译文丛”系列选用精美装帧和全新的版式设计,封面简约大气,严肃中不失优雅,是阅读、收藏的上佳选择。
目录:
目 录
弁言/ 001
六六 初登西比尔/ 009
六七 船上的一群孩子们/ 016
六八 船上生活的一斑/ 021
六九 两个会/ 029
七○ 初到列宁格拉/ 036
七一 上岸后的天/ 042
七二 小布尔乔亚的末路/ 048
七三 谈苏联旅行社/ 054
七四 莫斯科的鸟瞰/ 060
七五 莫斯科暑期大学/ 067
七六 暑期大学的学生生活/ 073
七七 休养公园/ 080
七八 运动大检阅/ 087
七九 夜间疗养院/ 092
八○ 托儿所/ 098
八一 托儿所的办/ 105
八二 堕胎院/ 112
八三 妇孺卫护博物馆/ 119
八四 幼稚园/ 126
八五 一个农夫的演说/ 133
八六 治疗院/ 141
八七 莫斯科的一个区/ 147
八八 佛勒格机械厂/ 153
八九 工资、工作时间和生产力/ 160
九○ 社会化的工资/ 166
九一 苏联的管理机构/ 171
九二 苏联的工会/ 179
九三 一个工厂的教育实验所/ 186
九四 工人城/ 193
九五 结婚和离婚/ 200
九六 家属间的关系/ 206
九七 民事注册局/ 211
九八 的关系的转变/ 217
九九 发动机制造厂/ 224
一○○ 布尔穴俘公社——罪犯创造的新村/ 229
一○一 谒列宁墓/ 236
一○二 舒西努集体农场/ 241
一○三 集体农场的重要/ 246
一○四 两个博物馆/ 251
一○五 诊治院和工人住宅/ 258
一○六 列宁的三歌/ 263
一○七 真理报的近期新设备/ 268
一○八 言论自由的问题/ 273
一○九 苏联的南方/ 278
一一○ 卡可夫的农场和工厂/ 283
一一一 尼帕尔水电厂/ 288
一一二 开放给大众的休养胜地——克里米亚/ 294
一一三 雅尔他/ 300
一一四 先锋营/ 308
一一五 儿童疗养院/ 313
一一六 狄卡特集体农场/ 319
一一七 经奥得萨到基夫/ 324
一一八 基夫的农场和工厂/ 330
一一九 回到莫斯科/ 336
一二○ 苏联的教育制度与其特点/ 343
一二一 伯纳夫教育专门学校/ 354
一二二 铁道专门学校和职业学校/ 363
一二三 音乐专门学校/ 371
一二四 莫斯科大学和航空职业中学/ 377
一二五 纺织专门学校/ 384
一二六 苏联的电影和戏剧/ 391
一二七 不赚钱的商业/ 397
一二八 衣食住行怎样?/ 405
一二九 几位苏联的青年朋友/ 414
一三○ 再经列宁格拉回伦敦/ 426
一三一 关于苏联的一般的概念/ 432
内容简介:
1933年,邹韬奋先生他踏上前往欧洲的旅程。他先后游历了意大利、国、英国、德国和苏联,翔实地记录了旅途中的所见、所闻、及所感。全书分为初集、二集和三集三个部分,其中初集共收录文章51篇,二集14篇,三集66篇。书中所记录的内容包罗万象,不仅有作者游历期间所到之处的政治、经济、以及本国人的物质和精神状况,还有在当地生活的的遭遇,很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思“世界的大势怎样”和“中华民族的出路怎样”。读者从书中不仅能看到20世纪30年代真实的欧洲,更能深切体会到老一辈出版人和新闻人为抗争、为发声的勇气和决心。
作者简介:
邹韬奋(18951944),原名恩润,近代中国有名的记者和出版家。1923年进入中华职业教育社,编辑教育与职业月刊和“职业教育丛书”,1926年接任生活周刊主编,1932年7月创建生活书店。后又办生活报(抵抗)三刊、大众生活等报刊。著有萍踪寄语萍踪忆语事业管理与职业修养等。
精彩内容:
八六 治疗院
的问题,可算是一个很难解决的社会问题。
各国大都市里有个必然的点缀品,那便是随处可见的涂脂抹粉挤眉弄眼的。倍倍尔(august bebel,1840—1913,德国的一个有名的社会主义者)在他的名著《妇女和社会主义》里有几句话说得很痛快,他说在布尔乔亚的社会里,制度之成为一种制度,和警察、军队、教堂、和资本家的事业,是相类的。他这几句话至少使我们不要忽略:制度和不合理的社会制度是有连带的关系。在不合理的社会制度未改变以前,尽管娼哪,放哪,闹个震天价响,都是所谓隔靴搔痒,搔不着痒处。在西欧的“文明的”里,对付这个问题的专享方是倚靠宗教和警察。牧师们把贞道德的空话,天堂地狱的鬼话,来骗人,实效如何,无须追问。警察的办,例如柏林,他们把游街的赶到咖啡馆里去;又例如在伦敦,他们只许游街,不许久立在一处,否则便要拉到警署去罚款。警察走过了,游街的还是游街,站班的还是站班!其实倍倍尔早说过,在布尔乔亚的社会里,教堂和警察之成为制度,根本和之成为制度是相类的;要把根本相类的东西来消灭它的“难兄难弟”,这根本是梦呓!
因此我们到了苏联之后,尤其是首都莫斯科,对于他们如何解决问题的办,当然也是很感到兴趣的一件事。初到莫斯科的第二天,拥护资本主义的那位“黑博士”靠前个表示诧异,他问:“怎么在莫斯科这样繁盛的都市简直寻不着?”(我猜想这位“博士”靠前夜急不及待地出去“寻”过,后来他到南俄时居然“寻”得一个,什么参观都不来,大家走后,他还独留着住了好几天,很后还把他所“寻”的带回莫斯科。)
俄国后,由帝俄所遗留下来的宝贝,和花柳病也算是两件重要的东西!当时圣彼得堡(即现在的列宁格拉)人约一百万,有登记的三万;当时莫斯科人约一百五十万,有登记的两万。莫斯科说,一九二六年,每一万人中,患花柳病的有一六八人。在乡村里因一家人吃一碗菜,又因看羊的人轮流在各家吃,有许多非由的关系传染的,有的农村因这样传来传去,结果全村都患着梅毒!
在十月后,当时的公共健康委员部部长昔麦希科(ssyemashko)宣言:“妇女没有工作,没有人照顾她:这个事实是制度之根本的社会的原因。”换句话说,制度的存在是由于经济的和社会的原因。该部花柳病组所附设的消除制度委员会即本此宗旨,积极努力,很近的结果,像有三百五十万人的莫斯科,仅剩有三百人左右;花柳病,每一万人中患的有四十人。和花柳病的积极减少,可以概见了。
讲到办方面,广义说,像妇女在经济上的解放,在社会地位上的解放,新式的婚姻制度,广播的宣传的和教育的工作,和这个问题的解决都有关系;狭义或更直接的方面说,专为收容而设的治疗院,所谓prophylactorium,收到很好的功效。
记者于七月廿九到莫斯科仅剩下的一个治疗院去参观。这种虽号称治疗院,其实除为医治花柳病外,同时还授以相当的教育和工作的技能,使她们成为能自立的有用的公民。该院房屋是一所很大的三层楼,很下层设有缫丝和缝纫工场,备实及工作之用,其余各层有寄宿舍、医药室、课堂、图书室、音乐室、自治会办公室等,现有妇女三百六十人,简直是一个女学校。我的题目为易于醒目起见,叫“治疗院”,其实原名只是“治疗院”,进院之后,职员和教师们都称她们做“托伐立许”(同志),“”这个名词根本已不能成立。
来院,由于自愿,不用强迫。因为这不是“慈善质”的施舍的,所以妇女进院后,即靠自己的工作,供给自己的膳宿费,养成自食其力的精神。均每月工资约七八十个罗布,膳宿费共约三十五个罗布。每工作七小时,每隔四天休息;如为文盲,须受强迫教育;已有阅读能力的,有两种教育备她们选,一种是“个别学组”,属普通科目,包括俄文、数学、地理、政治abc和物理学,各科每周三小时;还有一种是“合群学组”,有戏剧、音乐、歌舞等,由专家组织指导。妇女进院时,由教师审查各人个所近,选这两组中很适宜的科目。据该院的女院长所谈,已往十年经过该院的妇女达三千二百零五人,其中有百分之十七受高等教育,有做工程师的,有做医师的,有做音乐师的;有百分之十二为青年党员(他们的党员的资格很严,不但工作好,而且须对社会的公益工作有好,故该院当局引以为荣);有百分之十九为工厂中的社会工作者(即除工作外,尚参加有关厂中大众的事务);有百分之五十二为工厂中的寻常的女工。她又说来因的数目锐减,故这类的需要也减少,在莫斯科只剩此一所,在只剩下十七所。
妇女们学两个月后,即可由该院送往各工厂做工,其中有每月得两百罗布工资的,进工厂工作两年后,才得脱离该院,但该院自视如家庭,把这样的妇女们视如自己的女儿,仍时常照顾,协助。
我们到的时候,妇女们正拥在工场中工作,有年少而美的(很幼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有中年而持重的,有近乎老太婆模样的。她们都欣然地很起劲地工作着,忙得什么似的,年青的更喜欢对我们嫣然笑着。因为在苏联对于这类妇女的已往身世,只认为是不幸,并不认为是可羞,她们大概已受着这样态度的感应,所以只觉得此时的跳出火坑自食其力的可以幸慰,昂首做她们的堂堂皇皇的一个人,并不再有什么难为情的样子。
据该院院长所谈,还有一点也很有意思,那便是他们对付这个问题的态度是注重在消灭制度(prostitution),并非和(prostitute)个人为难。在以前,没有根本消灭制度的办,却专和个人为难。在一八四三年,俄皇因军队中花柳病盛行,强迫往警署注册,受医生检验。检验的情形固然十分苛虐,而且要出四分之三的夜度资作警捐。缴警捐后,得领“黄执照”(该院搜藏有这类“执照”,拿出好几个给我们看,上面贴有的相片,并填有姓名年龄住址等),住着指定的房屋,领有这“黄执照”的妇女便断绝获得正当工作的机会,事实上使她不得不终其身做“皮肉生涯”:这算是当时认为解决(?)这个问题的专享妙。但是在现在,其他各国对付这个问题的办还是和帝俄时代一样!
一九三五,一,廿七,晚。伦敦。
— 没有更多了 —
正版特价新书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