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流年/文学作家书系 儿童文学 李秋沅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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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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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秋沅
出版社中国少儿
ISBN9787500799276
出版时间2010-09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150页
定价25元
货号304_9787500799276
上书时间2024-06-2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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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特价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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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章 离乡
第二章 梅雪
第三章 菊隐
第四章 雅歌
第五章 月华
第六章 茗香
内容简介:
本书由离乡梅雪菊隐雅歌月华茗香六章组成。作者以一个孩童的视角描述了时期不同人物的命运故事。其中有贫农儿子阿贵的被欺而亡,有乡绅家庭的悲欢离合,有将领的慷慨献身,有富裕太太的大义凛然在大背景下,作者没有直接描述民受寇所欺以及战争的残酷,而是借助孩子的眼睛,从侧面着手,特别是文中关于知识分子抵抗寇的情节,让人震撼。
精彩内容:
(一) 父亲房里的烛火一宿未灭,他的咳嗽声从屋里传出,粘在静夜中,被黑夜浸湿了,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心上,沉得人心慌慌地跳。问或听得见母亲的抽泣声,若黑夜中的一缕拉长的丝线,细得让人担心。 “福嫂,福仁堂的陈医生来了没?” “太太,他们不来” “再去请” “不不用了”父亲微弱的声音像黑暗中萤火虫的微光隐现。 “咔嗒,咔嗒”木门栓研磨着石扣声,院门响了几下,隐隐听得见压低嗓音的人语声,却辨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窗外,是黑森森的夜。我头皮紧了,屏住呼吸,可夜的黑依旧跃过眼皮,层层涌进我的心里。 当我再睁眼时,天已亮,百叶窗挡住了晨光,屋外的光线不屈不挠地从窗缝里钻进来,进了屋却失去力气,投下一片模糊稀薄的光。床头的樟木箱、窗前的雕花木桌在这片有气无力的光中面目暖昧,犹如从酣梦中被惊醒,万分沮丧却无可奈何。 我闭着眼等待着。往常,我是非得等到母亲和福嫂走到床前来,叫一声:“乖囡仔,起来了”我才愿意起床的。可,我的心慌慌地跳着,从床头叠得齐整的衣服里胡乱抓了件披在身上,光着脚便往厅堂走。我光脚走在青砖上,凉气丝丝缕缕地从脚上往上爬。 “阿宁,怎么这样出来了,快回去穿鞋穿衣!”福嫂端了水盆从父亲的房里出来,只急急地凶了我一声,便又匆忙端了盆水进去,关上门。 “妈妈妈妈,我要进去。”我使劲推着父亲的房门,可门却纹丝不动。 “妈妈我要进去”空气中有一股异样的味道,这味道从昨晚起令我惊恐,“妈妈妈妈”我扯着嗓门儿唤,号哭起来。 母亲从里面出来了,苍白着脸说:“阿宁,乖,去,回你自己的房间” 母亲肃着的脸镇住了我,我收起哭,呆呆地站着,惊恐地透过门缝,看着床上的父亲。“咳咳啊!”父亲搜肠刮肚地咳,地上一摊暗红的血痰。才隔了一宿,他变了模样,眼窝塌陷,浑身起了红肿块。 “出去,出去,你们都别靠近”母亲关上门,不让人靠近,“福嫂,你去吧,这里我一个人能行。去福仁堂那里,照先生说的,抓点儿药回来” “是,太太”福嫂哽着嗓儿,“这都怎么回事啊?先生昨天早上不舒服了,白天撑着去剃刀张家,为他媳妇看病” “他是医生,他不去,谁去?”母亲的声音也哽了o “可他现在自己染上了,却哪个医生都不敢来到处都在死人。太太,这是大头瘟啊,逃吧,大头瘟来了,不逃都要没命的。” 母亲的脸青白,咬了咬嘴唇,“不要乱说” 福嫂叹了气,牵过我的手。 母亲背过身去。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手指深深地抠进门框。突然,她转过身,呆立在门边,轻声唤了声:“等下,福嫂” 福嫂停下脚步。 “先生还病着,他走不了,我也不能走。马兜那一大片的园地、鱼池,也得有人管。” “如果您放心得了,让阿宁随我去海门吧。阿福已经在那里找到头路,我家阿贵也在那边。” “也好,让阿宁先随你过去吧。”母亲轻声说,“先避避。” 母亲缓缓走过来,走到我面前,蹲下,摸了摸我的头,抬起头,说:“阿宁,福嫂带你走。妈妈过一段时间接你回来,好吗?” “妈,你要快点儿接我回来。”我咧了咧嘴,想哭。 “嗯,乖囡仔。”母亲的嘴角颤动着,向上微微扯起,露出一个艰难的笑。 (二) 清晨。 李庄在夜与昼交会的时光中昏睡。 父亲的咳嗽声悄然断绝。母亲苍白着脸从父亲房里走出,转身严严地合上门。福嫂身后跟着个挑工,挑着担,一担放着包袱,一担坐着我。 “太太,要不要和先生说一声。” “不了,不用了他看不见了。”母亲的声音徘徊在唇齿间。 母亲走近担子,我伸出手让母亲抱。母亲伏下身,抱起我,“乖囡仔”母亲的脸冰冰的,唇贴着我的脸,落下一个冰凉凉的吻,然后,她蹲下身,低下头,将脖上的如意坠儿项链摘下,为我戴上。项链太长了,坠儿掉到了我的胸,带着母亲的体温。母亲伸出手,理了理我额前的发,看着我,嘴角颤动着,却终说不出一句话。母亲长吸了气,毅然起身往父亲的房里走去,“福嫂,走吧。”房门迅速关上。 “太太,保重” “妈妈,呜”我欲跳出担子,号哭着,却被福嫂一把抱起,快步往屋外走。屋外的阳光亮得刺我的眼,我放开嗓门儿哭。呜呜呜,阳光全化在我的眼泪中了,亮晃晃地包围着我,将我的周身烘得发烫,汗水濡湿了我的内衣,濡湿了挂在胸前的如意坠儿。 走过厅堂,走过家门,走过谷子的开阔地,离家越来越远了,家是土路尽头一个黑黑的小点。又走了不远,路边过来几个人,抬黑森森的薄棺,匆匆而过。身后跟着三两个妇人,一身麻衣,拖长着音哭号。我哭累了,有气无力地趴在福嫂身上,抽泣着,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着那棺材向村外的坟地去,渐行渐远,隐入晨的薄雾中。 “福嫂,爸爸会死吗?我们过几天可以回家,是吧?”我突然冒出这句话,拿眼亮亮地看着福嫂。 “他不会死的。哦,不会的。”福嫂的眼睛避开我,将我轻轻放在担子里,由挑工担着走。 一阵尘土飞扬,迷了我的眼。我揉了揉眼,泪―下子涌了出来,汪住了眼,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光,模糊了走过的道,前方的路。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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