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鱼浜自然史 杂文 邹汉明|责编:夏宁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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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鱼浜自然史 杂文 邹汉明|责编:夏宁 新华正版

31.2 4.6折 6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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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邹汉明|责编:夏宁

出版社中信

ISBN9787521730562

出版时间2021-06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409页

定价68元

货号701_9787521730562

上书时间2024-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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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东京梦华录洛阳伽蓝记式的记录,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江南水乡生活全景图,描绘乡村生活的肌理。
地点、虫兽、节、草木一部记录20世纪江南乡村的一草一木,岁时流转的“自然史”。
文学的自然地方志,诗意的江南风物回忆录。
逝去又永存的故乡:
“此时,远非塔鱼浜时光的尽头,而是另一种时间的开始,在云朵崩断的天象之下,塔鱼浜的泥土以及泥土中生长出来的汉语,苟新,新,又新。
从此塔鱼浜藏身在过往细节的名词和动词中——但我要说它仍是及物的。
从此塔鱼浜的在有限的疆土里做着无限的漫游——但我必须说,这种漫游的脚尖固执地指向未来。”
邹汉明走进了南方的腹地,走进了人迹罕至的乡野之地,走进了寻常庭院,走进了一棵树的年轮,并将沿着一片树叶的茎脉,一直走进自己的掌纹:他把自身的微命揉入了整个南方乡村远为繁杂的历史与命运之中。—— 东君"

目录:

引言  一只还魂的供碗

卷一  地理志

卷二  地理志附:父亲的老屋

卷三  岁时记

卷四  动物记

卷五  昆虫记

卷六  农事诗

卷七  农事诗补遗:草木列传

后记

内容简介:

一部关于江南村庄塔鱼浜的文学传记。缘起于塔鱼浜拆迁之后,经由废墟上的一只供碗,作者以亲历的往事,以水汪汪的之眼,深情回望旧时光、旧江南、旧生活,举凡地理、岁时、动植物、农事等,构成一个村庄自然史的基本面相,尽显江南无名之地的普遍意义。本书不以跌宕起伏的情节取胜,却满目锦绣,常事物中寄寓的深意与暗旧调子里透出的新意互为表里。文字清通,叙事简静,描写忠实于事物的纹理,众多零金碎玉的家常片段汇聚成儿时记忆的滚滚洪流,全面而形象地还原了江南乡村的肌理,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水乡生活全景图。

作者简介:

诗人、作家,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生于嘉兴,创作以诗歌为主,兼有散文、文论和诗歌批评等,在诗刊花城十月诗神等刊物发有作品,现供职于嘉兴报社。出版有江南词典游。所著的穆旦传将于2021年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文学纪念碑)出版。

精彩内容:

    塔鱼浜
    自然村,在浙江省桐乡县西北二十里许,向属炉镇,或属于任何一处僻静的旧江南。
    村庄旧名塔鱼浜。六家姓:邹、施、严、金、周、许。严姓只两家。金姓、周姓、许姓各一家。邹与施,基本持。邹姓居东、居北,施姓居西。承包到户后,据此又分邹介里、施介里。两“介里”多有来往,亲密依旧,也不分彼此。但外人不大分得清邹介里施介里,因此很少叫。老辈人出,还是老地名:塔鱼浜。自然,亲切,又好听。
    村庄的面前是一条小河,西边的白马塘转弯抹角通过来的。有了这条小河,塔鱼浜的船只可以上南入北去附近的小镇,去老远、更老远的大城市了。河没有名字,或者,塔鱼浜是这条小河的名字吧。河也没有镇上的河那样整整齐齐的石帮岸。它的南岸,爬着好多树根,北岸长满矮扁扁的青草。河南是成片的桑树地,再过去是一种风来,稻浪壮阔的水稻田;河之北与人家的白场相连,这白场,塔鱼浜人叫稻地,即盛夏稻谷的场。稻地前,临河一线有几棵沧桑的枣树,树皮灰白,粗糙,有一种刀砍不入的顽固的面相。每年七八月间,台风像年节,准时穿越广阔的稻田,准点到达塔鱼浜。而稻地外瘦高的枣树,也会啪嗒啪嗒掉好一阵子的青大枣。
    塔鱼浜的枣树以邹金龙家的优选耸。每年,枣子坐果其实并不多。台风季节,这茧子大小的果实(形状也像茧),淡黄中已有紫的斑痕,硬邦邦的,挂在枝头,人从下面走过,徒有艳羡的份。通常,四五个顽皮的小毛孩,捡起地上的碎瓦片,一二三,绷紧的身子里发一声喊,嗖嗖嗖,一齐向枣树枝头掷去。未及两三颗枣子落地,辣钵金龙的小脚母亲,后脑勺顶一个拳头大的发髻,拄一根油腻腻的龙头拐杖,张着已没剩几颗牙的一张瘪嘴,凶神恶煞一般,紧趋着小步,追骂出矮闼门来了。老婆子还作势举一举那根永不离手、骇人倒怪的黑漆拐杖,嘴角边露出一颗弯钩似的黄牙。这边,胆子小的,逃还都来不及呢。
    每隔三四户,空白的稻地外有一个河埠头,俗呼桥洞(据音)。整齐的石级一级连着一级通向河水,邻家的农妇来此或淘米洗菜,或洗手洗衣服,间或照看一下自己那张有时清晰有时又模糊的面影,小拇指翘起,勾一下披散的头发。此地离白马塘(外河)三里许,河面上,难得有船只往来,河埠头的河水极少有大涨大落的机会。我家乡塔鱼浜的水,因此是一贯的碧清见底。
    在辣钵金龙家的河埠头,七岁那年,我学会了游泳。我抱着一根大门闩,莽撞地跳进河。我游了几次,扔下那段壮实的木头,开始了从此岸扑向彼岸的游水。正扑腾得高兴,同村的跷脚(跛足)建林一个浪头打过来,我连吃几冷水,身子忽然不听使唤,开始下沉。我半沉在河里,但见河边看游水的男男女女,一个个在无声地微笑——那些微笑,还有河边房子那些高高的瓦楞沟,竟是那么冷漠和遥远,而且世间凡我所能看到的事物,都渐渐地在变形,在远去。我在水中,嗓子被堵住,一时三刻喊不出救命的声音。好在比我大几岁的一位叫金美的女孩站在河岸上替我喊了出来。跷脚回身一看,顿觉大事不好,立即游到我身旁,一伸手,拉我到了岸边——这是我次和神秘的死神面对面地打了一次小交道。
    塔鱼浜西边两里路外的白马塘,是一条大河,也是南北交通的水道。北横头直通乌镇,南横头折西一点是石门镇,两个老镇好像被白马塘这根长扁担一肩挑着。每天两个班次的轮船途经白马塘伍启桥,三里路开外的塔鱼浜,河埠头的水会微微上涨:先是河两岸的水草缓缓挨近两岸,接着,水又缓缓地往河回落,河里方方正正的一大块水草,一般有草绳系在岸边的木桩上,这时候,绷紧的草绳“叭”的一声断了。好在断了绳的水草也不会漂移到别处。过一会儿,毛毯似的水草,还是老样子,仍旧懒洋洋地待在塔鱼浜的水里。
    塔鱼浜的整个河面,水草中间通常留有船只进出的一条水道,而两边的水面,几乎都被家家户户的水草涨满。春夏,好一片碧;秋冬,满目是枯黄。
    河水微微上涨,即使听不到轮船“呜——”的汽笛声,听不到它“噗噗噗噗”的发动机声,凭着这河水微微上涨,我们晓得白马塘里的轮船刚刚经过。它很准点,很长一段时间,它是我们村的一只看不见的钟表。于是,妇女们开始提着淘箩去河埠头淘米、洗菜,顺便还提一桶水回家。每到这个钟点,河埠头开始热闹起来。河埠头直通每家厢屋的泥路上,淘箩滴沥的水渍,疏密有致,似断还连,好看着呢。
    p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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