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类的起源 中国现当代文学 叶兆言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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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起源 中国现当代文学 叶兆言 新华正版

14.7 3.0折 4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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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兆言

出版社文化发展出版社

ISBN9787514229738

出版时间2020-0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352页

字数264千字

定价49.8元

货号708_9787514229738

上书时间2024-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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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也许都结束了,也许刚刚开始。也许我们从此成陌生人,好像过去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许我们会成为情人,会相爱,会爱得死去活来。

目录:

小杜向往的浪漫生活/1

纪念葛锐/10

浦来逵的痛苦/25

榆树下的哭泣/33

我们去找一盏灯/51

我已开始练/66

紫霞湖/81

舟过矶/95

人类的起源/104

陈小民的目光/183

余步伟遇到马兰/243

当代中国的浮世绘/310

叶兆言主要著作目录/336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有名作家叶兆言很经典的“当代生活”系列中的中短篇小说代表作品,包括小杜向往的浪漫生活纪念葛锐浦来逵的痛苦榆树下的哭泣人类的起源等。 人类的起源讲述了“学研究者”陶路与乡村妻子晋玉玲、与上司高原的感情纠葛;我们去找一盏灯讲述了男女主人公擦肩而过的婚恋轨道和重逢的甜蜜与荒凉;我已开始练和榆树下的哭泣描写了身处情感洪流中的主人公给自己和家庭带来的创痛;余步伟遇到马兰里的情感与中年寂寞女的纠葛作家叶兆言以着墨均匀的客观叙述、荒谬如谜的命运揣度、彼端别地的破碎结局,描写了那些深陷于情感、人、道德之中并为之所苦的一个个具象生命,通过他们勾勒出了在种种现实之间往复摆荡的脉络。

作者简介:

叶兆言,1957年出生,人。1974年高中,进过四年钳工。1978年入大学,1986年获得硕士。80年代初期开始文学创作,主要作品有八卷本叶兆言中篇小说系列,三卷本叶兆言短篇小说编年,长篇小说一九三七年的爱情花煞别人的爱情没有玻璃的花房我们的心多么顽固很久以来刻骨铭心,散文集流浪之夜旧影秦淮叶兆言绝妙小品文叶兆言散文杂花生树陈年旧事等。

精彩内容:

    人类的起源
    暴跳如雷的晋玉玲从床上竖起来,一把过枕头,往陶路头上抡过去。陶路双手抱头,想笑,还没笑出来,枕头已经抡到了他头上。他伸那枕头,晋玉玲恶狠狠地举高了,又一次抡下来。
    “都深更半夜了,你怎么了,我的姑奶奶?”
    “你个不要脸的!”晋玉玲抡了几下,把枕头扔向远处,翻身下床。她是个很矮小的小美人,穿着一条已有些破的乡镇企业加工的棉毛三角裤,上身是一件又长又肥的大衬衫,她光着脚丫站在地上,用力去掀被子。
    陶路有些恼怒地按住被子:“好好的,你又怎么?”
    “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晋玉玲用力拉,陶路猛地一使劲,把她拉跌在床上。他尴尬地笑着,息事宁人地想去搂她,晋玉玲挣脱开,继续要掀被子。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陶路说:“你掀什么被子,我裤子都脱了。”
    “你脱是了,你光屁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要脸的东西,除了会脱裤子,还能干什么有出息的事。”
    “都深更半夜了,你睡不睡觉?”
    “不睡,姑奶奶我不睡了。”晋玉玲说着,冷不一用劲,将被子掀掉了。穿着那种款式极小的三角裤的陶路暴露在床上。
    陶路无可奈何地叹了气。
    晋玉玲说:“你叹鸟的气。”
    陶路的手在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捋着,摇了摇头:“好了吧,    我是只能叹鸟的气,喂,你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让你把话说说清楚。”
    “什么话说清楚?”
    “什么话,你自己心里有数。”
    时间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钟,陶路和晋玉玲头靠头地正呼呼大睡。陶路上半身赤裸着露出来一大截,晋玉玲显然也没有穿衣服,她的一个手勾着陶路的脖子。睡梦中的陶路觉得脖子卡得难受,伸手拉了拉,没拉开,继续睡。
    咚咚咚有人敲门。敲门的是陶路的同事小李,敲了一会儿,没人应,小李有些急了,用力再捶,停下来,大声喊道:“喂,陶路,你到底是在不在?”
    陶路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声说:“谁?”
    小李听到了陶路的声音,气不服地说:“好家伙,都几点了,你还要不要上班?还没起床是不是?”
    衣衫不整的陶路将门隙开一道缝:“有什么事,小李?”
    小李想推门进去,从门缝里看见晋玉玲还焐在床上,笑着轻声说:“算是老婆来了,你也不能到现在还不去上班吧?”
    “我洗一洗,马上去。”
    “你快一点,人家印刷厂八点钟没到,人来了,等着你那校样,人家还要赶的火车呢。”
    晋玉玲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敷衍说:“谁啊,干吗在门站着,进来坐坐是了。”
    小李又一次往门里偷看一眼,摆摆手,对陶路说:“我在这儿等你,你小子快一点,高原这一次可是真火了,要我亲自来把你押过去。”
    陶路在卫生间里手忙脚乱,他胡乱刷着牙,满白沫地对门外的小李叫道:“小李,我马上好。”他仰起脖子漱,然后捞过毛巾洗脸,洗完脸,往脸上抹珍珠霜,一边抹,一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随手拿了一把梳子,对镜子梳起头来。头上有一缕头发老是不屈地翘在那儿,刚梳过,又翘了起来。晋玉玲已穿好衣服,站在陶路身后看着他。陶路继续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高声对门外的小李说:
    “喂,头儿真火了?”
    小李正在门走神,没听见。晋玉玲眼睛睁得挺大,不是很乐意地看陶路打扮,懒洋洋问:“谁火了?”
    “我们。”
    “,哪个?”
    “高原。”
    晋玉玲酸溜溜地说:“那个你想和她睡觉的?”
    “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是我瞎说吗?”陶路害怕这话让门外的小李听见,吓得连连摆手,晋玉玲追在他后面警告说,“这可是你自己招认的。”
    陶路和小李走进计划生育编辑部,印刷厂的张师傅仿佛见了救星,向陶路迎过来:“哎哟哟,陶同志,你算来了,你知道,我火车票都买好了。等你了。你这三校样上,有几处我们实在有些不明白。”
    计划生育编辑部的编高原,正和一位编辑说着话,她三十岁刚出头,衣着时髦,更重要的是有风度,一眼看上去是位女强人。陶路偷眼看她,正好遇上了她犀利的目光,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他的眼睛溜溜地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又回到高原脸上。高原正在教训那位编辑。陶路对她看了一会儿,侧过头来,傲气十足地看着那位印刷厂来的张师傅:“你们照着三校样改不行了,有什么不明白的?”
    “哎哟,陶同志,你看这儿,你看这儿。”
    “这怎么了?”陶路接过校样,粗粗地浏览,“有什么不对的?”
    “这,你看这儿。”张师傅指着校样的错误。
    “噢,”陶路不当回事地说,“是划错了地方,”他从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拿了一支圆珠笔,在校样上修改,那支圆珠笔写不出来,他又跑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去找,找了好一会儿,找不到,“喂,谁借支笔我用用。”
    张师傅从上衣袋上拔了一支钢笔出来:“用我的。”陶路将校样搁桌上,大大咧咧地修改:“其实这样,也行,改不改都一样。喂,看好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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