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想起你 978751172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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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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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亿等著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ISBN9787511723543
出版时间2014-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9元
货号8405761
上书时间2024-12-1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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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五彩缤纷的学生时光,生如夏花,绚烂如我;才华横溢的青春书写,潇洒不拘,挥斥方遒。
万亿、张佳羽、吴佳宁、宋和煦、陈凯玲所著的《最怕想起你/校园文摘》精选全国知名少年作家、优秀中学生的哲理小文、心灵感悟、散文、杂文、随笔、游记、叙事、幽默故事、小说、社会热点、读后感等等。作品图文并茂,文笔流畅,真情中流露实感,思想上显出深度,深刻中略见睿智。相信本书会给读者带来无限遐想和乐趣,同时也会带来智慧的源泉和精神的力量,从而感受到阅读的魅力!
目录
繁星梦
起你(万亿)
笑面嘲笑(姜静哲)
走出冬天(李成龙)
老师背后的众生相(邱苏南)
你听,那欢声笑语(吴佳宁)
午后(陈盈颖)
当值日组长不容易(宋明洁)
不放手的友谊(王璐瑶)
体育器材室(郑倩倩)
流年,渲染成伤(曾含琳)
减肥链(邱苏南)
我是一粒小小的尘埃(郑倩倩)
黑板上的记忆(赵净)
暑假学棋乐(陈凯玲)
当童年离家出走(蔡飞飞)
我运动我快乐(陈凯玲)
碎碎念(郑倩倩)
那次,我懂得了团结合作(刘承志)
看电视不容易(王璐瑶)
伤不起的臭美妞(唐婷婷)
军歌“喊”着唱(马知行)
才艺party,我露了一手(刘翠宇)
一场精彩的辩论赛(彭雅欣)
青春驿站
水和油(张佳羽)
这些年,我们懵懂成长(蔡飞飞)
旧时光的恋爱(赵登怡)
记忆,你好吗?(凡晓)
预设的美好(黄晴熠)
角落里的鱼少年(沈倩)
渴望自由(余洲)
黑夜陪我像游魂一样胡思乱想着平常的日子(张佳羽)
不能说的秘密(蔡飞飞)
520条短信(刘婕)
亲情树
夏天往南是火炉(万亿)
感谢您,放开我的手(任嘉宁)
这一刻,永恒(樊小颖)
元宵节里吃汤圆(朱佳文)
我的妈妈(燕炳琨)
等待爸爸回家(唐婷婷)
照片背后的故事(黄鑫晨)
不一样的妈妈(邱苏南)
真情生日(樊小颖)
忆我的高中班主任——老周(赵登怡)
鬼马狂想曲
双生镜(宋和煦)
不是秘密的秘密(姜静哲)
汪汪圆梦记(王峥)
分不开的友谊(宋明洁)
当听觉离家出走(王璐瑶)
口头禅王国轶事(唐婷婷)
荒岛惊魂(姜静哲)
能吃是祸(宋明洁)
发丝的自述(邱苏南)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吴涵彧)
写给超人的一封信(朱佳文)
眼族之反击(吴佳宁)
半瓶水的自述(吴佳宁)
自然物语
瞧,这棵树!(刘丰源)
杯中窥菊(刘佳昱)
桂花香(郑宇凡)
枫叶礼赞(钟梦雅)
教学楼外的大树(秦梦雨)
家乡素描
回老家过年(唐宇佳)
过年的味道(周欣吾桐)
童年的杨树(吴丹)
读书沙龙
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蔡元培)
说话(朱自清)
书(朱湘)
新生活(胡适)
“儿时”课外学习()
梁启超)
人生的真义(陈独秀)
跟着自己的兴趣走(胡适)
内容摘要
最怕想起你
文/万亿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一种心酸是可以微笑的。
-—题记
一
记得那年我13岁,个子不高,眉清目秀,穿着白衬衫,戴着红领带,站在同学中间,也算是棵葱茏的小树。
这是初一新生欢迎会上,我作为年级代表朗诵诗文。校方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会弹钢琴的女生配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扎着马尾,别着一只蝶形发卡,身穿一件白色长裙。在那一刻,我几乎是和全年级的人在同一时间知道你的名字:伊诺。
我虽然不太懂音乐,但我懂得此时的感受叫美好,我从未这样近距离地感受过美好。
我被你的惊艳深深地触动了,甚至好几次差点忘词。
演出结束,出于礼貌,你怀抱着鲜花,走到我身旁,拉起我的手向台下鞠躬。在走下台的那一刻,你向我挥挥手,微笑着说:“小男生,再见。”
就在那一刻,我留意到你的心和眼睛一样的澄澈透明。
二
你没有跟我分在同一个班。平时,我也很少看到你。一次偶然在一档电视节目里看到你,你还是穿着那件白色长裙。扎着马尾。在主持人的采访中,我得知你出生于音乐世家,5岁学钢琴,8岁登台演奏,今年春季你还在国际大赛中获得少年组冠军。你说:“我真心喜欢钢琴,弹琴时,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当主持人问到伊诺今后有什么打算时,你还说:“我想去国外深造。”
看完节目,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奇异而强烈的触动。我的学习成绩还算优秀,父母开明,家境优渥,这已经让不少同龄人羡慕不已了。但是,学习是本分,我也学过奥数、画画、打球,但这些都是父母要求的。至于玩电脑游戏、打架、欺负女生,我也不是很热衷。看到你这么成功,我忽然觉自己太过于平庸,缺失了些什么。晚上,我对爸妈说:“我想学钢琴。”他们感到很突然,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看:“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当然是认真的。”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特意把长着修长手指的手伸到他们面前。
“我觉得我有自身条件啊,当然是认真的。”我之所以说是认真的,是因为伊诺弹得太美好,这样的美好一旦领略了就再也忘不掉。至于我真的是不是弹钢琴的料,我也说不清,反正我当时确实是在被你的美好驱使着,幻想着为心中的那片空白涂上美丽的色彩。
三
父母应诺了我的要求,给我买了钢琴,还请了老师,每个周末留在家学琴,而且是充满热情感,从不偷懒从不敷衍。可是,好景不长,我的手指没有乐感,始终进入不了状态。周日早上,我无心练琴,被爸妈赶出去跑步。
天空雾霭蒙蒙,路边树枝的新芽被露水濡湿,晨练人的脸不停地在身边闪过,但在雾霭茫茫中模糊难辨。路过一家包子铺,生意火爆,门口排成了长队。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套衫,扎着马尾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从侧脸看,我认定是你,特别是你头上那枚醒目的蝶形发卡。
“嗨,小男生。”果然是你,你转过脸冲着我笑。
你还记得我。我却紧张得说不出话。
我看了你一眼,也不知当时有没有对你点头回答,反正是心“咚咚”直跳,我没敢停留,拔腿就跑。就这样,我在13岁的晨雾里奔跑,直到阳光穿透雾霭照射下来……
我自觉地加长了练琴时间,我想有一天让你看到我弹琴,让你听到我的琴声。
四
整个初中阶段,我和你碰过面的也仅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
有时候,我在远处看见她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地从操场边走过;有
时候,会在校门口碰见,你向我点头微笑。
终于,有一次放学,我在教室的窗口看你一个人朝图书馆走去,我冲动地跑下楼,抄近路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你看见我,一副吃惊的样子,脸上照例是挂着淡淡的微笑。
“唉,小男生,是你啊。”
“我不叫小男生,我叫甫小磊。”我偷偷瞄了你一眼,却没敢抬头直视你。
该死的心脏又开始了不争气地“咚咚”直跳。
“初一新生欢迎会上我就知道你叫甫小磊,可是你个子没我高呀。”
你一边说还一边抿着嘴唇笑。
“你去图书馆吗?”我终于压制住了心脏的狂跳,干巴巴地找了个话题。
“我去琴房,你呢,要去图书馆吗?”
我摇摇头。
“不如陪我去琴房吧。”你“咯咯”地笑着说。
还有这种好事?我强忍着喷发而出的兴奋,假装绅士般地点了点。
你坐到钢琴前,弹起了在初一新生欢迎会上的曲子,我学琴之后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叫《风居住的街道》。这是日本新生代女钢琴家矶村由纪子与日本著名二胡演奏家坂下正夫合作的经典曲目。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你弹,看你弹,眼前的你是个很漂亮的女生,
瓜子脸,眼睛特别大,长长的睫毛,弹琴的时候,她脑后的马尾随着音乐不停地摆动。
你抬起头看我,明亮的眼神深情款款。我心中一暖,同时又一阵
惊慌。
我在心里胡思乱想:像你这样出众的女生,讨好你,迎合你的男生一定有很多,可是,不知为什么你对我却不卑不亢,自然而不做作,这让我对你的感觉有点特别。
弹完一曲,你站起身来,笑了笑,谦虚地说:“这首曲我弹得不是很好。”
“好,好,比我弹的好N倍了。”
“你也会弹钢琴?什么时候学的?”你惊喜地问。
“嘿嘿,会……一点点。”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学琴的原因。
你扬起微笑拉我坐到钢琴前,急不可待地说:“来,弹一曲我听听。”
我无可奈何地坐下来,凭着记忆盲弹,由于太紧张,只弹对了音
键,却怎么也找不到曲调的感觉。
曲终,你兴奋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男生,不错不错。”
“还不错,我这水平跟你没法比。”这是我学琴以来第一次听到别人夸奖,每次只要我练琴,楼下的大爷就会来敲我家的门,说能不能把声音关小一点儿,他说他心脏不好。
我脸红了,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五
中考前夕,父母找我长谈了一次,他们希望我放弃练琴,集中精力学习,争取考个重点高中。
我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要考音乐学院附中。”我记得你说过,你要考音乐学院附中。所以我想全心练琴,想朝着你的云端奔去。
我第一次和父母发生了争执。
父母的理由很充分:“我们支持你学钢琴,是为了让你多点兴趣爱好,也好缓解一下学习上的压力,但并不是要你以此为人生奋斗的方向啊。”
“我就是要以此为人生奋斗的方向。”我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你弹琴时的美好。
“你还真把自己当作郎朗了,像他那样成功的钢琴家多少年才出一个,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父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放弃考音乐学院附中,将来才会后悔呢。”我倔强地梗着脖
子说。
“你太年轻,大概根本不懂,学钢琴的人那么多,有几个能成为钢琴家,艺术这条路太艰难曲折,很多人都潦倒落魄,根本走不下去,到那时,你怎么办?”
“你就让他去试试吧,如果能考上,说明咱儿子有实力。”这场争执最后以母亲的妥协告终。之后一段时间,我发疯般地练琴。
6月,你和我相约,一起去考试。我如愿走进考场,却没有看到你的身影。
考试十分严苛,不仅要看现场发挥,还要看外形条件,音乐素养。
我一边弹琴一边在四周寻找伊诺的身影,没有你,我像丢了魂似的,根本找不到乐感。
监考老师在台上不停地摇头。
第一关我就没通过。然而,我没有震惊、愤怒、失控,有的只是茫然、焦虑。
不知道为什么,你竟然没有出现在考场上。
六
那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是那种放在心里默默想念的喜欢,我相信,我对你的这种喜欢,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喜欢你的人都不一样。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又不敢去打听,甚至就连你在哪个班级都不知道。
我去考音乐学院附中的事很快就在同学间传开了,有人开始用怪异的眼光看我。
“他没考上音乐学院附中就说明他不行呗。”
“还真以为自己是贝多芬、莫扎特转世啊。”
“即使考上了,弹出个贝多芬,也是山寨的。”
甚至还有比这更恶毒不堪的讥讽像冷箭般从四面八方向我射来。
我不止感到失落,更感到孤独无援,心灰意懒和茫然无措。
我开始后悔了。
我的中考分数离上重点高中入取分数相差甚远,只能在城区的一所普通高中就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放弃了练琴。
在一次毕业聚会上,有同学无意中说出了一个令我痛彻心扉的
噩耗。
“喂,你们知道我们学校会弹钢琴的那个女生吗?”
“知道啊,三班的吧。”
“是啊,她出车祸了,成了植物人。”
“不可能!”我几乎是咆哮着冲过去抓住他的双肩,“你再说一
遍……你再说一遍。”
那同学吃痛地挣扎着说:“ 我没瞎说, 她就住在我妈上班的市
医院。”
我突然像被五雷轰顶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傍晚,我路过市里的青少年活动中心,门口的宣传栏里还张贴着你的大幅海报。
我还记得一个月前,你在这里举行过一场慈善募捐演奏会。当时我也是看见这张海报走进去的,坐在角落里,你在舞台上光彩闪耀。她弹了一曲又一曲,琴声里饱含着你的一切,美丽,才华,善良。
我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大幅海报,眼泪慢慢地从眼底流出。
我忽然懂了,我喜欢你。
这种来自心底的喜欢,是不是爱,我一时也说不清。
后来,我三次去过市医院,都没能见到你。是你的父母说她还在重症室,拒绝我去见你。
我再三说明了我是你的同学,笫四次,我隔着重症室的玻璃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你,你像睡美人一样安详,纯洁……
听医生说,你还要继续治疗,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我在
心里默默地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都是初见时的那样美好。
七
你的消息在喧嚣一阵之后,归于平静。
我后来又去过几次医院,但再未提要求见你,我懂得你正陷入厄运的沼泽,我只想离你近一点儿,默默地守候你,祝福你。
我没有好好地去念高中。每天拼命地练琴。
一年后,在钢琴老师的推荐下,我再次踏进了音乐学院附中的
考场。
我这次弹奏了一曲伊诺以前最喜欢的《风居住的街道》。
《风居住的街道》原曲是有钢琴和二胡合奏的,曲调缠绵纠结,像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恋人。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明明是和你近在咫尺,却如同相处在两个世界。
这首曲,我弹得十分悲摧,低沉。
曲毕,当我泪流满面起身鞠躬时,意外听到了热烈的掌声。
“通过。”
我被录取了!
在我16岁的春天里,我蓦然发现,当初是因为你的美好而学琴,
而现在,我是希望你依旧美好而弹琴。我在爱上弹琴的同时,也爱上了伊诺。
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奔向医院,但却再也没能见到你。
医生说,因为心脏衰竭,她,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风居住的街道,同甘共苦也一样居住在风中。离去是一种无奈的割舍,不追随跟离去一样令人唏嘘,谁又知道街道的苦衷。
作者简介:张佳羽,1996年生于《读者》故里,中国少年作家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甘肃省作协会员,第三届全国小学生诗歌节和甘肃省“中国梦·我的梦”联赛评委。已在《读者》《意林》《少年文艺》等发表文学作品100余万字,出版《最女孩》《我的绰号我的班》《千面好男生》《一只1996年老鼠的真情告白》等书。40次获全国金奖和一等奖。中华语文网“最高产的小作家”、《东方少年》“金牌小作家”、“中国90后十佳少女作家”、“95后十佳校园作家”、第二届语文报杯“全国十佳文学少年”、第七届雨花杯“全国十佳文学少年”、第九届叶圣陶杯“全国十佳小作家”现场决赛第一名、“甘肃儿童文学八骏”之一。
中央编译出版社“校园文摘系列丛书精美文章赏读”之二
名字,正面的是阳光,背面是泪水
文/张佳羽
一个名字来到世上,它左顾右盼之后,开始百折不挠,坚韧地向上爬着,你就不敢忽视他翅膀扇起的风。
它可能吃力一点,爬得慢一点,但终归是向前,什么时候触摸到蓝天,连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上,花儿用凋谢的长度,诉说当年。谁不遥想,背后愈远愈艳的辉煌。但只有经过冗长的艰辛,才知道随时随地捕捉美丽的快乐。
一路上,哪种可能都可能冒出来,哪种可能也可能灰飞烟灭。机会很短,也很长,短到一眨眼就闪了,长到如柳絮飘飞成一种景象。
一路上,不该打结处打结,该打结处打不结实。在这个当口,你认识了别人,别人认识了你。
躲不过列队等候的衰落,就徒步寻找最佳时机。疲惫了,慢下来歇一歇。欣赏别人的影子刮过,是自己下一次奋起的参照。何必哭天呛地,在原地颓废成一声叹息。
名字,正面呈给别人看,背面留给自己看;正面是阳光,背面是泪水。泪水打不湿阳光,阳光洒不干泪水。泪水化作墨水,写下自己的誓言;阳光聚成能量,将心上的黑夜,洞穿成辨别方向的北斗。
走在自己走着的路上,恨也是走,爱也是走。恨着走,越走越漆黑;爱着走,越走越亮堂。
换一种态度,天阔地也广。心上坐着暖哄哄的爱,所到之处,普世都是爱;心上拉拉扯扯着歹意,你歹,人更歹。
谁都希望自己站在山顶上,云却喜欢缠在山腰上,水却喜欢流淌在山底下。你让云上来,云让你下去。你总有口渴难耐的时候,不请自别,回到山底下。
从山上望,体会的是得意;从山下望,忍受的是憋气。有不服输的气,才有动力;有过多的沾沾自喜,怎能不麻痹!上是为了下,下是为了上,上上下下,才能磨练出利器。
脸上写着什么字,自己能看出来,别人未必解不开难题。行动是最好的翻译,在积攒证据的同时也毁灭证据。
没有太多的为什么,清楚一个个是什么,就足够了!
这一拨比赛落幕,那一拨比赛又起,前面望得见头,后面望不到尾。奖杯举起来,也就是放下去的开始。
奖杯可以有名字,也可以没有名字;可以是我的名字,也可以是你的名字。
名字抬起头来,奖杯就暗下光泽。
恋着该恋的,放下沉重的,山并不那么高,风景在山的许多地方如画,只缺能拾级而上,一路懂得品味的人。
习惯不容易改变。与生俱来的赤膊上阵,不会在乏力时撤退。
是名字都往高处爬,落在后面的,那不是后退,是掉队。越接近顶峰,掉队的越多。谁也不能删除后面的张望,只要不停顿,时间迟早会挑选其中一些送上来。
我不轻看每一个名字,浩海沉浮,多姿多彩,远处近处都有岸,从哪里上岸,都能激起掌声。
擦亮自己的名字,好好待它,它会对你好,对这个世界好。
献给打扫夜的落叶的人
文/张佳羽
迷迷糊糊,听到扫街的声音。一下,一下,唰啦,唰啦……我知道,夜的大树,飘落了一层叶子。原本密不透风的树冠,开始稀疏。天,不再遮挡得黑乎乎一片。光亮,从树杈间,慢慢地寻找着回家的路。
环卫工人比晨光起得早了许多,怕它们回来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就赶紧把一地的陈物杂什,打扫个干干净净。
我的睡意也被一帚一帚扫个干净。起来,拉开窗帘,打开一扇窗,向楼下眺望。清凉的风,趁机爬了进来。它们抚摸我的脸,把一手的天然牌清凉油,抹在我的眉心上。我拢一拢长长的头发,将整个脸献给清凉,已全然没有半点迷糊的意思。
环卫工人就在楼下,抡圆着扫帚,画着一帚一帚的月亮。画一轮,朝前挪一步,画一轮,朝前挪一步,一帚挨着一帚,将院子画满。夜有些小小的感动,它不再为自己丢失了茂密而失落,精神有压力而低沉。能获得这样一份真真切切的挂念,是宽慰,也是惬意。
风本想为环卫工人擦擦汗,却连带着,摇着夜的身子。夜无法得到霸道的安静,枝头,叶子仍在不停地凋落。环卫工人回眸扫过的地方,不时走回去,补上几帚。我真真地看到夜的残片,被扫成一堆一堆,没有挑拣地,装进肥大的垃圾车里。
做完这些,环卫工人收起终生为伴的工具,摘下自己的帽子,将身上拍打拍打。然后,整一整衣冠,推起垃圾车,要作无声的告别。
天边,几粒孤星,高高地挂在枝头,摇摇欲坠。风从不同的角度,抡换着吹着它们。猜得出来,风被环卫工人的辛勤打动,帮着吹净头顶的天空。它们一口一口,吹散夜呼出的气。几粒残星被吹干,快成小松鼠望进嘴里的干果。
晨,踏着只有古时帝王才能享受的净水泼道、满街清爽来了。它摘下这几枚星牌,低下高贵的头,轻轻地,轻轻地,不易觉察地戴在环卫工人胸前。这还不算完结。晨大度地陪伴在环卫工人身旁,将一条霞质的丝帕,披在环卫工人肩上,并与这并不俏丽的身材站在一起合影留念。
我想,环卫工人应该得到这样的殊誉。他们漆黑里来,曦微里去,帮着城市收拾夜的残局,默默无怨地送还人们一个整洁的环境,当仁不让地功高盖世。
我目送着环卫工人离去,又迎驾着晨光普洒。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我的嗓子眼里,积满堵住声带的急欲喷薄的音符,它们要为环卫工人歌唱,我,不能不应允……
高天流云,我驾文字南巡
文/张佳羽
文字睡在字典里,盖多厚的被子都捂不出痱子。觅不到知音它就当懒虫,把自己猫成历史,睡到缺胳膊少腿,床单发黄,也不出阁。它不主动靠近谁,却希望有谁主动亲近它。谁把它摇醒,它非但不恨谁,还对谁好。我摇醒了不少文字,成天吵吵嚷嚷的,变着法儿要秀自己。好吧,我遂你愿,以我的主张,不停地变幻队形,让文字密集展现具有积极意义的迎来送往。
云如枕,天如锦,湖泊一举,一茶杯水。世界能大到哪儿去?全在心里装着。心不乏味,文字就如洗如典。含羞起来是一种滋味,豪放起来也是一种滋味。总想表现,因文字而英荣,因自己而玲珑。展出很不一样的文字,是自己装在像框里呵护的明镜。照昨天,照今天,照明天,不许沦落为俗,也不许堕落为奴。
自己命令脑子别琢磨,脑子不听。我托梦说,想起义咋的,把你五花大绑,押牢里去囚禁。脑子嘲笑我:傻呀你,我不就在牢里吗,有本事你解救呀,破壳解救呀,解救出来,你就以另一种形式永恒了。啊哦,我绑票了我自己,丢人。?
目光不安分地搜寻,看到比自己超强的文字控,就想掘坟。哈拉斯流进棺材里,埋呀,埋呀,埋一颗豆芽,不经意长成菜。谁让谁蒙羞,争论不清。梦游般上到楼顶,彩色的风吹糊心上的尘,放眼整个城市的浮浮沉沉,断然决定:不想成为牛顿观瞻的苹果,也不想验证伽利略自由落体定律。还是想与文字结盟,那怕是极其苛刻的不平等条约,最终被文字剥削得盆干碗净,成为一只流浪猫,也要喵喵叫着朝新地占领。
瞧瞧,一大早,爸爸口误:“从卫生间的地上抓了一把我姑娘的文章。”啊?妈妈吃惊:“你老年痴呆了吧?地上有文章,还那么多,还在厕所里。”我纳闷:“想我多写文章想神经了吧?”爸爸反应过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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