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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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庄涤坤,于一爽主编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09431

出版时间2011-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2元

货号7829195

上书时间2023-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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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庄涤坤,生于1982年,山东济南人。毕业于山东大学物理与微电子学院。做过记者、编辑、主编,待过报纸、网站、杂志,曾就职于「新京报」、 「华夏时报」、和讯网、新浪网。

    于一爽,1984年生于北京,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曾在「北京日报」、文汇出版社、盛大文学任职,现为凤凰新媒体文化频道副主编,在「北京青年报」、「经济观察报」等多家媒体发表过评论文章数十万字。 

目录
陈希我  女人·献祭·打屁股
郭  佳  挖掘机——国产的钢铁老头专治城市瘙痒
黛  琪  十五国风:诗经时代的性与爱
孙  睿  痒了你才正常
曹  寇  一段屎化史
瘦  猪  我没羞没臊地回来了
庄涤坤  红岩或者赤壁
李亦燃  不带“身份”混江湖
老  猫  一九八六年的“群”
翟延平  劳伦斯:“性”轴心的世界
杨  斌  政治生活的蛊及其法制化
盛可以  乡村悲剧
任晓雯  冬天里
郑小驴  痒
于一爽  昨日重现
兰若斯  长河落日缘
/访谈/ 殷罗毕  沈浩波、巫昂、吕约:诗人不能写诗养活自己的时代,是诗歌最好的时代

内容摘要
女人·献祭·打屁股
  陈希我
  一
  大江健三郎有篇小说,叫《人羊》,写的是“战后”作为占领军的美国士兵打日本人屁股的事。在公交车上,一个日本人无意间得罪了一个美军士兵的情妇,被这个美军士兵强行扒下裤子,强迫弯腰撅臀,打屁股,一边还欢唱着:“打羊,打羊!”最后车上另几位无辜的乘客也被拉进“羊”的行列,连司机也未能幸免。
  作为占领军,那美国士兵也许并无闲情去研究日本文化,他只是以己推人,从自己的民族心理出发,觉得打屁股是极大的惩罚。确实,在西方早就有鞭笞的传统,英国诗人斯宾文在《弗兰克·芬,一个民谣》里就有描写。在法国,卢梭也曾因冒犯贵族,而遭到贵族仆人的公开鞭打。在俄罗斯,《静静的顿河》里多次写到了哥萨克的鞭笞行为:布尔什维克在顿河失势后,一些曾经与布尔什维克有过亲密接触的哥萨克,遭到了公开的鞭笞。他们挨个被按倒在条凳上,脱掉裤子,两手反绑,惩罚者一个骑在他们的身上,另两个一左一右,用柳条抽打他们的屁股,一连打折了几根柳条,有的挨打者还被打出屎来。在高尔基的《我的大学》里,也详细记述了萨沙和“我”遭受外祖父鞭打的情景:“萨沙站起来,解开裤子,脱到膝盖,弯着腰,两手提着裤子,磕磕绊绊地向板凳走去……只见萨沙乖乖地在长凳上趴下,万卡把他的胳肢窝捆到凳上,再用一条宽毛巾绑住他的脖子,然后俯下身子,用两只黑漆漆的手紧紧抓住萨沙的脚脖子……这一次树条一落下,光身子顿时就像被火烙了似地鼓胀起一条红鲜鲜的道道,表哥放声哀号起来。”甚至到了现代社会,这种情形仍在继续,1940年被送进纳粹集中营的波兰人维斯拉夫·基拉尔,在回忆录中就写到了集中营里的鞭笞情景。
  在那个“打羊”的执行者、那个美国占领军的祖国,臀鞭也曾经十分流行,比如对黑奴的鞭打。当然这不仅针对黑奴,黑奴以外的人也会遭受到。海明威就回忆过自己曾经遭受鞭打的惩罚。无疑,无论哪个阶级,哪个国家,这种惩罚对于人都是极大的伤害,当然也包括日本了。
  只不过,日本习惯上用的是杖。这是中国“四大发明”之外的发明,据说日本的拷打起源于中国。唐以后,日本就取法唐律,也包括拷打制度。《唐律》云:“拷囚不得过三度”,日本《法曹至要抄》也规定:“拷囚不得过三度,杖数总不得过二百,杖罪以下不得过所犯之数”。中国人很信仰“板子头上出状元”,“治家犹如治国”,“家之有规犹如国之有典也,国有典则赏罚以饬臣民,家有规寓劝惩以训弟子,其事殊,其理一也。”于是杖笞也成了官府不可缺少的审判手段。
  杖笞是有一套程式的:判决、趴伏、去衣、责打、记数、止杖。在这程式和规矩中,被杖者唯有服从、承受;而杖者可以随心所欲,无论是打还是不打。打是体现我的权力,不打也是体现我的权力。当然这有权力者,不是打手,而是掌握权力的统治者。打手只是被借用的手而已,不要弄错了,一旦打手乱用自己的权力“恨棒打人”,也有可能被打,只能悄然弄些手脚。可见杖笞亦是等级森严的,于是官才成为官,民才成为民,打手才成为打手。《醒世姻缘传》里的晁源老父就很明白这道理,做官了,“从此以后,再要出去坐了明轿,四抬四绰的轩昂,在衙门里上了公座,说声打,人就躺在地下,说声罚,人就照数送将入来。”于是即使是造反者李逵,闯进衙门过官瘾,也首先想到将告状者杖笞一顿。
  凭实论,在刑罚中,杖笞对肉体上的伤害是比较轻的,主要是对精神上的羞辱。受杖笞者一定要俯身,这是灵长类动物最可耻的姿势,表示的是臣服。此时的你,头朝下,手脚反向着地,完全丧失了防卫的能力,看不见攻击的方向,连躲闪也不可能及时,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对方了。而棍棒打的又是臀部,这是人体敏感的部位,能激起你的羞耻,有时还被剥去裤子。这一点作为学生的日本人也深得要义。《明律译义》曰:“笞者,耻也,乃使人受辱,是为惩戒而设。”
  鞭笞的羞辱性,还因为它会召来观众:不是私下里遭到羞辱,而是公开遭到羞辱。这使得打人者的正当性宣言得以扩音,挨打者于是遭受了更大的羞辱。挨打者不仅要挨打,而且是当众挨打,他的屈辱、丑陋,就是双重的了。几乎所有的鞭笞都会招来观看者,而且容易调动起观看者的施虐心态。这时候的观看者和施虐者站在一个立场上,就好像大人管教孩子,大家会站在管教者的大人立场来指责小孩;惩罚罪犯的时候,大家会站在法律的立场同仇敌忾。这样,被打的人就更抬不起头了,他不仅遭到了肉体的痛苦,遭到精神的羞辱,还遭到了道义的否定。观看者都扮演了正义的同道人,他们的喝彩,成了正义的喝彩。这种正义的面目,掩盖了他们阴暗的观虐心态。在英国反对肉刑运动中,人们指出,肉刑会引起旁观者的“虐待狂冲动”。萧伯纳说:“在公开执行的鞭笞中,总是有大批围观者,在这些围观群众中可以发现,看到别人受蹂躏受折磨的情景,观众会表现出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狂喜,即使是平时最有意志力最不爱表露情绪的人也不自觉地流露出这种表情。”当然这里还有窥阴心理。在《男孟母教合三迁》中,众人听说少年瑞郎要挨杖笞,群起围观,要争看受刑者赤裸的臀部。而如果是杖笞女性,更会出现节日般的景象。人们聚集公堂看打,原告甚至会呼朋唤友,组成拉拉队。为了更大程度地羞辱对方,原告还会用钱买通衙役,让衙役使出种种绝招来凌辱受刑女子。比如在县官上堂前,就把罪妇带到堂前看押,甚至迫其早早脱下裤子候打,谓为“凉臀”。如果县官因别的事不能前来开庭,那么这次就等于白露丑了,下次还得再遭羞辱。而有的看客还不甘心只当个看客,他们寻衅闹事,在哄乱中扯走妇女的鞋裤传看,行刑完了,还不让对方穿上裤子,而是将她拉到门前大街上,称为“卖肉”。
  对统治者来说,将罪犯当众鞭打示众,也有着惩戒公众的意图。在统治者看来,所有的民众都是潜在的罪犯,应该被警告。然而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形:这些本来被陪绑警告的人们,却也站在了行刑者的一边。也许他们实际上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但不愿承认;也许是因为意识到命中注定,绝望了,而索性不承认。他们反而要成为行刑者,因为这样,这苦难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别人的了,自己的命运就仿佛得救了。鲁迅笔下多次出现这样的看客,留受刑者孤独一人。当然阿Q的做法也很聪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唱:“手执钢鞭将你打!”
  不要说这是妄想。福柯有段话:“如果人群聚集在断头台的四周,那么就不仅仅是目睹罪犯的痛苦或激起对执行者的愤慨,他们还听见罪犯对法官、法律、政府和宗教的诅咒。死刑的公开执行允许这些短暂的恣情狂欢的放纵,这时既无禁律又无惩罚。在死到临头的庇护下,罪犯可以无话不说,而观众则是群情振奋……在这些唯一应当表现国王令人恐怖的权力的死刑执行里,却有一个统治被推翻、权力被嘲弄、罪犯成英雄的盛大狂欢场面。”
  其实,谁又能逃避脱打的命运呢?西班牙人伊本纳兹在他的《中国游记》中这样记载:“在五千年间,那些硬的竹板,是中国的真正权威者。那魔术的板子,强迫人们服从道德规律,从而运转国家的机轮。中国人中,唯一不会挨打的人,只是天子。此外,即使是尊贵的大员或亲信的宠臣,在皇帝的命令之下,也不免挨一二十下板子,以赎他们的过失。挨打之后,等皇帝同情他们的时候,他们仍可恢复旧职。一个中国人,从儿时开始,已被父母打惯了,所以一生中被人打几次,谁也不以为耻。”
  但其实,即使是皇帝老子,一旦你被推翻下台,也会被打。于是这种对挨打的平心静气,就成了必然。不是麻木,是无耻。无耻,因而坚韧,因而无敌。真正的强者也并不是板子,而是经得起被板子打的千锤百炼的屁股。
  ……

主编推荐
由一些当代先锋作家,根据“痒”的主题,针对现实社会中的各种现象,进行描述和探讨。有对城市之痒的挖掘、对人性之痒的戏虐、对爱情之痒的无奈、对生活之痒的悲哀。  在一排排或明或暗的窗口里,躲着的都是“痒”患者。  你不是不知足,你只是想说,如果那样,该多好。毕竟只能想想,你依然得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活下去。只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像个拉在裤子里的孩子那样不好意思说出口地难受着,都不想说“寡人有疾”——我心里藏着一个小愿望。

精彩内容
心痒难挠,无论你怎样痛苦,怎样寂寞,怎样去排解,可心上那块难以触及的地方,还是在痒啊。时间,是一辆在直线上奔向死路的列车,不能回头,不能减速,下一班车里也不会再有你,你只能借助回忆,向走过的路张望,带着浑身的痒一路驰过去了。它像一盏完全不同、风姿绰约的路灯,在脑海里驻扎下来。
  这些隐秘的小愿望,或明或暗、或悲或喜、或善或恶,就像陈希我笔下围观打屁股的观众极度的狂喜,或者黛琪读出的十五国风里女性的豪放,更直白的是青春不在后对童年时光的津津乐道,你会发现狗子、老猫和黄燎原依然这么天各一方地怀念着青春年少时的那群人,那时的自己。“痒”就是你认命了,强迫自己去相信那不可能,但又于心不甘,只好就像何勇唱的那样:要我冬眠,闭不上眼。
  痒,是这个时代的一块心病,是这个时代心理底色上的一层,形形色色的人,在酒足饭饱之后,畅谈自己本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而是在另外一方面,拥有着怎样的天赋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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