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第一章 关于体重和健康的四大肥胖谎言 “许多核心理念包括科学的体重和健康.以及锻炼和节食减肥所起的调节作用,都被简单地断定为真实。” ——迈克尔加尔(Michael Gard)和简·赖特(Jan Wright),《肥胖流行:科学,道德和思想观念》(The Obesity Epidemic:Science,Morality.and Ideology) 邻家的几个女人坐在我的后院,我们吃着蛋糕(碰巧我早上做了柠檬罂粟籽蛋糕),喝着冰茶,谈论着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话题不可避免地围绕着体重——我们想减去的重量,我们已增的重量,其他女性已经减去或增加的重量,抑或是减去后又增加的重量。也就是说,这是我们典型的聊天场景。 一位邻居提到了一个受欢迎的电视节目里一名女演员因看起来太胖以至于难以走上台的情况。“她简直让我不忍卒睹,”邻居评论道,“我担心她随时可能心脏病发作。她太不健康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会死吗?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是自取灭亡吗?” 当然,自节目录制以来,这名女演员都没有机会在节目中摔倒。那我的邻居到底何出此言呢?我迟疑了一下,最终意识到她并非真在担心这名女演员的健康状况。她怎么能去担心人家呢,事实上,她对人家的健康状况一无所知。所以她实际上谈论的是女演员的外表而不是她的健康情况。我的邻居认为这名女演员因她的体重而毫无吸引力,但她出于政治正确的压力不能直接说出来。以批评健康的方式来指摘肥胖也是在体面的场合下最能被接受的一种策略。其实,这种策略在某些圈子中几乎是必需的。当健康——或者至少是对健康的看法——已成为一种社会和道德必需时,评判他人的健康状况不仅为他人所接受且为他人所期待。 捷克医生皮特·史克拉巴内克(Petr Skrabanek)在其1994年出版的《人文医学之死和强制性健康至上主义的兴起》(The Death of Humane Medicine and the Rise of Coercive Healthism)一书中将健康至上主义阐释为一种通过思考人类活动对健康的影响来评估其价值高下的世界观。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重点在于观念而不是现实。我们相信使人们更健康的行为(例如锻炼)里承载了美德:当我们走楼梯而不是乘坐电梯,午餐吃沙拉,(不加调味汁!)在健身房花一个小时挥汗如雨时,我们说我们“很好”。相反使人们不那么健康的行为被认为是不可接受的。当我们吃一块蛋糕或疯狂刷剧《女子监狱》(Orange Isthe New Black)时,我们会感到“很糟”。餐馆老板深谙此道,这就是为什么会将甜点命名为“罪恶的芝士蛋糕”或“堕落的巧克力”的原因,此法巧妙地承认并转移关于吃甜点时所可能受到的道德审判。 我们对体重和健康的很多看法来自健康至上主义的假设,从我们认为最重要的真理,即“肥胖是不健康的”算起,这是一个被普遍接受的、涉及面很好宽的,根深蒂固的论调。你很难确切把它解释清楚,但它又的确无人不知。 在这种文化中很难质疑如此论调,甚至去想象这种论调在哪个地方是行不通的都很难。很久之前我去治疗师那里治疗的时候,我毫无怀疑地认为超重甚至肥胖正如我想的那样是不健康的。在好几年的时间里我都在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如何影响自身健康,尤其我碰到过一位医生,她让我坐下来并告诉我,如果我是她的姐妹,她会让我立马节食减肥。“如果你不这样做,”她警告说,“你将以患上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或三病齐发而告终。” 她不必刻意说服我,我已经相信了。我已经担心我是否正将自己吃进英年早逝的坟墓(正如我祖母经常评论的其他人那样)。每当我吃掉一丝脂肪时,我都在想我的动脉是否被堵塞了——实际上我吃任何东西时都会产生这样的恐怖联想。那天当我从医生办公室回家时,巨大的恐慌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觉得自己当即已经受到了心脏病发作的威胁。 与此后我从其他人那里听过的一些故事相比,我的治疗师的策略实际上是相当温和的。例如,她并没有要求在我减肥之后才肯为我治疗,或者在我的医疗卡上写上“刺儿头”这样的词汇,或者想要卖给我一盒“快验保”(Medifast)或慧俪轻体减肥中心(Weight Watchers)的会员卡。但她明确表明了在我成功减肥之前我永远不会健康。(并且她坚持让我服用他汀类药物,这种药物会引起靠前的肌肉疼痛,我不得不停止服药。)讽刺(但也是可以预见的)的是,她精心设计的发言产生了与她的预期不符的相反效果。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我感到焦虑混乱,压力过大使我开始暴食,体重也上涨了。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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