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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花园:经典插图本9787540456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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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伯内特 著,方聿 译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0456870

出版时间2011-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6.8元

货号7709020

上书时间2024-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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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弗朗西斯?霍奇森?伯内特

 Frances Hodgson Burnett(1849—1924)

 弗朗西斯?霍奇森?伯内特,女,生于英国曼彻斯特市,1865年随全家移民美国田纳西州。

 她从18岁开始在杂志上发表故事,本畅销书是28岁时出版的《劳瑞家的那闺女》,该小说取材于幼年她在英国煤矿的生活。1886年,她发表了小说《小少爷方特罗伊》,写一个美国小男孩成为英国伯爵继承人的故事。这本书让伯内特成为当时很畅销、很富有的流行作家之一。此书和1905年发表的《小公主》都曾被改编成话剧。1939年,电影《小公主》由当时红极一时的童星秀兰?邓波儿主演。

 伯内特从小喜欢植物,她在英国的住所周围有几个带围墙的花园,其中一个是她的户外书房,每天在花园里写作。1909年,当她在纽约长岛布置自己家花园的时候,突发灵感,构思出《秘密花园》。这本小说初版于1911年,在她的两个国家——英国和美国都畅销,并且成为了她、很成功的作品。

目录

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灾难

第二章 犟小姐玛丽

第三章 穿越沼泽地

第四章 玛莎

第五章 走廊里的哭声

第六章 “有人在哭——真的!”

第七章 花园的钥匙

第八章 知更鸟指路

第九章 怪的房子

第十章 迪肯

第十一章 知更鸟的巢

第十二章 “能分给我一小块地吗?”

第十三章 被锁起来的男孩

第十四章 小酋长

第十五章 筑巢

第十六章 闹别扭

第十七章 柯林发作了

第十八章 “你绝不能浪费时间。”

第十九章 春天来了

第二十章 “我会永远活下去。”

第二十一章 本?威瑟斯塔夫

第二十二章 太阳下山的时候

第二十三章 魔法

第二十四章 “让他们笑吧!”

第二十五章 被揭开的画像

第二十六章 苏珊?索尔比女士

第二十七章 在花园里

内容摘要
  第十三章  被锁起来的男孩
  回去吃晚饭时,玛丽把迪肯的画带回去给玛莎看。
  “嗨!”玛莎非常自豪地说,“我从没想过我们家迪肯原来这么聪明。这画上有一个旅鸫在巢里,跟真的一样,比真的还要真呢。”
  这下玛丽明白了,迪肯用这幅画告诉她一个信息。他是想让她放心,他一定会保守她的秘密。她的花园就是她的巢,她就跟一只旅鸫一样。哦,她真喜欢那个又怪又普通的男孩啊!
  她希望他第二天会再来,她在盼望着第二天早晨来临的时候进入了梦乡。
  但是约克郡的天气反复无常,尤其是在春天。夜里,她被粗大的雨点重重敲在窗玻璃上的声音惊醒了。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在古老巨大的房子的四角和烟囱里肆意怒吼着。玛丽从床上坐起来,又伤心又气愤。
  “我从没见过这么捣蛋的雨,”她说,“专拣我不需要它的时候冒出来。”
  她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把脸深深埋进去。她没有哭,只是躺在床上恼恨这重重击打窗子的雨声,她也恼恨风,恨风的呼啸声。她再也无法入睡了。这些叫人懊恼的声音让她睡不着,因为她自己也觉得懊恼。要是她觉得高兴,这风雨声很可能已经帮助安抚她睡着了。风一个劲儿地呼啸着,大雨点重重地击打着窗玻璃啊!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人在荒野中迷路了,不断流浪,不断哭泣。”她想。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怎么都睡不着。突然,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头扭到门那边,竖起耳朵。她仔细听啊,听。
  “这会儿不是风声了,”她嘀咕道,“这肯定不是风声。这声音跟风声完全不一样。这就是我上次听到的哭声。”
  她卧室的门虚掩着,声音是从走廊另一头传来的,是一种很微弱的伤心的哭泣声。她听了几分钟,一分钟比一分钟更肯定。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弄清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这事好像比秘密花园和埋在地里的钥匙更古怪。也许这会儿刚好她的犟脾气发作了,所以胆子也特别大。于是她下了床,站在地板上。
  “我要去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说,“所有的人都睡觉了,我才不怕会遇上梅德洛克太太呢——我不怕!”
  她的床边有一支燃着的蜡烛,她拿上蜡烛,轻轻地走出卧室。走廊黑漆漆的,好像很难走到尽头,不过她太激动了,根本顾不了这个。她对那个短走廊应该还有印象,记得要在哪个角拐过去,就是她迷路那天,梅德洛克太太出现时穿过的那个门上盖挂毯的短走廊。声音就是从那个走廊传来的。于是她借着蜡烛的微光继续向前走,几乎是凭感觉找方向,她觉得心跳得很响,她自己都能听见。遥远模糊的哭声一直持续着,给她以引导。有时它停顿一下,很快又开始了。应该在这个角拐弯吗?她停下来想一会儿。对,是这个。走到这个走廊尽头,再向左转,然后上两段宽台阶,再朝右拐。对,就是挂毯盖着的门。
  她站在走廊里面,可以很清晰地听见哭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响。声音是从她左边墙的另一头传来的,她转过去了,再往前一点看见一扇门,有一缕灯光从门底下透出来。有人在那间屋子里哭,是个很小的人。
  于是她走过去,推开门。她站到了房间里。
  这是个大房间,里面有各种古色古香的漂亮家具。有一个矮壁炉,炉床里有微弱的火光,一张挂着织锦帐幔的雕花四柱床,床边放着一盏夜灯,床上躺着一个男孩,正在伤心地哭泣。
  玛丽有些迷糊了,自己是在一个真的地方呢,还是她又睡着了,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那男孩的脸瘦削、精致,跟象牙一样白,两只眼睛格外大,好像整张脸都容不下。他有一头浓密的卷发,一大团一大团乱蓬蓬地堆在前额上,叫他的瘦脸看上去更小小。看起来他像是个病了许久的孩子,但是听他的哭声,却不太像是因为病痛,而更像是太过疲倦和生气。
  玛丽端着蜡烛站在门边,屏住呼吸。然后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她越走越近,烛光渐渐明显起来,这吸引了孩子的注意。他在枕头上转过脸来,注视着她,灰色的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显得更大了。
  “你是谁?”他低声问道,声音里有一丝惊恐,“你是个鬼吗?”
  “不,我不是鬼,”玛丽答道,她低低的耳语声听上去也像是被惊吓到了。“你是个鬼吗?”
  他死死地盯着她看。玛丽不由得注意到他奇怪的眼睛。那眼睛是灰色的,跟玛瑙一样,四周都布满了黑色的睫毛,大得整张脸几乎都容不下。
  “不,”他过一会儿才回答,“我是柯林。”
  “柯林是谁?”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是柯林?克拉文。你是谁?”
  “我是玛丽?伦诺克斯。克拉文先生是我的姑父。”
  “他是我爸爸。”男孩说。
  “你爸爸!”玛丽吓了一跳,“从没人跟我说过他有个儿子!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过来,”他说,那双奇怪的眼睛仍然紧盯着她,流露出焦虑的神情。
  她走到床边,他伸出手摸摸她。
  “你是真的,是吗?”他说,“我经常做一些很真实的梦。也许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玛丽在离开自己的卧室时套上了一件羊毛袍子,这会儿她把袍子的一角塞到他的手指间。
  “摸摸看,看它多厚多暖和,”她说,“要是你乐意的话,我可以掐你一下,好叫你知道我是真的。有那么一阵我还以为我也在做梦呢。”
  “你从哪里来?”他问。
  “从我自己的房间啊。风呼呼地刮着,我睡不着,听见有人在哭,于是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哭啊?”
  “因为我也睡不着,我头疼。把你的名字再说一遍。”
  “玛丽?伦诺克斯。没有谁跟你说过我住到这里来的事吗?”
  他还在摩挲着她袍子的褶皱,但看上去好像有点相信她是真的人了。
  “不,”他答道,“他们不敢说。”
  “为什么?”玛丽问道。
  “因为我害怕被你看见。我不希望被人看见,也不希望谁跟我说话。”
  “为什么?”玛丽追问道,觉得越来越神秘了。
  “因为我一直都这样,病恹恹的,只能成天躺着。我爸爸也不许别人跟我说话。用人们都不准提到我。要是我能活下去,我也是个驼背,不过我活不了多久。我爸爸连想都不愿想我会变成他那样。”
  “哦,这是个多么古怪的家啊!”玛丽说,“多么古怪的家啊!所有的事情背后都藏着秘密。房间被锁起来,花园被锁起来——还有你!你也是被锁起来的吗?”
  “不。我是不喜欢被带出去,所以才待在这个屋子里的。出去让我觉得很累了。”
  “你爸爸常来看你吗?”玛丽大胆地问。
  “有时候会来。不过大多是在我睡着之后。他不想见到我。”
  “为什么?”玛丽忍不住追问道。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愤怒的阴云。
  “我妈妈在生下我后就死了,所以他见到我就生气。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常听人们说起这事。他差不多是很恨我。”
  “他恨那花园,因为她死了。”玛丽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花园?”那男孩问。
  “哦!就是——就是她生前喜欢的那个花园,”玛丽结结巴巴地说,“你一直待在这里?”
  “差不多吧。有时候我被带到海边去,但是我待不下去,因为那里的人总是盯着我看,我以前戴着一个铁箍,用来让我的腰挺直,但是有一个从伦敦来的大医生说这是愚蠢的做法。他叫人把我那个铁箍给取掉了,要我经常呼吸新鲜空气。可是我讨厌新鲜空气,我不愿出去。”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不愿意出去,”玛丽说,“你干吗老是那样盯着我看啊?”
  “因为那些梦太像是真的了,”他很伤心地回答。“有时候我睁开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是醒着的。”
  “我们两个都醒着呢,”玛丽说。她打量了一下房间,高高的天花板,阴暗的角落还有微弱的火光。“看起来倒真像是在梦里,半夜三更的,家里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就只有我们俩。我们可清醒着呢。”
  “我不愿意这是个梦。”男孩很焦虑地说。
  玛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要是你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你,”她说,“那我要不要走开?”
  他依旧捏着她袍子的一角,轻轻地拽了一下。
  “不,”他说,“要是你也走了,那我肯定要以为你是一个梦了。要是你是真实的,就坐在那个大的踏脚凳上,跟我说话。我想听听你的事情。”
  玛丽把蜡烛搁在床边的桌子上,在带垫子的踏脚凳上坐下。她压根儿不想走开。她想待在这个神秘、隐蔽的房间里,跟这个神秘的男孩聊天。
  “你想让我跟你聊些什么?”她说。
  他想知道她到米塞尔斯威特庄园来了多长时间;他想知道她的房间在哪一个走廊上;他想知道她平时都做什么;她是不是跟他一样讨厌沼泽地;她来约克郡之前是在哪里。她将所有问题都回答了,当然还包括许多别的问题。他躺在枕头上,津津有味地听着。他让她讲了印度和越洋旅行的很多事情。她发现因为他是个残疾人,其他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他根本就没听说过。当他很小的时候,有个护士教会他读书,他总是在读书,翻看书中华丽的图画。
  他醒着的时候,爸爸很少见他,只是给他各种各样奇妙的东西,他是自己跟自己玩的。但是这些从未让他真正高兴起来。他要什么就能有什么,从来不用做他不喜欢做的事。
  “每个人都必须让我高高兴兴的,”他毫不在意地说,“我发脾气的时候会觉得恶心。没人相信我能活到大。”
  他就这样不带感情地说着,好像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念头,它完全无关紧要。他好像喜欢听玛丽的声音。当她一直说着说着,他昏昏沉沉地、有兴致地听着。有一两次她甚至怀疑他渐渐开始打盹了。可是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又拉出了一个新话题。
  “你几岁啦?”他问。
  “十岁,”玛丽答道,一时间有点忘形,“你也十岁。”
  “你怎么知道?”他惊奇地问。
  “因为当你出生的时候,那花园门被锁上了,钥匙被埋掉了。那门锁了有十年了。”
  柯林半坐了起来,用胳膊肘撑着身子,把脸转向她。
  “哪个花园门是被锁上了?是谁锁的?钥匙埋在哪里?”他好像一下来了兴致,大声地问道。
  “是——是克拉文先生讨厌的那个花园,”玛丽紧张起来。“他把门锁上了。没人——没人知道他把究竟钥匙埋在了哪里。”
  “那是个什么样的花园呢?”柯林急切地追问道。
  “十年来谁都不准进去。”玛丽小心地回答说。
  可是现在才小心已经太迟了。他跟她一样。他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所以这个秘密花园同样吸引着他,就跟吸引她一样。他的问题一个接着。花园在哪里?她从没找过那扇门吗?她没向花匠问起过吗?
  “他们不愿提这件事,”玛丽说,“我猜他们被交代过,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我会让他们回答的。”柯林说。
  “是吗?”玛丽迟疑地说,开始害怕起来。如果他能让人们回答问题,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所有的人都巴不得讨我欢心。我告诉过你,”他说,“如果我能活下去,这个地方迟早都是我的。这个他们全都清楚。我会让他们告诉我的。”
  玛丽不知道她自己是被宠坏的孩子,但是她清楚地看出这个神秘的男孩一直被宠溺着。他以为整个地球都属于他。他多古怪啊,说起活不下去的时候那么冷静淡漠。
  “你觉得自己活不长久吗?”她问道,一方面是出于好奇,另一方面也想让他忘掉那个花园。
  “我是这样认为的,”他跟刚才一样满不在乎地说,“打从我能记事起,我就总听别人说我活不了多久。一开始他们是以为我太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现在,他们总以为我听不见。但是我全都听见了。我的医生就是我爸爸的堂兄。他很穷,要是我死了,那么等我爸爸也死了之后,整个米塞尔斯威特就变成他的了。我觉得他不会希望我活下去。”
  “那么你想活下去吗?”玛丽问道。
  “不想,”他答道,一副乖僻、疲倦的样子。“但我也不想死。要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我就躺在这里,想这件事情,想啊想啊,想到后来就止不住哭起来。”
  “我有三次听见你哭,”玛丽说,“但我不知道是谁。你是因为这件事情哭吗?”她真想让他忘记那个花园啊。
  “我想是的,”他答道,“我们来谈点别的事情吧。说说那个花园。你不想去看看它什么样吗?”
  “想的。”玛丽回答,声音压得很低。
  “我也想,”他非常执著地说,“以前我还没想过我会真的想要看什么,但是我很想去看看那个花园。我要把那把钥匙从地下挖出来。我要去打开那扇门。我要他们用轮椅把我推到那里去,这样我就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我要让他们把门打开。”
  他越说越激动,那双奇怪的眼睛闪耀出星星般的光芒,看上去比原来更大了。
  “他们必须得讨好我,”他说,“我会让他们把我推到那里去,我要让你也去。”
  玛丽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一切都完了——全都完了!迪肯再也不会回来。她再也不会觉得自己像一只旅鸫,躲在安全隐蔽的鸟巢里了。
  “哦,别——别——千万别这样做!”她叫道。
  他直愣愣地盯着她,好像觉得她发疯了!
  “为什么?”他惊奇地说,“你说过你想去看的。”
  “我是要看的,”她回答说,嗓子几乎哽咽了一下,“但要是你让人把你推去的话,那就再也算不上秘密了。”
  他身子又往前倾了一下。
  “秘密,”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快告诉我。”
  玛丽结结巴巴地,都快要不会说话了。
  “你知道——你知道,”她磕磕巴巴地说,“要是除了我们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要是那里有一扇门,藏在一些常春藤里面——要是真有的话——我们就能找到;要是我们能一起偷偷进去,把门关上,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人,我们就能把它当成是我们自己的花园,我们就当——就当自己是旅鸫,而那里是我们的巢,要是我们差不多每天都在那里玩,翻土种花,让那里重新活过来——”
  “那是死的吗?”柯林打断了她。
  “如果没人去打理它,它很快就要死了,”她接着说,“那些球茎植物可能会活过来,但是那些玫瑰——”
  柯林又打断了她,跟她一样激动。
  “什么叫球茎植物?”他迅速地插了一句。
  “像黄水仙、百合还有雪花莲这些都是。现在它们在地底下挣扎——要把嫩绿的芽儿伸到地面上来,因为春天到了。”
  “春天到了吗?”他说,“春天长什么样?如果你病了,天天都在房间里,那就看不到春天的样子了。”
  “就是阳光照进雨里,雨又下在阳光上,植物都在地底下活动,拼命朝外生长,”玛丽说,“如果那个花园是个秘密,我们就可以悄悄进去,看着那些植物一天天长大,看到有多少玫瑰苏醒过来。你还不明白吗?哦,你还不明白,要是我们守住那个花园的秘密,那会是多好的事情吗?”
  他又躺了回去,脸上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我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秘密,”他说,“除了有关我不能长大这件事。他们都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所以这也算是个秘密吧。但我更喜欢这个秘密。”
  “如果你不想被他们推进花园,”玛丽几乎有些恳求地说,“也许——我差不多能够肯定,总有一天我能找到法子进去的。然后——要是医生希望你坐在轮椅上去外面活动,要是你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许——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个男孩来帮你推轮椅,那样我们就可以悄悄地到那里去,谁也不惊动,那就将永远是我们的秘密花园。”
  “我应该——喜欢——这样,”他慢慢地说,眼睛里流露出梦幻般的神采。“我应该喜欢这样。我应该不会在意秘密花园里的新鲜空气。”
  玛丽又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她觉得安全了,因为柯林似乎也希望保守这个秘密。她几乎能够肯定,要是继续说下去,就会让他在心里萌生一样的看法,跟她对那个花园的看法一样,就会非常喜欢它,只要一想到谁都能够随随便便地进去,他肯定受不了。
  “我会告诉你我心目中的它会是什么样子,要是我们能进去的话,”她说,“它被锁起来这么多年,里头的树枝也许都盘结在一起了。”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她继续讲述玫瑰的情景。也许玫瑰已经笨手笨脚从这树爬到那树上,从枝头垂挂下来——附近可能有很多鸟儿在树上筑巢,因为那里很安全。然后她跟他说旅鸫和本?威瑟斯塔夫的事,关于旅鸫可说了很不少,说它又漂亮又可爱,很是喜欢她。旅鸫让他快乐起来,他微笑着,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有神采,刚见他那会儿玛丽曾觉得他好像比自己还要无趣,巨大的眼睛,长长的波浪卷发。
  “我从不知道鸟还可以那样,”他说,“要是你一直待在屋里,你就永远看不到东西。你知道这么多东西。我甚至感觉你好像已经去了花园里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于是就什么也没说。显然他也不期待听到她的回答,下一刻,他让她吃了一惊。
  “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他说,“你看见壁炉那边墙上挂着的玫瑰色的绸缎帘子吗?”
  玛丽起先没有注意到,但她这会儿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了。那是一块柔软的绸缎帘子,挂在一个类似画像的东西上面。
  “看见了。”她回答说。
  “那上面有一根绳子,过去拽一下。”
  玛丽迷惑不解地站起来,找到了绳子。当她拽动绳子时,帘子就往两边滑开了,露出里面的一幅画。那是一个女孩的画像,她有一张笑盈盈的脸,闪亮的头发用一根蓝色缎带扎起来,欢快的、可爱的灰色玛瑙眼睛跟柯林那双悲伤的眼睛一模一样,因为周围密布着黑色睫毛,看上去比实际的还要大一倍。
  “她是我妈妈,”柯林哀怨地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死。有时候我真恨她。”
  “多奇怪啊!”玛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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