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愁(精)/轻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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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精)/轻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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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芭芭拉·卡森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77510

出版时间2020-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30867730

上书时间2024-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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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的主题是乡愁,是一个哲学家对故土的情感。作者通过对古希腊罗马史诗中的人物奥德修斯和埃涅阿斯以及当代哲学家阿伦特等重要人物的分析,在解读经典文本的过程中,讨论了乡愁与语言、心理、历史的复杂关系。作者以博学的语言知识告诉我们,乡愁与其说是对故土的怀念,不如说是对母语的眷恋。

作者简介
芭芭拉·卡森(Barbara Cassin,1947-),法国有名哲学家、语文学家,法国国家科研中心研究主任,主要研究古希腊哲学。2012年以其全部著作获得法兰西学术院哲学大奖,2018年当选为法兰西学术院院士。

 唐珍,浙江大学外语学院法语系教授。196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主要从事法国语言文学教学、翻译与研究。合译有《蒙田随笔全集》《语言地理》《十八世纪的自由》,独译有《一生》《小王子》《苦儿流浪记》《爱恋时光》《恋之星》《时光的旅人》《极限体验与书写》《永恒的孩子》《蜜月旅行》等。

目录
1  好客的科西嘉
  一座不在我家又是我家的岛屿
  乡愁,一个瑞士词汇
2  奥德修斯与返乡日
  生根的床榻
  致命的环境
  辨认
  本意上的扎根
  铲与桨
  时间颠倒了:擒住黑夜吧
  何处为他乡?
  双重乡愁
3  埃涅阿斯:从乡愁到漂泊
  背负着祖国
  未来之乡愁:重审和联系
  返回上游
  说他者的语言
  变为拉丁语?
  “内在相异性”:我们都是流亡者
4  阿伦特:为祖国拥有自己的语言
  语言和民族
  身份的指定是政治谓词而不是精髓
  哲学、政治和母语:发明与陈词滥调
  海德格尔和阿伦特的乡愁
  世界摇摆的歧义
  语言如同流亡者以及德语
  翻译的范例
  流亡者,人类境遇的先驱
  飘忽不定的根

内容摘要
 作者首先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脚一踏上科西嘉岛,我就会被乡愁感所折磨,尽管我并不是在这片土地上出生长大,我的祖先也非来自于此?这或许是因为科西嘉岛属于地中海,西方文明的源头古希腊罗马文明就孕育于此。在这种追根溯源的询问中,通过对奥德修斯、埃涅阿斯和阿伦特的分析,作者以博学的语言知识告诉我们,乡愁
与其说是对故土的怀念,不如说是对母语的眷恋。

精彩内容
 一座不在我家又是我家的岛屿我似乎回到了家,但这不是我的家。也许因为我没有自己的家。或者更确切地说,因为我不在自己家时却最有在自家的感觉,哪里都像我的家。那么什么时候才算在自己家了呢?
我下了飞机,到机场停车库取车。有人指给我那辆落伍的白色标致轿车停放的位置,那辆车的登记号一直是75,开起来像卡车。正值夏天,我上了公路,不如说是上了横穿环礁湖的公路,沿途能看到果蔬,丰硕的柠檬、甜瓜、杏子,已经成熟
的无花果、番茄、牛心果、大理石斑纹的紫茄子和茂密的小笋瓜。隧道、圆形广场和减速装置,然后是转弯,一个挨着一
个。一切都在旋转,转弯处在我飘忽不定的注意力里,融进了我的双手,可能是我的方向盘。排气管的废气排除后,季节带来了丛林的、含羞草的、夹竹桃的、火和海的气息(“这是难以觉察的松树的呼吸,是与蒿属类植物的接触……”《阿斯特里克斯》里的监狱逃犯这么说,他沉迷于其中)。我看到了工业区的进步,新建或翻新的房屋,一走上海岬路,变化就不大了。宛如奔向马厩的马儿,我回家了。
就是要有这样的体会我才乐意出发:这是我内心难以抑制的思乡情愫,是我每次“回到”科西嘉感受到的心情。我投入这种强烈的感情,奇怪的是在这个岛屿上没有我的祖先,我不在这里出生,儿时和年轻时也不在这里成长。我不是科西嘉人,我生在巴黎,住在那里,在那里工作,生下我的孩子,并在巴黎市中心一间可爱的、有些阴暗的房间里抚养了他们。我有生硬的口音:我怎么竟然感觉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为什么我竟如此怀念这种长久远离巴黎的感觉?“你来落叶归根”,有人看见我在村子里时,经常对我这么说,这是一个如此怪异的说法——何谓源?何为根?我不在自己家,然而我就在自己家。这和《新约全书》说“用世物的,就像不用世物”(《哥林多前书》,7,31)一样,我在家就“像”,就当作,我不在自己家。因为我在那里没有根,我作为毫无根系的人——我喜欢这样,或曰,我希望在那逗留(我的母亲出身于取道的里雅斯特和意大利要求收复之地而来到匈牙利的犹太人家庭,我父亲的家族可远溯至柏柏尔海盗,好像属于维耐散伯爵领地为教皇服务的银行家的一部分),确确实实,“像”待在了自己家里。
我喜欢思考/梦想乡愁,显然因为我喜爱荷马、奥德修斯、希腊语、地中海。然而,这还更为奇怪,因为我情系科西嘉,情系在另一座岛上,沉浸在一座房屋,一个村庄和一隅海岬的景域里,而那并不是我的岛屿,起码我不出生在那里。可是“乡愁”却是我一想到这片岛屿,就会自然而然地涌出的词汇。但是这一切都像“荷马”本人,“乡愁”并不就是人们所
想的那样。荷马也不再是本土诗人,不再是照原样创作《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唯一的人,乡愁也不再是简单的思乡病和返回家园。这种蔓延的温情,就像本源一样,是被遴选的假想,它不断提醒人们去把握它,让这个想象招人喜爱,变得有人情味,成为文化现实。那么这个回到乡土,用现代情感改造《奥德赛》的最佳方式,也许并不是你的方式吧?
故乡就像一种语言,“没有归属”。
我希望从一种非常个人化的经验出发。
我丈夫死于一连串漫长又短促的疾病,村里的峡谷和我们为自己建造的房屋温情地接受了他。
在科西嘉这片奇异的、还保持着拿破仑时代习俗的土地上,在超出一般范围的法律中,除了继承权和烟草价格,若得到省级设施部门批准,还有在自家建坟的优先权。就是在这个村子和这间屋子里,在一个面对屋顶、船只和大海的平台上,我的丈夫被安葬。在一块竖立的石板上,朋友们雕刻了他的名字和生卒日期,他们乘船去小海湾找到了这块石板。大家坐在一条我们共同打造的晃悠的长木凳上。还是在那里,并排着的是我的墓穴,它发出空洞的声响,置放在一片不归我们所有/不属于我们的土地上。
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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