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集:久别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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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集:久别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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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北

出版社中国书籍出版社

ISBN9787506877497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2元

货号ZT-9787506877497

上书时间2024-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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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苏北,原名陈立新。安徽天长人。中共党员。199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思想政治专业,法学学士。1980年招干进农业银行,历任农行来安县半塔营业所出纳员、稽核员,天长市农行审计稽核员、秘书,《金潮》杂志编辑,《中国城乡金融报》编辑、记者、副刊部主任、安徽记者站站长,农行安徽省分行宣传部副部长。1986年开始发表作品。200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小说集《江南江北》(合作)、《苏北乡土小说》,散文集《遭遇湘西》、《灵狐》,幼儿读物《儿童百问》,共五部。另有中篇小说《蚁民》,短篇小说《刀技》、《狗报》,散文《关于汪曾祺的几个片断》、《灵狐——有关汪曾祺的断断续续的思絮》等。


目录
前面的话苏北

也说曾祺黄裳

昨日的故事陈光楞

相信生活,相信爱铁凝

去汪老家串门王安忆

汪曾祺的书与画林岫

读书只读汪曾祺狄一安

芳草萋萋“听水斋”林益耀

得汪曾祺画有感李国涛

杂家汪曾祺孙郁

高山流水,远近之间李辉

高邮记季红真

我所认识的汪曾祺张守仁

“文学要有益于世道人心”

——“汪曾祺出版热”随想王干

由此进入“汪曾祺的高邮”

——重读《八千岁》杨早

一个抒情的人道主义者刘锡诚

汪曾祺先生的道德文章王纪人

沈从文谈汪曾祺张新颖

上海之于汪曾祺到底意味着什么顾村言

汪曾祺四题龚静

汪曾祺“四十三年前的一个梦”陆建华

文学目前的遗憾

——汪曾祺与《汉武帝》之始末

金实秋

纪念汪曾祺何立伟

汪曾祺的白莲花张昆华

听汪曾祺谈诗石湾

想起汪老林贤治

汪曾祺的七滴汗龙冬

我和汪曾祺先生的交往苏北

追忆汪曾祺李迪

汪曾祺来张家口讲学杨香保

汪曾祺琐忆王敦贤

闲话散文汪曾祺卫建民

那美文一样的美食张晴

汪曾祺笔下的百工坊郭娟

高邮寻访汪曾祺刘文起

隔壁的汪先生

——写在汪曾祺先生逝世十周年之际

刘春龙

汪曾祺的两篇同题文章毕亮

汪曾祺和花果山陈武

汪曾祺的编剧生涯段春娟

冬日读汪曾祺笔下的雪汪端强

汪曾祺,这个老头挺别致姜异新

老舍与汪曾祺:一颜百年知虞金星

汪曾祺的画张震

编后记

内容摘要
本书为文坛回忆汪曾祺先生的一本作品精选集,收录了黄裳、铁凝、林岫、王安忆、苏北等文学名家的近五十篇文章,涉及汪曾祺的生活、文学创作、书法和绘画艺术等多方面内容,生动再现了汪曾祺士大夫的形象。如铁凝写道“他的文学和人格,他用小说、散文、戏剧、书画为人间创造的温暖、爱意、良知和诚心却始终伴随着我们。”林岫赞汪曾祺“其书画,简洁明快,遣兴自娱,颇见文人书画气息。”。

精彩内容
也说曾祺 黄 裳 苏北老兄: 得《温暖的汪曾祺》一册,漫读一过,颇有所感。曾祺弃世十余年矣,还有人记得他,为他编纪念文集,这使我感到温暖。也许我的感觉不对,今天记得曾祺的人正多,只是未见诸文字、行动。年来闭户索居,耳目闭塞,为我所未见、未知。总之,曾祺身后并不寂寞,他的作品留下的影响,依然绵绵无尽,这是肯定无疑的。 先说他的作品。除了流誉众口的《受戒》《大淖记事》等两个短篇,我的感觉,足以称为杰作的是《异秉》(改本),能撼动人心的是《黄油烙饼》和《寂寞和温暖》,这两篇都含有“夫子自道”的成分。《七里茶坊》也好,但采取的是旁观态势。最晚的力作则是《安乐居》。 值得一说的是他的《金冬心》。初读,激赏,后来再读,觉得不过是以技巧胜,并未花多大力气就写成了,说不上“代表作”。说来颇有意思,我也曾对金冬心发生过兴趣,编过一本《金冬心事辑》,从雍乾间冬心朋辈的诗文集中辑取素材,原想写一篇清前期扬州盐商、文士、画人之间关系的文章,一直未下笔,见曾祺的小说,未免激赏。后来重读,觉得这正是一篇“才子文章”,摭取一二故实,穿插点染,其意自见,手法真是聪明,但不能归入“力作”。 但从此又引出另一有趣话题。有论者说汪曾祺是最后一位士大夫型文人;又有人说,汪是能作文言文的最后一位作家。我翻过他的《全集》,并未发现他有一两篇文言作品,但为何会给人留下如此印象?这就不能不从他的语言运用、文字风格去找原因。是他的语言文字给读者留下了浓郁而飘浮的特异气氛的结果。 “……罗汉堂外面,有两棵很大的白果树,有几百年了。夏天,一地浓荫,冬天,满阶黄叶。”这是曾祺笔下的一节文字(见《桥边小说》中的《幽冥钟》。另外在《钓鱼的医生》里有“一庭春雨,满架秋风”句,可以比观)。偶然相遇,不禁有奇异的生疏而兼熟悉之感。这岂非六朝小赋中的一联?写出了环境、气氛,既鲜明又经济,只用了八个字,以少许胜多许,而且读来有音节、韵律之美,真是非常有力的手法。平视当代作者,没有谁如此写景抒情。这是最后一位士大夫么?是“文言文”么? 回忆一九四七年前后在一起的日子。在巴金家里,他实在是非常“老实”、低调的。他对巴老是尊重的(曾祺第一本小说,是巴金给他印的),他只是取一种对前辈尊敬的态度。只有到了咖啡馆中,才恢复了海阔天空、放言无忌的姿态。月旦人物,口无遮拦。这才是真实的汪曾祺。当然,我们(还有黄永玉)有时会有争论,而且颇激烈,但总是快活的,满足的。我写过一篇《跋永玉书一通》,深以他俩交往浸疏为憾,是可惜两个聪明脑壳失去碰撞机会,未能随时产生“火花”而言。是不是曾祺入了“样板团”、上了天安门,形格势禁,才产生了变化,不得而知。曾祺的孩子汪朗虽有所解说,但那是新时期的后话了。 不能不联想到沈公(从文)。 从《沈从文全集》的通信部分看,他是写过不少信件,包括对公私各方面,对他的工作、处境,有说不尽的牢骚,充分诉说了生命受过的重重挤压。但在一九六二年,当局面多少有些宽松之际,他以政协委员身份得到外出视察的机会时,久被压抑的心情得到弛放,他写起诗来,对同游的委员们也不无讥嘲。我当时向他索得几页诗稿,在报上发表了,让他在久离文坛后与读者有个见面机会。诗稿是用毛笔蓝墨水写在红格账簿纸上,一色漂亮的章草。诗见报后从文即来信,索回原稿,他的理由是:“旧体诗刊载过多,对年轻人无多意思。”“拙诗最好莫再分割刊载,因为如此一来,对读者无多意义,对作者亦只能留下一种填篇幅痛苦不好受印象。”坚持索回原稿。来信至再至三,而且越来越“严肃”,使我十分恼火,曾向永玉诉说:“沈公是怎么啦?”永玉说,随他去吧,老毛病啦。于是手稿至今仍压在手底。沈公写的是五言排律,也许是读了周作人在老虎桥所写的《往昔》组诗而引起了诗兴,不知可的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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