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青堂088:改变历史的香料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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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堂088:改变历史的香料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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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贾尔斯·米尔顿Giles,Milton 著

出版社广东旅游

ISBN9787557024833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31189335

上书时间2024-11-13

润田图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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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目录
致 谢 i
序 言 1
第一章 北极旋风 9
第二章 奇妙又危险的气候 39
第三章 音乐和起舞的少女 61
第四章 狮爪之下 89
第五章 “指挥官,我们中计了!” 121
第六章 海上的叛乱 145
第七章 食人族的领地 171
第八章 圣乔治旗 197
第九章 君子之争 221
第十章 血色旗招展 245
第十一章 水火考验 279
第十二章 和 谈 309
尾 声 329
参考文献 336
出版后记 343

内容摘要
17世纪初,印度洋上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岛岚屿产出的肉豆蔻成为欧洲各国在香料竞赛中争夺的焦点,这引发了一场荷兰东印度公司与纳撒尼尔·考托普领导的一小群英国香料商人之间激烈而血腥的斗争,这场斗争最终以荷兰与英国达成历史上影响极为深远的一项交易告终。英国将岚屿控制权让给荷兰,作为回报,英国得到了曼哈顿。
本书讲述了一个精彩的冒险故事。作者选择了几位有代表性的香料商人,通过他们的故事为读者生动再现了一段传奇历史。

精彩内容
第二章奇妙又危险的气候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大败西班牙无敌舰队两个月后,伦敦的商人们听到传言说,有一艘英国船经历了一次去往东印度群岛的冒险航行之后返回,正驶入英吉利海峡。这艘船的船长托马斯·卡文迪什是第二位环绕地球的英国人,满载丰富的商品远征归来。他在返航的路上袭击了巨大的西班牙帆船“圣安妮”号(Greatst.Anne),捎带着打劫了数量惊人的其他19艘船。回到英格兰时,他受到了热烈欢迎,人们的热情高涨,因为大家听说他的水手都身穿丝绸马甲,他船队的中桅帆镶满了黄金。
卡文迪什刚上岸,就写信给他的老朋友宫务大臣,催他立刻派遣一支远征队去香料群岛。“我在摩鹿加群岛一带航行过,”他写道,“在那里,只要我的同胞愿意,就可以跟葡萄牙人一样自由地开展贸易。”此时派遣一支成功的贸易使团去东印度群岛已成当务之急,因为自从1580年腓力二世登上葡萄牙王位,里斯本的市场就对英国船只关闭了。这不但造成运到英格兰的香料数量急剧减少,而且关闭了英国绒面呢和羊毛的一个重要出口市场。原来拒绝派远征队去香料群岛的那些英国人认为,葡萄牙人对东方航线拥有专有权,现在这种观点已经站不住脚了。曾经罗马教皇的一纸诏书将世界划分成西班牙天主教势力和葡萄牙天主教势力,如今这样的划分在英格兰遭到了公开嘲讽。伊丽莎白一世女王就曾亲自质疑其合法性,她提出了一个著名论断,“我的臣民[绕好望角]航行,就跟西班牙人一样合法,因为大海和空气是所有人都共有的”。德雷克和卡文迪什的航行已经向持怀疑态度的人证明,尽管英国船舶很小,但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当德雷克在大西洋东部俘获一艘大型宽体帆船时,彻底证明了这种船“不过是可以手到擒来的虫子而已”。这条虫子可真是价值连城:它的货舱装满了价值超过10万英镑的财宝。经过多年的犹豫,1591年伦敦的商人们听取卡文迪什的建议采取了行动。他们请求伊丽莎白女王授予他们在东印度群岛进行贸易的委任状,得到女王批准之后,他们开始寻找一个合适的指挥官。这一次,他们从过去的错误里吸取了教训,选择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商船水手詹姆斯·兰开斯特,他参与过与西班牙无敌舰队的战斗,表现英勇。
兰开斯特的早年生活极少有人了解。他的遗嘱显示,他1554年或1555年生于贝辛斯托克,在刚满60岁时去世。据说他“生于上流之家”,幼年时被送往葡萄牙学习语言和贸易。兰开斯特本人只是十分简要地记录了他在葡萄牙度过的岁月。
“我是在这些人中长大的,”他后来写道,“我在他们中像绅士一样生活,服过兵役,还当过商人。”他在葡萄牙还干了些什么,现在仍不清楚,但他很有可能就像许多生活在那儿的英国人一样,支持唐·安东尼奥争夺葡萄牙王位并为他而战。腓力二世成为葡萄牙国王后,他在葡萄牙的日子屈指可数,之后他几乎像一个难民一样逃回了英格兰,在这过程中丢掉了他的所有钱财。但他对葡萄牙的了解给他带来了好处,1587年,亦即打败无敌舰队的前一年,他又开始从事贸易,而这次是在伦敦。
一幅詹姆斯·兰开斯特的油画流传至今,展现了他的风度。他身穿一件带扣子的精美的紧身上衣,戴着华丽的轮状皱领,看上去就像一个典型的伊丽莎白时代的人,一手放在剑上,另一只手用指头抚摸着地球仪,显得僵硬拘谨。兰开斯特的日记和作品为留传下来的这张伊丽莎白时代的肖像增添了血肉,反映出他是一个集脾气暴躁的老练水手和严肃的道德说教者于一身的人。他纪律严明,极力主张每天都要在船上祈祷并严禁任何形式的赌博。他特别厌恶粗言秽语,定下规矩对“诋毁上帝美名以及所有无聊而肮脏的话语”实行严厉惩罚。然而,他喜好严格纪律的天性得到了同情心的调和。当他的船遇到了沉没的危险,他起先大怒,责怪同行的船不该无视他的命令弃他们不顾。“这些人毫无同情心”,他阴沉地咆哮道。但当他后来得知,同行的这些人出于对他的爱而一直不离左右时,没有人受到惩罚。他对手下船员表现出的尊重也与以前的人不同:兰开斯特竭尽所能拯救弱者,他跟其他很多船长不同的是,当他在一旁无助地看着他的许多船员因病而死时,他真的感到恐惧。
在与无敌舰队作战时,兰开斯特指挥的船“幸运爱德华”号不是战船,而是许多在英吉利海峡往来航行以协助保卫王国的普通伦敦商船中的一艘。它注定要成为1591年在兰开斯特娴熟的指挥下,驶往东印度群岛漫长旅途中的3艘船之一。
资助这次远征的商人把它看成一次侦察任务,而不是贸易活动,因此船上所载货物很少,所有可用空间都改造成了船上大批人员的生活空间,这是驶往未知领域的漫长旅程所必需的。许多人都将在这次海外旅程中死去,而对那些幸存的人来说,他们到达东方之后,还有大量的热带疾病等着他们。
“幸运爱德华”号、“坚贞”号(Penelope)和“皇家商人”号(MerchantRoyal)上装饰着飘带和旗布,在1591年一个温暖的春日从普利茅斯起航。一大群人集合前来与这些船告别,目送船队离开岸边时,许多人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兰开斯特本人掌管着旗舰,带领其他船舶进入了英吉利海峡的急浪之中。他昂扬的乐观精神在送别他的人群中并未得到回应。他们重见亲人的机会微乎其微,许多人已经开始怀疑在季节如此之晚时出海是否明智。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3艘船安全地抵达了加那利群岛,接着顺风扯起风帆,向佛得角和赤道进发。他们运气很好,在这儿劫获了一艘葡萄牙帆船,该船满载着60吨葡萄酒、1000罐食用油和不计其数的桶装刺山柑。尽管有这次意外的给养补充,还是开始出现了船员死亡的情况。“幸运爱德华”号还没有越过赤道,船上就有两人丧生,而其他人也很快“就在炎热的气候下生病了,这里的气候奇妙而又危险”。更糟糕的是,天气开始变坏了。3艘船刚进入南半球,“我们就频频遭遇龙卷风,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我们身上没法保持连续3小时的干燥,这是生病的一个原因”。由于补给不足,3艘船循着信风驶向巴西,然后才折往好望角的方向。
此时,船员已在海上度过了3个月,什么新鲜水果都吃不到。他们被困在赤道无风带,船上除了“盐类给养”和饼干之外别无他物,船员开始生病。身体开始变弱的第一个标志是缺少气力,并且持续不断地喘不过气来,很多人都再也爬不上帆缆了。紧接着,他们皮肤变得发黄,牙龈变软,嘴里臭不可闻。“侵蚀着我们的疾病就是坏血病,”船上一名远征队记事员埃德蒙·巴克写道,“我们的士兵虽不习惯大海,但还撑得住,我们的船员却一个个地倒下,[我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在家中太过安逸的生活方式。”兰开斯特手下的大多数人很快就出现了这种疾病的早期症状,不久,坏血病开始呈现更为剧烈的病状。他们的牙齿开始脱落,身上到处是紫色的斑块。吃咸肉无法减轻这种状况,事实上只能使情况更糟。随着他们的肌肉变得肿胀,关节变硬,细细的血水开始一股股从他们的眼睛和鼻孔里流了出来。3艘船艰难地驶往好望角时,许多人还得了急性腹泻、肺病和肾病。
绕行好望角的船一般停靠的港口是桌湾,这是葡萄牙人于1503年第一次发现的一个避风水域。这几艘英国船在这儿锚泊之后,就派了一支先遣队上岸,他们碰到了“几个皮肤黝黑的野人,看上去很野蛮,不愿久留”。兰开斯特手下那些身穿紧身上衣和紧身短裤的伊丽莎白时代的水手与非洲南部土著之间的第一次会面看上去一定很奇怪。英国船员从未看见如此原始、如此野蛮的人。他们看着这些野人,露出夹杂着畏惧和厌恶的表情。“他们只在身体中间系一块短羊皮或海豹皮,有毛的一面朝里,私处则用一块鼠皮包起来。”后来一次航行中的牧师帕特里克·科普兰如此写道,他觉得他们中那些女性的挑逗行为一点也不好笑。“她们喜欢把鼠皮揭起来,展示她们的私处。”吃饭的时候更是让人厌恶。一个英国人惊恐地看着一群土著狼吞虎咽地吃着一大堆在热带的炎热气候中放了两个多星期的臭烘烘的鱼内脏,当这些“野人”咂着嘴、吮吸着指头时,他断定:“世界上没有比这些人更邪门儿、更野蛮的人了。”他补充说,他们吃的食物奇臭无比,“任何一个基督教徒都不敢走进1英里的范围内”。那些女人佩戴的首饰同样让人恶心:“她们的脖子上挂着油腻腻的动物内脏,有时候她们就直接扯下来生吃。当我们把动物内脏扔掉时,她们会捡来半生不熟地吃掉,嘴里恶心地流着带血的涎水”。
整整3周,兰开斯特手下的船员都找不到新鲜水果,很是失望。他们好不容易用滑膛枪打了一些野鹅和鹤,在海滩上捡了一些贻贝,但他们发现很难弄到足够养活所有人的食物。不过最终他们还是交了好运。他们抓了一个土著,打着手势向他解释他们需要肉类和水果,然后这人就出发去了内陆,8天之后回来时,他带来40头小公牛和阉牛以及几打羊。大家几乎不敢相信这些动物如此便宜。一把刀就可以换一头小公牛,两把刀可换一头阉牛,而要买一头羊,一把破刃刀就够了。船员们在海滩上做交易的时候,一小队人划着一只小舢板出发到海湾转了一趟,带回了一大堆海豹和企鹅,兰开斯特甚至猎杀了一头羚羊。
尽管有了这些新鲜肉类,还是有许多人病情严重,健康检查显示,身体“完全健康”者不足200人,有50人病得无法工作。于是远征队决定:“坚贞”号和“幸运爱德华”号继续东行,“皇家商人”号“载着所有病人返回英格兰”。远征队至此只剩两艘船了,而且人手都严重不足。
没过几天,远征队就遭遇了灾难。剩下的两艘船刚刚绕过好望角,“坚贞”号就在一次巨大风暴中沉没,船上的所有人都丧生了。
我们遭遇了一场猛烈的狂风暴雨,失去了指挥官的伙伴(“坚贞”号的船长),之后再也没听到有关他或他的船的消息了,尽管我们尽力在寻找他……这次令人沮丧的生离死别之后过了4天,将近早上10点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可怕的雷击,4个船员当场死亡,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脖子就断了,还有94个人受到波及:有的眼睛瞎了,有的腿和胳膊擦伤了,有的胸口受伤,两天后流血不止,还有的人长时间昏迷不醒,像上过拉肢刑架一样。感谢上帝,除了那4个直接死亡的,剩下的人都恢复了。此外,在这次雷击中我们的主桅杆受损严重,从顶端到甲板被劈裂了,有些大钉虽吃进木头中有10英寸深,却都被高温熔化了。
兰开斯特的“幸运爱德华”号现在是唯一剩下的船了,这种处境对一艘即将进入未知水域的船来说是很危险的。更糟糕的是,该船船长威廉·梅斯在莫桑比克海岸取水时被土著杀死。幸运的是他们很快得到了帮助,一艘葡萄牙商船让一个黑人乘独木舟给兰开斯特送信,然后“我们随队带上了这个黑人,因为据我们所知,他到过东印度群岛,对该地有所了解”。这在英国船长中间成为通行做法,也是找到偏远孤立的香料群岛的唯一可靠方式。然而事实并非如人所愿,这个黑人带来的是一场灾难。在他的指引下,兰开斯特的船绝望地被风吹离了航线,错过了阿拉伯海中的拉克代夫群岛,兰开斯特原本打算在这里补充给养,此时只能决定去尼科巴群岛。“但我们在航行中吃了洋流的大亏”,又错过了要去的岛屿,等船到了马来群岛外海的槟榔屿时,船员又一次处于绝望的境地。只有33个人还活着,而其中有11个人病得无法在船上工作。沿海岸线航行了几天之后,兰开斯特发现有一艘从果阿来的葡萄牙大船。袭击这条船等于是一场很大的赌博,但兰开斯特准备冒这个险。他命令手下人把炮弹上膛,“冲着该船开了很多炮,最后打穿了它主帆的桅横杆,致使该船抛锚投降”。大船的船长和船员划着小船逃跑了,兰开斯特的手下将其洗劫一空。船上满载着各类物品,其中有16门铜质大炮、300桶加那利葡萄酒,以及大量“烈性”葡萄干酒,还有许多红帽子、精纺毛织长筒袜和蜜饯。这些货物刚转运上“幸运爱德华”号,兰开斯特就立刻起程,以避免遭报复。
他们向西北方向的锡兰驶去,结果在浩渺的印度洋中迷了路,此时船员们都认为,他们已经冒够了险。兰开斯特在船舱中日益憔悴,“病得很重,要死不活的”,于是船员们拒绝遵守他的命令,决定驶回英格兰。兰开斯特虽不愿意,迫不得已也只好同意了。
尽管缺乏食物,兼有蟑螂骚扰,他们还是安全地绕过好望角,一路顺风地直接驶向圣赫勒拿岛,一组人划船登岛。自从爱德华·芬顿想自立为王的疯狂计划失败以来,这座小岛就被遗忘了。偶尔有船在岛上停留,储存一些“品质极佳的绿无花果、橘子以及鲜美的柠檬”。一艘过往船舶上的船员甚至决定在岛上搭建一座临时小教堂。但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该岛都无人居住。因此,当兰开斯特手下的人听见岛上小教堂中发出幽灵般的吟诵声时,他们大吃一惊。把门踢开之后,“我们发现了一个英国人,他是个裁缝,已经在那里待了14个月了”。他名叫约翰·西格,去年“皇家商人”号的船长发现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认为他在岸上活下去的概率比在船上大。尽管在岛上过了数月,他的身体已康复得差不多了,但寂寞、无聊和炎热令他开始神志不清了。“我们发现他看上去气色和身体都很好,”一个船员写道,“但过后我们观察到,他精神疯疯癫癫,有点儿神志不清。他起先不知道我们是谁,很害怕我们,分不清我们是敌是友,等到意识到我们是他以前的伙伴和同胞时,他又突然高兴起来,他变得无所事事,整整八天八夜他都不睡觉,最后因缺乏睡眠而死。”回家的旅程本来就要结束了,但正当船员准备起程回家时,风又平静了下去,他们在大西洋中部无助地漂泊了6周。终于,风力变强了,兰开斯特此时已康复,他建议顺风驶向西印度群岛,在那儿补充急需的给养。与一艘法国船的偶然遭遇使他们得以补充葡萄酒和面包的储备,但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好运了。一场风暴突然而至,凶猛的风暴“不仅把我们的船帆吹走了,我们的船还进了大量的水,货舱里的水有6英尺深”。兰开斯特的船艰难地驶往前哨基地莫纳岛。终于抵达陆地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除了5人之外,所有的船员都划船上岸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幸运爱德华”号:在大约午夜时分,该船的木匠把系泊绳砍断,船上的几个骨干船员带着充分的自信驾船驶入黑夜,把兰开斯特及其手下丢在那儿束手无策。
又过了快一个月,地平线上才出现一艘法国船。船员匆忙点燃一丛篝火吸引其注意力,终于他们被接上这艘船,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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