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云阿根廷蚂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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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阿根廷蚂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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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大利)卡尔维诺|译者:萧天佑//袁华清

出版社译林

ISBN9787544722308

出版时间2012-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8元

货号30728731

上书时间202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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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烟云
阿根廷蚂蚁

内容摘要
卡尔维诺两部重要的中篇小说《烟云》和《阿根廷蚂蚁》一并收录本书,是因为它们在结构和道德意义上彼此呼应,《烟云》以社会学随笔或隐秘日记的笔调,呈现了现代工业社会中人们所面对的世界图像和表意符号就是烟,那渗透着工业城市的化学废弃物的烟雾无所不在,不可捉摸却以明确无误的可怕力量压迫着人类。而在《阿根廷蚂蚁》中,小小的猖狂蚂蚁毁灭了人们所有的梦想,让生活变成痛苦的沼泽,使得现代社会面临的灾难得到具象的体现。

精彩内容
那是个对我来说丝毫也不重要的时期,我迁到这个城市安顿下来。安顿这个词并不确切,因为我当时没有任何安顿下来的欲望,我愿意让我周围的一切都是临时的,不安定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内心里感到安定。那么什么是我内心的安定呢?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因此,经过辗转介绍,当这里有人聘请我来当《净化》杂志的编辑时,我就接受了这个工作。 对于一个刚下火车的人,人们知道,城市只不过是一个车站,转来转去尽是一些越走越狭窄的街道,两旁是车站的库房,运输代理人的库房和咖啡馆,载重卡车擦肩而过,喷着令人恶心的浓烟。他双手交替着提行李,不一会儿便手酸臂痛,汗流浃背,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他感到烦躁。 我正是在一条这样的街道里找到了符合我条件的带家具的住房:在一栋楼房的大门门框两边,用线绳系着两排利用旧鞋盒做的出租房屋的广告,虽然字写得都不好,却都贴着正式的印花票。我提着行李,不时地停下来换换手,看到那些出租房屋广告便走了进去。这楼里每个楼门、每一层楼至少有两家出租房屋。我在三门二楼门口停下,按了一下门铃。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光线有些暗,有扇门窗通向院子,须从院子里经阳台进出,使它与这套房子的其他房间隔开。女主人玛格丽蒂小姐耳聋,害怕小偷,平时总把铁栅栏锁上。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厕所搭在阳台上;室内只有一个洗脸池子,有自来水,却没有热水龙头。这不是很适合我吗?租金很适合我,是我可以承受的,多了我付不起,少的我又没有找到。再说,这住房也是临时的,我自己对这一点应该非常明确。 “好吧,我要了。”我回答玛格丽蒂小姐说。可她以为我在问那房间冷不冷,用手指了指那里的火炉。 房间我已看过了,现在只想放下行李出去走走。到达这里后我很想洗个澡,可又懒得打开箱子找肥皂,仅把手伸到洗手池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下。 “噢,为什么您没告诉我呢?我这就去给您拿毛巾。”玛格丽蒂小姐说罢,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拿来熨得平平整整的毛巾挂在椅子背上。我觉得脸太脏了,又用水清爽了一下脸,再用毛巾搓了搓。这个动作使女主人终于明白了,我要下了这个房间。 “啊,您要了,您要了。好,您是不是要打开箱子换换衣服,您请便吧;这里是衣架,请把您的大衣给我挂这边。”我没让她来脱我的外套,因为我想马上出去。只是要设法告诉她,我需要一个书架:我有一箱书要运来,那是我在这动荡生活之中好不容易才收集起来的一些书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对那聋子解释清楚,最后她把我领到她房间里一个小货架前,那上面放着她的针线筐、纱线筒、需要修补的旧衣服和各种刺绣样子。她答应我很快收拾出来,搬到我房间里去,我这才出了门。 《净化》杂志是由某机构主办的,我应该到那里去报到后才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如果我再年轻几岁,对生活抱有更大希望,那么这项新的工作,这个新的城市,也许能使我感到兴奋或满意。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看到的全是灰色,看到的是大家都在贫困中挣扎,我也在其中挣扎。不是说我已听天由命了,不,我是乐在其中,因为这样就证实了我的看法:生活就是如此。就说现在去找那单位吧,我宁愿多走几步,选择那些又小又窄毫无名气的街巷绕道走,也不愿走那些两旁都是商店、酒吧,橱窗里摆得琳琅满目的大道;我觉得走在那宽敞的街道上心里不痛快,那里看不到身边行人疲惫不堪的样子,看不到小饭馆里那拥挤不堪的场面,看不到那些破旧的小店铺,听不到窄小街道上特有的那种噪声:有轨电车的行驶声,小货车的刹车声,小作坊里电焊时发出的刺刺声。我这样做的原因是,外部世界那些破旧与贫困的样子,可以使我的内心世界得到平衡。 可事与愿违,要到达那个单位,必须穿过一段截然不同的富人区。这里庭院绿树成荫,建筑风格古色古香,街道宽敞,汽车分道行驶,既不堵塞也不喧闹,车流量比那些小道上的还少。这里的人行道挨着的不再是两边楼房的砖墙,而是各家各户的铁栅栏,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那些装饰别致的建筑物四周环绕着低矮的植物篱笆、花圃和石子通道。面对这种不寻常的景色,我感到茫然,因为再也看不到可以帮助我辨认自己或是解读未来的那些事物了(不是我迷信征兆。一个神经质的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成为一种征兆)。 当我走进那个机构的大楼时,感到出乎意料,有点不知所措,因为那些大厅都是贵族式的,墙壁上镶着玻璃镜,挂着壁毯,墙边摆着托架,大理石壁炉,柔软的地毯(不过家具都是二十世纪的标准办公家具,灯饰是现代化的霓虹灯管制作的)。 总之,我现在为租下了那个又简陋又阴暗的房间感到不安;当我被领进该协会主席科尔达工程师的办公室,受到他热情洋溢的接待,他仿佛把我看成与他的声望和社会地位同等的人时(当然是指我对该协会杂志《净化》研讨的问题具有同等的兴趣和专长),我更加觉得拘束不安,无地自容。说心里话,我认为《净化》研讨的问题,只不过是人为地提出来的一些问题,供人们茶余饭后谈谈而已,我接受这个工作也不过像接受其他任何工作一样,现在可好,不得不成为这个事业的一部分了(科尔达工程师已为之奋斗了一生)。 他年纪约五十岁,但相貌年轻,留着黑胡子。就是说,他就是那种虽然年过半百,长相却很年轻,仍然留着黑胡子的一代人,我和他们那代人从未打过交道。他的举动,他的言谈,他的外表(标准的灰色西服,洁白的衬衫),他的手势(他讲话时挥动着一只手,手指间夹着香烟),他的一切都反映出他办事精干,思维敏捷,态度乐观,没有成见。他把《净化》至今出的几期都拿给我看,是他(社长)和印刷部的负责人阿万德罗博士(科尔达工程师给我们做了介绍,阿万德罗博士是那种说话跟念稿子一样的人)共同收集的。《净化》总共没出几期,篇幅也不大,看得出是由非专业人员编辑的。我根据自己对报刊编辑工作的了解,善意地(当然不是进行批评)对他们说明我希望对该杂志进行哪些技术方面的改进。我讲话的口气也那么实用、那么自信,而且我高兴地看到我和他们的意见不约而同。为什么我要用“高兴地”这个词呢?因为我越是装得精干,越是装得乐观,思想深处越是想着那可怜的房间、黯然失色的街道、锈蚀的栏杆和汗淋淋的衣服,越是觉得能够坦然对待这一切。我仿佛在科尔达工程师和阿万德罗博士面前变魔术,把他们那种技术工业效率变成一堆面包渣,而他们毫无察觉。科尔达却兴奋地点着头。 “好,我们说定了,您明天就着手进行改进,”科尔达对我说,“现在……”他想让我看看他们最近一次代表大会的文件。 “喏,”他把我领到一个陈列着各种油印文件副本的书架旁,对我说道,“您看看,看看这个,还有这个,这个您有了吗?好,您数数,都有了吗?”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些油印的纸张拿到手里。恰恰在这时我看见一股灰尘的云从那些纸张上冉冉浮起,看清他在那上面留下的手印。科尔达弹弹拿在手里的纸张,用嘴轻轻一吹,动作非常轻微,仿佛不愿让人发现那上面落了灰尘。他每取一份文件,都特别注意不让手指碰到第一页。但是,只要他的手指哪怕是手指甲轻轻挨上那第一页,那上面薄薄一层灰色尘土上就会出现一条细细的白色痕迹。尽管他很小心,手指仍然被弄脏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把手指弯曲到手心里绕着圈擦干净,结果把整个手掌也弄脏了。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到灰色法兰绒裤腿上并保持一段时间,然后才抬起来。我们两人都这样小心谨慎地传递和接过那些文件,好像那些纸张和荨麻叶子一样,摸着就会使人皮肤感到刺痛。尽管如此,大家都面带笑容,高兴地微笑着点头说道:“啊,这次大会很有趣!大会的议题很好!”不过,我觉得科尔达工程师变得越来越急躁,越来越不能承受我的胜利的目光,我的胜利而绝望的目光,我感到绝望,因为这一切,正如我想象的那样,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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