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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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先勇 著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0488260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2元
货号1202629458
上书时间2024-12-0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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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辑至念真情
树犹如此/002
我的昆曲之旅/019
少小离家老大回/028
翻译苦,翻译乐/040
上海童年/050
冠礼/053
殉情于艺术的人/059
克难岁月/063
落叶赋/071
台北Pastoral/072
逝者如斯/073
第二辑文学不死
文学不死/076
经典之作/087
故事新说/112
从圣巴巴拉到旧金山/124
文学的悲悯与温情/130
与昆曲结缘/133
白先勇与余秋雨论《游园惊梦》、文化、美学/147
花莲风土人物志/169
邻舍的南瓜/186
第三辑关怀艾滋
世纪末最大的挑战/194
山之子/207
防治艾滋/217
书写艾滋·关怀艾滋/232
内容摘要
面对人世的诸多悲欢离合、生死无常后,白先勇感叹道:“拥有的从来都是侥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所有的成熟都是从失去开始。”“我一向相信人定胜天,常常逆数而行,然而人力毕竟不敌天命……我们全力以赴,却仍一败涂地。” 在无数次提笔与落笔之间,思索文学的意义、写作的目的,白先勇如是说:“文学是一个民族心灵上,最深刻最心底的投射,替那个民族说出心中话。”“我写作,因为我希望将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变成文字,用文学写人性人情。” 在这部散文集中,作者或怀人忆旧,或自述过往,或抒情感怀,或谈文论艺,虽然写的是个人记忆,根子里其实写的是历史。留在白先勇童年记忆底片里的是上海“最后的一抹繁华”,而“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漫长过程闪回的是二十世纪中国人历史的流变沧桑。
主编推荐
★白先勇:我写作,因为我希望将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变成文字,用文学写人性人情。 ★夏志清、章诒和、李欧梵、余秋雨、三毛、蔡康永等人盛赞。 ★散文三大辑:“至念真情”“文学不死”“关怀艾滋”,怀念亲朋挚友,追思故土乡愁,感悟文学文化,关注当下青年的挣扎和勇气。 ★文稿依据台湾联合文学原版权威编校,获作者亲自审定认可。 白先勇研究专家、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刘俊 亲自作序推荐。
精彩内容
我家后院西隅近篱笆处曾经种有一排三株意大利柏树。这种意大利柏树原本生长于南欧地中海畔,与其他松柏皆不相类。树的主干笔直上伸,标高至六七十口只,但横枝并不恣意扩张,两人合抱,便把树身圈住了。于是擎天一柱,平地拔起,碧森森像座碑塔,孤峭屹立,甚有气势。南加州滨海一带的气候,温和似地中海,这类意大利柏树,随处可见。有的人家,深宅大院,柏树密植成行,远远望去,一片苍郁,如同一堵高耸云天的墙垣。
我是一九七三年春迁入“隐谷”这栋住宅来的。这个地区叫“隐谷”,因为三面环山,林木幽深,地形又相当隐蔽,虽然位于市区,因为有山丘屏障,不易发觉。当初我按报上地址寻找这栋房子,弯弯曲曲,迷了几次路才发现,原来山坡后面,别有洞天,谷中隐隐约约,竟是一片住家。那日黄昏驱车沿着山坡驶进“隐谷”,迎面青山绿树,只觉得是个清幽所在,万没料到,谷中一住迄今,长达二十余年。
巴塞罗那道九百四十号在斜坡中段,是一幢很普通的平房。人跟住屋也得讲缘分,这栋房子,我第一眼便看中了,主要是为着屋前屋后的几棵大树。屋前一棵宝塔松,庞然矗立,颇有年份,屋后一对中国榆,摇曳生姿,有点垂柳的风味,两侧的灌木丛又将邻舍完全隔离,整座房屋都有树荫庇护,我喜欢这种隐遮在树丛中的房屋,而且价钱刚刚合适,当天便放下了定洋。
房子本身保养得还不错,不须修补。问题出在园子里的花草。屋主偏爱常春藤,前后院种满了这种藤葛,四处窜爬。常春藤的生命力强韧惊人,要拔掉煞费工夫,还有雏菊、罂粟、木槿,都不是我喜爱的花木,全部根除,工程浩大,绝非我一人所能胜任。幸亏那年暑假,我中学时代的挚友王国祥从东岸到圣巴巴拉(santaBarbara)来帮我,两人合力把我tt隐谷”这座家园重新改造,遍植我属意的花树,才奠下日后园子发展的基础。
王国祥那时正在宾州州立大学做博士后研究,只有一个半月的假期,我们却足足做了三十天的园艺工作。每天早晨九时开工,一直到傍晚五六点钟才鸣金收兵,披荆斩棘,去芜存菁,消除了几卡车的废枝杂草,终于把花园理出一个轮廓来。我与国祥都是生手,不惯耕劳,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幸亏圣巴巴拉夏天凉爽,在和风煦日下胼手胝足,实在算不上辛苦。
圣巴巴拉附近产酒,有一家酒厂酿制一种杏子酒,清香甘洌,是果子酒中的极品,冰冻后,特别爽口。邻舍有李树一株,枝、r一半伸到我的园中,这棵李树真是异种,是牛血李,肉红汁多,味甜如蜜,而且果实特大。那年七月,一树累累,挂满了小红球,委实诱人。开始我与国祥还有点顾忌,到底是人家的果树,光天化日之下,采摘邻居的果子,不免心虚。后来发觉原来加州法律规定,长过了界的树木,便算是这一边的产物。有了法律根据,我们便架上长梯,国祥爬上树去,我在下面接应,一下工夫,我们便采满了一桶殷红光鲜的果实。收工后,夕阳西下,清风徐来,坐在园中草坪上,啜杏子酒,啖牛血李,一日的疲劳,很快也就消除了。
圣巴巴拉有“太平洋的天堂”之称,这个城的山光水色的确有令人流连低回之处,但是我觉得这个小城的一个好处是海产丰富:石头蟹、硬背虾、海胆、鲍鱼,都属本地特产,尤其是石头蟹,壳坚、肉质细嫩鲜甜,还有一双巨螫,真是圣巴巴拉的美味。那个时候美国人还不很懂得吃带壳螃蟹,码头上的渔市场,生猛螃蟹,团脐一元一只,尖脐一只不过一元半。王国祥是浙江人,生平就好这一样东西,我们每次到码头渔市,总要携回四五只巨蟹,蒸着吃。蒸蟹第一讲究是火候,过半分便老了,少半分又不熟。王国祥蒸螃蟹全凭直觉,他注视着蟹壳渐渐转红叫一声“好!”,将螃蟹从锅中一把提起,十拿九稳,正好蒸熟。然后佐以姜丝米醋,再烫一壶绍兴酒,那便是我们的晚餐。那个暑假,我和王国祥起码饕掉数打石头蟹。那年我刚拿到终身教职,《台北人》出版没有多久。国祥自加大伯克利毕业后,到宾州州大去做博士后研究是他第一份工作,那时他对理论物理还充满了信心热忱,我们憧憬人生前景,是金色的,未来命运的凶险,我们当时浑然未觉。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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