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经》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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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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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中华 著 廖名春 编

出版社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36166479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2元

货号1202114888

上书时间2024-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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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高中华,历史学博士,中央党校教授、博士生导师,耶鲁大学高级访问学者。中国近现代史史料学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近现代史。出版学术专著《肃顺与咸丰政局》、《祈天忧民——近代以来中国社会救助史论》等。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20余篇。先后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2项和中央党校科研项目2项。

目录
绪言:本书撰写的若千原则

上编:风

一、不止是恋歌——《周南·关雎》篇旨论说

二、麟的传说与信兽故事——关于《麟之趾》的主题与演义

三、从周公到唐风——《唐风·蟋蟀》的文本演变与地域流转

四、“王业”本来“艰难”——《豳风·七月》与先民的岁时劳作

中编:雅

五、群臣还是嘉宾?——《小雅·鹿鸣》与君臣伦理的古今变迁

六、瓶与罍的故事——《小雅·蓼莪》的“孝志”与哀思

七、孰能“无念”?——《大雅·文王》的訓诂与义理

八、誰是“小子”?——《大雅·抑》篇的言述对象及所谓“刺王”

下编:颂

九、“予”非“我”——《周颂·敬之》与周人的敬畏慎独

一〇、集蓼之鸟——《周颂·小毖》与王者的求助

一一、“思无邪,思马斯徂!”——《鲁颂·》篇的祈请与梦想

一二、“既和且平”——《商颂·那》篇与商人的精神世界

结语

内容摘要
本书以《关雎》《鹿鸣》等十二篇诗为个案,结合百年来的考古成果及学术进展,从文献、训诂、礼制等方面入手,解读《诗经》文本,分析诗篇义旨。本书深入《诗经》本文,折衷古今论说,引据丰赡,论证绵密,有助于读者深入了解《诗经》的文本价值及其伦理教益,对于当下的文化建设有着积极意义。这是一部既重视学术讨论、又充满现实关怀的图书。当人们吟哦诗篇、怡情悦性之时,将从中得到有益的启示。

精彩内容
        一、不止是恋歌——《周南·关雎》篇旨论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周南·关雎》
    (一)问题的提出
    《关雎》是《诗经》的第一篇。它在《诗经》学史乃至整个中国文化史上,有着特殊重要的地位。《韩诗外传》载孔子与子夏论及此篇,有如下对话:
    子夏问曰:“《关雎》何以为《国风》始也?”孔子曰:“《关雎》至矣乎!夫《关雎》之人,仰则天,俯则地,幽幽冥冥,德之所藏,纷纷沸沸,道之所行,虽神龙化,斐斐文章。大哉!《关雎》之道也,万物之所系,群生之所悬命也。河洛出《书》《图》,麟凤翔乎郊。不由《关雎》之道,则《关雎》之事将奚由至矣哉?夫六经之策,皆归于汲汲,盖取之乎《关雎》。《关雎》之事大矣哉!冯冯翊翊,自东自西,自南自北,无思不服。子其勉强之,思服之。天地之间,生民之属,王道之原,不外此矣。”子夏喟然叹日:“大哉《关雎》,乃天地之基也。”
    孔子说《关雎》乃“王道之原”,子夏以之为“天地之基”,推崇可谓无以复加。
    类似的说法又见于汉代学者匡衡。《汉书》载匡衡上疏劝谏元帝,说:
    臣又闻之师日:“妃匹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孔子论《诗》以《关雎》为始,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后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则无以奉神灵之统而理万物之宜。……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自上世以来,三代兴废,未有不由此者也。对此,宋代大儒朱熹评论道:“可谓善说诗矣。”
    这一情况近代以来发生了改变。1925年,胡适在武昌大学发表了一场讲演,讲演稿收录在1931年出版的《古史辨》第三册下编,名为《谈谈(诗经)》。文章对《关雎》的性质给出一个全新界定。文章说:
    《关雎》完全是一首求爱诗,他求之不得,便寤寐思服,辗转反侧,这是描写他的相思苦情;他用了种种勾引女子的手段,友以琴瑟,乐以钟鼓,这完全是初民时代的社会风俗,并没有什么希奇。意大利西班牙有几个地方,至今男子在女子的窗下弹琴唱歌,取欢于女子。至今中国的苗民还保存这种风俗。
    该文章认为《关雎》“完全是一首求爱诗”。闻一多《风诗类钞》则认为:
    (诗篇写)女子采荇于河滨,君子见而悦之。
    《风诗类钞》于闻一多先生逝后整理刊布,其具体写作年代未详。闻氏逝世于1946年,则《风诗类钞》的创作时间大略可知。所说“女子采荇于河滨,君子见而悦之”,与胡适先生“求爱诗”在论说思路上一脉相承,可见当时的说解风潮。
    余冠英《诗经选》:
    这诗写男恋女之情。大意是:河边一个采荇菜的姑娘引起一个男子的思慕。那“左右采之”的窈窕形象使他寤寐不忘,而“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便成为他寤寐求其实现的愿望。余冠英先生是著名的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他的《诗经选》完成于20世纪50年代,“至今读者已逾百万”。同时,余氏《诗经选》也是“教育部全国高等学校中文学科教学指导委员会指定书目”。在高校的通识教育中,该《诗经选》是《诗经》类读本的主要推荐书目,足见影响之大。
    无论胡适先生的“求爱诗”、闻一多先生的“见而悦之”,还是余氏的“男恋女”之说,皆将《关雎》篇旨引向“恋歌”一隅,诗篇男女主人公的恋情成为众人关注的唯一重要议题。当下诸多文化类节目对于《关雎》诗篇的阐释,形式尽管各异,其核心意旨亦莫不如是。
    诗篇的确描述了恋爱。尤其“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等句,描述“君子”求女不得的苦闷情状,传神人理,即是明证。然而,要指出的是,诗篇述及恋爱,然并未止步于恋爱,其所欲传达者更远远大于恋爱本身。下文的论证将表明,前引孔子师徒以至汉宋学者对于《关雎》篇的推崇绝非不经之谈。
    (二)“□”字训释与《关雎》篇内容的初步分析
    持恋歌说者,对于《关雎》篇的关键字句存在错误理解,这集中体现在对诗篇“左右笔之”句的“笔”字的训释上。余冠英先生《诗经选》对《关雎》篇做了详细注释以及译文,可以作为讨论的基础。《诗经选》注释说:
    “□”,“□”的借字,就是择。“笔之”也就是“流之”、“采之”的意思,因为分章换韵所以变换文字。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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