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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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旻
出版社上海文汇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49628933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0元
货号1201923115
上书时间2024-11-1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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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旻,1959年生于上海,祖籍山东威海。当代拥有活力的代表作家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作家协会理事,嘉定区文联副主席。研究馆员。出版文学著作:长篇小说《情戒》《成长是多么不容易》《桃花园》《谁在西亭说了算》(又名《邓局长》)《忧郁城》,长篇自述体随笔《中国父子》,中短篇小说集《情幻》《犯戒》《自己的故事》《求爱者》《我想说爱》《良家女子》《爱情与堕落》《伤感而又狂欢的日子》等。
目录
1 涂鸦中出现人名
2 巨蟒游过草丛
3 小人国
4 经典烙印
5 弟弟的乳名
6 脸上的疤痕
7 “狭路相逢勇者胜”
8 成长地
9 工宣队输了
10 有没有放下去的手
11 陌生的面孔:压抑与自我
12 时代话题
13 最浪漫的事
14 边缘状态
15 为什么不能要求孩子洗碗
16 孩子的错比天大
17 “你来自哪里?”
18 成人的世界
19 后半生
后记/
为新版《中国父子》写的几句话
附录
我的安师,我的同事
张旻年表
内容摘要
“一个与孩子为敌、为难的社会是弱视的社会。而它对孩子竭力表白的‘好心’终将为孩子理解和接受,这是中国人的幸运还是更深的悲哀?”
这是一个中国父亲的沉重发问,也是一个作家的理性思考。《中国父子》以冷静笔调回忆个人的成长经历乃至前半生,透过父亲与爷爷、自己与父亲、自己与儿子三代父子关系的离合亲疏,折射出时代的更替变迁。一个普通家庭的“问题”发人深省。
精彩内容
本书是我的半生自述,书中分布于19个小标题下的内容,堪称我的半生“大事记”。这些在我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大事”,大概也都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不过在实际写作中,后者并不在我的讲究中。不论在书里还是在谈到这本书的写作时,我都提到了“时代”,但,正如我个人身上打上了时代的烙印,我所表述的“时代”,毋庸置疑也已刻上鲜明的个人印记。喜欢此书的读者可以在阅读中分享到我的经历,甚或对书中一个被详细描述的生命历程产生共鸣,不过,即使是同时代的人,对“时代”的印象也不尽相同,甚至互相对立。作为历史的事件,还没有人能够将它“像发生过的那样”复原。并不是没有“真相”存在,只是人类对“真相”的感受千差万别。更不必说还有人故意歪曲事实。
在这本自述里,我力求排除杂念,以纯净之心追溯个体生命历程中的真实轨迹。不必讳言,我的视点或“小而独”,行文或“笔走偏锋”。而所谓“大事记”,大的不是事,而是其中包裹的心。有些无人记得的小事,我大书特书,书写的是心;有的事巨大无比,我视而不见,因为心在别处。
抱着这个态度,我不妨频繁使用“时代”这个词,甚至不妨给本书取名“中国父子”,并不觉得夸大其词。
取这个书名,因为在这本自述里,有一条连贯不断的主线和一个中心:主线是一个家庭、三代父子;中心是我本人前半生为人子为人父的历程和状态。
比较而言,我爷爷和父亲的关系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对我是个谜。我只看得懂一点:作为家里三兄妹中的长子和唯一的儿子,父亲独自承担了赡养老人的责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几十年里,每月都由我母亲按时寄钱回老家。我想不起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别的父子内容。爷爷奶奶在威海时,父亲很少给他们写信,每年春节前一封家信,大都还是母亲执笔。二老住到我们家后,他们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门对门,但父亲很少进老人的房间,他们父子间从无没事闲聊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我不怀疑父亲是个传统的孝子,但他的表达少到我甚至没怎么听他叫过“爸”。父亲和爷爷大半辈子似乎都在回避他们之间的“现实关系”。父亲去世后,我们瞒了奶奶十年,而直到奶奶在洛阳离开我们,这十年间她对从未得到父亲一次问候似乎并不觉得匪夷所思。自从儿子“背叛家庭”参加革命工作后,几十年里他们和儿子关系中的现实状态,就是那种在漫漫时空中日渐凝固起来的距离和沉默。父亲自1946年离开威海到上海,至1980年母亲将爷爷奶奶接到我们家来住,三十四年间父亲只在1961年回过一次老家,那还是我大姑写信谎称老人病重将他诳回去的。近日我向住在医院里的母亲求证了这个细节,但母亲一再对我强调,你不要瞎写,不是你爸爸不想回去看老人,也不单单是因为他有“家庭成分”的顾忌,那个年代为个人私事请假是极不光彩的,要“吃批评”。
我和父亲之间不存在这种荒诞的、“超现实”的距离和沉默。我小时候和父亲的关系就比较随便,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和父亲说话益无忌惮。但是,随便不等于亲密。我在此书中细述了一个对我刻骨铭心的细节:父亲在去世前的那场大病中,曾有一次要求我用手指掐一下他的脚,看看是否有水肿。对这个简单的要求,我当时竟感到困窘和烦躁,没有照办。事后我理解,在我们父子间,这个要求并不简单,它其实触动了长期以来在我们父子关系中存在的一个问题,即亲密性的缺失。父亲以前从未对我提出过类似的请求,平常父亲和我更像朋友关系,极少有感情的交流(即使我们父子情深)。在整个上世纪80年代,我们父子每周见面聊的基本都是和家庭事务、父子亲情无关的“时代话题”,我们经常为千里之外北京的事和万里之外华盛顿的事争得面红耳赤。除非父亲勃然大怒,否则我不能住口。这是我和父亲关系中的荒谬之处。父亲因病去世后,我对朋友重复着一句自怜自哀的话:我现在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了。我心底涌动的更多感触说不出来。我曾以为看不懂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关系,其实父亲明明白白地赡养了老人几十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什么都还没做,明白自己愧对父亲,枉为人子。
儿子从小和我之间不缺父子感情的交流。儿子上初中时,我和他出门上街,他还会习惯性地抓住我的手;每晚他临睡时,我都会过去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和他道晚安。如果将来我在病床上要求儿子掐一下我的脚察看水肿情况,他的反应一定是积极的。但是,在儿子长大的过程中,我们父子间不仅有亲密接触,也有严重对抗,其中的情形同样荒诞之至。
我不难找到三个“关键词”来概括对三个不同时代父子关系产生深刻影响的具有社会普遍性的东西,即“信仰”“观念”“利益”。在“”时期,和守望信仰相伴的是恐惧;在“思想解放”时代,价值观念的冲突生成一种无法无天的精神,在家庭中是直指“父权”的“忤逆不孝”;在“经济建设”时代,与利益计较、实用主义形影相随的是势利、庸俗和猥琐,无休无止的焦虑、提心吊胆,无可救药的神经衰弱。
这些是题中应有之意。
是为跋。
媒体评论
在写下许多傲然的虚构作品后,张旻坦诚回忆。他写父亲和自己,写孩子,写朋友。亲密性的丧失与收复,那些无奈的泪,深爱的笑,那人生。
——陈村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我只读六个中国小说家的小说,张旻是其中之一。张旻的小说平淡而锋利,他作品中的人物无不谋求突破人性的枷锁,却又无不陷入另一副人性枷锁之中……张旻的新作《中国父子》则以自述的形式再次强调了这一主题。
——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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