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内容 第四版前言在我写下这一探究之后的十年中,我学到了一些关于变老的新东西。我不无愉快地回想起在本书出版时一位已界高龄的先生的严厉批评,这位先生大概向我说了这些话:这位五十五岁的“年轻人”,让?艾默里,关于变老、关于老年究竟能懂些什么?他胆敢说些什么?在重读这些文字时我必须深表遗憾地反驳这位自信的老者,坚持我的观点,可惜!我弄懂了我自己的事情。在过去十年经历了某些事情后,我更倾向于将曾经说过的再加以强调,而非加以限定。所有一切都沿着一条比我曾经预见的更糟糕的轨迹前进:生理的变老,文化的变老,那黑暗的同伴让我日复一日倍感沉重的逼近,他向我跑来,急迫地呼唤我,就像雷蒙德笔下的瓦伦丁用摄人的亲切话语唱着:朋友,来吧……今天我一如既往地相信,为了减轻变老的人和老人们那糟糕的处境,必须采取各种社会手段。同时我也一直坚持,所有在这个方向做出的慷慨而又可敬的努力虽然可能缓解一些东西——好比是无害的止痛药——但是对于变老带来的悲惨痛苦,它们没有能力改变和改善任何根本的东西。只在唯一一处地方我不得不做了修正,就是在我写下“自愿死亡的愚人史”这个糟糕短语的地方。在这点上的新看法和经验促使我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赋予了我的反思以延展的空间,这种延展我曾经一无所知。为此我也觉得有义务写下《自我了断——关于自愿死亡的讨论》(Hand an sichlegen– Diskursüber den Freitod)一书,这本书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眼前这份工作的延续。让?埃默里布鲁塞尔,1977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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