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遗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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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行李

12 2.9折 42 九五品

仅1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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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霍尔迪?庞蒂 著[西班牙]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14108

出版时间2016-04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页数448页

字数99999千字

定价42元

上书时间2024-06-03

鲁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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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商品描述
基本信息
书名:遗失的行李
定价:42元
作者:霍尔迪?庞蒂 著[西班牙]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6-04-01
ISBN:9787020114108
字数:320000
页码:44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商品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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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目录
目录部 出发1. 照片2. 事情往往便是如此3. 不完美的孤儿们4. 无名年月5. 圣安东尼环路上的一所房子6. 彼得罗利和女人们7. 卡罗琳娜,或者缪丽尔8. 第五个兄弟9. 英吉利海峡上的一次冒险,或者毒品宇宙10. 这个世界分配不公11. 最后一次搬家第二部 到达1. 在机场2. 在笼中3. 神秘事件与昏厥4. 隐居5. 犹豫不决6. 第五位母亲7. 我们都有着相同的回忆
作者介绍

序言
我们都有着相同的回忆。
清晨,曙光乍现。我们仨——父亲、母亲和儿子——依然睡意蒙眬,不停打着呵欠。妈妈已经备好了茶或咖啡加牛奶,我们敷衍地喝下。大家安静地待在饭厅或是厨房里,像雕像一般默不作声。我们都困得睁不开眼,不过很快就会听到一辆卡车停到家门前鸣响一声喇叭。尽管我们之前就是在等它,但这一声低沉的鸣笛还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也让我们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窗玻璃颤抖了一阵,邻居们也都该被吵醒了。我们走到街上和我们的父亲告别,他坐上卡车,从车窗里伸出一只胳膊,一边跟我们道别,一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得出来,离别让他感到痛苦,不过也有可能并非如此。他只在家里待了两天,最多也就是三天。他的两个同伴从卡车上跟我们打招呼,同时与我们挥手告别。时光如慢镜头般缓缓流过。佩卡索牌大卡车发动起来,拖着沉重的车身渐行渐远,仿佛它也不舍得离开。妈妈身上穿着一件晨衣,或许正有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或许没有。我们这些孩子都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寒意将我们的双脚冻得冰凉。我们走进屋子,再次钻回床上,床上还残存着一丝热气,可我们因为万千思绪无法再次入睡,脑子转个不停。我们当时分别是三岁、四岁、五岁和七岁,我们都体验过几次这相同的场景。当时我们尚不知道,但事实上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我们的父亲。
我们都有着相同的回忆。
 
我们适才所描述的场景至少发生在二十多年前,而这个故事可能发生在地图上完全不同的三个点。不对,是四个。有可能是搬家的卡车穿过笼罩着巴黎北部马恩河码头的晨雾,身后留下克里米街上一溜的房屋,身前则是一条运河,在晨曦的微光中就像是西默农小说里的场景。也可能是在伦敦东侧的费尔兹公园门前,佩卡索的发动机声打破了马特洛大街上湿漉漉的宁静。卡车从一座铁路桥下驶过,同时寻找着离开这座大都市的主街道,城外的公路要宽敞许多,这样靠左行驶对一个来自欧洲大陆的卡车司机来说就不会是种折磨。我们也有可能置身于法兰克福的东边,就在雅各比街上战后修建的几幢公寓楼下。在这里卡车踌躇着向公路驶去,似乎不太情愿穿越由工厂和森林构成的风景继而汇入到卡车的长龙阵里去,其他的卡车跟它一样,也鱼贯穿行在德国的各大主干道上。
巴黎、伦敦、法兰克福。彼此间相距遥远的这三个地方本无甚关联,只是偶然地因为我们的父亲驾驶着一辆运送家具的卡车从欧洲的一端到了另一端时才互相有了联系。另外还有一座城市、第四座城市,那就是巴塞罗那。它是起点也是终点。在这里,场景再现的时候既没有卡车也没有疲惫的同伴。我们中的一个——克里斯托福尔——和父亲还有母亲三个人身处老虎街上一间公寓内昏暗的厨房里。但是告别还是如父亲所预期的那样平静地进行着——精确得就像曾经彩排过一般——他依然被隐隐的担忧困扰着,就像他在其他家里和其他家庭告别时所体会到的一样。他想让自己的目光显得宁静,最终却溢满了遗憾,而这样的目光也传染给了我们四个:几个小时、第二天,或者一星期过后,当我们在刷牙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会在自己的眼中重又见到那样的目光。那是一种已然被接受的遗憾。所以,现时的我们都感觉到自己其实无所不在,也因为此,这么多年以后,我们童年时的不快在此刻被叠加了四倍。我们也会想起我们的母亲们,那四位母亲就好比是同一个人。悲伤无法被分担,反而被重重累积。每个人都躲不开这杯苦酒。我们这四个儿子也同样不能。
什么?这无法理解?这太错综复杂了?
唉,这事儿其实得好好讲清楚。我们是四兄弟——或者,确切地说来是同父异母的四兄弟——就是同一个父亲和四个截然不同的母亲生下的儿子们。差不多一年前,我们还互不相识,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就这么散落在上帝的世界里。爸爸想让我们分别叫克里斯托夫(Christof)、克里斯朵夫(Christophe)、克里斯托弗(Christopher)和克里斯托福尔(Cristòfol)——在独裁者佛朗哥死去之前都叫克里斯托瓦尔(Cristóbal)。这些名字的发音就是这样,一气呵成,四个名字就像是拉丁语不规则的词尾变化。克里斯托夫,日耳曼主格,出生于一九六五年十月,一个不可能成为欧洲血统继承者的人。克里斯托弗,萨克逊所有格,他几乎在两年后才来到世上,陡然间,他的出生拓展了伦敦某个人的人生意义,并赋予其色彩。宾格克里斯朵夫的到来并没有耽搁很久——十九个月后——在一九六九年二月,他成了法国一位单身母亲的直接补语。克里斯托福尔是最后一个亮相的:他是一个偶发事件,完全取决于地点、空间和时间,是没有词尾变化的某门语言中的离格。
为什么我们的父亲要给我们起这个名字?为什么他要费尽心思这么称呼我们,如此顽固而执着,直到母亲们最后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名字?难道他不想我们成为唯一的孩子?可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别的兄弟姐妹。有一次,我们和他搬家公司的同事彼得罗利说起过这件事,他们当时的另一个同伴叫彭铎——一起搬家也共同保守秘密。彼得罗利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当我们的父亲说起我们时,他从来不会将我们混淆。他清楚地知道谁是谁。我们猜测这也许是出于迷信:圣克里斯托瓦是所有机动车辆驾驶员的守护神,我们这四个儿子就像是他留在各国的供品,仿佛点燃的蜡烛在他开车途中守护着他。彼得罗利很了解他,断然反驳了我们的猜测。他很肯定地说,我们的父亲并不相信另一个世界,并提出另一个离奇却可信的可能性:那就是或许他只是想要有一把由儿子组成的扑克牌,一手稳操胜券的好牌。四个S,他说,每个花色一张。那爸爸呢?我们问。他是用来搭配这四张S的百搭牌,形成五张同点。
“生命很短促,没有多少时间……”克里斯托弗突然毫无征兆地唱了起来。我们都随他去,因为这句歌词如此贴切,还因为这毕竟是披头士的歌。我们兄弟四个在音乐喜好这点上不谋而合,不过我们不会在此刻玩闹着挑选谁来扮演乔治、保罗、林格或约翰。我们要把这样的练习留给我们自己,就像用一首格歌来打断一次共同的演讲一样。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接受单方——仅仅一个人,事先并未和另外三个达成一致——的介入。我们不是在唱卡拉OK,必须要有规则让我们互相理解。如果我们四兄弟一齐开口说话,就会像是一群蟋蟀在聒噪。而且克里斯说得很对:生命很短促,没有多少时间。
还有,如果我们活到现在才知道另外三个兄弟的存在,那是否可以说,我们的父亲——或者我们父亲的缺席——以同样的方式决定了我们的命运?不,当然不是,尽管对于他的潜在影响力,我们极力想要虚构一番。比方说,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克里斯托夫投身于演艺界。演员的骗局——这一关于存在还是毁灭的生意——使我们想起父亲的伪装。克里斯朵夫是巴黎大学量子物理学的教授,他从这一角度来观察这个世界,质疑现实并研究平行宇宙(在那里,我们的父亲从未抛弃过我们)。克里斯托弗在卡姆登镇有个摊位,靠买卖二手黑胶唱片为生:从收藏家或古董商手中获取珍宝的手段时常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这仿佛是从父亲的流浪生涯中继承来的一般(请你们接着往下读)。克里斯托福尔法语翻译,特别是法语小说,当他把一种语言书写成另一种语言文字时,就像是向我们的父亲在语言上所作的努力致敬。
还有,还有。我们四兄弟外貌相像吗?是的,我们很像。我们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我们的母亲们——西格伦、米雷耶、萨拉、丽塔——是让我们有所区别的演化史,是让我们远离拉丁语的蛮族语法。在中欧的某处,也许是她们命运相交的十字路口——如果我们还想肉麻兮兮地表现得更具象征性一点的话,可以说在公路转盘的正中央——我们该为她们所承受的一切竖起一座纪念碑。她们目前还互不相识。从几周前她们开始知道了其他几个的存在,也知道了我们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她们,自然也有了继子。然而,那些国境线一如既往地横亘在原地。萨拉用和其他三个一样的嘲讽口气说道,我们这些儿子,就像是彼此相约要商谈停战协议的使节。也许将来我们会决定在某个周末在某个中立的酒店将她们聚在一起。比如说,在安道尔,或者,在瑞士。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
还有,还有,还有。我们的母亲们长相相似吗?我不这么觉得。我不这么觉得(英语)。我不这么觉得(法语)。我不这么觉得(德语)。把她们放到一起,是因为她们有种共通的美,还是她们是哪个病态的脑瓜——我们父亲的脑瓜——里的完美主义作祟的结果?答案是两者都不是。不过需要一提的是,当我们向她们宣布要在将来把她们召集到一起的计划时,四个人表现出一模一样的意兴阑珊。米雷耶皱着眉,说这听上去就像是个无名弃妇们的聚会。西格伦要求峰会须由欧盟提供经费。丽塔则将之和没落歌迷俱乐部相提并论——“埃尔维斯还活着,埃尔维斯还活着!”萨拉倒是出了个主意:“如果我们必须相见,何不让我们演一出话剧版的《亨利八世的六个妻子》?什么我们只有四个人?你们别发愁,只要我们再仔细打探一下的话,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再冒出两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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