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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传(钱理群作品)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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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钱理群

出版社华文出版社

ISBN9787507539110

出版时间2022-12

装帧其他

开本128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72元

货号3592710

上书时间2024-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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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周作人传(钱理群作品)
【书    号】 9787507539110
【出 版 社】 华文出版社
【作    者】 钱理群
【出版日期】 2023-08-01
【开    本】 128开
【定    价】 72.00元

【编辑推荐】 
重读《周作人传》,却有恍若隔世之感……在苦涩中仍有一点自慰:当年所写下的感受与思考,经过这二十多年的时间淘洗,大体还站得住,只少数地方略有补充与修改……此书再版,自然要面对新的读者,特别是年轻一代的读者,他们对本书,以及所描述的传主及其时代和历史,将会有怎样的反应和评价,也是我颇为好奇的。

                                                   ——钱理群

【内容简介】 
周作人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尤其是他出任伪职之后,他是五四新文化运动有影响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贡献一在小品文,一在翻译;然而他却在历史发展中堕落为汉奸文人,但他对保护北大校产、掩护国民党地下工作者也做出过贡献。在《周作人传》中我们能看到三个周作人:一是“伪官吏”的“周督办”,一是“寻梦者”的苦住庵庵主,一是周作人自己塑造的“为国为民”的“殉道者”。作者处处持谨慎态度,客观地记录传主的人生,真实反映那段历史。

【目录】 
第*章  说不尽的童年——在绍兴(1885.1-1901.8)

一、*初的记忆

二、台门之内

三、十字街头(上)

四、十字街头(下)

五、家庭变故中的记忆

六、变革时代的*初选择

第二章  发现新大陆——在南京(1901.8-1906.6)

一、“不过如此”

二、一把“火”烧起来

三、徘徊中的追求

第三章  第二故乡——在日本(1906.6-1911.秋)

一、第*瞥的印象

二、买书、读书与译书

三、初试锋芒

四、师友之间

五、婚后

六、赤羽桥边

第四章  “卧治”时期——在绍兴(1911.秋-1917.4)

一、大风暴里的孤独者

二、寂寞中的默默耕耘

三、《异域文谈》及其他

四、“起怀旧之思”

第五章  大时代的弄潮儿——在北京(一)(1917.4-1920.12)

一、从绍兴到北京

二、亲历复辟事件

三、卯字号的名人

四、“开新纪元”的工作

五、《贞操论》及其他

六、新的信仰

七、“小河”的忧虑

八、“六三”事件

九、“新村”运动

十、儿童的发现与歌谣的征集

 

第六章  历史的进退之间——在北京(二)(1921.1-1928.10)

一、病中的彷徨

二、“自己的园地”

三、“主张信教自由宣言”的风波

四、新与旧之争

五、“胜业”——人的研究

六、爱罗先珂

七、情感的波澜

八、兄弟失和

九、“教训之无用”

十、“又回到民族主义”

十一、《语丝》的工作

十二、若子的病

十三、卷入时代旋涡中

十四、《国语文学谈》里的反思

十五、“两个鬼”

十六、“谢本师”与“何必”

十七、在血的屠戮中

第七章  苦雨斋里的老人——在北平(三)(1927.11-1937.7)

一、凡人的悲哀

二、若子之死

三、《骆驼草》

四、《中国新文学的源流》

五、五十自寿诗

六、东京之行

七、风雨故人来

八、“杂糅中见调和”

九、“蔼理斯的时代”及其他

十、“日本店”的开张与关门

第八章  走向深渊——在北平(1937.7.-1945.12.)

一、又一个“苏武”?

二、终于“下水”

三、“中国的思想问题”

四、江南之行

五、“反动老作家”

六、“道义事功化”

七、无生老母的信息

 

第九章  老虎桥边——在北平、南京(1945.12.6-1949.1.26)

一、入狱与审判

      二、《老虎桥杂诗及其他》

第十章  人生*后一程——在上海、北京(1949.1.27-1967.5.6)

一、横滨桥边

二、《亦报》随笔

三、“腰斩”以后

四、“出土文物”

五、“寿则多辱”

六、“忘却斜阳”

七、*后岁月

参考书(篇)目

【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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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人生*后一程——在上海、北京
在周作人八十前后作小品随笔里,那诙谐幽默之中正是浸透着对于人间万事万物,对于生命的老年人的温和的爱,流泻着秋天太阳的柔美的光辉……
正是周作人在为人类作*后的奉献时,人们重又注意到这位对中国新文化的发展作过重要贡献,而又走过曲折道路的作家。当周作人从香港友人的来信得知海外对他的种种评价时,他是感动的,他在回信中说:“知海外报刊时常提及鄙人,不论是称赞或骂,都很可感,因为这比默杀好得多”,并且表示“港地有涉及鄙人的文章,如刊在中立报纸上而其倘有理解……则愿意一读”。于是,在与朋友通信中,也不免谈到了自己的历史。曾经有人回忆,在从狱中出来以后,周作人即回避谈论自己的以往,即使有时谈到也表现得“若无其事,甚至有点麻木不仁的”,据说,“有一次,他谈到了1927年奉系军阀张作霖杀害了李大钊同志,谈到他如何掩护大钊同志的子女,保存大钊同志遗文的事,他也并不激动,好像叙述和自己并无多大关系的往事。有一次,他偶尔谈到自己‘落水’事,也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糟了’,并无惋惜,也并无自责,好像谈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现在,周作人既写了《知堂回想录》,自然对“兄弟失和”“出任伪职”这类敏感问题也不再沉默;但涉及时,也只是说:“关于督办事,既非胁迫,亦非自动(后来确有费气力去自己运动的人),当然是由日方发动,经过考虑就答应了。”他始终以平静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历史,并无惋惜,也并无自责,与中国历史上的投敌变节者,晚年忏悔不迭的态度截然不同。在私人通信中,有时谈到历史与当代人物,偶尔也有几句评论。在这方面,周作人是相当固执己见的。例如,他始终坚持对鲁迅的某些批评意见即是如此。 而他对郭沫若等“名人”表示“不大能够佩服”,也是出自他的自由主义与个性主义的立场。 这都可以说是本性难移,至死不改。但他也有宽容的地方,如在谈到当年的论敌陈西滢时,他表示“陈西滢亦是颇有才气的人,惟以乡谊之故,乃以‘正人君子’自命,参加‘女师大’一役,妄费许多才气,亦深可惜矣”。 也许对胡适的态度*能说明周作人的待人原则;他在给友人的信中说道:“(胡适)自然也有他的该被骂的地方,惟如为了投机而骂之,那就可鄙了。我与适之本是泛泛之交(寻常朋友),当初不曾热烈地捧他,随后也不曾随队地骂他,别人看来,或者以为是,或以为非,都可请便,在我不过觉得交道应当如此罢了。”那么,周作人是至老对人对事也是坚持自我独立判断的。在知识分子纷纷异化,失去了自我的60年代,经过了种种曲折之后,周作人把“自我”仍然保留得如此完整。
……
1966年3月,周作人因有感于邢台地震,又继之狂风不止,人们惊惧不已,用辘轳体作谐诗一首:“春风狂似虎,似虎不吃人;吃人亦无法,无法管风神”———这几乎已是不祥的谶语。
接着,他又开始玩骨牌过五关之戏,不则僵卧在床———周作人的精神防线,彻底地垮了。
4月19日,周作人翻译《平家物语》第六卷脱稿———周作人的“工作”*后地结束了。
5月17日,夜发现尿中有血,至6月25日医院确诊为前列腺肿瘤。
7月2日,他开始阅读《鲁迅全集》中的杂文——是因为无书可读,还是出于对鲁迅的怀念?据周建人回忆,鲁迅病危之时,也是在读周作人著作的。
7月9日,他的日记里突然出现“闻蝉鸣”三个字——他仍然挣扎着,紧紧抓住大自然的生机,顽强追求着生命的趣味与欢乐。
7月12日,傍晚北京地区突降大雷雨。周作人一生酷爱“雨”的意象,在他的笔下,写过“只是蜘蛛似的一缕缕地洒下来”,“细得望去都看不见”的,使人“既气闷”又闲适的冬天的雨,写过想象中的“大漠之上,大雨之下……悠然进行”的雨中豪情……但从未见过如此的狂雨,并夹带着地震似的闷雷——莫非这真是一种预兆?
现实的种种征兆确实不妙:7月10日,《集邮》停刊;7月20日,《北京晚报》停刊……周作人都一一小心而慎重地记在日记里。他显然预感着政治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7月31日,他在日记里写下了极为沉重的一页:“此一个月不做一事,而辛苦实甚往日,惟忧贫心劳,无一刻舒畅,可谓毕生*苦之境矣。”周作人原指望在世事全部交代清楚以后,可以平静而安宁地离开这个世界,并从此销声匿迹;却不料在生命的*后一刻,还要再遭一次磨难——莫非这真的是在劫难逃?
周作人于急难之中,突然想起了章士钊,他是毛泽东的座上客,能否求助于他呢?于是匆匆写了一信。却又在当日日记中写道:“此亦溺人之藁而已,希望亦甚微,姑且一试耳。”一星期后,章士钊派了他的秘书王益和前来致意,并未说什么实质性问题,却允再次来访,周作人于是“随时期计其到来,作种种妄想……”——恰恰是四十年前,章士钊是“三·一八”惨案元凶之一,周作人曾与他作了针锋相对的斗争;而现在,周作人却如此急切地把他当作“救命稻草”——历史开了怎样一个残酷的玩笑。
8月4日,收购旧物的小贩前来报告:因搞运动停止收购中外书籍。
8月12日,定期给周作人看病的苏大夫在量完血压后又告知:从此暂时停止定时来诊……仿佛大难临头,一切都乱了套了。
8月18日,周作人把自己的《往昔三十首》重录一遍,订为一册,寄给生平*可信赖的学生俞平伯,借此表达*后的嘱托。
8月20日,“上午阅《毛主席语录》,此书不能买到,今日从吉仲借来”——周作人这位五四新文化的开拓者之一,这位形形色色的现代迷信的死敌,这位学贯中西的大学者,现在竟然与中学生一起争读“小红书”,这是多么辛辣的嘲弄与象征———无论对周作人,还是历史自身。
8月21日,周作人再一次写信给章士钊的秘书:“且看答复如何。”
8月22日,周作人收到了他的老友徐耀辰,他的学生俞平伯的来信。
8月23日夜,周作人按照几十年形成的习惯,在灯下写日记:“晴。二十二度。上午阅毛泽东论文艺,下午吉宜为寄耀辰信又件,内春信等三册。”
他当然不会想到,这将成为他的“绝笔”:从1898年2月18日开始,记了整整六十八年的日记,现在写完了*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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