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汤灭夏——掀翻首个家天下的英雄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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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汤灭夏——掀翻首个家天下的英雄酋长

正版全新

29.83 7.6折 39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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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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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中一 著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ISBN9787508094182

出版时间2018-02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39元

货号1120772

上书时间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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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商汤灭夏——掀翻首个家天下的英雄酋长
【书    号】 9787508094182
【出 版 社】 华夏出版社
【作    者】 王中一 著
【出版日期】 2018-02-01
【版    次】 1
【开    本】 16开
【定    价】 39.00元

【编辑推荐】 
《八拍蛮》:恶鹫喙端毛羽翻,败翎血燕投长天。他年修得鹰隼力,驭龙血洗鸣条山。

【内容简介】 
夏朝粗蛮的小王子姒癸(夏桀),

对各部落方国严苛统御。

他逼死了商族老酋长,

燕图腾失色,天下噤声。

姒癸夺走了成汤(商汤)的梦中情人,

成汤为美人妺喜夤夜闯营,行刺未果。

聪颖的奴隶伊尹,助成汤揭幕血燕复仇,!

奸佞诱惑夏桀日渐荒淫无道,

商族首领成汤心怀厚德仁慈。

成汤蓄力二十年,血火拼杀十一战,

终使商部落赫然傲立,睥睨夏家天下。

成汤作《汤誓》,率领天下部落联盟

与姒癸血战鸣条山。剿灭夏家!

三千诸侯大会,推举成汤为商朝天子。

【目录】 
第 一 章  少年姒癸初露锋芒  九夷俯首示好朝廷

第 二 章  姒发赐名天下第*  燕燕往飞商汤出世

第 三 章  街痞赵梁献媚王子  姒癸示爱被逼比武

第 四 章  童年商汤立志成才  姒发遗嘱警惕九夷

第 五 章  商族觉醒普及学堂  姒癸霸权巩固江山

第 六 章  姒癸执迷封禅泰山  东巡遇刺故作大度

第 七 章  少年商汤猎狼炫耀  姒癸出兵征伐犮咙

第 八 章  示癸中魔离奇去世  商汤冒死上山引水

第 九 章  姒癸征伐只为猎色  妺喜被迫入献王宫

第 十 章  辛妤出嫁陪媵奴隶  伊尹设计激励商汤

第十一章  伊尹阴谋驱散长老  赵梁挥霍再建新宫

第十二章  长老弥留推荐仲虺  姒癸奢侈乔迁新都

第十三章  商汤抗贡被囚夏台  伊尹卧底私通妺喜

第十四章  九夷厌倦放弃中原  天下联军挑战朝廷

第十五章  鸣条大战夏军溃败  商汤革命流放姒癸

第十六章  姒癸妺喜同死南巢  商汤献身人祭大旱

【文摘】 
第*章  少年姒癸初露锋芒  九夷俯首示好朝廷

下午,灰暗的天空不断有雷电闪过,沉闷的雷声慢慢回荡在地面上,警告人们一场暴风雨即将覆盖大夏帝都。

一只背羽黝黑、翅尖尾叉的燕子啄着虫子飞进了王宫议事大殿屋檐下的巢窝,独自享用美食。议事大殿里,宫人点燃油灯使光线稍稍明亮了一些。大殿中央的侧位上,少年王子姒癸表情冷峻,盘腿坐在笋壳编织的蒲团上,周边围坐着数名大臣和前来帝都纳贡的商国老国君示壬。不远处的墙壁上钉着一张硕大的牛皮,上边画着帝国疆域地图。

王宫院子里,十几名侍卫七手八脚抬来一口大铡刀,咚的一声放到了地上。司徒洪保生走进了大殿,施礼说禀王子,铡刀已经备好,随时可以行刑。

少年王子姒癸大喝一声:“把薛国的两名使臣押上来!”

薛国与商国一样,都是夏朝诸侯方国,位于大夏版图的中原偏东方向。

几名王宫侍卫押着五花大绑的两名薛国使臣走进了王宫大殿,少年王子姒癸咬牙切齿地说:“我再问你们*后一遍,是否执意抗贡红宝石?”

其中一名肥胖使臣央求说:“王子啊,您亲自过去查看一番,薛国矿洞已采百年,完全枯竭,确实没有红宝石了。”

“市场上明明有人兜售红兔毛水晶,铁证如山,你还狂言枯竭!”少年王子姒癸大喝一声,“恶意抗贡,蔑视朝廷!将他狗头铡掉!”

几名侍卫押着肥胖使臣踉踉跄跄走出了大殿,肥胖使臣拼命挣扎……一阵惨叫传进了大殿,一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王宫大院的石头地面,几名侍卫也被溅了一身血迹。

另一名使臣吓得昏死了过去。少年王子姒癸吩咐:“把他扔上牛车,那点破高粱还让他捎回去,命他给薛国国君捎信,半年之后若不见红宝石,大军压境,鲜血和屠杀将教会他们敬重朝廷!”

昏死的使臣被拖出了大殿。

少年王子姒癸把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商国老国君示壬,冷冷地说:“据我所知,老国君在自己宫中夜夜美女相伴,歌舞升平,老国君是没有时间处理政务吧。”

老国君示壬七十多岁,长得十分瘦弱,满脸皱纹,脸色苍白。由于旱涝交替,农业大幅减产,他连续两年没有给朝廷上贡了。今天,他带着五十岁的儿子示癸一起来到帝都,他知道凶多吉少,颤颤巍巍地说:“……禀王子,臣才疏学浅,对百姓指导无方,以至于国力衰弱、百姓逃荒,唉,民不聊生啊……”

示壬的儿子示癸跪在边上,不敢说话。

少年王子姒癸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老国君头冠上的美丽羽毛,说:“老头儿你不要东鳞西爪,死神已在等待,你有何遗言尽可提出,免得带到阴间。”

白发苍苍的示壬立刻蔫了,知道今日必死无疑,那口明晃晃的大铡刀已经沾染鲜血,少年王子姒癸一定不在乎多铡几人。示壬十分害怕王子姒癸,尽管他还是一名少年,可他身材高大,表情严峻,眼光锐利地像刀子一样直刺人心,他的威名远扬到大夏帝国疆域所到的每一个诸侯方国。

“哦……不不,王子明察,臣常年卧病,夜夜咳嗽不止,宫中不过丫鬟宫女端茶熬药而已,商国国力何以歌舞升平啊。”示壬连忙解释说。

一道闪电之后,天空传来一阵更加明晰的雷声。

“那我来问你。”身材健硕的少年王子姒癸横眉冷对,“你今日之行带来不少歌姬舞女,共有几何?”

“这个……我确实没有细数……”

“面对铡刀你还不如实招来,放心,我会安排你儿子把你的尸首送回商国。”

“不、不、不,我不能死啊,商国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做……”

“不需要了,你死之后,他们会推选你儿子作为新国君。实话告诉你,我亲眼所见歌姬舞女足有二十辆牛车,民不聊生,哪来这么多歌姬舞女?”

示壬吓得双臂抱在胸前向少年王子姒癸施礼道:“王子明察,臣所带不过农妇村姑。按照惯例,诸侯前来帝都必定献歌献舞,以示敬仰。可是,商国没有舞女,只好民间选拔,臣已尽倾国之力,王子,我们献给朝廷的可是商国民众一片赤胆忠心啊。”

“赤胆忠心?那我再问你。”少年王子姒癸腾地站起身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气愤地说,“连续两年抗贡,你们哪有忠心?每逢朝廷出兵征伐,你们总是缩头缩脑躲在暗处隔岸观火,哪有赤胆?你要时刻牢记商国由朝廷分封,没有朝廷庇护,弱小的商国早已被其他方国兼并。你所作所为哪里谈得上敬重朝廷?哪里谈得上对朝廷忠诚?你懂得大夏法度,拒绝纳贡意味反叛,依我脾气早就砍了你,不然,朝廷政令今后如何向天下发布落实……”

又是一道闪电,雷声伴随着雨点飘落下来。王宫中的大臣们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

臣知道王子心中有气,白发苍苍的示壬说:“那是因为去年您父亲……新夏后登基……臣未能及时接到通知……”

“什么?通知皆由我派专人送达,你竟敢说没有接到?”少年王子姒癸气愤至极,停住脚步,唰的一声拔出佩剑指着示壬说,“*可恨的是,老夏后……我爷爷驾崩的时候,你身为诸侯竟然缺席葬礼。你是大夏朝廷分封的国君啊,夏后驾崩你都不来,眼中还有朝廷吗?偷奸耍滑,我对你的言行早就洞察其奸了。”

“臣认罪……那时臣……病重在榻,获知消息十分滞后,以致延误行程,绝非故意……”示壬不断用衣袖擦拭白发间淌下的汗珠,说,“这次臣来帝都特意带足了三年贡品……”

“晚了!朝廷的法度是本年度抗贡就要征伐,再说朝廷不在乎你那点小麦。现在我不言征伐,我放过你的族人,还有你儿子,只砍你一人脑袋,好让你们商人记住今后必须按时纳贡。来人,将商国国君示壬押在大院中央,铡头示众。”

几名如狼似虎的王宫侍卫扑过来架起了白发苍苍的老国君示壬。

“不!”示壬的儿子示癸起身喊道,“商国冤枉啊,商国始终不敢对朝廷有二心啊……”

“怎么!你要和老国君一起死?”少年王子姒癸问,“还是你替老国君去死?”

“慢!”老国君示壬挣脱了侍卫,自己站稳身体,说,“他不能死啊,商国还要继续为朝廷做事,商国不能断代啊……”

少年王子姒癸说:“是你儿子执意要替你而死,我只好成全他……”

谁都没有料到,白发苍苍的老国君示壬突然大吼一声朝着大殿的柱子撞去,脑袋与柱子发出令人心颤的撞击声,示壬瘫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脸颊。

“父亲!”儿子示癸扑了过去,“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少年王子大声说:“擅自在王宫冲撞立柱,妄图自杀,要挑战朝廷威严吗?来呀,将他儿子示癸拉出去铡了!”

几名侍卫不由分说将示癸拖到院子里,按倒在大铡刀旁边,示癸拼命挣扎,大声喊道:“王子明察,我对朝廷一片衷心哪,我妻子怀孕在身,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夏后到!”王宫执事洪亮的嗓音传遍了王宫大院。

后,在夏朝时期是“王”的意思,帝王被尊称为夏后。

“住手!”夏后姒发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虽然低沉,却极具权威。

几名侍卫看见疾步走进王宫大院的新任夏后姒发,连忙松开示癸,示癸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夏后……是你吗……我商国的示癸,商国冤枉啊,我父亲冤枉啊,夏后只要给商国机会,商国一定加倍纳贡。”

“胡闹!这是怎么了,吾刚刚外出几日,谁敢在王宫杀人。”夏后姒发十分生气,他走近示癸说,“你是商国的?不要怕,跟吾来。”

夏后姒发带着浑身湿漉漉的示癸走进了大殿,身后随从收起了雨伞。

收起来!夏后姒发命令少年王子姒癸说:“王宫之中谁敢随意拔剑?”

“父王!”少年姒癸十分不满父亲的阻拦。

“够了!坐下!”夏后姒发快步走到大殿中央自己的位置盘腿坐下,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国君示壬,心中明白一定是王子姒癸下的狠手。

少年王子姒癸气愤地将佩剑狠狠插入剑鞘。父亲是夏后,大夏朝廷的帝王,他说话姒癸不能不听。但是,姒癸并没有坐下。

大雨倾盆而下,雷声加上雨声从院子传进大殿,大殿里的气氛凝固了许多。

示癸跪在地板上扶起了父亲示壬,哆哆嗦嗦地说:“夏后明察……四百多年来商国始终紧跟朝廷,从来没有二心啊。”

夏后姒发口气缓和地说:“吾知道商国近有旱情,别的方国也有,关键是你们没有及时禀报朝廷。吾曾经数次接见老国君,深知他为人忠厚温和,少言寡语,经事小心,治国严谨,嗨,七十多岁耄耋之人不可能故意违背朝纲。过去之事一笔勾销,谁都不许再提。命太医给老国君疗伤。那个示癸,请你来讲讲,商国歌舞有什么特点,与其他诸侯国的歌舞、民风有何不同之处。”

两名太医快步走了过来,接过老国君示壬,为他检查伤口,涂抹草药。

夏后姒发指着附近的位置示意示癸坐下,少年王子姒癸狠狠瞪了示癸一眼,自己盘腿坐下了。

“好、好。”示癸擦了额头上的汗珠,不敢坐下,他察觉到了少年王子姒癸凶狠的眼神儿,只是装作看不见。他知道,若是将来这个姒癸坐上帝位,早晚会把商国当作出头鸟抹了脖子,甚至故意找碴儿灭了商国。

示癸哭丧着脸介绍说商国地处黄河中下游的中原地带,歌舞大多反映民众种地耕田,鼓点节奏比较明显,歌声比较高亢,舞姿动作幅度比较大……

夏后姒发看看周围说诸位大臣你们都不要沉闷,诸侯献贡亦是前来述职,有何需要了解询问的公务可以直接向商国提出来……没有也罢,王宫氛围严肃有加,今日又赶上雷雨,可能让老国君感到有些沉闷。那么……今日议事早点结束,也让老国君早些歇息。春雨贵如油,天神给了我们一个好兆头,今年会是丰收年。明日雨过天晴,吾决定在王宫外的广场演出商国歌舞,允许帝都百姓前来观看,人多热闹。吾正是让天下人看看,天下是大夏的天下,普天之下只有众心归一,华夏大地方才出现祥和的良好局面。

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猜测明日的歌舞表演。

“来呀,”夏后姒发命令王宫执事,“送老国君示壬前往客栈疗伤歇息。”

“慢!”少年王子姒癸说,“商国还有一件重大机密隐瞒了朝廷,实属大逆不道。”

示癸和大臣们都看着少年王子姒癸,不知他要披露出什么惊天秘密。少年王子姒癸说:“你们商族,以燕子为图腾,每年春天你们商族领地有大量燕子对不对?”

“对!”示癸点点头说。

“前些日子,远在西边的尧国国君宲雍前来帝都,送给夏后十枚上等白燕窝,在尧国向你们商人偷买的,花了一千个贝币。我现在问你,你难道不知燕窝有特殊功效吗?”

“知道啊……”示癸又点点头,解释说,“不是家燕……可食用燕窝是金丝燕的窝,金丝燕每年春天从远方飞来商国山区筑巢产卵繁衍后代,燕窝具有奇特养生功效,治疗肺虚、咳嗽、盗汗、咯血、胃气虚等症,性平味甘,**神奇的是女子服用能够百年不老,永葆青春……”

“那你为何隐瞒下来不向朝廷纳贡?”少年王子姒癸厉声问道。

“这个……”示癸说,“商国自从子契以来立有族规,四百多年从不许猎杀燕子,更不许食用燕窝,否则一律处死,所以谁都不敢采摘燕窝……”

“我不管什么家燕金丝燕,你们的族规在帝都无效,夏后大人已经食用燕窝,难道你要弑杀夏后不成?”少年王子姒癸问。

夏后姒发眯着眼睛没有说话。他知道商国示癸所述大致是实情,然而他需要朝廷之中有人站出来替他教训一下那些不太听话的诸侯,尤其是两年没露面的商国。姒发假装思索,任由王子姒癸发难。

“这个……”示癸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许猎杀燕子,那是你们对族人的规矩,你完全可以把燕窝献给夏后,夏后不要你们的燕子。”

“那……可不行!”夏后若是强令商国违背四百年族规,若是族人得知此事由我示癸而起,回到商国我会被族人杀死。

一名太医忽然起身说:“……启禀夏后……老国君已经死了,头上的青铜头冠卡进额头穴位,已经断气了……”

“死了?”少年王子姒癸说,“你们商人好厉害啊,动辄以死亡威胁,显示商人野蛮?朝廷害怕野蛮部族吗?”

示癸立刻起身扑向了示壬,哭着说:“父亲……您怎会这样,来时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加倍进贡,朝廷会原谅我们……”

少年王子姒癸说:“少在王宫哭丧!你今日必须答应!每年纳贡三百个燕窝,否则,你就死在帝都吧,免得回去死在族人手里。”

“天哪!我真不能那么做……”示癸双手抱头跪下说,“那是我们的燕图腾……四百年啊,商族先祖子契定下的规矩……子契与你们夏族先祖大禹是亲兄弟啊,他们当年共同治水,情同手足,怎么今日到了相煎相逼的地步啊……”

“纳贡燕窝,只要三百个,朝廷免去商国其他所有贡品。”少年王子姒癸非常肯定地说。

示癸看了一眼父亲示壬的尸体,他突然站起身来,发疯似的大喊一声:“冒犯图腾神是大逆不道!你们杀了我吧!我也不活了!”他冲出大殿,在倾盆大雨中冲向大铡刀,自己躺在上边,双手摸着把手向下拉。几名侍卫连忙扑过去掰开他的手,但是铡刀锋刃还是割破了他脖颈的皮肤,鲜血混着雨水流淌在地上。

头冠羽毛的示癸躺在大铡刀下放声哭泣,哭得肝肠寸断,雨点不断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几名侍卫呆呆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发疯的中年男子。

“好了!”夏后姒发说,“燕窝一事朝廷改天廷议,今日……司徒你派人安排送老国君遗体暂停客栈,好言宣抚,朝廷发放雨具,明日启程返回商国,商国舞蹈取消,不再演出。散朝!”

姒发知道,事情只能到此为止,既不能一味纵容也不能严肃过头。大夏帝国自大禹建立以来,历经召开与共工决战的涂山之会、有扈氏伯益武力争夺王权、姒启生活腐化荒于朝政、太康荒淫失国四十年、少康隐姓埋名艰难复国、孔甲王宫养龙遭天下耻笑,现在的大夏不再是四百年前那个一呼百应的大夏帝国,而且自然环境变化无常,不仅商国连年灾害,整个华夏大地农产歉收,百姓流离失所,国力锐减,朝廷已经没有能力征伐那些诋毁朝廷的诸侯方国。近十年来,很多方国纳贡时,国君不再亲自前来,使臣将东西扔下就算了事,弄得朝廷很没面子,又不便发怒。今日,毕竟商国老国君示壬带着儿子亲自上门纳贡,献其歌舞,给其他诸侯国做了一个榜样,这样的榜样夏后姒发十分需要,他需要更多的方国国君顺从朝廷,不要独自算计,更不要暗中与朝廷作对。

大臣们散了,撑着雨伞离开了王宫,大院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干净了,仿佛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

大殿里只剩下夏后姒发、少年王子姒癸两人,夏后姒发突然发怒说:“从今日开始,你必须学会斯文,你才十几岁啊,不能动不动就杀人。”

“不杀就不能平天下。”少年王子姒癸恶狠狠地说。

“你的蛮横只会激化社会矛盾,引发更多人仇恨朝廷!从今日开始,你敢再杀一人,吾就宣布取消你储君身份!滚出吾的大殿!滚!”

示癸原本计划办完纳贡之事陪同父亲前往尧国探望国君宲雍,得知宲雍用几个燕窝出卖了商国,示癸立刻从骨子里仇恨宲雍。

垂头丧气的示癸拉着父亲的遗体打道回府,一路上猜想回到商国提出贡献燕窝时族人究竟如何当面翻脸,甚至将他杀了祭祀燕图腾。可是,父亲已经死了,他不能再死,不能让娘胎里孕育四个月的儿子或者女儿出生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

赶着牛车的示癸进入商族领地,披麻戴孝十分悲壮,然而,刚刚提及贡献燕窝,商族长老们立刻炸了窝,事态果然像想象的那样充满火药味,示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长老们猛烈围攻他,提议弹劾储君甚至杀了他,用他的人头向朝廷施压。

示癸知道事关重大,毕恭毕敬地将七位长老请到祖庙,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商议此事,同时商议为老国君大丧。

一些敏感的族人闻讯,纷纷跟在长老们身后走向祖庙,悄悄躲在外边偷听,希望能在第*时间获得重要信息。此时,关于储君示癸即将被砍头的猜测像瘟疫一样在族人之间传递,奇怪的是沿街犬只莫名其妙地狂吠,一些鸡鸭也纷纷冲上街道,或者飞上了矮树,预示商国将要发生一次地动山摇的大事件。

依据商族族规,长老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国君失职时有权弹劾国君另立新君。商族长老会的当家人是白胡子长老,三十岁就白了胡子,当时被称小白胡子,后来年迈又被改称老白胡子。

老白胡子首先发难,指着示癸的鼻子说:“住口!你敢再言燕窝,我立刻提议杀了你。”

示癸的手指有些颤抖,哭丧着脸说:“我父亲撞了柱子,你们不能让我也一头撞死在帝都才算尽职。”

一位性格温顺的长老拄着一根山梨木拐杖,拐杖扭曲细长足有一人多高,顶端镶嵌一只羊头骷髅。他说:“大家不要太着急,听示癸把事情讲完,夏后怎会如此苛刻,难道他们夏族没有信仰?没有图腾神?”

另一位矮个子长老一蹦三跳地:“说不需要讲完,不需要!老国君已经死了,示癸你若想继位国君,你现在就回去告诉夏后,坚决不行!商族不会出卖高贵的信仰。”

老白胡子说:“你们听听外边的犬吠鸡鸣,畜生都知道此事没得商量。”

示癸说:“不是夏后……是王子提出的。”

“王子怎知燕窝功效?”矮个子长老质问。

“是……尧国国君宲雍……该死的宲雍编造谎言说咱们商人前往尧国经商,私下卖给他十个白燕窝,他花费一千个贝币,当作宝贝献给了夏后……”

“是谁?谁敢私采燕窝?”矮个子长老气愤地说,“我要亲手砍了他!”

“不知道。示癸说夏后没说王子也没说。”

“这事好办,”老白胡子说,“吩咐下去,看看谁去过尧国,问也能问出来,必须杀一儆百。”

“独眼子蒙去过尧国,顺便逛了帝都,我们一起回来的,很多族人都知道。”示癸说。

“你该审问他,你是储君,有权当场杀他!”矮个子长老瞪着眼睛说。

“我问了,他说没有,他不承认,我能如何。”

一位身材瘦弱的长老始终低着头,唉声叹气说:“罪过啊,即便杀了他,也难挽回局面了。”

拄山梨木拐杖的长老说:“还是派人把子蒙叫来,咱们一起审问他,当着列祖列宗他不敢不承认。”

子蒙被叫来了,他三十多岁正值壮年,一脸惊恐的样子。由于年轻时调皮,被山林乱枝戳瞎了一只眼睛。

老白胡子瞪着眼睛问子蒙:“你认识尧国国君宲雍吗?”

“不认识啊……商人只管经商,认识国君做什么?”

“你把燕窝高价卖给了尧国何人?”

独眼子蒙当时就跪下了,说:“绝对不是我,我常年在外经商,偶尔回家待不了几天,跟妻子亲热还没时间,怎有心思上山采摘燕窝?再说我独眼难辨山道,从不上山……”

“族里……别人偷了托你去卖?”矮个子长老问。

“四百年族规啊谁敢违反,再说你们出去看看,天下到处都是燕子……”

“少那么多废话!”矮个子长老说,“你发个毒誓吧,毒誓。”

子蒙冲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说:“我子蒙在祖庙发誓,若我参与倒卖燕窝,天神罚我全瞎,出门就让雷公劈死……”

突然,地下发出一阵沉闷巨响,大地颤动起来。示癸的牛车停在祖庙外边,黄牛发出哞哞的叫声。

“你敢撒谎!”矮个子长老厉声说道,“雷公尚未生气,地公已经发怒了。”

子蒙晕头转向地看着大家,说:“或许是外族人采摘了外地燕窝,冒充商族燕窝也未必可知……”

“胡说!天下只有商族燕窝*好,外人如何冒充得了。”矮个子长老说。

示癸捂着脑袋说:“我怎么会突然头晕……”

“地震了……是地震了……”独眼子蒙说着站起身来跑到了祖庙外边。

大地颤动起来,一些树木也在摇晃,祖庙屋檐的瓦片掉了下来,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快出去!”示癸向房间里的长老们喊道。

房屋顶棚的尘土肆意落下,长老们个个灰头土脸地冲了出来,不停地咳嗽。瘦弱长老被瓦片砸中了左耳,鲜血直流。祖庙外边的族人个个惊慌失措,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示癸冲着众人大声说:“定是地震了,大家快散开,都到空旷地方去。快!”

众人一哄而散,独眼子蒙跑了,长老们也纷纷散去了,不期而遇的地震打断了对储君示癸的审判。

示癸慌忙驾着牛车,捎上老白胡子、矮个子长老沿着街道四处查看,大声询问有没有人员伤亡。一直忙到大半夜,准确数字统计上来了,三死七十六伤,死者之一是独眼子蒙的患病妻子,倒塌的房屋掩埋了她;还有一位是瘦弱长老的儿子,他将老妈推出了房间,又将怀孕妻子拖出房间,然后他去唤醒熟睡的女儿,自己和女儿双双被房梁砸死了。

天亮了,余震过去了,一宿未眠的长老们回到王宫大殿,与示癸商议如何处置地震损失。

大殿中央墙上悬挂着一张牛皮,上边画着一只飞翔的燕子。

示癸盘腿坐在地板上,一脸疲惫地说:“谁家有困难都报上来,族人共同帮助他们,尤其是房屋倒塌的人家,赶紧复建房子,任何人都不能无家可归。”

瘦弱长老痛苦地说:“完了……咱们商族完了……这是天谴啊……”

几个人正说着,独眼子蒙号哭着闯了进来,进门就蹲在地上大声喊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糟老头子要赔我妻子,你们若不命我去祖庙,她不会死……”

拄山梨木拐杖的长老说:“子蒙你要节哀,我们也很伤心,谁都不知……”

子蒙哭着说:“当时我若在家定会抱她一起逃出……都怪你们逼我去祖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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