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觅词记(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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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词记(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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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韦力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65254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纸张纯质纸

定价258元

货号1371816

上书时间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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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觅词记(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
【书    号】 9787532165254
【出 版 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    者】 韦力
【出版日期】 2018-01-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258.00元

【编辑推荐】 
四十位词人,三十五处遗迹,百余幅古籍书影,近三百张实地图片,几千里路风尘,数载光阴流转,探访传统文明华彩篇章,追寻词风古韵沉淀千年的美。

【内容简介】 
收藏家韦力的《觅词记》是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丛书之一。全书凡四十篇,是对中国词人遗迹的勘访记录。共计四十余位词人,四十二处遗迹,百余幅古籍书影,近三百张实地图片,几千里路风尘,数载光阴流转,探访传统文明华彩篇章,追寻词风古韵沉淀千年的美。

【目录】 
01 李白: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02 温庭筠: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03 韦庄: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04 李璟、李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05 柳永:杨柳岸、晓风残月
06 张先:云破月来花弄影
07 晏殊、晏几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08 灵寿韩氏:遍绿野,嬉游醉眼,莫负青春
09 苏东坡: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10 黄裳:愿听了,一阕歌声,醉倒拚今日
11 黄庭坚: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12 秦观:山抹微云,天连衰草
13 李纲:五陵萧瑟,中原杳杳,但有满襟清泪
14 李清照:凄凄惨惨戚戚
15 赵鼎:身骑箕尾归天上,气作山河壮本朝
16 岳飞: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17 陆游:此身谁料,心在天山,身在沧洲
18 张孝祥:应念岭海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
19 赵汝愚:空外笙箫,人间笑语,身在蓬莱
20 姜夔:二十四桥人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21 刘克庄:男儿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桥畔泪
22 元好问:问世间,情为何物?
23 段克己、段成己:堂上客,须空白。都无语,怀畴昔
24 严蕊: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25 陈子龙:只是你年年芳草,依旧江山如许
26 纳兰性德: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
27 郑板桥: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
28 刘熙载:此趣浑难说,歌向碧云天
29 蒋春霖:茫茫此恨,碧海青天,唯有秋知
30 王鹏运:兴亡事,醒醉里,恨悠悠
31 文廷式:高唱大江东,惊起鱼龙
32 郑文焯:竹响露寒,花凝云淡,凄凉今夜如此
33 朱祖谋:画栏更凭。莽乱烟,残照无情。
34 况周颐:愁入阵云天末,费商音、无端凄戾
35 梁启超:镇日飘零何处也,依旧天涯
36 王国维:厚薄但观妾命,浅深莫问君恩
37  夏承焘:化鹤归迟,拜鹃泪尽,关塞旧梦难寻
38  辛弃疾: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39  张元幹: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如许

【文摘】 
关于词的起源,历目前有不同的说法,其中广泛被后世引用者,则是南宋黄异在《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中的说法,该书排在很前面的两首词,就是李白的《菩萨蛮》和《忆秦娥》。而后黄舁在《菩萨蛮》小注中说“二词为百代词曲之祖”,也正如此,后世把李白视之为唐代靠前位词人;又由于唐之前的词,大多没有受到后世的认定,故李白的这两首词又成为了标准词作中,流传至今很早的两首。
关于李白这两首词的真伪问题,后世的争论十分广泛,直到当代也没有达成统一的看法。但相比较而言,从历代的评论来看,肯定者还是占了主流,明王骥德所撰《曲律》一书,专有《论曲源》一章,王在此文中称:“入唐而以绝句为曲,如《清平》《郁轮》《凉州》《水调》之类;然不尽其变,而于是始创为《忆秦娥》《菩萨蛮》等曲,盖太白、飞卿,实其作俑。入宋而词始大振,署日‘诗余’,于今曲益近,周待制、柳屯田其很也;然单词只韵,歌止一阕,又不尽其变。”
王认为,很早的词其实都是诗中绝句的变体,而严格意义上的词,就是《忆秦娥》和《菩萨蛮》。在这里,王骥德把李白和温庭筠并称为很早的词人。而明代的何良俊也有着同样的认定,他在《草堂诗余序》中说:“宋初,因李太白《忆秦娥》《菩萨蛮》二辞,以渐创制。至周待制领大晟府乐,比切声调,十二律各有篇目。柳屯田加增至二百余调,一时文士,复相拟作,而诗余为极盛。”
何把词的形成时间定在了北宋,但同时他认为,这些词都是本于李太白的《忆秦娥》和《菩萨蛮》。而到了明末,汤显祖则说得更为明确,他在评价《花间集》时称:“芟《花间集》者,额以温飞卿《菩萨蛮》十四首,而李翰林一首为词家鼻祖,以生不同时,不得列入。”汤显祖借他人之口,点明了李白的《菩萨蛮》是“词家鼻祖”。
在诗方面,李、杜并称,那为什么只有李白有词作,而杜甫则一首也没有呢?这种情况也是质疑派常常提到的问题,清初的尤侗在《梅村词序》中也提到了这一点:“词者,诗之余也,乃诗人与词人有不相兼者,如李、杜皆诗人也,然太白《菩萨蛮》《忆秦娥》为词开山,而子美无之也;温、李皆诗人也,然飞卿《玉楼春》《更漏子》为词擅场,而义山无之也。”
尤侗认为,诗人不一定就是词人,他对举了李白和杜甫以及温庭筠和李商隐,而他在叙述中却认定李白的那两首词“为词开山”。
清代藏书家孙原湘,也写过一首《菩萨蛮》,他在此词的小序中称:“词中三李,太白,词之祖也;南唐后主,继别者也;漱玉,继祢者也。词家多奉姜、张而不知溯其先。予与诸子学词而设醴以祀三李,作《拜李图》,各就三家调倚声歌之,以当侑乐。”
孙原湘在这里总结出了历目前三位姓李的有名词人――李白、李煜、李清照,然其点到李白时,孙则称:“太白,词之祖也。”对于孙原湘提到的“三李”,康有为大为赞赏,他在《江山万里楼词钞序》中说:“若美成之跌宕悠扬,苏辛之傥宕道上,梦窗之七宝楼台,姜张之清新俊逸,亦各穷极极妍矣。然韵味之隽,含蓄之深,神情之远,词句之逸,未有若三李者。”
康有为首先夸赞了周邦彦、苏轼、辛弃疾等一系列大词人,而后他又称真正有韵味之词,还是当属“三李”。
清代的陈廷焯对词学有较深入的研究,他把李白的这两首词看得很高,他在《云韶集》中说:“唐人之词如六朝之诗,惟太白《菩萨蛮》《忆秦娥》两调,实为千古词坛纲领。”这是从词作上予以的肯定。而对于历目前的靠前位词人,陈又在此书中明确地点出:“词虽创于六朝,实成于太白,千古论词,断以太白为宗。”
到了晚清民国间,重要的词家大多数仍然认定李白的这两首词为百代之祖,比如况周颐在《历代词人考略》卷一中说了这样一段话:“世谓李白《菩萨蛮》《忆秦娥》二词为百代词曲初祖,唯是长短句之作,唐以前见之屡矣。如梁武帝《江南弄》云:‘众花杂色满上林。舒芳耀绿垂轻阴。连手躞蹀舞春心。舞春心,临岁腴,中人望,独踟蹰。’……”
况周颐首先称,历代传说李白的这两首词为词曲初祖,但接下来,他又引用了梁武帝等多人的词作,而后况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并皆六朝君臣风华靡丽之语,后来词家之滥觞。特至太白《菩萨蛮》《忆秦娥》而词格始成耳。”况在这里并没有直说他认定李白的这两首是很早的词,但他认为,六朝时期梁武帝等人的所作,只能是词的酝酿期,而只有到了李白写出这两首词,方才形成了真正的词格。如此说来,况周颐也同样认为李太白的这两首词,是严格意义上词史的很早作品。P11-13

【前言】 
本书是我寻访古代词人遗迹的记录,对于这个专题,首先要确认两大问题:一是何为词?二是词的起源?这两个问题看似简单,然而实际情况却远非如此。
按照蒋勋先生的说法,宋词是由唐诗变化而来者,他在《蒋勋说宋词》一书中称:“为什么唐诗会变成宋词?唐诗经过初唐,发展到李白、杜甫、李商隐、杜牧,它的成就高到这样的程度以后,已经有些高不可攀,民间慢慢读不懂了。凡是艺术形式意境越来越高的时候,其实也说明它远离了民间。可是民间不可能没有娱乐生活,老百姓会自己写一些歌来唱,这时会被士大夫看不起,说你看那些歌多难听。结果,二者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然而一旦二者被拉近,就会产生新的艺术形式,即我们现在讲的词。”
蒋勋先生的这个说法倒是很有意思,他认为唐诗已经发展到了顶峰,因为有太多著名文人的参与,到了这个地步,老百姓已经听不懂了,但娱乐是人的本能,于是百姓们又自己写出了一些歌词弹唱,但这些文人们觉得他们的歌词太难听,而后经过改造,就成为了词。
蒋先生的这段话讲述的是诗变成词的原因,但却未曾涉及到什么是词?以及何时有了词?对于这两个问题,吴梅在《词学通论》中有如下表述:“词之为学,意内言外。发始于唐,滋衍于五代,而造极于两宋。调有定格,字有定音,实为乐府之遗,故曰诗余。惟齐梁以来,乐府之音节已亡,而一时君臣,尤喜别翻新调。如梁武帝之《江南弄》、陈后主之《玉树后庭花》、沈约之《六忆诗》,已为此事之滥觞。唐人以诗为乐,七言律绝,皆付乐章。至玄肃之间,词体始定。李白《忆秦娥》、张志和《渔歌子》,其*著也。”
吴梅的这段话有如下的意思:他认为词起源于唐代,到了五代时才渐渐流行,而到了两宋才达到了顶峰。但他接下来又称,在南北朝时期,梁武帝、陈后主、沈约等人的一些作品,已经有了词的雏形;然后到了唐代的玄宗、肃宗之间,词作为一种文体才*终确定了下来,而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品就是李白和张志和所作。由此可知,吴梅认为词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南北朝时期,但真正成熟的作品流传至今者,则以李白的词作为标志。
然而陆侃如和冯沅君不这么看,他们在《中国诗史》中专有词的起源一章。在该章中,首先列出了四种前人的说法,一是出于《诗经》,二是出于乐府,三是出于六朝杂言诗,四是出于唐代近体诗。对于这四种说法,《中国诗史》中称:“这四种说法都不免有些牵强附会。方说虽比较地可信些,但对于律绝为什么必杂以‘散声’然后可歌的理由,他却未告诉我们。这实在是美中不足,令我们不无遗憾。”
既然这四种说法在陆、冯二先生眼中都不十分可信,那么他们认为是怎样的呢?他们的结论是:“*早的词人,照我们看来,当然应推八世纪前期的民间作者。”
既然是民间无名之士所作,当然在历史上也就不能留下相应的记录,那有记录者当是谁呢?《中国诗史》中列出了八世纪到九世纪间*早的文人词人,即十四位,这其中包括了颜真卿、张志和、陆羽、徐士衡,但该书中明确地称“托名于李白的假古董*多”,看来该书不承认李白的那两首著名词作。
然而《中国诗史》中却提到了“散声”的问题。关于“散声”,方成培在《香研居词麈》中说:“唐人所歌,多五七言绝句。必杂以散声,然后可比之管弦。……后来遂谱其散声,以字句实之,而长短句兴焉。故词者所以济近体之穷,而上承乐府之变也。”看来,方成培认为正是唐代诗歌中的“散声”,逐渐衍变成了词,这就是他所认为的词的来源。
除了“散声”之外,关于词的来源,还有“和声”、“虚声”、“泛声”等不同的说法,比如宋沈括在《梦溪笔谈》卷五中说:“诗之外又有和声,则所谓曲也。古乐府皆有声有词,连属书之曰‘贺贺贺,何何何’之类,皆和声也。今管弦之中缠声,亦其遗法也。唐人乃以词填入曲中,不复用和声。”沈括所说的“和声”,按其所举的例子,应当就是当代诗歌中的“呼儿嗨哟”。虽然如此,他却没有说清有了这种“和声”之后,怎么就变成了词。
相比较而言,明胡震亨说得较为清晰:“古乐府诗,四言、五言,有一定之句,难以入歌,中间必添和声,然后可歌。如‘妃呼豨’、‘伊何那’之类是也。唐初歌曲多用五、七言绝句,律诗亦间有采者,想亦有剩字剩句于其间,方成腔调。其后即亦所剩者作为实字,填入曲中歌之,不复别用和声。……此填词所由兴也。”(《唐音癸签》卷十五)
胡认为,古乐府中的有些词难以唱得出来,于是就在这些词中加了一些“和声”,到了唐初之时,有人把无意义的“和声”写成了字,而后将其改变成了曲词,于是就兴趣了词这种文体。他的这句话既然说明了词的来由,同时又点出了词的起源上限是唐初。
而后到了清末,况周颐赞同胡震亨的这个说法:“唐人朝成一诗,夕付管弦,往往声希节促,则加入和声。凡和声皆以实字填之,遂成为词。”(《蕙风词话》卷一)
况周颐也认为,词是由唐诗改编而来者,因为把唐诗直接变成歌词,有时不好唱,于是添加一些“和声”进去,渐渐就变成了词。
“和声”之外,也有人认为词的来源是“泛声”,宋朱熹说:“古乐府只是诗,中间却添许多泛声,后来人怕失了那泛声,逐一声添个实字,遂成长短句。今曲子便是。”(《朱子语类•诗文下》)
在这里,朱熹没有提到“词”这个字,但他谈到了长短句和曲子,而后世同样将此作为词的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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