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中国*佳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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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建法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5087944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平装
开本B5
纸张胶版纸
定价35元
货号2246405
上书时间2023-10-1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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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2016中国*佳中篇小说
【书 号】 9787205087944
【出 版 社】 辽宁人民出版社
【作 者】 林建法
【出版日期】 2017-01-01
【版 次】 1
【开 本】 B5
【定 价】 35.00元
【编辑推荐】
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太阳鸟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从1998年开始,已经连续出版了19年,其间经受了图书市场的检验,得到了读者的广泛认同与好评。目前已经成为市场上站得住的品牌,《2016中国*中篇小说》是其中之一。
【内容简介】
林建法、林源主编的《2016中国很好中篇小说》将发表于2016年的中篇小说原创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很很好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2016中国很好中篇小说》的选本较多地关注了反映普通人生存状态、心理冲突的作品。选本走的是平民化、大众化的阅读路线,以积极参与的姿态关注生活,体察民众的阅读心理。
【目录】
序真实的沉重与虚构的机巧
琴声何来
像野蜂蜜一样的自由
福地
春风沉醉的夜晚
东山宴
错乱的影子(四幕话剧)
【文摘】
琴声何来
◎裘山山
1
那个晚上有什么特别的吗?马骁驭回忆过好几次。仲春,下雨。似乎就这么两点可说的,其他一切平常。
他躺在舒适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莫名其妙的。有那么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还飘了几缕梦影,但很快又意识到其实是醒着的,好像某根筋被谁拽着,不让他进入梦乡。
细思这一向并没什么烦心事,工作也还顺利,本该倒头大睡才是,怎么会失眠呢。想起*近看到的一个资料说,脑萎缩的其中一个特征就是失眠。马骁驭不禁哑然苦笑,自己才四十出头,不至于吧?而且,没成家没生子的,革命尚未成功,没道理萎缩。按联合国的规定,他还没到中年呢。还在青年的尾巴上。
应该是偶尔失眠,无需乱想。马骁驭拉开灯,打算找安定出来吃上半粒。原先他对安定很抗拒,后来听说他们学校一位九十多岁的老教授,一直是靠安定入睡的,好好的,既没糊涂也没痴呆,他也不再抗拒了,备了一小盒在床头。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那种暗夜里无边的响动,更让夜晚显得万籁俱寂,无论白天有多少烦乱,多少不公,多少悲欢,夜晚总是这样宁静,让醒着的人,很容易触到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
听见他开灯拉抽屉,老贝闻声从床下塞塞搴率地钻了出来,抖抖毛,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有几分不解。老贝是母亲养的小狗,母亲走后就跟了他。11年,在狗界已经是高寿了,但在马骁驭这里依然像个小孩儿。老贝*怕下雨,平时睡在马骁驭床边的沙发上,一到下雨就钻到床下去了,为此马骁驭在床下为它铺了个垫子。
马骁驭去客厅倒水,老贝也小跑着跟上,紧撵着他脚后跟,生怕跟丢了。爪子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这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家。马骁驭吃了安定,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雨哗啦啦地发出响声。春天竟然会下那么大的雨,有些让人惊骇。
他回到床边。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啊,竟有5个未接电话!
难怪他睡不着。看来人和手机也是有感应的,即使是静音也能唤醒他。他连忙打开看,哦,不是老爸,还好。是他的大学同学吴秋明。5个未接电话都是吴秋明的。再看时间,*后一个电话是1点10分打的,差不多就是他起来吃安定的那一刻。
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给他打电话?莫非是前两天会议上的偶遇,又让她想入非非了吗?想找他煲电话粥吗?想到这一点不免有些烦躁。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正想着,电话再次响起,因为取消了静音,铃声大作,即使有哗哗的雨声也很刺耳,屏幕上跳出吴秋明三个字,一声,两声,三声。马骁驭纠结着,要不要假装依然在熟睡中没听见?这一接,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但他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请问你是马……那个马先生吗?
马骁驭说,我是。
他估计女人念不出“骁驭”两个字,只好叫他马先生了。
我是二医院急诊室,有位女士昏倒在这里。可能是你的家人,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虽然现在电话骗局多多,但马骁驭凭直觉,相信对方真的是医院。他只是本能地求证了一下:嗯,这个电话是我同学吴秋明的,是她昏倒在你们医院了吗?
对方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一个人来医院的,到急诊室就昏倒了。医生正在抢救,我在她手机里翻到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就你的通了,你赶紧过来一下吧。是市二医院急诊室哈。
马骁驭只好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P1-2
【前言】
序言
真实的沉重与虚构的机巧
陈众议
这个序言,本该由林建法先生来写,但他委约于我;而我则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正为难时,忽想它何尝不是一种陌生化呢?一个专事外国文学研究的人,偶尔涉足中国文学,非特无妨,且或应该。想我前辈钱锺书和杨绛,以及冯至、傅雷、卞之琳、李健吾或者稍远一点的鲁郭茅、巴老曹诸公等,也曾一脚向外,一脚在内。他们的翻译、写作和批评也都中西合璧、古今融通。于是,我决定试试,何况我曾对周遭文友,如莫言、贾平凹、格非、劳马等多少有过评骘。
然而,毕竟是隔行如隔山,对今年入选的这几位作家,我委实不太了解;尤其是进入他们的作品——年度*佳中篇小说时,我发现差事不轻。好在只是个序言,无须长篇累牍,无须面面俱到;也好在对象诸公多少可以看在我又来客串的分上原谅一二。
一
老实说,这六部作品摆在眼前,兀自有一种真实的沉重或者虚构的机巧(而非轻巧)。列位看官,这正是我阅读它们的第*印象。所谓真实,本无须多言,但似乎又不得不言。因为,这里所说的真实至少有以下几种:
一谓社会的真实、生活的真实,二谓作者的真实、心理的真实。前者是生活的照影,后者是作家攫取生活的角度和方式。二者相辅相成,但未必等量齐观、划一齐整。因此,这种真实是双重的,有时你很难界定是作家描写的背景更真实呢,还是他攫取的角度更真实。但有些作品却无须界定,譬如夏榆的《像野蜂蜜一样的自由》,或者孙频的《东山宴》,又或者盛可以的《福地》。这三部作品的共同特点便是真实的沉重。由于过分沉重,我们会忘却作者的角度,而去更多地关注“生活”的分量。
先说分量。它当然不是用页码或字符多寡来衡量的。《像野蜂蜜一样的自由》,题目相当“轻飘”,因为它来自俄国白银时代诗人阿赫玛托娃的诗歌《野蜂蜜闻起来像自由》。但是,小说负载了“北漂”者的哀痛。那是一个群体的哀痛,但也是一对姐妹花的哀痛。是的,伊朗和伊明是姐妹花,她们生长在丹顶鹤的故乡。成人后,妹妹伊朗告别故乡到首都漂流。姐姐留守故乡,结婚、生子,继续祖祖辈辈传承的寻常生活。伊朗在北京遇到了同在一家报社工作的“他”,彼此惺惺相惜,开始了一段令人唏嘘的感情。感情的开始只因为伊朗遭遇流言蜚语和祸起萧墙时“他”没有投石下井。当然,他们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这中间除了“他”是已婚,而且很快因不堪工作环境而辞职赋闲,姐姐的悲催生活也始终是伊朗走向正经婚恋的障碍。*后,意外的车祸使她们的父亲一命呜呼。未明真相的伊朗踏上返乡之旅,但等待她的是没有结果的结果。她因此从“他”的视阈和生活消失了。这个多少有些残酷的故事夹杂了大量关于众多“流散者”的信息,其中“北漂”者的心酸、单位的潜规则、年轻一代(80后?90后?)的生存法则都是不能不关注的。首先,“他”和太太都是“北漂”,生活的艰辛在“他”“不得不”辞职以后便十二分地凸显出来。“他”就像民国(包括当下台湾,如琼瑶)小说中的小职员,*后剩下的唯有辞职换来的一点点尊严,而这一点点尊严在油盐酱醋面前竟脆弱得无地自容。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用在渺小的“他”身上无疑太牵强了,但“他”依然是值得同情和尊敬的。至于以墨兰为象征的年轻一代,其圆滑世故似乎另当别论。她更像是个个案,否则80后、90后们一定不会答应。
《东山宴》是一篇奇谲的小说,写吕梁山山沟里一个叫作水暖村的“原始部落”。我之所以称之为“原始”(当然要加引号),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掠过了几丝原始的悲凉。它仿佛一股来自远古的寒风,带着腐朽和恐怖。类似的悲凉,我在第*次读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时感受到了,早年读鲁尔福的作品时也感受到了。原以为魔幻风暴过后不再有惊奇,但孙频的这篇小说着实惊到了我。“……村子小不过是个体积问题,更重要的是内部结构错综复杂而又搭配有致,没有一个人是被浪费掉的,堪比工艺精巧的玲珑塔。张三家的窑洞里住着一男一女过日子,不过这女人本是他嫂嫂,哥哥死后,身为光棍的他便继承了哥哥的窑洞和女人。被继承的女人每日照样活得心安理得,若是这小叔子身板不强壮又死在她前面了,而他又碰巧还有个弟弟,那她还会被一路继续继承下去,说不来她活到耄耋之年还要被更小辈的继承。”如果这样的叙述还算不得奇谲(因为我们对诸如此类的故事有所耳闻),那么后来的故事就不由得你不惊愕了:一个奶奶为了安慰小孙子居然不惜“以身相许”。当然,这个孙子有点傻,却被唤作阿德。奇怪的是这个阿德念念不忘已故的母亲,*后也便追随新逝的奶奶一头扎进坟墓——死了。无独有偶,继母带来的姐姐采采也曾对他“以身相许”。而奶奶几乎亲手操办了她自己的葬礼,一如《百年孤独》中的阿玛兰塔。
《福地》可能是*可诤的一篇小说。它矛头直指社会腐败。作品从一个智障流浪女的视角,叙述某地下代孕基地的可怕景观。基地(这个词汇而今意味深长)创办者——“牛总统”挖空心思掌管代孕产业,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奇妙招数罗织代孕机器,竭尽坑蒙拐骗之能事。他口口声声让她们开开心心,俨然是大棒加胡萝卜政策,以便生产出让顾客满意的一流产品——合格婴儿。他用各色水果指代代孕者,如苹果、柠檬、雪梨、菠萝,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叙述者智障女则被称作“桃子”。她们穿上各种颜色的制服,以显示不同的孕期:没受孕的,穿白色;怀孕头三个月,穿绿色;四到六个月,换蓝色;七个月到生产,着红色。小说除了偶然从叙述者的角度提到了“桃子”本名问水,其他人物罕有真名实姓。基地像一座管理严密的监狱,代孕者完全丧失自由和人格,尤其是叙述者“我”——“桃子”。后者因为智障而备受凌辱,就连她的小狗也未能幸免,尽管它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福气”。基地和“福气”一样,被称为“福地”。这正是小说标题的由来,其反讽意味溢于言表。与另两篇小说不同,《福地》在结尾处给出了一丝暖色:“福地”被查封了,有关人员被带走了。同时,它也留下了斜阳式的一抹惆怅:“我”走到大门口。“铁门是敞开的。我抓住充满腥味的铁栏栅,看着远处。太阳已经滚落山坡,福气在摇晃的野草丛中向我跑来”。问题是,“福气”明明被“牛总统”的手下“小将”杀死打牙祭,并剥皮示众了。
从叙事方式看,《像野蜂蜜一样的自由》似乎有意先虚晃一枪,然后由浪漫进入残酷。《东山宴》如前所述,从一个腐朽习俗讲起,旋即顺势而下。《福地》看似平铺直叙,但很快从容地进入了“桃子”的“混沌”。这是大处着眼的取法,他们之间的不同却是更多,在此恕不一一罗列。
二
与上述三篇小说截然不同,劳马的《错乱的影子》、裘山山的《琴声何来》和朱文颖的《春风沉醉的夜晚》似乎有意起到了某种制衡作用。这当然是就叙事策略而言。如果非要延续生活—生活视角来勾勒这后三篇小说,那么作家攫取生活的艺术显然被挪移到了首要位置。这其中虚构的机巧似乎更引人注目。
《错乱的影子》既是一篇小说,也是一部剧作,但归根结底是为了阅读的文本,而非为了舞台的脚本。从形式上看,作品攫取了作为对象的塞万提斯 堂吉诃德和桑丘 中国读者(师生),并将其融会贯通。彼作—彼作者—彼人物—彼语言在劳马机智巧妙的演绎和编织下与“此在”相衔接。这其中既有滑稽的碰撞,也有严峻的重叠,所催生的当然不仅是喜剧,而是对传统喜剧,乃至戏剧的颠覆性重构。这里确有元文学成分,但它不是主要元素,而是信手拈来的戏仿式点缀。重要的是劳马与对象(包括其作品、人物)的对话与狂欢。为此,劳马有意引入了中国读者(文学课师生的讨论与调侃)。于是,巴赫金的对话与狂欢理论被现代化、具象化、艺术化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崛的还原:既指向“彼在”,也面对“此在”;既有对理论的演绎,也有对以往文学演绎的再演绎。同时,作为风格要素的平移和穿越令人叹为观止。平移法不用说,因为劳马的素材来源于加引号的“喜剧”。而穿越法不仅有赖于古今中外的融通,还在于当代话语的镶嵌。此外,关涉风格的还有劳马个性鲜明的幽默,以及将悲剧转化为喜剧(反之亦然)的高超技艺。就像他作品中时常出现的矛与盾:理想与现实、彼在与此在,等等。这些矛盾犹如劳马剧作喜剧&悲剧样难分难解,奠定了他基本的格调:戏谑滑稽的面与严肃崇高的里。
《琴声何来》的叙事策略,我称之为反悬念的悬念、不可能的可能。它以一个救急电话开篇,难免令人联想到那些耸人听闻又司空见惯的电话诈骗。但这里不是。作者自称要写出爱情的复杂。从这个意义上说,《琴声何来》的确够复杂。它一反通常爱情小说的路数,甚至可以说是反其道而行之,或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说起始于夤夜的一个救急电话,电话是从某医院打来的,说从一名女患者的手机中找到了男主人公的电话,而那名患者需要抢救。于是,男主人公赶到医院,遭遇了大学同学、昔日似曾暗恋他这个白马王子、而今依然单身的患者——女主人公吴秋明。他在医院的施救单上签了字。不久,女主人公康复出院,自然要感谢他这个“救命恩人”。二人一来二往,竟催生了一段奇异的感情:男主人公虽已离异,而且有过别的情感纠葛,可谓情场老手,但对女主人公这个老同学却从来没有一丝感觉。原因看似简单:女主人公长得很丑。如今,阴差阳错,命运将他们重新拉回原点——单身,且事业有成:一个是心理学家、博士后在读,一个是大学教授、学院院长。因为一样的专业、相近的价值观和鬼使神差的重逢,使他们开始了不是恋爱的恋爱。之所以称其为不是恋爱的恋爱,是因为女主人公一直心有所属(一位已故的同性)。从这个角度说,她过去暗恋男主人公、后来和他建立恋爱关系,都是不能成立的。唯有从男主人公的角度,才谈得上奇异的爱情。当然,不可能的可能完全可能。过程不能代替结果,反之亦然。
《春风沉醉的夜晚》同样是一个想象多于实际、虚构多于经验的故事,尽管这个想象和实际、虚构和经验都是相对而言的。从叙事方法看,它让我想起了鸳鸯蝴蝶派。然而,也许它比鸳鸯蝴蝶派小说更富有“微妙的肉感”。“我,夏秉秋,查丽丽”,小说这样开场。两女一男,极易将读者引向烂熟的三角恋爱。一开始,女主人公“我”出于一点点虚荣,隐瞒了自己的替代身份,在柏林的一个国际会议上认识了台湾籍男主人公。这期间,女主人公的闺蜜恰好在德国留学。于是,三人相聚不可避免。而穿插其间的另一位男性人物、男主人公的好友似乎若隐若现,并不起眼。但随着情节的展开,女主人公“我”和男主人公确立了恋爱关系,这让她喜出望外,因为她一直担心闺蜜捷足先登,而且颇为自己的小隐瞒感到愧疚。但是,好景不长,她就等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男主人公的好友去世了,而且从闺蜜嘴里得知死者是个穷光蛋、一个“骗子”。*后,故事急转直下,奔丧回来的男主人公向她坦白,他原来也是个“骗子”,一个装扮成绅士、无所事事的穷光蛋。值得一提的是,男主人公曾以田野调查为名,一度带着女友“我”深入底层,对乞丐、妓女等进行采访。
说到田野调查,我要补充的是,这后三篇小说也不是完全脱离生活的无病呻吟。《错乱的影子》关乎某高校师生的对话,可谓妙趣横生,其中的生活哲理不可谓不现实、不可谓不深刻。《琴声何来》对现今婚恋和男女关系的描写充满现实指涉和潜台词。而《春风沉醉的夜晚》中的田野调查不仅是叙事策略,它同样可以说是面对现实的一种方式。不过话又说回来,越与现实或生活保持距离,便越考验机巧,但同时也越易出现逻辑错误。在此,我们大可不必苛求完*。
总之,六篇小说,分为两组,大抵使人回想起约翰逊和布莱克的著名论争。在约翰逊看来,伟大的艺术必然面向永恒的人性,故而从不拘牵于现实情景和个别事物。反之,布莱克不相信所谓的永恒人性。他反诘说:“有这样的东西吗?”他并且认为一切伟大的文学必定从个案出发,从现实切入。这当然是两个极端,我们可以轻易为二者列举大量实例,至少是基本得到公认的经典实例。不说远的,在我的前辈中,钱锺书的创作旨意是体现“两足动物的基本根性”;而冯至却始终致力于表现现实,哪怕不得不在否定和否定的否定中否定自己。至于徘徊于这两个极端的中间状态,则更是说不尽的,几可无限推演。这既是生活的复杂,也是文学的复杂。
好在生活有自己强大的、毋庸置疑的逻辑,甚至反逻辑的逻辑;也好在艺术常常可以自立逻辑。无论是不可能的可能还是可能的不可能,或者生活的想象还是现实的照影,皆可入戏,也足可为戏。即或纯属虚构,那又何妨?关键是读者你我,是否认可,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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