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的期末考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后的期末考

正版全新

23.56 6.2折 38 全新

库存11件

上海浦东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著者:[美] 陈葆琳 , 译者:何彦伟 后浪

出版社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ISBN9787513922395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轻型纸

页数240页

定价38元

货号1542517

上书时间2023-09-28

享阅心理学书城

三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后的期末考
【书    号】 9787513922395
【出 版 社】 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作    者】 著者:[美] 陈葆琳 , 译者:何彦伟   后浪
【出版日期】 2018-12-01
【开    本】 32开
【页    码】 240
【定    价】 38.00元

【内容简介】 
本书可谓美剧《实习医生格蕾》的纪实版,成规教导医生把复杂的临床问题抽丝剥茧、化繁为简,却在解构难题的同时,忽略了人性的联结,使得医者聚焦于治疗之余,往往忽视了心灵与肉体的关系、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以及人性与疾病的关系。

医生是生命*终的监护者,引领病患和家属,走过通往终点的艰难路段。而医生能否在病患的生命终点,提供真诚的关怀与支持,如同医者面对的严苛“期末考”。

陈葆琳追溯自己的求学与训练过程,探讨现今的医学教育如何过度偏重克服死亡的知识,却抹煞了病患的人性面,使医者对死亡的疑惧一再在医界复制繁衍,导致医生不自觉地从濒死病患身边逃开,或无法开口和病人及家属讨论不乐观的病情。当医者深入理解自身死亡焦虑的根源,以及治疗的意义(更多的治疗,并不代表更多的爱),才能做好某些比治愈疾病更重要的事:陪伴在病患和家属身边、聆听他们的感受、缓解他们的伤痛。唯有如此,医者才能成为真正的“疗愈者”。

【目录】 
引 言 1

第*篇 生命的秘密 1

第1章 窃尸贼还是名医 3

第2章 死亡伟大而恣意 35

第3章 凌驾于生死之上的人 57

第二篇 治疗的真相 83

第4章 不为人知的医界成规 85

第5章 谁该为病亡者埋单 105

第6章 可视女子玩具 127

第三篇 临终之美 145

第7章 医生还是神奇魔法师 147

第8章 很遗憾地告知您 169

第9章 “永生者”技艺 197

后 记 219

出版后记 225

【文摘】 
第*篇  生命的秘密

第1 章  窃尸贼还是名医?

我碰到第*位正式的“患者”,是在她去世一年多以后。

20 世纪80 年代,我终于从医学院的预科生变成了一名羽翼渐丰的医学院学生。那个夏末,从宿舍的窗户,我可以望见广阔的密歇根湖。湖面上总是点缀着点点帆船,还有一些引人注目的跑步者轻声低语着沿芝加哥这边的湖岸轻快地慢跑。不过我却很少眺望窗外的怡人景色,因为我的脑子想的全都是接下来的任务:我和同学们马上就要进行人体解剖了。

在这个九月之前,我唯一一次看到逝者的遗体,是在阿公的葬礼上。20 世纪初,阿公在台湾一个闭塞的农家长大成人。他好不容易才读完高中,不过到中年时便已经在台北*繁华的地段拥有了一家珠宝店,还培养五个孩子上了大学。阿公从小讲闽南语,不过他还自学了普通话和日语。这些语言、方言之间的不同毫不亚于德语、英语和法语的差异。

阿公深爱我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第*个孩子,对她的呵护近乎溺爱。作为母亲的第*个孩子,我也拥有特殊地位,常沐浴到他慈爱的光辉。不过可惜我在美国长大,虽然能听懂闽南语,但我只会讲掺杂了英语和普通话的“中式英语”。而且我与阿公一直相距半个地球,直到我上高中以后,他才移到美国定居。因此我虽然很爱阿公,但与他的关系却总是显得有些平淡。

在我读大学预科二年级的那年秋天,阿公去世了。在前一个周末,父母曾在电话中提起,阿公身体更差了,很可能“熬不过去了”。一个星期之后,他们便再次打来电话,告诉我阿公已经去世。

母亲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内心充满自责与悔恨。后来我才知道,病人离世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的亲属常常会在感情上受到这样的折磨。我在葬礼上虽然也很怀念阿公,但对应该如何度过生命中的这一阶段,以及如何安抚母亲的过度悲伤,我却十分茫然。阿公弥留之际,我并不在场。之前去探望他时,阿公还健在,可下一次再见时,阿公却已在棺材里安息。这一切都让我觉得阿公的离世极不真实。葬礼并不是很长,但身着黑衣的哀悼行列和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似乎永远不会消失。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棺材里的阿公看起来一点也不真切。尽管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尽了力,但躺在棺材里的看起来只像是阿公的模型,就像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蜡像。他那熟悉的脸庞和身躯都不复存在,所有亲戚都熟悉的他那轮廓酷似吉米·杜兰特的鼻子,现在也变了模样。他的鼻孔看起来不再那么结实,甚至有点塌了下来,就像一艘曾经威武航行的帆船失去了风的动力。

即使专业人员用尽化妆品和化妆技巧,也无法重现阿公的容貌,这个事实只强调了一件事:阿公真的死了,他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生活。这次葬礼、父母为了通知阿公去世而打来的电话,还有母亲的悲伤留给我的记忆,就是上医学院之前我对死亡*直接的印象。

医学院的170 名同学当中,很少人比我经历过更多,我们都是在这一学期的人体解剖课上才第*次真正接触死亡。有一名同学之前曾经在医院太平间打过工,还有一名同学在伊利诺伊州的一家肉类加工厂打过工(他后来成了严格的素食主义者),他们都是罕见的例外。实际上,进入医学院前的那个夏天,我们大部分人都因为要进行人体解剖而感到恐惧和焦躁。

在医学院的迎新周里,我终于向其他同样焦虑不安的同学吐露了自己对解剖的恐惧。人体解剖很快就成了社交活动中*常被谈到的话题。曾经在太平间工作过的那位同学是大家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我一直想弄明白,尸体看起来到底是像活人还是更像蜡像。我暗自希望它们至少看上去和去世的阿公一样缺乏真实感。因为我觉得看起来越不像活人,解剖也会越容易。我们在迎新会上向高年级的学生询问他们前一年的经验,“*好穿上旧T 恤和旧牛仔裤,”他们边说边漫不经心地喝上一口饮料,“上完这学期的课,你们就会想扔掉这些衣服,因为味儿太大了。”我记下了他们的经验之谈,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们满不在乎的表情。我们的衣服会沾上什么味儿呢?是尸体的气味吗?

从大约15 年前开始考虑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期望着自己能用专业知识去治病救人。我的大部分同学也是如此。我们是一个奇特的群体,既充满理想主义精神,又拥有高度的专注力和超强的竞争意识,因此才能通过严格的医学预科课程。虽然可能也有一些同学的目标是获得经济保障,或者期望借此实现某种生活方式,但大部分人的初衷都是想学习如何挽救生命。

我们大都没有意识到,梦想如此美好,但这个职业却要求我们生活在临终患者当中。与生命相比,我们将更多地接触到死亡。

早在七岁时,我便对人体解剖感到十分好奇,也许我那时就有了一些想成为医生的念头。阿公当时刚被确诊患了脑瘤。那年夏天,母亲带着我和妹妹回到台湾,陪伴在阿公身边。确诊、手术以及切除部分脑组织造成的神经功能缺损都不可避免地影响了阿公和阿婆的余生。当时那位神经外科医生宽慰外婆和家人的方式引起了我的关注。这个台湾人个头高大,有些秃顶,长着圆圆的脸,手像熊掌一样厚实,举止谦逊却又充满自信。他走出手术室,对焦急等候消息的家人宣布:“肿瘤已经彻底清除。”那一刻,仿佛有一束来自天堂的绚丽的光洒在了我们身上。通过这次经历,我深信医学是上帝的杰作。

当时有一位在医学院工作的阿姨听说了我的志向,主动提出带我去参观她的解剖实验室。我十分动心,深信那里埋藏着生命与死亡的秘密。我在那个年纪就认定解剖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它将医生与其他人区分开来。我觉得这样的经历可以证明我的勇气,而且我还可以通过一具真正的尸体窥视人体的内部机制,这可比其他所有二年级小伙伴了不起多了。然而我的父母亲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们担心近距离观察以及可能极为可怕的经历,会给我带来永久的精神创伤。

和所有*初的仪式一样,对新手来说,解剖尸体也有很多难关。首先,医学院新生们必须记住大量解剖构造术语。这种死记硬背的工作让大脑变得麻木而迟钝,而且令人崩溃的大量信息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有一位才华横溢的精神病专家和人类学家在大学里担任我们的老师,他在大约20 年前就完成了医学院的学业,提前给我提了一些建议。“就像记电话号码簿一样,”他说,“你必须全部背下来。”

不过记忆可能是*容易攻克的难关,直到前不久,这也是医学院关注的唯一焦点。然而对医学院学生来说,更大的而且一般没人会说破的难关,却是接受死亡以及自己要对人体进行操作的事实。在人体解剖课上,尸体摆在经验不足的医生们面前,这些熟悉的形态提醒我们:他们也曾经与我们没有什么不同。有些人不小心被纸划破了手指都会疼得直皱眉,对他们来说,用外科手术刀划开皮肤,干脆利索地分割出那些曾经为人类供给能量的器官,需要极大的勇气。虽然所有医学预科生都曾经期待人体解剖,但期待并不会缓解残酷的现实。

满怀抱负的医生们面对以尸体的形式呈现在面前的死亡,然后将它逐一分解。尸体的每一处细节——每一块骨骼、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以及每一块肌肉——都从未知的世界延伸到熟悉的领域。我们探测每一个腔体,检查每一道沟槽,拆开每一处裂隙。在详尽了解尸体的过程中,我们深信自己正在汲取战胜死亡的知识。

然而,要顺利通过*初的仪式,我们还必须学会将感性与科学性分开。我们必须把尸体看作“他们中的一员”,而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将它看作需要了解,但不必从情感上接纳的医疗案例。后来我才知道,在医学训练的过程中,我们会反复需要这种自我疏离的本领。就好像这种疏离可以使我们更加客观,可以赋予我们些许力量,并提高我们照顾患者的能力。不过,摆脱个人情感的这第*堂课是*彻底的:我们必须抑制人类面对死亡时*根本的恐惧。

【前言】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埃丽卡的声音,仍旧是我记忆中大学时代的那个清晰的女高音。距离我们上次交谈,已经又过了将近20年,这期间经历了两次住院医生实习、两场婚礼和四个孩子。不过现在,我们这对大学室友再次听到了彼此的声音,这要感谢互联网通信带来的便利。那天下午,埃丽卡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简要地告诉我,她的父亲席林格医生,一名临床心理学家,刚刚去世。“我很想回顾一下过去的那些时光”,她写道。

我还记得埃丽卡的父亲。有一天下午,埃丽卡的父母来到我们宿舍,埃丽卡用我们那台没什么效果的音响放了一张汤米·多尔西的唱片。席林格医生穿着一件藏蓝色的羊毛开衫,鼻梁上低低地架着一副老花眼镜。他从红色塑料沙发上站起身来,挽着埃丽卡的右臂,领着她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他那希区柯克式的轮廓显得如此轻盈,让我觉得别的父母不可能像他这样跳舞。

埃丽卡在电话中告诉我,她父亲去年被诊断为转移性胃癌。他试着做了几次化疗,却导致了肺纤维化,也就是会让人慢慢陷入窒息的肺部硬化。席林格医生不得不终日躺在床上,稍微使劲儿就很吃力,可他还是要坚持轻声哼歌给埃丽卡八个月大的女儿听。伴随着他的哼唱,埃丽卡的女儿会轻轻扭动身体。每哼完一句,血氧监测仪都会发出警报,但席林格医生却对此置之不理。他不顾埃丽卡的劝阻,继续用柔和的颤音哼唱下去。

后来,席林格医生由于呼吸困难而感到十分痛苦,他示意女儿只想能舒服一些。尽管被诊断为晚期患者,但是他的医生们对这一刻却没有任何准备。在生命的*后几个小时,席林格医生不得不向当医生的女儿寻求帮助。他的医生甚至没来病房看看,是埃丽卡要来了吗啡。她知道这种药能缓解父亲的痛苦,同时也会抑制他的自主呼吸。

一个月之后和我说起当时的情景,埃丽卡哭了,她想起了自己那一刻肩负的责任。她问我,“你知道在*后几个月里,我们提过几次‘死亡’这个词吗?”我猜不出来。只要是受过一些医学训练的人,谁都能看出席林格医生是一位临终患者。

“一次,”她那清澈的嗓音忍不住颤抖,“只有一位医生和我们谈过死亡。除此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在谈如何对我父亲进行治疗。”埃丽卡停了一会儿,然后问我,“面对临终患者,我们怎么会做得这么差劲?”

20 年前报考医学院时,我认为自己将来的工作是拯救生命。就像想象中的英雄医生们一样,我每天都会庆祝自己击败了死亡,看到自己挽救的患者一个接一个地回来看我,他们全都精神饱满,面带微笑,热情洋溢地向我道谢。我没有想到,死亡会与我的工作如此形影不离。

这个职业*大的魅力就是拥有医治疾病的力量,很少有年轻的医学院学生会梦想着去照顾临终患者。但在一个超过90% 的人都将死于慢性疾病的社会,医生已经成了生命*后阶段的卫士,必须帮助临终患者和他们的家人度过艰难的*后时日。大部分患者和家属都期待医生能够宽慰他们,为他们提供这方面的帮助。对医生来说,如何照顾处于生命*后阶段的人们,正像本书的书名一样,是我们*后一场考试。

遗憾的是,很少有医生能获得令人满意的答案。

和大部分同事一样,我进入医学领域时,并未充分做好照顾临终患者的准备。我过去从来没有照顾过临终患者,而且像许多医生一样,我也曾经深深地憎恶死亡。尽管如此,在将近十五年的学习和训练过程中,我不得不反复面对死亡。从许多老师和同事那里,我学会了在面对临终患者时要忽略或抑制人类所共有的情感,仿佛这样就能成为一名更好的医生。从在解剖实验室里第*次面对死亡时起,这些否认和漠视人性的课程就已经开始了,在繁忙琐碎的住院医生训练和工作中,它又将不断得到强化。

学会甚至*终开始模仿这种应对方法之后,我发现自己总是处在令人困扰的矛盾之中,而且这种矛盾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激烈。我没有勇气给临终的朋友打电话;我难以忘记有一位年轻的患者离世前曾经饱受痛苦;按照指示将尸体的骨盆锯成两半时,我也无法遏止自己对她产生人类所共有的同情。每次面对死亡,这些微小却影响深远的时刻,都会放大和清晰起来,直到我发现,恐惧和训练中学会的方法只能使我陷入无能为力的境地。认识到这些令人痛苦的后果和自己的矛盾之后,我开始摆脱过去学到的应对方法。在失去患者的痛苦中,我明白了自己也许能做一些比医治疾病更了不起的事情。我可以宽慰患者和他们的家人,也能反过来从他们那里学到一些宝贵的经验。

我把自己面对死亡的经历都汇集在这本书里。本书记录了我个人在15 年临床工作过程中对医学教育和临终关怀等诸多问题的反思。“第*篇 生命的秘密”主要记述了我在医学院学习期间学到的与死亡相关的一些早期课程:尸体解剖、第*次抢救以及第*次宣告死亡。对刚入门不久的医学院学生和实习医生来说,*初的这些经历经常迫使他们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或情绪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一些*艰难,或者说是*恐怖的医学挑战。年轻的医生们从这些经历中获得的教训为他们未来的工作奠定了基调。

“第二篇 治疗的真相”探索了医疗的核心,揭示出我们这一行业面对临终患者的方式不仅确实存在,而且还在不断地自我延续。医学领域中有一个本质上的悖论:这个行业以照顾患者为前提,却又从机制上否认临终患者的感受。不过从临床工作的日常节奏来看,这一现象背后却又有其内在逻辑。对临床战壕中的步兵来说,逃避与患者进行艰难的沟通,以及对晚期患者加大治疗力度等看似不人道或残忍的行为,又可能是完全符合理性的。这种逻辑强大到几乎无法撼动,至少对于从事临床实践的住院医生而言是这样。

“第三篇 临终之美”指出,改变其实是可能发生的。从每位医生实际工作的微观世界到整个医疗行业,在医生如何照顾临终患者方面,已经出现了一些微小却足以给人带来希望的改变。这些改变并不仅仅是我们对过去的职业训练和教育进行反思所带来的成果,它也要求我们认清自己终将死亡的命运以及我们与患者所共有的感情。

不论对医生来说,还是对普通人来说,接受自己终将死去的现实可能都是*艰巨的任务。正如弗洛伊德曾经写的,“潜意识里,我们每个人都坚信自己不会死。”我们从事日常活动时,几乎不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是有限的。然而只有通过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才能确保患者和我们所爱的人以*好的方式离开,无论每个人如何定义*好的方式。弗洛伊德继续写道:

我们记得这句老话:“欲求和平,必先备战。”这句话也可以改写成:“欲求忍耐生命,必先准备死亡。”

为死亡做好准备,可能是所有考试中*难的一场,不过这场考试*终会帮助我们得以从容地活下去。

   相关推荐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