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代性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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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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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光祖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50355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56元

货号1350196

上书时间20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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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现代性的颤栗
【书    号】 9787208150355
【出 版 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    者】 杨光祖
【出版日期】 2018-04-01
【版    次】 1
【开    本】 16开
【定    价】 56.00元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文学批评或评论的结集,并有部分篇幅涉及影评的书稿。书稿的作者是一位在西部文坛颇有声名的文学评论者。对于西部文学,特别是甘肃文学非常的熟悉,这种熟悉不仅仅是对西部文学作品而言,更是对西部作家而言。浏览书稿目录,这个印象令人非常深刻,除了贾平凹、陈忠实等名家大腕之外,很多名不见经传,或者昙花一现的作者都在本书稿的作者评论视野之中,细读书稿中的评论文章,从作者对该作家的文本引用的篇目和数量来看,也不难发现作者对这些作家的了解是非常熟悉的。这是本书稿在总体上质量上可以保证的一个主观原因,那就是作者对他所评论的作家、作品以及该作家作品在西部文学中的位置是非常清楚明白的,能够做到有的放矢。

【内容简介】 
本书以现代性为话题,分两部分,分别探讨文学与现代性,电影与现代性。
文学与现代性主要探讨:西部文学,散文的语言与人文精神,当下后现代艺术与传统艺术,后现代主义,都市文学等,并以莫言等作家作品为个案分析;电影与现代性主要探讨:大众文化与当代文艺,当代中国影视创作中的人文精神,文学与电影,全球化时代的新美学,并以张艺谋、小津安二郎等导演作品为个案分析。

【目录】 
杨光祖:文学守门人(代序)杨显惠/ 1

第*辑文学与现代性

西部文学:西部,还是文学?/ 3

散文的语言与人文精神——以甘肃散文作家为例/ 14

脆弱的诗人与反叛的无力/ 25

我尊重,我批评/ 31

论当下后现代艺术对传统艺术的消解、置换及其反审美性/ 41

后现代主义在中国:终结,或者开始/ 48

《背叛》:内逻辑错乱的后现代文本/ 53

吴玄:都市生活的深度书写/ 58

贾平凹小说创作的四个阶段及文化心态论/ 66

贾平凹散文的艺术特质/ 76

昌耀:荒凉后面的苦斗/ 85

为天地立心——王家达《所谓作家》论/ 92

丰富与空灵——对柏原小说的一种解读/ 99

民间理念和民间价值的建构和消解——马步升《老碗会》《哈一刀》的一种解读/ 108

绝地的书写激情的智性——试析马步升散文的艺术特质/ 115

高扬人性的艺术探索/ 121

才情独异的自我寄生性写作——对董立勃近期四部长篇小说的一种解读/ 127

雪漠:良知和文学的大漠/ 137

追寻神灵隐去的路径——阿信诗歌简论/ 141

古马:庸常生活的复义书写/ 153

唐欣:“伪民间”的精英知识分子诗歌写作/ 157

高凯:陇东风情的重章叠唱/ 160

阳飏:传统与现代间的徘徊/ 164

人邻:木头抑或是铁/ 169

第二辑电影与现代性

大众文化对当代文艺及表达的影响/ 175

当前中国影视创作中的人文精神缺失现象分析/ 185

电影与文学的分与合——从电影《白鹿原》《萧红》谈起/ 194

张艺谋:全球化时代新美学的一次探索/ 201

戏如人生的悲怆之歌——吴天明电影《变脸》《百鸟朝凤》细读/ 213

物哀之美与小津安二郎的电影/ 223

“一带一路”与中国影视创作/ 234

论戴锦华的电影评论/ 238

后记/ 248

【前言】 
杨光祖:文学守门人(代序)杨光祖:文学守门人(代序)

与杨光祖相识是2002年的事情。那年我的一本书出版,应兰州纸中城邦书店主人的邀请,签名售书。我给自己立的规矩是不签名售书,那次却推辞不得,因为图书出版人和纸中城邦有约:那本书在兰州的发行由纸中城邦承担,作者必须举行一次签名售书。我生性不爱出头露面,那天的售书,我便只是低头签名,根本就没有注意书店组织的读者座谈会,没注意来了哪些人,哪些人讲了话。好几年后说起杨光祖和我相识,他说那天自己以特约嘉宾,也以读者身份讲了话。

后来的这些年,我年年都去兰州,为后来的写作深入生活。我们几乎十天半月就要聚一次,大都是在黄河边的茶园里,喝茶聊天。

我喜欢和杨光祖聊天,因为他的谈话都是围绕着文学和文化,这是我向他学习的机会。他爱讲话(可能这是老师的职业所致,他是教授呀),我爱静听,有时也有争议,但总是他讲得多些。

他读书又快又多,只要是文史哲类的书,似乎什么书都读过,学贯中西,学贯古今,无论谈何问题,随口就说出许多名人大师的名句出来,真个腹中积书万卷,随口成诵。我读书不多也很挑剔,自己喜欢的作家,读深读透,而有些作家的书,读过一本或一篇文章,不喜欢,就再也不读了,哪怕是已经家传户诵的书,也不为所动。所以,我就叫他讲,我听着。这样我就长了很多见识,却免去了劳神,省了很多时间。

他的文学感觉异常好,读过的书寥寥几句就能说得明白,且正确无误。记得一次,遍数中国的作家,我说,张贤亮是大家,对当代文学的发展有贡献,写劳改的小说掀开了中国大墙文学的历史,写出了当时社会的极权性、专制性,我尤其欣赏他的《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认为这几篇作品有一股文人气,才华横溢,除了严酷的现实还写了大墙内的爱情,甚是生动。此时,他对我的说法激烈反对,说张也是他喜爱的作家,但张贤亮写的爱情是假爱情,是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小说中的章永璘对黄香久更多的是性渴求,一旦命运发生改变他就抛弃了黄香久。他还说,章永璘是一个人格猥琐的知识分子,有一种少爷脾气。实际上也表现出了作者本人的思想境界不高,没有知识分子的操守和对社会责任的担当。他还批评张贤亮与鲁迅、托尔斯泰的差距很大,他说,托尔斯泰的作品是体现着贵族知识分子对于劳动者的罪感,忏悔意识,而张贤亮身上却有对劳动者的轻蔑和鄙视。

还有一件事我印象深刻,他从网上寄我一篇《田小娥论》。80年代我*钦佩的作家是张贤亮,到后来我又爱上了陈忠实的《白鹿原》,但是,我对《白鹿原》中的两个人物不喜欢,我认为朱先生苍白,是意念人物,田小娥是个荡妇,万劫不复的坏人。可杨光祖的《田小娥论》对田小娥褒扬有加,说他第*次阅读《白鹿原》就喜爱上了这个人物。他认为,田小娥是那个时代渴望自由、追求爱情的悲剧女性,她不愿再做男人的工具,她要寻找爱,可是太早了一点。田小娥本质上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她渴望守妇道,但社会、时代、家族、命运都不给她机会。她只能用极端的方式反抗。从她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人”的出现。在肯定了田小娥这个人之后,杨光祖又总结性地说:“我个人感觉田小娥是《白鹿原》中的核心人物”,“田小娥的出现具有了女权主义色彩,使《白鹿原》具有了多种解读的可能,丰富而复杂,温情而博大”。

我反复地读了《田小娥论》,从内心里否定了早先对田小娥的认识。

我喜欢杨光祖的第二个原因是他的批评文章的锐利。我们的文学界,近十年的时间里,批评家里只有一个“清道夫”李建军(此非仅我个人所言,六年前在北京与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修晓林相遇,说到评论家李建军,他说了一句:“李建军呀,那是个清道夫”。)后来,读了杨光祖的《守候文学之门》,我认为中国文坛又出现了一个李建军。在这本书里,他作为甘肃土地上成长起来的批评家,他热烈地鼓吹着甘肃作家群的成就,评论着每一个活跃在文坛上的甘肃作家,但却没有一篇是无据的溢美之辞。他总是严肃而尖锐地指出作家的思想的守旧和艺术的落伍,绝不手下留情。

不光是甘肃,他在论及西部作家尤其是那些名作家时,更是直截了当,总是严厉地批评他们的不足。贾平凹、陈忠实、张贤亮曾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他*喜欢的作家。他从上学时就精读贾平凹的作品,是贾的铁杆粉丝,但是他说,贾平凹的写作在《废都》达到了高峰,此后却是一路下坡,露出了疲惫之相,到了《秦腔》则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堆垃圾,词语的垃圾。杨光祖关于张贤亮的批评,前边已经提及,这里不再言语,只谈他对陈忠实的批评。他敬重陈忠实,喜欢《白鹿原》,为此他去西安专门游览了白鹿原。他说陈忠实的《白鹿原》博杂、厚重,是一部经得起多重阐释、持久阅读的作品。他甚至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有时认为这部小说是一锅散发着香气的夹生饭。”我认为《白鹿原》是50年代以来长篇小说的*高成就,但我也同意杨光祖的批评。

对三位西部大作家的批评尚且如此严酷,那对二流三流的西部作家的批评我就不再枚举了。

对于杨光祖学术批评的印象就谈这两条,但我还要说,尽管他如此不留情面地批评这些作家,但他的胸怀坦坦荡荡,完全出于真诚。他是为了西部文学的发展而言说的,决无个人成见和芥蒂。

我个人还认为,杨光祖的学术生涯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这两三年多次和他接触时发现,每次他邀人相聚,总是叫上一位省社科院的哲学专业学者刘春生,和一位西北师大的曾在香港中文大学攻读神学八年的博士姜宗强。我认识到了他是在扩展自己的学识领域。汝果“成其事”,功夫在诗外。

杨光祖*近准备出版第三部评论专著了,他把刚写好的后记拿给我看,其中一段文字令我印象极深。他说,有一次对外校的研究生讲课时,一位研究生提问,他的文学批评的理论体系是什么。他当时回答,我没有理论体系。研究生愣住了。于是他又解释:我凭的是自己的文学直觉。

我不知道这个研究生理解杨光祖没有,反正我是理解他的:他没有遵从任何一位理论家的体系讲课或者批评文学,他是吸纳无数大师的理论中*适合我们国情的元素来讲课和进行文学批评的。他从大学毕业担任教职以来,把饭费之外的钱都买书了。我们在饭馆相聚喝茶吃饭之后他总是去书店买书,或是提着一大捆买好的书来到饭馆的。他从大师们的书里吸取着人类几千年积累起来的文明和智慧滋养着自己,把大师们的学识印在自己的头脑里,然后凭着自己的感悟去给学生讲课,或是做批评文章。我还了解他是有“野心”的:他是想要*终建立起自己的衡量标准和风格,甚至于理论体系来的。

但是,我对他做学问的方式也不无担心,仅凭感觉搞学术搞评论,没有直接的师承,那可是艰难的,可别落个事倍功半!或者歧路亡羊的危险,也是存在的。

2011年夏季我和一位朋友与杨光祖一起去定西旅行。虽然那几年我每年都在甘肃各地旅行,但已经四年没去过定西了。我想再去义岗川看看,再一次穿越华家岭。我认为作家是要接地气的,否则就写不出有鲜活生命的作品来。我们先到了定西市,滞留两日就去了通渭县。我写《**》,60%以上的故事发生在这里。杨光祖的家乡就在这里。我原来想好的,一定要到他老家看看。未曾料到的是他的父母住在县城,他的父亲是经过个人努力进入县***工作的以工代干的干部,已经退休,我便在县城见到了他父亲。

杨光祖来自乡村,但他已脱尽了乡村味,长得又高又周正,浓眉大眼。我想象他的父亲会是什么模样?相见之下,竟然和他一个模样,高大帅气,蓝裤子白衬衫,只是衣襟没掖在裤子里。

老人见到我们,听过了杨光祖的介绍,握着我和那位朋友的手客气地说:请你们多多帮助光祖。我立刻就尴尬起来:光祖学识丰厚,我在心里把他当做老师的,这话如何敢当?我便说,光祖已经很优秀了,已经很优秀了,他自己有能力走得很远。

杨光祖的老家在通渭县平襄镇,就在城北三五里处,一座南北走向的名叫中林山的东侧的山谷处,拓家坡村。这村子的东边是县城的笔架山。前八九年写《**》,我几次乘班车走过中林山长长的山梁去义岗川,去会宁县。从车窗里看见深而宽的黄土山坡上分布着几个村庄。平襄镇、义岗川,还有城南的常河公社是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人*多的地方,也是孤儿*多的地方。我想象得出他的爷爷、父亲是如何生存下来的,所以从来没问过他。倒是他自己对我简略地说过几句:他出生于1970年,小时身体弱而多病。他爷爷为生产队放羊,领着他在山坡上走,指着一个山洼洼、一片空落落、没有人烟、没有屋顶的干打垒的墙圈圈说,那个村子1960年就没一户人了。爷爷走一会又指着另一片村庄说,那个村三户人家已经绝户了。

体弱多病未必就是坏事。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世道变了,土地承包到户了。全家人就商量,这娃娃身子瓤,长大了种不了地,叫他接着上学吧,长大了要是能当个干部,或许是一条生路。于是,全家节衣缩食供他上学。他读完乡村的初中,就进县城读书了,然后考进了西北师大中文系,毕业后在省党校供职。他天资聪明,学习努力,2004年破格晋升副教授,2008年又一次破格晋升教授。

行文至此,我想起一件事来。他的第*本著作《西部文学论稿》出版,《山西文学》主编韩石山为他写序说,看了杨光祖对西部作家尤其是甘肃作家直抒胸臆的批评,只有惭愧,惭愧这样敢于直言的批评家为何不生在山西?一个省市只要有两三个这样的批评家,还愁那儿的文学创作没有长进吗?我想对韩石山先生说:不要惭愧,杨光祖没生在山西也不要遗憾,他虽然生活在甘肃,但他的眼睛不光是盯着甘肃,他已经盯着西部了,也盯着全国了。你韩石山是他的老师,他心怀感激,但是他也盯着你的!他不是已经批评过你了吗?很严厉地质问过你:《韩石山:贬鲁崇胡为哪般?》。

谁的毛病他都不会放过的。他守候着文学的大门。

2012年6月10日于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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