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的科学(傅任敢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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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科学(傅任敢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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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亚勒佛勒·安德娄,傅任敢

出版社上海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72014048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59元

货号3450417

上书时间2023-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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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生活的科学(傅任敢作品选)
【书    号】 9787572014048
【出 版 社】 上海教育出版社
【作    者】 亚勒佛勒·安德娄,傅任敢
【出版日期】 2022-07-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59.00元

【内容简介】 
心理分析学派在现代心理学史上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一般认为可分为三系,第*系以弗洛伊德为领袖,第二系的领导者是荣格,阿德勒便是第三系的领袖。本书是阿德勒的一本代表作,一方面对于他的学说很能深入浅出的说个明白,一方面对于我们的实际生活给了不少的指导,几十年来一直畅销不衰,译本迭出。但是要论经典译本,非本书译者傅任敢译本莫属。傅任敢是我国著名翻译家,译笔准确流畅,除本书外,其代表译作还有《大教学论》《教育漫话》等。

【前言】 
作者及其作品

亚勒佛勒·安德娄(Alfred Adler,今译“阿尔弗雷德·阿德勒”)博士的心理学作品,其方法是科学的、一般的,而实际则在研究个别的人,所以称作个别心理学。个别心理学所研究的对象是具体的、特殊的、个别的人,我们也唯有从日常所见的男女老幼着手,才能真正懂得个别心理学。

个别心理学对于现代心理学有个*大的贡献,它表明了一切心理活动都是为个人服务的,个人的一切才能努力都是朝着一个目标的。这样一来,我们便能洞察人群的理想、困难、努力、颓丧,对于每个人的人格都能得到一种整个的、生动的印象。

在这种有调节的系统里面,我们似乎已经得到了*后的解决,但是我们应该明白:这还只是一种基础方面的成功而已。人心本是一切实体中*流动的、*变幻的、*不可捉摸的,对于它的起伏不定的情形的研究,从来没有一种方法有个别心理学这样又谨严而又能够适用的。

安德娄不独认为科学是人类共同努力的产物,而且认为智慧的本身也是人类共同努力的结果,所以他特别觉得自己的无与伦比的贡献是受了他的过去的和同时的同行的影响。因此,我们顶好看看安德娄和所谓心理分析运动的关系,我们第*步就要简单地回溯那种激起整个心理分析运动的哲学上的刺激。

现代的心理学本来都认为“无意识”是一种生机的—生理的记忆。但佛洛特( Freud)自始就是一个歇斯迭里亚( hysteria)的专家,他认为关于性欲生活的成败的记忆顶重要,差不多是唯一的要件。琼恩( Jung)是个富有天才的精神病理学者,想把这种不幸的狭隘的见解扩大一点,他说有种超个人的、种族的记忆,他认为那种记忆和性欲的记忆有同样的力量,而且对于人生的价值还要大些。

亚勒佛勒·安德娄是个医生,他有广博的普泛的经验,要把“无意识”的概念和生物实体的关系更加固结起来。他本是正统的心理分析学派,他把记忆从凝固的情绪状态中分析出来,使它们变得又清晰,又客观,著了不少的成绩。但是据他说,各人的全盘记忆系统是各不相同的。各人的无意识的记忆并不全是绕着一个中心的动机,如同性欲之类的。各人有各人的方法,从一切可能的经验里面选定自己的经验。选择的原则是什么呢?安德娄的答复是:根本上由于机体上有种“需要”,觉得有种特殊的缺陷,需要抵补。好像每个人的心里都明白自己整个物质的实体,时时都在注意设法抵补身体上的缺陷。

比如身体矮小的人,就想做出一种眼前的伟大样子,耳聋的人,则要抵补自己听不见的毛病,他们的整个人生都可以作如此解释。自然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因为一群的缺陷就可以引起一群的指导观念,而且人类还有想象中的缺陷和幻想中的努力;不过原理原则终究是一样的。

性欲生活,决不能支配一切的活动,它是完全与那些更重要的抵补努力相符合的,因为性欲生活受着情绪的支配,情绪又是整个生活史所范成的。所以,佛洛特派的分析可以说是对于某个生活路线在性欲方面的“结果”给了一个真实的叙述,但是它所叙述的也止于是这样一种真实的“诊断”而已。

心理学现在是第*次以生物学为根据了。心理的倾向,心理的发展,好像自始就是因为个人对于机体的缺陷或者地位的卑下想要努力抵补,受了那种努力的支配。大凡有机物禀赋中的例外的、特殊的事情,都是这样起源的。人类如此,动物如此,甚至植物或许也是如此,种族的特别天赋,是因为在环境里面有了缺陷,有了不如的地方,后来用活动、生长、构造等方法抵补成功了的缘故。

把抵补的观念当作个生物学的原则,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因为大家早就知道,身体上面某一部分受了伤,别一部分便特别发展,去抵补伤了的部分。比如一个肾没有用处了,其余那个肾便变态地发展,一直到能兼做两个肾的工作而后已;假如心脏的瓣膜有了漏洞,心脏便长大,免得损失了效率;神经组织如果坏了,附近的别种组织便去代行它的工作。整个机体之用抵补的办法去应付某种工作的急需,例子太多了,大家都很知道,是用不着说明的。但是把这种原则从身体上转用到心理学上来,把它当作一个基本的观念,把它在心理上智慧上的功用表明出来的,安德娄博士却是第*人。

安德娄不独主张医生应研究个别心理学,而且主张一般人也应研究,尤其是做教员的人。心理学的修养,现在已经成了一种普遍的需要;虽则一般人反对研究心理学,认为研究现代的心理学必得注意疾病的和悲惨的病案,那种注意是不健康的,但是我们对于心理学仍旧应该坚决地拥护。心理分析的文献确乎暴露了现代社会*中心的*普遍的恶罪。但是现在的问题不在我们应该考虑自己的错处,而在我们应该从此得点教训,受点益处。我们以前过的生活,是好像人类的心理不是个实体一样,好像我们可以不顾心理方面的真理就能够创立一种文化的生活。安德娄所主张的,不是要大家普遍地研究心理病理学,他是对于一种积极的科学的心理学贡献了基本的原则,他希望大家遵照这种积极的科学的心理学,去实际改造社会,改造文化。但是,假如我们太怕了,怕真理,那么这种希望便无法实现。我们的生活不能缺少一种正当的目标,但是如果我们对于自己的错误没有较深刻的了解,我们对于生活的正当目标便不能有较清晰的认识。我们尽管不愿意知道丑恶的事实,但是我们对于生活愈有真实的认识,我们便愈能知道使得生活无用的真正毛病,正同光线愈明亮则阴影愈清晰是一样的道理。

积极的、有益人生的心理学,不能专凭心理现象,更不能专凭病理的征候去建立。它还需要一个统制的原则,安德娄对于这种需要是不畏缩的。他认为人世的社会生活是有因果关系的,这种关系是必然地存在的。

我们认识了这个原则,就该估量个人心理和这个原则的关系。个人的内部生活和社会的关系,可以从三种“生活态度”看出来,这三种态度是:他对社会的一般反应,对工作的一般反应和对恋爱的一般反应。

无论男女,都可以根据自己对于整个社会的感觉,知道自己对于社会究有多少勇气;所谓对于整个社会的感觉,是指对于任何人、一切人的感觉。有自卑心理的人,到了社会里面,总是觉得害怕,觉得不安稳,至于外表的表示,也许是畏缩,也许是骄慢,也许是谨慎缄默,也许是过于焦急。一切内心的怀疑、敌视,一切无故的谨慎退避,这种种感觉如果影响到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也就是一种避免现实的倾向,使人对于自己没有自信的能力。对于社会之理想的、常态的态度是不紧张,不考虑,相信人类是平等的,不因不平等的地位而改变其平等的本质。一个人的生活要和谐,才能觉得自己稳稳的是人类的一个分子,要觉得自己稳稳的是人类的一个分子,才能对于社会有勇气。一个人从自己对于邻里、桑梓、国家、异国的感觉,甚至于只要看自己在报上读了关于邻里、桑梓、国家、异国的新闻起些什么反应,就可以推论自己的心理究竟安稳到了什么地步。

个人对于工作的态度和他自觉在社会里面是安稳的感觉,也有密切的关系。人就职业,是分享了社会的福利,他便得明白社会的需要。假如他觉得自己太弱了,和社会太合不来了,他便不能相信自己的工作会得到社会的认识,他工作的目标,甚至于不在求得社会的认识,而在图安全,图金钱,图利益。他对于自己能做的*真实的服务,再也不加思索了,他不努力,怕不上算。再不然他就总想在经济方面偷懒取巧,不顾有用无用,有利无利,只就兴之所至,随心所欲而已。在这两种情形之下,不独社会因为得不到个人的*好的服务,受了损失,就是个人方面,也因不能达到自己在社会上应有的地位,很觉失望的。现代的世上,以世俗的眼光看来是充满了成功与失败的男女,他们与自己所就的职业显然是不相合的。他们对于自己的职业,缺乏信仰;他们责备社会的状况,他们责备经济的情形;本来,他们的责备也未尝没有一部分的理由,但是事实上他们的勇气也太小了,不能够在经济方面尽其*善的努力。他们不是勇气不足,不敢行其所信,便是对于社会需要他们去做的事情看不上眼。所以,他们所追求的是自己个人的利益,甚至于追求的手段还欠光明。自然,我们应该承认,社会组织方面的毛病很多,个人真想对于社会有所贡献的时候,除了有时候下的判断不免有错之外,还常常碰到严重的阻碍。但是“尽其在我”的努力,社会方面固可得到它的利益,个人也是很需要的。一种职业,如果里面没有困难可以克服,你是不会喜欢的,你不会喜欢一种专和困难相妥协的职业。

第三种生活态度是对于恋爱的态度,是决定色欲生活的。前面所说的两种生活态度,对社会的态度和对工作的态度,如果适应得当,*后这一种自然会正当的。如果对于恋爱的态度错了,它也不能离了前面两种而独自改良的。虽然我们对于社会关系、职业问题,可以想要如何如何去改良,但是我们的注意力如果集中在个人的两性问题上面,结果一定愈弄愈糟。因为性欲问题是结果,决不是原因。

一个人的日常社会生活失败了,或是职业方面受了挫折,他在两性生活方面的行为就像是要抵补那种失败挫折似的。凡是性欲方面的毛病,无论是个人的孤僻也好,配偶的贬黜也好,性能的反常也好,实际上我们顶好都用这种方法去了解。友谊也和恋爱生活是一起的;但是,非如*初的心理分析学者所想象的一样,友谊是性爱的纯化;实际情形,恰恰与此相反。性的胁迫——性为一种不受约束的心理因素——是一种变态的替代品,替代有益的亲切友谊;至于同性恋爱则常是恋爱不能的结果。

我们加诸感觉的意义和价值也和色欲生活有密切的关系,这是许多大诗人所证实了的。我们对于“自然”的心情,对于海洋大地所起的美感,对于形声色泽的反应,以及我们对于风云雷雨的乐此不疲,我们都是用的对情人一样的态度。美感生活对于艺术文化是很重要的,究其起源,都是由于个人方面的社交勇气,有益有用。

我们不要以为社会意识是一件难于创造的东西。社会意识和自私心理是一样的自然,一样的出于人类的天性,并且以生活的原则而论,社会意识还要占先一步。社会意识用不着我们去创造,我们只要在它受了阻抑的时候把它解放出来就够了。人生幸而有这么一个原则。假如有人以为公共汽车夫、铁路工、送乳夫即使没有多少社会意识的本能,做事也能一样地好,那么,那人的统觉组织便很有神经病的嫌疑。老实说来,社会意识之所以被阻遏,是因为人类有种极大的虚荣心,而虚荣心又是非常微妙的,所以在安德娄以前虽则有少数的诗人看透了虚荣心是普遍地存在的,但是专门的心理学家谁也看不出来。虚荣心既常是全不被人疑到的,所以莫说世上的伟人,就是一个低级的新闻记者,一个铺子里的伙计,一旦起了野心,也可以堕落不堪的。

凡是自卑的心理,使人在生活上吃了苦头,必致养成一种幻想,以为自己在别方面是和上帝一样的伟大,结果有许多人弄得自负非常,对于现实世界里面的卓越地位都不要了,另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去做那个新的世界的上帝。这种关于人性深处的发现,从研究人类的实际野心,固然可以证明,但是实际野心无论是如何拿破仑式的( Napoleonic),其证明的效力还不及消极的反抗、延宕、诈病等等,因为消极的反抗、延宕、诈病,*能显示一个人因为不能支配现实的世界而觉痛苦,因而无论自己受着何等的损害,都拒绝和现实的世界合作,一方面是为得好去支配另一范围较狭的环境,一方面也因他有一种不合理的感觉,觉得现实世界如果不能得到他的高贵的合作,便会崩溃,溃成他心目中所想象的渺小样子。

我们既然知道了人类有种过好虚荣的倾向,而我们自己又不敢自命为不可思议的例外,徒然去加重那种虚荣心,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安德娄的答复是:我们对于一切经验都该保持一种相当的态度,那种态度他叫作“人己各半”的态度。我们要认定世界、社会或我们所遇见的人都和我们自己同样地对,我们的行为才是常态的。我们不应该看不起自己,也不应该看不起环境,我们要假定自己和环境各有一半是对的,要承认自己的实在,也要承认别人的实在。这层道理,不独在与别人接触的时候适用,就是我们对于雨天、假期,或自己所不能置备的安乐用品,甚至于刚刚误过了的公共汽车的心理反应,都是能适用的。

这理想如果大家真能懂得,可知不是一种难于做到的、使人不快的屈辱。实际上我们对于宇宙间的任何现象都认为和我们自己是同样的实在,有同等的能力,正是我们的自高身价之处。

如果我们不认自己与别人有同等能力,便是妄自菲薄,因为凡是我们和人家相接触的结果,一半是看我们的做法而定的。个人对于自己所遭逢的事情,应该认定自己一半的份。

关于职业方面,这种忠告常很困难。一般人在职业方面所遭逢的实情比在通常的社会生活中的显露得多,一方面要顾到个人的目的,同时又要顾到混乱的环境状况,差不多是不可能的。

而双方兼顾就等于承认混乱的环境状况就是个人的真问题,事实上就是个人的行动的正当范围。分工制度的本身是合理的,是有用的,而其结果呢?却使人类生了妄自尊大的毛病( megalomania),无缘无故弄出些不平等、分阶级、无正义的事情,使得我们的经济生活纠结纷乱,将来难免不趋于崩溃之一途。对于这种疯狂的环境状况,就是*优秀的人,要一方面承认它的实在,一方面同样求它的改良,也常觉得很难坚持下去。他们因为心里想借词规避,便去服从纷乱的环境,再不然就去做点表面工夫的救济,避开实在的问题不管;有时候他们认为有些东西的本性是龌龊的,自己的工作生活不能不受那种本性龌龊的东西的玷污,不知自己因为存了这种态度,自己便变得自负傲慢了。深刻点说,简直变得毫无忌惮了。很少的人知道正当的办法是在合乎人情的范围以内,和与自己同境况、同职业的人相结合,认定职业的正当价值是一种社会服务,设法把它改良,这才是调剂个人经济生活的真正好办法。许多人怨天尤人,说工作状况不好,可是他们不把工作看作人类生活的一种功用,不去把它改革,更从不想到安那琪式的个人主义是工作不好的病根,去对它下番攻击。我们研究个别心理学,知道人人都有一种责任,无论自己是就的哪种职业,应使自己同业中人如兄如弟,相亲相爱,同心一德,竭力互助,如果有人自甘例外,他自己的心理状况便是不稳定的。自然,现在有许多职业要做到这步田地是非常之困难的。所以*要紧的还是要努力使人人的步调一致。因为广义说来,如果一个人的努力不是自己全人的表现,他的工作是决不能够发舒他的心理能力的,并且他对于职业的观念,不独要是个行政部,他自己能有独立的行动,而且也要是个立法部,他自己要有指导的权力。在个人的职业生活中,“人己各半”的看法,一方面可以使他认识实际的情形,一方面同样可以使人与实际情形相奋斗,奋斗的唯一办法,是实际去努力,实际努力自然要和别人去合作。

个别心理学的教学原则是不错的,但是如果没有这种实际的社会组织工作,还是没有用处。

上面所讲的个人对于职业的责任,在他的全部社会职能方面都是用得着的。一个人的职能是要积极地参加国家与人类的活动,至于家庭更不必说了。世上有个国会,它是随时都在集会的,它的议案无论哪个下级议会终得服从。它开会的地方,是学校、市场、海上、陆地,处处都可以,因为它是“人类的国会”,大家在会里互相交换的一言一视,无论是礼让或是攻击,是聪敏或是愚蠢,对于种族的事情都有它的关系。我们人人应该使得这个广博的集会更加团结起来,使它的议案更加容易被人了解,因为我们若是没有它的反映,便谁也没有真正的人生了。它的会如果开得和平顺利呢,我们的生活便有进步,健康财富便能增加,艺术教育便能发达;它的会如果开得彼此沉默,互相怀疑呢,工作便会失败,成人便会饥饿,儿童便会憔悴。如果它的内部大大地决裂了呢,我们便会成千成万地死亡。它的命令,可以叫我们生,可以叫我们死,可以叫我们生长,可以叫我们毁灭,其实都是看我们各人在人生的各方面对于别的老幼男女的态度而定的。

人心的关系和彼此的责任,这种事实我们是客观地考查过了,但是神经病者的内心的混乱状况又是怎样一回事呢?是不是只是因为他把兴趣的范围缩小了,太注意自身的主观的利益的缘故?人之所以成为神经病者,是因为他把自身以外的人类看得太不要紧了,以为他们的生活和目标都不及自己个人的重要,所以对于任何大我的生活都无兴趣。可是有件矛盾的事情,神经病者常有极伟大的计划,要救自己,兼救别人。他很明白自己在人类里面是孤立的,是无力的,所以创出一种幻想,幻想自己的重要,幻想慈善的行动,好去抵补他的孤立的无力的真实感觉。他也许想要改革教育,要废止战争,要建设大同世界,要创造新的文化,甚至于怀着这种种目的去加入团体,组织团体。他的目的自然是失败的,因为他和别人,和整个的生活没有实际的接触。他的观点好像完全是站在生活外面的,想用一种莫名其妙的魔术去指导生活。

现代城市生活的主知主义,特别使神经病者有无限的范围可以用想象中的弥赛亚主义(messianism)去抵补自己实际上的社交缺乏,结果使得一个民族充满了互无丝毫关系的救主,终至解体而后已。自然,实际上需要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并不要人放弃弥赛亚主义,因为事实上种族的前途本是个人的一分责任。要紧的是,他应该从自己的立场采用一种正确的见解,对于自己拯救社会的力量,见解要合理!他应该知道他与别人的目前关系和他的职业,“都是”有世界的意义的,因为事实上它们的确有世界的意义,而个人的有世界意义的事情也只有这两宗。如果自己和别人的关系,自己的职业,有了乱子,出了毛病,那就只怪得我们在日常的经验里面没有把它们看成有世界意义的东西。自然,我们有时候把它们看得很重要,但是普通的看法只是以自身为出发点的。

现代的人有种倾向,想在实际方面和理想方面把自己的兴趣范围缩小,这种倾向,*难制服,因为他的统觉组织是帮助这种心理的。所以,除了很少的情形以外,一个人不能单独制服这种心理。他应该和别人的心理生一种来往,一种新的来往。一个人如果决心把自己目前的环境和日常的活动看作在生活上有极大意义的东西,他便会立刻受着自己内心的反对,并且也常常会遇着外界的困难,可是他自己并不懂得。别人如果不是在做同样的实验,也看不出来。所以,在实地运用个别心理学的时候,学者应该彼此检查,彼此以整个的人格相待。一切神经疾病的根源,本是不正当的个人主义,这种办法就恰恰搔着了个人主义的痒处,不过才做的时候自然是很难的。但是如果做得成功,心理分析将来便可以在诊断所和问病室以外,影响到我们的整个人生。

在维也纳,这种人的工作已经在教育方面产生了影响。他们使教员和医生合作,因此,有些学校的工作,起了一番改革,教员与学生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都是平等的,有许多有犯罪倾向的儿童、愚蠢的儿童、懒惰的儿童都因此诊好了。废除竞争,培养勇气,不独可以发舒学生的精力,而且可以发舒教员的精力。这种种改革,已经影响到了环绕学校的家庭生活;讲到儿童的心理,家庭是立刻要顾到的。这种人的活动所要涉及的生活范围虽然教育首当其冲,但是教育并不是他们所要涉及的唯一方面。商业界,政治界,*感觉得现代生路的无出路,他们不知道怎样去认识人性,便应该知道一点人类的天性,得点生气。

亚勒佛勒·安德娄为要使我们的日常生活发舒一点新的力量,为要改良我们的日常生活,所以组织了一个“万国个别心理学会”(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Individual Psychology)。

他已经在宣传,主张训练人类的行为,大家也许很可以误会那种训练和陈腐的伦理学差不多,但是,它有两点不同的地方——它的实际结果和它所根据的科学方法。安德娄实际握住了个人问题的社会性质,真实地表明了健康与和谐行为的关系,他*像中国的大思想家。假如西方还能利用他的贡献,他很可以成为西方的孔子呢。

——菲利浦 ·马莱( Phillipe Mai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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