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月色宁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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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B.叶芝,周丽华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ISBN 9787521761788
出版时间 2022-12
装帧 精装
开本 32开
纸张 纯质纸
定价 149元
货号 4371887
上书时间 2024-07-07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穿越月色宁谧 【书 号】 9787521761788 【出 版 社】 中信出版社 【作 者】 W.B.叶芝,周丽华 【出版日期】 2024-06-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149.00元 【编辑推荐】 ★ 北岛 马凌 赵松 倪湛舸 刘立杆 推荐 ★ 诺奖得主,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奠基人,诗坛不朽传奇 ★ 著名文学出版人、译者以四年之功细读苦研,选译其代表诗作一百首,并对其中六十余首进行逐行详解。 ★ 通读叶芝作品,依凭一手材料,在整体把握叶芝哲学思想和象征体系的基础上细读文本,厘清疑云,修正包括文德勒等人在内的诗评大家的一些误读。 ★ 读懂叶芝,乃至读懂现代诗歌的bi读之选。 ★ 著名设计师丁威静排版设计,精装典藏珍本。 ★ 全书收录多幅叶芝相关珍贵高清历史照片和典雅精妙的大师画作 ★ 亦收录有阅读量已近两百万的豆瓣网首页长文《叶芝和他的拜占庭诗篇》 【内容简介】 创作生涯长逾半个世纪的叶芝是西方现代文学史上承前启后的人物,他上承浪漫主义先辈,以勤勉而虔诚的创作接续着一个亘古常新的想象传统,构筑起自己完整而严谨的象征体系,又被视为现代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从诸多名篇中浮现的巨大身影为无数后辈诗人瞻望。对于想要精读和系统把握现代诗歌的读者而言,叶芝无疑是一个适宜的起点。 象征主义者叶芝同时也是思想深邃的哲学和历史研究者,他那些哲思深蕴的诗作以玄奥晦涩的风格著称,虽然中译本众多,但对于大部分读者来说,阅读它们的感受仍然如处云雾。本书的写作亦是由想要窥透作者深意真正读懂一首诗的好奇心启动,历时四年而成,细读苦研仿佛拨云见月的过程。 全书辑录叶芝各个时期代表诗作一百首,采用前中文后英文并对其中六十余首逐行详细解读的编排体例(另有三十余首未加注,是为留白以供读者练习)。作者在研读叶芝诗作和散文等一手材料,对其哲学思想和象征体系有了清晰理解的基础上,以贴近作者的贯通视点对诗篇进行细致文本分析,以贴切的语言翻译和阐释,意图提供一个既能展现叶芝思想体系与诗歌创作概貌、又富于细节和深度的叶芝诗作精注本,令普通读者也能像诗歌研究者一样领悟杰作精髓,从字里行间去到他的心乡幻境,开启一段穿越月色宁谧的行程。 【目录】 十字路 快乐牧羊人之歌 悲伤的牧羊人 斗篷、船与鞋 印度人谈造物主 印度人致其所爱 蜉蝣 戈尔王的疯狂 被偷走的孩子 柳园深处 渔父的幽思 玫瑰集 致时间十字架上的玫瑰 菲古斯与德鲁伊 世间的玫瑰 和平的玫瑰 战斗的玫瑰 茵尼斯弗里湖岛 爱的怜悯 爱的哀伤 当你老了 白鸟 梦见死亡 谁与菲古斯同行? 双树 致与我拥火夜谈的 致未来时光中的爱尔兰 《苇间风》 仙军过境 情绪 爱者言及心中的玫瑰 风中仙军 鱼 无法静息的仙军 进入微光 游荡的恩古斯之歌 他为降临于他和他所爱的改变伤怀,盼望世界末日的到来 他请求所爱平静 他记起被遗忘的美 诗人致其所爱 他写给所爱一些韵诗 帽子与铃铛 爱者为他多变的情绪请求原谅 他提及一个满是情侣的山谷 隐秘的玫瑰 静女 激情的磨难 诗人恳求元素之力 他希翼天上的锦绣 都尼的小提琴手 玫瑰十字之歌 《七重林中》 七重林中 箭 获得安慰的荒谬 切莫给出全部的心 亚当的诅咒 红发汉拉罕的爱尔兰之歌 《绿盔集》 没有第二座特洛伊 饮酒歌 随时光而来的智慧 面具 《责任》 当海伦之世 三博士 《库尔的野天鹅》 库尔的野天鹅 一个爱尔兰飞行员预见自己的死亡 野兔的锁骨 我是你的主人 月相 猫与月 圣人与驼子 迈克尔•罗巴尔茨与他的双重幻象 《迈尔克•罗巴尔茨与舞者》 复活节,1916 二度降临 为女儿的一次祈祷 战时冥思 《塔楼集》 驶向拜占庭 一九一九 轮子 丽达与天鹅 在学童中间 一个既老又年轻的男人 《旋梯集》 纪念伊娃•戈尔布斯与康•马尔凯维奇 自我与灵魂的一次对话 血与月 象征 洒泼的牛奶 十九世纪及其后 斯威夫特的墓志铭 选择 拜占庭 上帝的母亲 摇摆 《或为歌词》 简疯子与主教的的交谈 关于普罗提诺的德尔斐神谕 *后的诗 仿日本诗 一英亩草地 德尔斐神谕之后文 长足虻 马戏团动物的逃散 获得安慰的库乎林 本布尔宾山下 《幽暗的水域》 开场诗 《月下:未出版早期诗》 一朵花开了 【文摘】 get_product_contenthtml body{font-size:1.28em} img {max-width:100%;} 蜉蝣 “曾经不会厌倦我的眼的你的眼, 忧伤地低垂,落下眼帘。 因为我们的爱在消减,” 于是她说: “我们的爱在消减,但让我们, 再次去那孤独的湖岸,一道 站住,当这温和的时分, 当激情,那疲乏的可怜孩子,睡着了觉。 星星们看上去那么杳渺,一样杳渺的 还有我们的初吻,啊,我的心多么苍老!” 忧思满怀,他们漫步于枯叶间, 手牵着她的手,他缓慢地答道: “激情总是将我们游荡的心消耗。” 林子将他们环绕,黄叶纷纷 像流星微茫坠落于蒙昏,有一度 路面跛行而去一只老瘸的野兔; 秋天在他头顶,现在他们站住, 在这孤独的湖岸,再次; 转过来,他看见她已把败枯的叶片, 积于静默,含露如她的双眼, 插进胸口和发间。 “啊”,他说,“别伤怀, 为我们的倦怠,因为别的爱情在等待; 恨着,爱着,度过那些无怨尤的时辰。 永恒在我们前头横亘,而我们的灵魂 是爱,和不断的告别。” Ephemera(1884) ‘Your eyes that once were never weary of mine Are bowed in sorrow under pendulous lids, Because our love is waning.' And then She: ‘Although our love is waning, let us stand By the lone border of the lake once more, Together in that hour of gentleness When the poor tired child, passion, falls asleep. How far away the stars seem, and how far Is our first kiss, and ah, how old my heart!' Pensive they paced along the faded leaves, While slowly he whose hand held hers replied: ‘Passion has often worn our wandering hearts.' The woods were round them, and the yellow leaves Fell like faint meteors in the gloom, and once A rabbit old and lame limped down the path; Autumn was over him: and now they stood On the lone border of the lake once more: Turning, he saw that she had thrust dead leaves Gathered in silence, dewy as her eyes, In bosom and hair. ‘Ah, do not mourn,' he said, ‘That we are tired, for other loves await us; Hate on and love through unrepining hours. Before us lies eternity; our souls Are love, and a continual farewell.' 【注】 《蜉蝣》一般被认为作于 1884 年,是叶芝*早的诗作之一,早到我们已知他生命中的那些情感对象,例如凯特•泰南、劳拉•斯特 朗、茅德•岗都尚未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所以这首哀悼恋情的诗很大可能是一首纯粹的想象之作。但也有国外学者考证,叶芝的另一首诗《落叶》发表于 1887 年,而在叶芝的笔记本上,该诗的原名曾写作“蜉蝣”,因此得出结论此诗写成年代不早于 1887 年。 题名蜉蝣,意指人类的激情易生易灭,相较于那永恒的“统御性的爱”,如同蜉蝣一般脆弱短暂,然而那永恒之境的激情之所以不朽, 正因为它在我们的肉身凡躯内一次次生灭,绵延无尽。 诗以两人对话的形式展开。细察这平白的话语,仍可以看出叶芝在字词上的精心选择与布构让象征之光掩映闪烁成一重或可名之为“情缘的葬礼”的幻景。在第*节第二行里,眼帘被冠以“pendulous” 这个形容词,意为,像钟摆(pendulum)一样来回摆动的。眼帘抬起象征心目炯炯爱意燃烧的时刻,而如今眼帘低垂,爱意已亏蚀。缘起缘灭,如同钟摆的运动循环往复。又比如游荡的心一词(wandering heart),在叶芝的象征体系里,心是肉身欲念,感官意识生发之所, 是自然体系的一部分,与头脑和精神体系相对立,而自然有其节律, 行的是一条周而复始的圆形路,即弯曲或蜿蜒之路。游荡的心意指心行的是弯路,心会有消长,会变得倦怠。在《时间十字架上的玫瑰》一诗里,叶芝将爱恨这样强烈的人类情感比喻成生命之树的枝干,而在《柳园深处》一诗里又如此表达:“她请我自在地爱,如同叶子生发于树木”。在此诗中枯叶可谓诗眼,核心意象。叶子是生命之树上爱之枝条的生发(升华)之物,如同《印度人致其所爱》里那颗爱意生成的心之流星,所以,枯叶象征着爱意耗尽的情缘,如同流星坠落于蒙昏。其实在《易经》这样的东方玄学经典中,花叶这样附丽于枝干的事物也是离卦卦象之一,而离为火。树叶和流星之火被叶芝用来象征同一种抽象事物,倒也暗合了东方哲学,只是我们并不能确定这是他有意为之,还是古老象征的内在牵连导向的无心巧合。 野兔是生命原始冲动的象征,但它如今也老瘸跛行,象征爱意耗尽时,本能的力量也衰颓了。此刻女孩的眼中不再有凝望爱人时的如火爱意,而是含着如露之泪。叶落归根,沾带智慧之露,而情缘逝去, 恋人们才能完整地觉知到它在自己生命中的意义。女孩将缀露的枯叶插进胸口和发间,仿若某种葬礼上的伤逝之仪,将之作为装饰物的动作,也是承认其为美,将之圣化的动作。 末节男孩的话是点题之语。如火焰般纯粹而猛烈的爱意终将逝去, 游荡的心会被燃尽,这是肉身的局限,自然的节律,有了这样的觉知也不要伤怀,因为爱意还会再度生发,只要曾经浓纯炽烈地燃烧过, 就不必有悔恨,我们的灵魂,我们经历的所有的爱都将汇入永恒。 爱和不断的告别指向灵魂的两种状态,在不朽态里一切相融一切都是爱的流淌,但那只是灵魂流转于生死之间的匆匆一瞬。两极对立态里的灵魂处在矛盾纷扰中,完满的爱恍如流星刹那。 从未走进过恋情的十几岁少年,却写出这样仿佛洞彻沧桑的诗篇, 不是强要说愁,而是天才的灵魂从一开始便悟得先辈累积于传统中的智慧,成了无龄的老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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