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散文典藏版 杨匡满散文集 感恩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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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匡满 著
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
ISBN9787040457384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纸张轻型纸
定价29.8元
货号1395524
上书时间2024-05-11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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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名家散文典藏版 杨匡满散文集 感恩的翅膀
【书 号】 9787040457384
【出 版 社】 高等教育出版社
【作 者】 杨匡满 著
【出版日期】 2016-08-01
【开 本】 16开
【定 价】 29.80元
【编辑推荐】
童年结下的友谊是这样纯真,这样绵长,这样动人。危难时候的友谊更加可贵。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多些奉献。如今高楼别墅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似乎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个弄堂里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汤圆送来一碗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再看看许多高楼里,空巢家庭和独居老人越来越多,难道这是现代社会避免不了的毛病吗?
【目录】
第1辑·人生的驿站
人生的驿站 / 2
发 小 / 8
感念中学时光 / 12
我的两位体育课老师 / 19
我是长江的儿子,我从长城来 / 24
我和张光年同屋 / 29
和冯牧一起看守草料场的日子 / 38
依然的缺憾——纪念冯牧离去10周年 / 49
与郭小川的*后一面 / 54
好人走好——追念严文井 / 63
为了下一个早晨 / 72
季羡林:被遗忘或被删节的 / 85
我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 / 91
只为他人作嫁衣 / 95
在塞尔维亚作协做客 / 107
台风擦过乌苏里斯克 / 114
杨匡满
集
裕固帐前的遐想 / 128
中华垂钓第*人 / 134
第2辑·感恩以及念旧
念旧或者感恩 / 140
宽恕的N个前提 / 145
有感于罗斯福、斯大林、丘吉尔说广东话 / 148
名人塑像及其他 / 150
雷人及累人的名片 / 153
大将风度与大国风范 / 156
忽悠或者撒谎 / 158
有感于收藏悼词 / 162
足球也是一种幸福指数 / 167
吃喝风与“食文化” / 170
第3辑·远去而不应忘记
《马家军调查》回忆 / 170
奇特的“3组” / 306
文学田径场上的“抢跑者” / 313
那个年代的工农兵作家 / 333
【文摘】
发小
“发小”(头发的发)的意思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相当于一些地方的“开裆裤朋友”或“光腚娃娃”。发小之间的友谊,常常不亚于亲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贺来毅和海荔是一对发小。幼儿园、小学都在一起。上幼儿园时,“文革”也正如火如荼。贺来毅的外祖父是贺龙,自然早早被打倒了;贺来毅的母亲贺捷生,也被本单位“专政”关了起来。
上小学了,贺来毅的妈妈还在被“专政”,本来只有五六十元的工资也被扣发。贺来毅交不起学费。海荔的父母在大学教书,好歹算“人民内部矛盾”。海荔就缠着她父母:贺来毅都交不起学费了!一定要父母多给她6元钱。这在当时,也不算小数目了。贺捷生将军后来回忆:可不是嘛,学费是5元9毛钱,可我当时连1毛钱的公共汽车都常常坐不起。
她们后来上了大学,又出去留学。贺来毅去了美国,海荔去了英国。那时打不起长途电话,没有“伊妹儿”。几年以后她们都回国创业,可是失去了联系。于是彼此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贺来毅说:“你怎么还没有结婚啊,得得得,我包了。”那神情恨不得自己嫁给她。不久,也是贺来毅跟她老公反复权衡以后,把海荔叫来了,把贺来毅年轻时的一个朋友叫来了,“就你们两个合适!你们看着办吧。”
果然合适。不几个月,贺来毅就买好了结婚戒指给他们送去:“你们把事情办了吧!”
如今这一对发小,两家常来常往的频率甚至超过了同家人的往来。假期都要凑在一起,出国旅游或开车出去。
杭生和西平也是两个发小。他们住一个大院,在一个墙角逮蛐蛐,一起钻到汽车轮子底下,甚至偷着进驾驶室学开车。也是“文革”开始了,杭生的父母首先倒了霉,他等于没有家没有地方吃饭了。西平不容分说:“住我家!”可是不久,西平的父母也倒了霉,被“揪”出去隔离了。两个孩子便在一起混日子。没有钱了,没有吃的了,又都在长身体的时候啊,两个人商量:去偷。可偷谁家的?不能偷别人家的,只能偷自己家的。偷什么?废铜烂铁,旧书旧报纸,卖了买馒头吃。
后来两个人都参军了,回来又上学,完了一个当编辑一个当警察。再后来,两个人可以说都事业有成。
两年前杭生突发急病,属于急腹症。他妻子很快帮他住了院,一查是胆囊炎。于是马上动手术,术后得住院静养半个月。他妻子那段时间实在太忙,家又远。西平说:“交给我吧。”西平天天开车去医院,送了半个月饭,陪了半个月床。
我大妹匡汲也有个叫李丹的发小,她们小学一个班级、初中一个学校,都是“课代表”一类的小干部。下了课,两人总是一起做作业,一起回家,两家也不远。如果作业没有做完,今天到我家继续做,明天到你家继续做,饿了就一起吃饭,两家大人也放心。久而久之,两家大人都成了朋友。
高中毕业,匡汲来北京上财经学院,李丹却没有被录取。她的成绩特别好,可学校在她档案里写上了:“此生有海外关系,不宜录取。”于是李丹只能进厂当工人。尽管这样,两个人书来信往,联系从不断;而且,两个人的“私密”都是分享的。两个人都有了男友,就相约在同一时间,两对新人一起去富春江旅游结婚。
那时候我们家兄妹四人都去了北方,或工作,或上学,或插队落户。留下的老父老母退休了不说,在“清理经济队伍”中还受到审查。我们这些当儿女的鞭长莫及,有的自己也在受审查。令人感动的是,匡汲的“发小”时不时去看看我们家的老人,给他们些许安慰。再以后,父母尽管得到“解放”,可很长一段时间里身边一个子女都没有,孤苦无依,也只有靠几个好邻居,靠李丹了。
我父母过世多年,骨灰没有下葬。李丹帮着一起去选墓地,她说以后她父母也安放在那里。5年前,我们兄妹四人都回上海,安葬父母的骨灰。李丹坚持要出一份钱,表达她一番心意。什么名义好呢?于是在我父母墓碑上,在我们兄妹名字边上,刻上了“义女李丹”的名字。
童年结下的友谊是这样纯真,这样绵长,这样动人。危难时候的友谊更加可贵。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多些奉献。如今高楼别墅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似乎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个弄堂里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汤圆送来一碗的事情,也越来越少了。再看看许多高楼里,空巢家庭和独居老人越来越多,难道这是现代社会避免不了的毛病吗?
不由得怀念“发小”,怀念“开裆裤”时候的朋友。
我忽发奇想:建一些舒适一点的老人院,让往昔的发小们能一起安度晚年,这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吗?
200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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