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852(全二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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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2(全二册)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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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蟹总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ISBN9787555249627

出版时间2017-01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轻型纸

页数512页

定价59.8元

货号1560945

上书时间2024-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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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0852(全二册)
【书    号】 9787555249627
【出 版 社】 青岛出版社
【作    者】 蟹总
【出版日期】 2017-01-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页    码】 512
【定    价】 59.80元

【编辑推荐】 
◆ 人气作家蟹总首部现实向简体作品,颠覆传统爱情印象,引爆全网读者热议。
◆ 那个雨天,混沌模糊的车窗外,她突然出现,一抹凄美的白。光明与黑暗,野性与温柔,两个世界交汇,一场重逢未知。在你冷的时候,恰好我能给你温暖。
◆ 收录全新万字番外与后记,新增微博无删减小剧场 读者问答。
◆ 力邀第七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美术作品奖得主,*世文化签约插画师孙十七执笔封面。
◆ 随书附赠作者亲绘别致明信片四张,诚意满怀。

◎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梢,她脖颈纤长,面孔清丽。
那张脸倏忽闯入视线,他听见咚的一声,胸口被狠狠砸了下。再刚硬的躯壳,都不足以掩饰那一刻猝不及防的喜悦。
周围都是暗淡的,只有她头顶散发光芒,那面容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异样温柔。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他在等待一场未知的重逢。

◎ 晨光穿过大门和破旧的窗棂,照亮整间内堂。佛祖法相金身,金光笼罩,他在一片光芒中,双膝微屈,缓缓地跪在面前的蒲团上。
良久,他摊开掌心,朝上放在身侧,随后上身拜倒,匍匐于地。
“跟佛祖求了什么?”
“早生贵子。”
她不会相信,却也不再想深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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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书附赠作者亲绘别致明信片四张,诚意满怀。

◎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梢,她脖颈纤长,面孔清丽。
那张脸倏忽闯入视线,他听见咚的一声,胸口被狠狠砸了下。再刚硬的躯壳,都不足以掩饰那一刻猝不及防的喜悦。
周围都是暗淡的,只有她头顶散发光芒,那面容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异样温柔。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他在等待一场未知的重逢。

◎ 晨光穿过大门和破旧的窗棂,照亮整间内堂。佛祖法相金身,金光笼罩,他在一片光芒中,双膝微屈,缓缓地跪在面前的蒲团上。
良久,他摊开掌心,朝上放在身侧,随后上身拜倒,匍匐于地。
“跟佛祖求了什么?”
“早生贵子。”
她不会相信,却也不再想深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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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月牙河初见,他是代人顶罪的囚犯,举止轻佻,目光放肆。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她与他分属两个世界,光明与黑暗,注定背道而驰。

再见,阴天,雨雾中,十字路口,混沌模糊的车窗外。
她突然出现,一抹凄美的白。
那刻起,他才知道,原来,他等待这场未知的重逢已久。 

此后,他不动声色,步步为营,用*粗糙强势、霸道直接的方式,进入到她的生活。
她一点一点走近他,也一步一步接近真相。
他说:“哪天知道我做的错事,给个机会,千万别走。”
他说:“你若能活下来,我酬神拜佛,吃斋诵经,去它老人家面前叩首谢恩。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陪你下黄泉。”

他怀里有一座温暖城池,为她遮风挡雨,免她寒冷无依。
所谓疼惜,也不过如此。
——在你冷的时候,恰好我能给你温暖。

【目录】 
【上卷】
 第*章初相见
 第二章那个雨天
 第三章结束。开始?
 第四章打探
 第五章梦
 第六章都是你
 第七章共处
 第八章抉择
 第九章吻
 第十章旧账
 第十一章波折
 第十二章徘徊
 第十三章雨过天晴
 第十四章得逞
 第十五章真相
 第十六章天堂,地狱

 【下卷】
 第*章分开
 第二章心结 
 第三章调解
 第四章母子连心
 第五章修成正果
 第六章吴琼之死
 第七章风波
 第八章崩溃
 第九章参透生死
 第十章短暂的平静
 第十一章发芽
 第十二章尘埃落定
 番外一 我的丈夫,陆
 番外二 你冷的时候,我来给你温暖
 番外三 邱震的独白
 小剧场
 系列一 陆强与小公主
 系列二 蟹总的文具店
 系列三 琐碎的幸福
 问答
 后记

【文摘】 
第*章  初相见
 五月底,小牙河为响应当地政府对服刑人员人性化管理的倡导,破天荒地想到一项举措,为他们重新量体,制作一批新衣服。
 杜华制衣接到这笔订单。
 小牙河是漳川管辖内*大的监号,服刑有几千人,群体特殊。此次任务量大,厂长将重任交给刚刚晋升的卢茵。
 卢茵是杜华制衣的副设计师,毕业于省内某名牌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这种学历本可以得到更好发展,凭她的能力,屈就在制衣厂,显然大材小用。她却为刘泽成放弃深造的机会,安于现状,深深扎根这块领域,一做就是五年。

 周一一早,她带着两名裁衣师傅,赶去小牙河。
 铜墙铁壁隔开两个世界,铁墙内的气氛压抑、可怖。
 经过严格的登记和审查,三人随狱警穿过空旷的操场。菱形围栏的另一侧有犯人在放风,他们斜倚着栏杆,面色凶煞,目光不怀好意,一路追随着她们,精锐得像狼。

 卢茵后脑发麻,感觉身上的每根汗毛都跟着立起来了。她强自镇定,目不斜视,跟着狱警走入一道门内。进门后是条长长的走廊,空荡无物,显得过分的冰冷和庄严。走廊内很静,只听得见她鞋跟轻叩在地面的声音。
 卢茵不禁踮着脚,十分后悔今天穿了高跟鞋。

 她们进入一扇铁门。房间很大,仅有一扇窗在墙壁的*上方,用拇指粗的钢筋密封着,房间有点暗,两盏白炽灯将墙壁照得惨白,只觉这里的气氛重得透不过气。
 裁衣师傅比卢茵年纪还要小,平时活泼能说,这会闷不吭声地站在她的身后一动不动。
 卢茵命令自己放轻松,朝后笑了笑,安慰她俩说:“待会儿手脚麻利点儿,别的不管,量完我们就撤。”
 两人应了声,回身准备量衣的工具。

 一刻钟的光景,铁门被推开,一阵窸窣的响动,首先进来两名狱警。他们都一身绿色制服,上衣别在裤腰里,腰间扎着装备带,上面是一些从未见过的装备,手里还拿着一根粗长的警棍。
 随后排队进来一群男人,紧贴墙壁依次站好。
 卢茵看过去,那些人清一色的秃脑瓢,穿黑色背心和运动裤衩,高矮胖瘦,年老青壮,各色人物。
 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动了下。

 狱警说:“这些是按照身高体重筛选的代表,男女监分开,待会儿再去女监。”
 卢茵拿起软尺:“好。”
 “那就麻烦了。”
 她大方笑笑:“不会,应该的。”
 卢茵率先过去,她大略扫了眼,统共二十来人,动作快些半小时就能量完。
 来人站成两排,卢茵走到后面,把前面一排留给裁衣师傅。她穿梭在一群男人中,除了闻到一股特殊气味,并无特别。这种气味像动物发情前吸引异性的标志,太特殊反倒无法形容。
 这可以理解,男犯服刑期都是一年以上,高墙里难见女人,更别提碰一下。所以,他们此刻目光放肆、蠢蠢欲动,也在所难免。

 卢茵手脚麻利,很快就量好两个人,她把软尺挂在颈上,垂眸在本子上记数据,顺便往角落错了一步,准备量下一个人。
 “手臂平举。”她低着头说。
 话音儿刚落,她动作微顿,额边绒发被一道气息吹拂,头皮发麻,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气场变强。她眼睛移上来,笔尖呲一声在纸上划出道豁口,人也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面前咫尺之遥,似是有只巨兽朝她张开血盆大口……
 头顶传来几不可闻的笑声,她稍微稳定心神,上前一步,重复道:“手臂平举。”
 几秒后,对方懒洋洋地张开手臂。

 卢茵目光闪躲,反复瞟那像墙一样厚的胸膛,胸肌挺括,隐隐泛着油光,上面是个黑色蛟龙文身,硕壮龙身挂在右侧肩膀,龙头在他胸前延伸,龙须飞舞,狰狞睚眦;鳞片均匀分布,层层叠加;整体文身黑灰色调,苍绿点睛,目光显得格外凶残。
 蛟龙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那人身上脱展而出。

 卢茵动作机械,显然没有刚才冷静,步骤顺序混乱,她始终感觉一双眼在她身上游弋,和刚才那两人的目光不同,这次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腰围、胸围、肩宽、领围,从下往上,视线不由得跟上去,然后她看到了他的脸。那人眼睛一瞬不眨地和她对视,嘴角勾出个弧度,表情带几分玩味。
 他右侧眉峰延伸到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道两厘米的刀疤,伤口的颜色略浅,与他偏古铜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眼窝凹深,双眉平阔,鼻梁直挺,唇部薄而润,配上那稍显凌厉的眼神,整个人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野性。
 总之,怎么看都是副英挺的容貌,可她只觉他凶悍。

 卢茵迅速移开目光,微微俯身给对方量臀围。
 她双手张开,穿过他的身体,合拢手臂去够软尺。短短几秒,因为靠得太近,她又闻到那种味道,比刚才强烈数倍。
 卢茵清清嗓子,别开视线。

 软尺绕过那人臀部,在腿侧合拢。头上倏地传来一道声音:“小姐,太紧了。”
 那人语调缓慢,懒洋洋的,声音像砂砾磨牙般粗嘎,沙沙哑哑,一点儿都不好听。
 卢茵一抖,手中软尺束得更紧。其余囚犯哄笑出声,有人取乐:“强哥,有你手紧吗?”
 随后一阵大笑,原本克制忍耐的气氛,随着这句问话,终于爆发出来。

 “安静。”狱警喊了声,猛敲几下铁门,“都规矩站好。0852你消停点,快出去了你别犯事儿。”
 安静少许,仍有犯人窃窃私语。

 那人舔了下唇,低着头,面前的女人脸颊绯红,睫毛闪动,低低地喘着气。
 她手还伸着,动作僵硬,心中有气却隐忍不敢发,低声顶了句:“再松裤子就掉了。”
 她的声音很小,并未引起关注,那人却听见了,闷闷笑出声。
 卢茵起身,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朝他的方向瞪了眼,又别过头去,量完裤长后迅速转向其他人,再没看他一眼。

 三个人效率很高,二十分钟就全部完工,卢茵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她没敢回头,却忍不住回想那只过肩蛟龙,它威风凛凛,嚣张至极,却又像被他驯服的宠物,趴在那宽厚的肩头,伺机而动。
 卢茵甩了甩头,命令自己不要继续想,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光明与黑暗,注定背道而驰,不会再相见。
 从高墙里走出来时,卢茵心情大好。外面空气自由,天大地大,她多庆幸自己能站在阳光下,往后看了眼,心想这鬼地方,打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几人走后,狱警喊口号组织他们回去。
 转身空当,老赖凑到陆强身边,低语道:“强哥,刚才的小妞不错,瞧那身段,屁股也够大的,要是……”没接着往下说,老赖挑了下眉,心照不宣地坏笑两声。
 陆强眯起眼,胡噜一把肩膀,刚才她的指尖擦过他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笑了下,只觉有趣。
 陆强垂头看了眼胸前,那女人一直偷瞄他的文身,明明胆小如鼠,还装得镇定自若,眼神游移却透着股简单的执拗,那样子娇憨好笑,他就忽然很想逗逗她。

 里面的生活艰涩,总得找点乐子。

 那天很快被卢茵遗忘。
 后来跟小牙河相关部门沟通好款式和数量,这批衣服投入生产,那鬼地方她再没去过。
 生活如常。又是一个周一,例会上卢茵开小差。
 她拿着笔在底下写写画画,计算新房装修成本和未来开销。买完房子以后存款所剩无几,另外装修花去手头大部分现金,后面还要购置电器和家具,一条条卢茵都清晰地罗列出来。
 其中琐事纷杂凌乱,她却乐此不疲,感觉充实满足。

 卢茵掏出手机,对着本子拍了张照,用微信传给刘泽成。
 上头领导还在讲话,她心不在焉,一下下敲着手机,屏幕忽明忽灭,发出的信息石沉大海。近半年总是这种状态,自从刘泽成升了主任,忽然之间,工作量好像加大几倍,信息很少回复,电话打了也寥寥几句,有时来了项目甚至待在研究所,几天不回家。
 卢茵曾经怀疑过,但这种想法只在脑中短暂盘旋,两人从大学到现在,深厚的感情基础,命令她抛开猜忌,对待彼此要绝对的忠诚。
 好在,半年来他们平平稳稳,也即将顺利地修成正果,而她心中萌生的不安,也被一堆堆甜蜜的琐事掩盖起来。未来看似幸福而美好。

 卢茵*终也没等到刘泽成的回复。
 会议结束,大家散去,她随人流往外走。
 杜厂长抻着脖子喊了声:“卢茵,来趟我办公室。”
 卢茵一怔,忙应了声。

 只聊了大概十分钟。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卢茵又给刘泽成发了条信息。她靠在墙边,低下头,直到屏幕转暗,才把手机揣回兜里。
 下班的时候,刘泽成终于打来电话,说晚上回家吃饭。卢茵先拐去附近的市场,顺应他喜好,买了条新鲜鲶鱼、西芹和莴笋,想了想,又捎带两打啤酒回去。
 进小区时,保安老李叫住她:“小卢,有你的快递。”

 小区大门是老式镂空的铁门,平时半开半合,路不算宽,每次只够一辆私家车出入。右侧有一个半新不旧的岗亭,土黄色的墙体七零八落,墙角斑驳,苔藓肆意生长。里面布局简单,总是传出收音机的电流声。
 虽不是高端小区,但住久了,也有种安全踏实的感觉。
 卢茵停了停,腾出只手:“谢谢。”
 老李说:“小卢,*近快递挺多的。”
 她笑笑:“新房装修的材料多,在网上买了一些。”
 “要搬家了?”
 “还得过一段儿。”卢茵往前走,“新房还没完工。麻烦您了,李师傅。”
 老李挥手:“别客气。”

 卢茵走进小区。
 她和刘泽成大学毕业后就住进了这里,已有五年。
 几栋陈旧建筑在老城区已有些年代,好在周边设施齐全,生活便利,也难得还有物业管理。门口的岗亭,几名保安分昼夜轮流值班,平时居民换水修电闸都是他们来,治安也还不错。所以,虽然房子旧了些,但住得还算舒适,一直没换过。

 卢茵回到家,换好衣服就进了厨房,稍晚些时候,几道菜刚刚炒完,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把盘子搁在桌上,探头说:“回来了?洗手吃饭。”说完又小步跑回厨房。
 刘泽成没应声,低头换鞋,他放下背包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在餐桌旁落座前,倾身啄一下卢茵的额头。
 卢茵的脸颊被热气熏红了,细细汗珠顺颈上流下来,她笑着问:“研究所*近很忙吗?”
 刘泽成喝了口汤:“嗯。”
 “别光顾忙,那边休息不好,也没有可口的饭菜,晚上还是尽量回来睡吧。”
 “嗯。”瓷勺撞了下碗沿儿,叮一声脆响,半刻后,他说,“小王请假了,这两天所里人手不够。”
 卢茵说:“一会儿给你捏捏肩?”
 刘泽成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放下汤碗握住她的手。他目光宠溺,那双黑眸情生意动,直直瞧进她的眼睛里。
 卢茵抿唇笑笑。当初在学校,是刘泽成追的她,她从不注重外貌,也没把过多的心思放在恋爱上,却无意中被他那双眼睛吸引。
 懵懂的年纪,爱恋来自怦然心动,他们顺理成章地开始,一晃就过去了六年。

 卢茵恍了下神,回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刘泽成捏了捏她的手骨,脸上带着略显疲惫和歉疚的笑:“我多吃些苦没关系,是想你能过得更舒适些,以后的路还长着,我有很多时间陪着你。”
 卢茵心一暖:“我是怕你太累。”
 “我懂。”
 两人腻歪了会儿,好半天才又端起碗筷。
 卢茵说起:“新房那边基本完工了,接下来买家具的钱我这里可能不够……”
 “好。”刘泽成往嘴里扒一口饭,接过话茬儿,“我明天取给你,两万够不够?”
 卢茵说:“差不多,剩下我再凑凑。”

 一个话题,几句就交代清楚。
 餐桌上恢复安静,一时无话,他低头吃饭。
 卢茵咬住筷尖儿,想起杜厂长今天找她的事,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那边电话铃响。
 刘泽成放下筷子,扬起手机:“研究所的,我去听一下。”说完走去阳台,反手关了客厅的门。
 卢茵看着那方向,内心的不安再次冒出来,他始终背对着,她听不到他和对方讲了什么,整通电话将近十分钟,回来后他脸上一派轻松,连眼里都带了神采。
 碗里的鱼肉被她戳烂了,卢茵随口问:“是谁啊?”
 “哦。”他动作顿了下,坐回餐桌旁,“就小王,讲了讲项目上的事儿,说能早些回来帮把手,以后能轻松点儿了。”
 卢茵没再说什么,想起刚才的话题:“今天我给你发的信息看到了吗?”
 “你说单位安排培训的事儿?”
 卢茵点头:“机会挺难得的,去VR集团总部,我想问问你意见。”
 “什么时候去。”
 “下月15号。”
 刘泽成说,“既然你觉得机会难得,可以去啊。”
 卢茵说:“我们月初结婚,一去就是小半年,你知道我想先要孩子的。”
 刘泽成手指一紧,点了点桌面,安慰说:“这事儿急不来。”
 卢茵咬了咬唇:“算了。”
 她沉吟:“还是不去吧。”
 刘泽成沉默半晌,干嚼几口白米饭,在卢茵以为话题已经终止的时候,他说:“随你。”

 城市另一边,九点刚过已经陷入黑暗,和城里的车水马龙、璀璨无际形成鲜明对比。
 朦胧的月色被窄扁窗户的栏杆分割开,细碎地洒在空旷的室内。
 陆强双手枕在脑后,两腿随意交叠,身上还是那件黑色背心,胸前蛟龙在黑暗中仿佛收敛了肆意嚣张的气焰,跟随主人静静地盯着窗外那一小片天。
 小牙河地处郊外,这一方夜空没受污染,窗外的天像泼了墨的丝滑绸缎,繁星点缀其上,将绸缎衬得熠熠生辉。只是中间被栏杆骤然分开,失了几许美感。
 星空象征自由,是这里每个人心生向往的地方。

 陆强说不出此刻的心情,下月初他就会刑满释放,曾经日盼夜盼,越临近反倒没了兴奋,内心变得越发平和。好比满心欢喜的东西,千辛万苦得到,反而不知该怎么用,变得相当茫然。
 陆强翻了个身,侧躺着。
 他住12人大监号,人多杂乱,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拘禁和腐朽的气息,不时有人呓语,也有人隐蔽在角落的铁床,发出吱嘎吱嘎有节奏的声音。在这里,这种现象太普遍,大伙儿见怪不怪,根本不放在眼里。
 上铺鼾声震天,陆强睡不着,低低骂了声,朝上踹一脚床板。
 上面动了动,终于没动静了。

 旁边床位的人翻个身,伴随几声压抑的咳嗽。
 陆强望过去,声音压得极低:“邓老头,你睡不着?”
 老邓说:“要出去了,你不也睡不着。”
 陆强嘿嘿笑两声:“心虚着,落不着地儿。”
 老邓问:“出去找好落脚了?”
 “里边儿给找了个工作。”
 “也好。”老邓叹气,“出去就别再进来。”
 陆强哼了声:“我不在,没法儿照看你,以后多干活少说话,碰见挑事儿的就绕着点儿。”
 “知道。”
 “我出去了来看你,给你带吃的。”
 老邓轻笑:“甭管我,好着呢。”

 老邓说完不理他了,用背冲着他。陆强嗤笑一声,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里边儿这六年,百态无偿,一夕之间,种种画面仿佛历历在目。
 他也曾叱咤风云,是个人物。可老话说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惨,树倒猢狲散。他混了这么久,也结下不少仇怨,仇家等着盼着他栽倒这天。现在想想,他如今一朝从天上摔到地下,能浑吞个儿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刚进来那段儿,他每天身上没有不带伤的,里面蹲着的,外面派来的,咬牙切齿地想要弄死他。
 要不是邓老头,他早就死了。
 一帮人弄他一人,削尖的牙刷险些插进他脖间的大动脉,*后时刻还是邓老头伸出手臂帮他挡了那一下。
 当时众人都愣了,周围鸦雀无声。陆强盯着老邓肩上的伤口,双目猩红,青筋暴起,连带太阳穴的刀疤也要立即爆裂。
 他歪头吐了口唾沫,蹲下来,拍拍老邓,声音沙哑得像被撕破嗓子:“老头,忍着。”
 他速度极快,下一秒,那支牙刷已从老邓肩上拔下来。
 老邓闷哼,周围人也倒抽一口凉气。
 事情只不过发生在片刻间,大伙还处在震惊中,只见陆强突然转身,一个猛扑,握住牙刷迅猛杵进对方肋骨,拳头狠狠向下使力,硬生生扯出一道口子,牙刷断裂,鲜血横流。
 现场一片混乱,那帮人齐齐向他冲来,陆强无法兼顾,很快被抵在墙角。领头人捂住伤口,面色凶煞地把牙刷直刺向他眼球。
 陆强以为在劫难逃,却听一声枪响,领头人动作一顿,身如烂泥般落了下去。
 视线穿过空隙,门口有个女警端着麻醉枪,目光如炬。是那女警救了他,后来陆强才知道她叫谭薇。

 **,陆强蹲了小号,找碴的全部转到另外监区,那人伤势严重,被牙刷刺穿内脏险些丧命,在医院整整躺了半个月。
 没多久,他被放出来。这回出了名,那帮人都知道陆强下手狠辣,以后再没人敢挑衅滋事找麻烦。
 …… 

 陆强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该骄傲缅怀,还是该一笑而过重新开始。
 但他想,老邓有句话是对的。
 “出去了,就别回来。”

 第二章  那个雨天
 六月初。

 当那扇厚重铁门在身后慢慢合拢,陆强还是定住身,斜眯着眼,回头看了半晌。
 他还穿着进来那年的衣服,一件黑色短袖和牛仔裤,身边没行李,就这样独身从铁门走出来。
 里面体力劳动繁重,脸朝黄土背朝天,他练出一身的硬疙瘩,肌肉自然强壮,健身房特意练的那种和他没法比。衣服紧了,包裹着刚劲的身躯,臂膀粗壮结实,手背上一根根经络清晰突现,一直向上,蔓延到小臂。
 他低头瞅了瞅,裤子也瘦了,勒得前面不自在,于是伸手松了松裤腰。

 正低头系腰带,陆强听见有人喊了声:“强哥!”。
 他抬头。
 那人奔过来,气喘吁吁:“强哥,怎么就出来了呢?路上堵,我来晚了。”
 他没说话,嘴角挂一抹笑,看了半刻,往那人后脑勺拍一巴掌:“还跟个猴崽子似的,瞅你瘦那熊样。”
 根子两眼泛红,瘪着嘴:“强哥,我们想你了。”
 陆强笑容僵了下,唇角平了,把根子往身前一搂:“想我有毛用,又不是女人。”
 根子瘦小,比陆强矮了将近一个头,被他夹在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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