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文学》202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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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文学》2020年第4期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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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赳赳,秦羽墨,羌人六等

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

ISBN9771002396200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16元

货号1961933

上书时间2024-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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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南方文学》2020年第4期
【书    号】 9771002396200
【出 版 社】 辽宁教育出版社
【作    者】 胡赳赳,秦羽墨,羌人六等
【出版日期】 2020-07-01
【开    本】 16开
【定    价】 16.00元

【编辑推荐】 
《南方文学》在文学上有新追求,栏目是从文学元素的角度进行分类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对年轻一代的文化书写有启示。微观吸收了现代媒体的元素,很好。杂志的定位好了,才能办到读者的心里去。

——郑万里(中山日报社总编辑、中山作家协会主席)

好的文学杂志,办刊目的不是发好作品那么简单,而是要传递一种好的文学态度。

——王小王(小说家,《作家》杂志编辑)

【内容简介】 
听酒注入容器的声音,十分缓慢而有效地进入耳郭。连音乐也不必放。就这样,葡萄美酒夜光杯。一点一点啜饮。阁楼上看出去,万家灯火俱已熄灭。头顶偶尔有飞机小声地滑过。夜空上星光若有似无。啪,是酒瓶子破碎的声音,他恶作剧似的,让空了的酒瓶自由落体,摔落到楼底下。

——胡赳赳《中年危机》

马鸣说,这么多人因为你走到了一起,你却没死。

马放说,爹,好不容易请了三天丧假,下次就请不到了。

听儿子这么说,马老倌一句话都答不上来。他们说得对啊,丧假只有一次,这次请了,就没办法再请。他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藤叶,羞愧难当地咀嚼起来。我不会让大家白跑一趟的。说完,马老倌又躺了下去。

 ——秦羽墨《给自己办葬礼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是我这辈子*的一次断片儿。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脑子缺了一块。隔了半天,我又说,不知道艾伦现在在哪里。

——谢丁《我和艾伦曾到此一游》

很多事,多年后再提起,一切风轻云淡,似乎所有的温暖和寒冷都已远去,可日子是一天一天过下来的呀,那么多的苦,还真想不起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的背陇瑶姑娘,再也没有人愿意,等一个随时会醉倒在地的男人醒来。现在的年轻人,到底与她那辈人不一样了。

——罗南《美宝》

【目录】 
虚构

人造卫星(中篇)/焦 冲 _4

打马过河(中篇)/阮王春 _23

暮 年(短篇)/周齐林 _53

非虚构

巴别塔/向 迅_61

我的阁楼书房/赵淑侠_82

影子里飞出的蝉鸣(外一篇)/南泽仁 _87

大树与幻影/宋长征 _95

怀念伊犁/马明月 _104

谷 雨/于 兰 _108

专栏

两个跳蚤去跳海/谢 丁 _111

诗歌

沂蒙山(外三首)/臧 棣 _123

月 光(组诗)/张 缘 _126

很轻地呼喊(组诗)/董喜阳 _130

另一个人(外六首)/文 河 _133

塔尖的孤独(组诗)/李衔夏 _136

生活,电影里的分镜头(组诗)/西 阔 _138

玫 瑰(组诗)/秋若尘 _140

境域

《香水》缘和我们的八十年代/金 弢 _142

私享

好的鸟/王雪茜 _149

读城记

2005年,那一场冬雪/江 岚 _157

封面插图/范小萩

内文插图/黄珊虎

【文摘】 
2005年,那一场冬雪

◎江 岚

时序进入冬季,天气越来越冷,我的心情却越来越兴奋,因为订了12月中旬回国的机票。那些金发碧眼的学生笑话我:“您不是暑假时才回过中国吗?又没隔多久!”我只是笑。上次回去有公务,没多少时间待在家。这次不一样,这次回去是休假,可以好好陪我外婆住几天。

我的婆母是医生,一年前的某个周末她打电话来,顺口说了一句:“你外婆摔了一跤,住院了。”我放下电话以后惶惶然六神无主,手脚都没有地方放。先生老阳问我,是不是怕外婆会有什么事?我摇头;他又问,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吧?我仍是摇头;他还要再说什么,我已经呆坐在那里,怔怔地流下眼泪来。

我本性倔强粗疏,并不爱哭,特别是长大出国以后,五脏六腑都在异乡的熔炉里百炼成钢,不肯轻易动一动的了。然而只要一触及有关外婆的物、事,马上图穷匕见,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老外婆上了年纪了,我心里非常清楚。可是不敢去想,更不敢问,唯恐问出个“什么事”来,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又如何自处。结果那一整天精神恍惚,*后老阳看不下去,坚持打电话给小舅舅,问明白外婆并无大碍,我才安下心来。

半年前回到桂林,我住在婆母家。第二天清早细雨连绵,我左手提着一大袋西洋参和蒜片,右手撑着雨伞,去看外婆。出了门没几步,小舅舅开着车就到了面前。小时候,我平时跟着祖父母,到了礼拜天,小姨、舅舅或者外公会过来把我接到外婆家去,晚上再送回来。如今我虽然已年纪老大,在外面多少风吹雨打都独自扛过了,外婆还是担心我会迷路,还要叮嘱小舅舅来接我。

车子开进清风小区,远远就看见我八十余岁高龄的老外婆,颤巍巍地扶着门前那棵桂花树,在大雨初停、积水的地上,向我的来处张望。

从那一刻起,眼泪就汪汪地淤积在胸口,我必须一次又一次拼命地咬紧牙关,不让它们漫过眼眶的堤防。因为知道自己终归还是要走,知道与外婆相依的每一秒钟都千金难换,所以才要笑,只有笑。

“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啊,都生了两个娃娃了呢,”外婆拉着我的手进屋,问我,“怎么没有长胖呢,不是生病了吧?”

“不是生病,是要瘦才好看呢,外婆!”我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外婆并不要求我成名成家,只要我不冷,不饿,不生病,不受什么人的委屈,她就已经很满意了。我和她说话,也不用特别提高嗓门,不用刻意放慢速度,我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见。小舅母在旁边看了十分惊奇:“老人家今天耳朵一点儿也不背啊!”

其实不奇怪。外婆的听力十几年前就不好了,但她对于我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很特殊、很奇妙的感应,即使是有满屋子的人高谈阔论,她也能听见我。

到中午,小舅舅的女儿,我那还在上初中的小表妹放学了。我出国的时候她刚出生不久,如今的个头身量已和我相仿。外婆叫着我的名字对她说:“岚岚啊,去买几斤香瓜吧,你姐姐*喜欢吃香瓜。”

小表妹笑起来,大声喊:“奶奶,您又叫错了!”

外婆自己也笑,转过脸来对我说:“外婆都老糊涂了。平时看见你表妹走来走去啊,总以为是你。哎呀,我在家里天天叫你的名字,是不是会害得你在美国总打喷嚏啊?”

我心里猛地打一个大突,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不得不低下头去,从脚边的袋子里一瓶一瓶把那些蒜片摆出来,再深吸一口气,才能重新抬头、微笑,把药递给外婆:“您现在一天吃几片啊?上次寄回来的都吃完了吧?”

“每天吃一片。从前血压高起来总是觉得心慌、胸闷,吃了这个药就好了。”外婆笑得很满意,“那些医生说,不要相信外面的宣传啊,不是外国来的药都好啊,我对他们说,我就是吃了我外孙女儿寄来的药才好的嘛,不信你们量量看!”

外婆的高血压很严重,有十几年的病史了,始终得不到很好的控制。大约是两年前的某一天,我在超市里买菜,偶然听到人家议论说,蒜片对于抑制高血压很有效果。心想反正不过是大蒜的萃取物,即使无效也不会有害,便买了几瓶寄给了外婆。

等我看到资料上说,蒜片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好的药效,婆母却在电话中告诉我:你外婆来检查身体,血压居然恢复正常了,她甚至不再需要其他抑制高血压的药物!此后或邮寄或托人带,我每半年给外婆买一次蒜片。我并不懂医道,也不需要那么多因为所以,只要外婆说吃了管用,我就给她买——这是我现在能为她做的,几乎唯一的事情了。

小表妹买回来香瓜,海碗大的一个个,白里微微泛青,甜香四溢。她削好一个,我抓过来就啃,蜜甜的瓜汁一半在嘴里,一半流到手肘上,吃相堪称辱没斯文。外婆看着我,目光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纵容,叫小表妹再给我削一个:“好吃吧?在美国吃不到吧?”

此刻能由着我把*喜欢吃的水果一次吃个够,外婆的语气有种明显的宽慰和骄傲。从前家道贫寒,为了一大家子七八口人填饱肚子,外婆每天要到中药仓库去装卸大包大包的药材挣钱,回到家还要养鸡鸭,养兔子鸽子,种菜,编捉泥鳅的竹篓。那时我不过是个燎毛的小冻猫子,只晓得拣热炕头钻,哪里知道生活的艰辛?每每还要追在外婆身后问,有什么好吃的?外婆便拿出一点甘草、桂皮或者使君子,是从那些大包大包的麻袋里散落出来的中药:“外婆是个笨外婆呢,没有什么好吃的给我的外孙女儿。”她总是这样说,其实那时我也吃得有滋有味啊。

吃了满肚子的香瓜,两手全是黏乎乎的汁水,我站起来要去洗手。外婆见我起身,突然一把拉住我的裙裾,问:“岚岚,你要去哪里?不等吃饭就走吗?”

眼泪又涌上来,喉头哽着好大好大的一块。我回过头,勉强对她笑笑:“外婆,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

那天中午本来是另外有约的,也顾不得了,赶紧打电话去改时间,留在外婆家里吃午饭。外婆喜欢看着我吃,我就吃给她看,把小舅母做的菜全部吃个底儿朝天。然后,我对外婆说,等过两天工作上的事情忙完了,我再回来陪她住两天。可是三周的时间过得飞快,我非但没能回外婆家去住,连回去陪她的机会都不多。

临回美国前去向她辞行,外婆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外婆真的老了,下一次回来,可能就见不到外婆了。”

“不不,外婆,不会的!”我死命摇头。出国以后,不是不想念家乡亲人,不是不想常回去看看,但身在无依无靠的异国,立足未稳之前,不敢回去,不能回去,回不去。15年间,那是第三次回去。所以外婆总以为,我一走,就要隔好几年才能见到。当下我用力强调:“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来往也方便的,我年底又回来!”

小时候回外婆家,总要跟她同睡的,听她讲《西游记》,讲《聊斋》,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讲孙悟空猪八戒和狐狸精。有一次外婆带我去看电影,散场后她牵着我的手回家。夜色青森,流萤点点,闪着阡陌两旁的稻穗才扬花的芬芳。乡间的旷野绵延无尽,苍穹下仿佛只剩下我们祖孙二人,相伴走过尘世的洪荒。

一回到美国赶紧订了寒假的机票,心里盘算着这次回去只跟我外婆住,我们再一起去浇菜地去看电影,哪儿也不去了。转眼进入12月,采买礼物,准备行装,只等5号给学生考完期末考就启程。到3号,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我去纽约开会,很晚才回家。临睡前查看电子邮箱,一点预感也没有,读到父亲发来的邮件,短短一行字:

“你外婆已于11月27日凌晨3时,因病去世。”

陡然间,我双手冰凉。外婆,我的老外婆!我还兴致勃勃地买这样、买那样准备带回去给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个星期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父母只是怕我伤心,没有立刻通知我。

真的就见不到了,我的老外婆。我说过要回去陪她住几天的,这个诺言,永远也没有机会兑现了。恍恍惚惚,我站起来走到窗前。外面,大雪还在纷飞。深夜微弱的光线下,一大片一大片的惨淡、洁白……和冰冷透心的肃穆。

你出生的那天也下雪,那么大的雪在桂林是很少见的呢,外婆说。从此,我成为她掌中至宝,从此,她在我身后陪着我,展开我漫漫人生的岁月。我一路蹒跚走来,之所以能够遇难不惊,遇险不惧,不过是因为知道,还有外婆温暖宽厚的怀抱恒常为我敞开,是我*初与*后的,歇脚之处。总是想尽力去做些什么,好叫她高兴,好叫她以我为荣。结果却在这蓦然回首的刹那骇然发现,根本还来不及做什么,外婆已不在。

外婆已不在。抛下一片洁白、肃穆、冰冷的苍茫啊,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冷,这样孤独无助。哀伤重重叠叠地汹涌,压到心上来,耳边不断不断,传来外婆唤我的声音。宠爱的,带着浓重全州乡下的方言口音,清晰一如近在咫尺。

就这样天人永隔了。逝者如斯、如斯,我的眼泪,根本不能休止,哽咽着,却不敢放声,不敢任情哭。唯恐惊动了西行路上,我再也呼唤不到,再也依偎不到的外婆。天堂啊天堂,那虚无缥缈,传说中十万亿佛土之外的地方,此刻宁信其有,只要,外婆在那里,不受苦。

外婆啊,安息吧,不要牵挂我。

◇江岚

出生于广西桂林,加拿大籍,教育学硕士,中国古典文学博士。现旅居美国,执教于高校。出版有短篇小说集《故事中的女人》,长篇小说《合欢牡丹》等,编著“新世纪海外女作家”丛书12册。现为北美中文作家协会终身会员、外联部主任,海外女作家协会终身会员,纽约女作家协会终身会员,加拿大华人文学会副主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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