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课:何为好,为何写不好,如何能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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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艾丽斯?马蒂森(美)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 9787550295629
出版时间 2017-08
装帧 精装
开本 32开
纸张 纯质纸
定价 60元
货号 1277861
上书时间 2024-03-13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写作课:何为好,为何写不好,如何能写好 【书 号】 9787550295629 【出 版 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作 者】 艾丽斯?马蒂森(美) 【出版日期】 2017-08-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60.00元 【内容简介】 22年写作课导师、英语界小小说*奖项小推车奖获得者艾丽斯·马蒂森创作与授课经验精华总结,带你上一堂既有料,又有趣的写作课。 ·小红帽就该遇上大灰狼,学会制造麻烦 ·主线清晰大过锦上添花,不要舍本逐末 ·少一些心路历程,人物得行动起来 ·卖关子是一门学问,保持“不确定”的吸引力 ·克服对角色的保护欲,具备“虐待才智” …… 马蒂森是一位极聪明又优秀的老师,她的所有建议都来自对学生具体创作案例以及文坛巨匠经典作品的深入剖析。她的分享细腻周到,极富洞察力与同理心,让你在写作这条路上找到共鸣,找到平衡的心态,找到自己的世界。 【目录】 目录: 序言:打扰一下, 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Part1风筝与线 自由想象,但别忽略常识 故事之声 / 恰到好处的白日梦 Part2让人物行动起来 想象力 灵感来了怎么办? 记录想法 / 差点儿发生的和本该发生的 / 脱离现实的杜撰 / 修辞 顺其自然 制造麻烦 / 戏剧化要有,但别太过 / 巧合有风险,运用需谨慎 / 成为别人 我可以假装是你吗? / “她会怎么做?” Part3短篇与长篇:有始有终 短篇需完整,长篇要构思 什么是短篇小说?——以格雷斯•佩利的《和父亲的对话》为例 / 蒂莉•奥尔森:《我站在这儿熨烫》 / 爱德华•P.琼斯:《母亲节后的星期天》/ 未完成的长篇 / 长篇小说的构思 /《米德尔马契》的故事大纲 谁杀了女王?——“不确定”的吸引力 篇幅长的就是长篇小说吗? / 女王之死 / 宽阔笔直的单行道 / 风景优美的观光线路 / 高速公路 / 之字形线路 / 迂回的小径——和孩子玩寻宝游戏 Part4敞开心扉 沉默,还是开口讲出来 开不了口——作家的写作障碍 / 直接叙述与间接叙述 / 有信息量的句子 / 悬念 / 沉溺于心理活动的人物 / 刻意打乱时间顺序 / 动机不明 / 无益的脱离现实 / 省略 / 为安全而省略 / 作品中的被动沉默式人物 / 把故事讲出来 Part5坚持写下去 修正思维的泡泡 幻想 / 我们应该怎么做?/ 想清楚究竟想要什么 / 哪些事不该做?/ 你的作品足以出版了吗? / 修改,但不绝望 / 寻找读者 / 通过阅读学写作 / 在哪里投稿?/ 如何投稿? / 还不行怎么办? / 自助出版 / 兼职作家 / 保持愉悦 / 写作那些事儿 致谢 【文摘】 成为别人 我可以假装是你吗? 我认识的一位作家每次提到正在写的短篇,都会说“我在里面是女人那部”。不是“以女性视角写的那部”,也不是“我扮演女人的那部”。那段时间,他就是女人。我想这就是写小说的代价。 “ 叙事角度”(point of view)这个词,可以就字面意思进行理解。比如,布兰登明知无力回天,依然坚持给垂死之人动手术。或者他明知妻子抗拒宗教,依然坚持带女儿去教堂**。无论什么想法,都要先确立布兰登的主人公地位,他不仅承担着展示故事各种观点的责任,还负责确定叙事角度——布兰登面对窗户,读者从他的视角看到窗外的阳光及楼宇间飞过的直升机;布兰登站在走廊,读者从他的视角看到一只猫;布兰登跟米兰达在一起,读者从他的视角看到米兰达可爱的脸庞和弯弯的眉眼,以及她取笑布兰登的牧师时上挑的一只眉毛;布兰登紧倚着门,屁股被门把手顶了一下,他有点饿;米兰达的话让布兰登有点紧张,他大口啜饮滚烫的咖啡,因此舌尖有点刺痛……作为叙事者,布兰登调动全部感官向读者呈现那时那刻的情境。 成为他人并不是一件难事,甚至是一件带有自由意味的事情。如果你有双大脚,那可以选定小脚人物作为叙事者,描述买鞋的情节时就要跳出自身,以虚拟人物的尺码为准,买其他东西时也一样。如果习惯找与自己类似的人物作为叙事者,又无法兼顾人物的真实生动与自己的隐私保护,不妨彻底忘却自我,让完全不同的人物做叙事者——可能他拥有着一口烂牙、迥异的穿衣品味或不同的体质特点,但这并不妨碍你把自己在地铁里的经历放在他身上。这并不是说叙事者的脚大脚小有多重要,而是次要的、微小的特征可以引导作家找到叙事者的主要特质。某种意义上说,叙事者就是作家本人,但在诸如结婚、失业及其他足以改写人生的大事件上,叙事者与作家的真实经历又都是不一样的,毕竟现实生活没有小说那么戏剧化。“应该让什么人碰到这样的事情呢?”——这类问题有助于将现实生活转换为虚拟的故事。 我一度无法理解“人物塑造”的含义。但我觉得,人物不是作家生编硬造出来的,而是要去用心感知、并逐渐找到其特质的。就像初次踏入别人的房间,你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主人的喜好。要走进初次登场人物的内心世界,不妨先把作品的主题放在一旁,随心所欲地界定该人物的主要特征。如果布兰登是虔诚的教徒,偏不让他平静内敛、具有哲思、温驯谦恭,试试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如何——布兰登经常和两个女儿玩拼字游戏,八岁、十岁的小孩要完成三联词拼写并不容易,但他一看到自己要输就会发飙,并撕毁填字单。 构思时,先把人物放到现实中,想想他们怎样生活,又会如何应对生活中的问题。比如,布兰登是哪里人?为什么他比米兰达见识广?先从微小特征入手,再逐渐找到具有可识别性的特质是个不错的办法。总之,相信你的直觉。比如,一个女人总是往手臂上抹保湿霜,然后拍打按摩——没问题,再往深想——她喜欢什么样的保湿霜?她的手臂怎么了?她冬天也得穿短袖吗?大冷天也得穿着短袖工作,她是护士吗?如果你写的是回忆录,可以直接回想人物真实而又无涉主题的特征。 放胆发挥想象力,把自己想象为其他族裔或者不同性取向的人物,以增强代入感,再仔细全面地审视他们的生活。但现实情况是,本人是有色人种的作家会不自觉地将人物也局限于本族群体,而白人作家也不太敢把叙事者写成黑人。不论是叙事者还是其他人物,一旦涉及边缘化群体就会让作家担惊受怕。我听说有些白人作家因为害怕偶有错漏而伤害到非白人读者的感情,构思人物时会直接将有色人种排除在外,结果所有人物清一水儿的都是白人,反而加剧了小说的种族意味。所以,不要给你的想象力施加压力和限制,写小说离不开虚构,作家把自己想象成什么人都可以,也可以暂不考虑道德层面的问题。本想把人物写成黑人男子,但仅因为自己是白人,动笔之前就硬将其改成白人,我觉得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当然,也有人反对以自身以外的视角写小说,尤其是叙事者身份涉及种族、性取向或残障等特征的时候。对此我不赞同。因为毫无疑问,自由想象是写小说的基础。教授艺术硕士课程时,我给学生读过自己的短篇小说,探讨职场种族多元化问题,故事里的角色包括黑人、白人和拉丁人。叙事者是位年轻白人女孩,有点笨,但很善良,我借她的视角呈现其他人物的一些特质,比如种族、体态胖瘦及性取向等。叙事者对其他人的看法肯定与读者不同,我这么做是想给读者保留一定的想象空间,如果有人能读出故事里对女主角的一丝讽刺意味就更好了。朗读完毕,一个黑人男生跟我说,人物的种族被反复提及太多次,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带点儿种族主义倾向。他没说这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有可能是。不过我觉得这不是他的本意,没准儿他挺喜欢我的作品,只是身为有色人种,他要顾全政治正确。此外,我也很想知道他写作时是否会明确指出人物的种族。 多年来,有两位学生从不在作品中明确指出人物种族,黑人学生写的人物都是黑人,拉丁人学生写的人物也都是拉丁人。他们据理力争——为什么人物是白人的小说无须言明,而一旦变成有色人种就得做出标示?对此我并无异议。但他们也清楚不明示人物种族的后果,读者会先入为主地把人物想象成白人。至少大多数白人读者会这么想。我的那位黑人学生采用了折中的方法,她有意回避“黑人”这个字眼儿,用更多细节表现人物的种族,比如肤色、体型、头发、祖籍。毫无疑问,她间接指出了人物是黑人,但问题是,此类细节的指向性并不唯一。许多小说都存在指向不明的问题,比如一位女士有一头金发,而另一位红发碧眼,如无特别说明,读者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们都是白人。事实上,黑皮肤只是非裔族群的特征之一,他们也拥有其他特质。那位拉丁裔学生也在坚守,他在*近刚完成的小说中依然不用拉丁姓氏命名人物,读起来也挺有趣:一群不说拉丁语的人过着毫无民族特色的生活,然而还是可以通过某些细节看出他们的拉丁人身份,比如岛上有一位阿布罗[1],又比如他们只吃拉丁风味的食物。其实只要稍作鼓励,有些黑人学生并不介意明确指出作品里人物的黑人身份,他们只是想用更巧妙的方式传递信息,而不是直截了当地陈述出来,所以会写诸如“棕色脚趾”这种黑人独有的身体特征,以使读者有所领会。 有时候为了构思故事,作家需要把自己想象成其他种族,这么做并不容易。不过这样一来,主题一下子就会丰富起来:既可以写依然留有本族文化及语言的新移民家庭,也可以写早已远离传统的移民后裔;既可以写因遭遇不公而在公众场合发声的“异端”,也可以写为了获得特殊待遇而主动彰显特殊身份的“异端”。对作家来说,这样的主题都是值得写的。关键是当作家自身与故事人物的种族不同时,应该怎么处理。举个例子,在一位黑人作家的作品里,女主角也是黑人,她爱上一位混血男士,这位男士的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白人。由于故事情节的需要,这位男士或他爸爸将成为第三章的叙事者。而作者作为黑人该怎么办?我认为该写还是得写,只不过写完之后要让中国的或有中国血统的朋友看看,验证一下相关部分是否有错漏。 毋庸置疑, 犹太人的家族故事大多出自犹太作家之手,海地人的家族故事也往往出自海地作家之手。作家也无须为了自由表达而故意选不熟悉的主题写。但如果时机成熟,就应该对自由表达善加利用,写写不熟悉的群体又何妨?不过作家一定得拿出想象力和勇气,还要想办法仔细查证,以增进描写的准确性。铭记一点,世上大多数的体验是具有共通性的,不因人种不同而不同。我刚开始写小说时,有一天迎面碰见一个骑自行车的黑人小男孩。我不了解他,也无法用文字为他发声,这让人感到气馁。但我至少能以他的视角来写点什么,因为我也骑过自行车,知道屁股在车座上是什么感受,如果我也在这条路上骑车,也会看到他眼中的风景。所以,作家在把自己想象成叙事者时,应该先站在对方的角度感受客观世界。白人作家可能没遭受过种族歧视或偏见,但一定都做过“开窗户”之类的动作,有过蚊虫叮咬、淋雨等肢体感受。那就先从这儿开始。 描写少数族裔、残障人士、肥胖人士、同性恋等边缘化人物时,不论是叙事方式还是情节安排,都很容易落入类型化的窠臼。不论作家本人是否属于边缘化群体,选定此类人物作叙事者的初衷,往往是为了反对外界对他们先入为主的批判和歧视。如果出于作品需要,故事里的犹太人必须贪婪、黑人必须极具音乐天分,那请务必赋予他们丰满的人物性格,不要让刻板印象成为角色的全部。*重要的是,故事里一定要有同种族的其他人物。还有一点,不能只凸显边缘化群体的特性而忽略普遍人性。一提到黑人,不能总想着美洲大陆上关于种族的黑暗历史,黑人跟其他人一样,也遛狗,也喜欢黄油面包;不论同性恋还是异性恋,说到底都是普通人,也都会患感冒。作家可以先把想表达的主题放在一边,以更自然、更真实的方式将边缘化群体的人物形象呈现出来。 如何避免类型化?从文学史和社会史以往的经验来看,一旦主人公来自某边缘化群体,主题往往是讨论此类人群存在的合理性,结构也因此服务于主题。许多优秀小说都依循下述结构展开:首先,主人公因边缘化身份而遭受歧视;接着,主人公遭受重重阻力,并对自身的边缘化身份产生质疑;*终主人公经历危机、重拾信心,带着对自我的认同继续生活,或者向主流意识屈服。这种结构确实高潮迭起。对于讲述边缘化人物遭受不公正待遇的小说而言,歧视情节具有很强的吸引力,相信大部分作家都认同这一点。但是,作家不必为了歧视而歧视,读者也不应带有此类心理预期。前不久的一个写作讨论会上,有人分享了一个故事:主人公是男同性恋,并遭到其他人物的一致排挤。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主题带有恐同色彩,全部读完后才发现他不招人待见另有隐情,与同性恋身份并无关联。 作家若要对故事和人物保持绝对忠诚,得把悲剧结局与主人公的人性弱点(而非边缘化特征)联系起来。不过,深受歧视的边缘化群体本身就处于弱势,再让此类人物犯错误或搞破坏,很容易被某些读者诟病为“反女权”“反黑人”等,以边缘化人物作为叙事者的难点就在于此。而一旦作家不敢以悲剧作结,便无法体现边缘化人物的丰富性,也无法呈现严肃文学的格局。想把边缘化人物写好,作家必须克服保护欲并抱以平常心,从普遍人性出发进行构思。这类人物虽然不好写,但值得一试。 【前言】 序言 打扰一下, 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 也许你就是那位坐在咖啡店角落里的女士,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出神一阵之后开始飞速敲打键盘,如此反复。抑或你是那位用黑色墨水笔在行距狭窄的笔记本上奋笔疾书的男士,翻页时我看到了纸上密密麻麻的字。 至于我呢?我就是那位顶着一头杂乱灰发的女士,因为情不自禁地想从身后看一眼你写的内容,而差点儿把咖啡泼到你身上。你写的是短篇小说?长篇小说?还是自传呢?虽然我的笔记本、电脑或手稿里保存着自己的故事,但我还是忍 不住想偷偷看一眼你们写了什么。 多年来,我一直阅读、写作并从事写作教学的工作,至今依然乐此不疲。也许在作家读书会的*后一天,当我超负荷思考、讨论、阅读了堆积如山的小说,并连续听了数小时的诵读后可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是时候停下来了!”但一两天之后,我就会故态复萌。*近,我写了一本有关写作的书,主要针对小说写作,但我希望这本书对回忆录作家也有帮助。因此对于本书的内容,读者可以根据自身需要酌情阅读,有的部分可以略读或跳读。 若要写一本以写作为主题的书,总能更好领悟写作这件事。我在创作本书的过程中会对下述问题有更清晰的认识:如何设置长篇和短篇小说中的情节,如何通过修改使其更加完善,如何在创作中少走弯路,等等。多年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也希望读者能有所收获。然而照搬规则并不是理想的创作状态,好的作品既需要作家自由大胆地挥洒强烈情感、直抒胸臆,同时还要保持情绪稳定,不卑不亢、不故步自封,以理性和批判性的眼光审视自己的作品。多年来的这些思索和总结促成了本书。 作家需要有清晰的思路,以便在创作中明确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又有哪些元素值得保留。但拥有清晰的思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可能需要一些帮助:写作过程中都要考虑哪些东西?如何从阅读中获取创作经验?如何善用自己的大脑进行思考和创作(这将是你受用一生的能力)?还有,你需要勇气,需要鼓励——并不仅仅是提笔创作的勇气(因为我知道,你已经动笔写了),还有另辟蹊径、尝试新方法的勇气。 如果你是初试身手的新人,可以先把这本书放到一边。埋头创作就好!不用理会任何写作指导!因为这并不是一本写作教程,而且我个人也认为光靠阅读教程是学不会文学创作的。这本书只是一位女性关于写作的一点思考。我的理想读者是和我一样的人——不仅有创作的冲动,而且已经转化为实践,你的创作积累已经足够写出一部甚至是多部值得一读的作品。另外,本书的目标读者可能还包括那些拥有过失败经验的作家。不论作品出版与否,他们已经在这行浸淫良久,有了些经验。 作家与非作家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不像过去那么泾渭分明。如今的作家往往身兼数职,为生计而劳碌,为友谊爱情分心,为孩子或年迈的父母奔忙,也许还被身体顽疾所累。由于无暇写作,只能忙里偷闲,但他们分外认真,而且颇具天赋。本书不仅面向那些已有作品出版或者正在接洽出版中的职业作家,也面向那些产量不高的半职业作家,他们可能只有几部短篇作品,至多只在杂志期刊上发表过。也就是说,本书中所指的作家身份多元,可能是艺术硕士在读生、毕业生以及有意申请该学位的人,也可能是自由创作的文学爱好者,他们的作品只与朋友或大学创作工坊、作家活动中心、退休中心的伙伴分享,甚至只是在朋友家的聚会上读上一段。我也在教小说写作的课程,教过的学生有硕士生、本科生、作家研讨会的参会者,以及那些加入我私人读写会的朋友们。读写会每周举行一次,已经连续办了十三年,通常在我家阁楼。当有坐轮椅的朋友参加时,我会把地点改在厨房。他们的生活境遇各不相同,有些人的作品得以出版且广受欢迎,有些人在杂志上发表了一些短篇小说,有些人的作品在网络上人气颇高,还有人在社区大学或全日制大学里讲授写作课程。当然,也有人牺牲了部分写作时间来工作赚钱、照看孩子或处理生活琐事。 我所认识的作家在写作时都面临着差不多的困难, 这也正是本书要尝试解决的问题。有的人太过执着于写作规则和技术规范,无法容忍杂乱无章的创作状态——而这正是写出一部好小说所要经历的必然阶段——不妨先让自己坠入梦境,非理性地写出一些看似混乱的东西,一段时间之后再逐渐整理捋顺。但有的人又太过随心所欲地发挥, *后会因为文字过于混乱而难以做出修改,难以合理调整结构和情节。也有人缺少自信,压根儿没有勇气讲出自己想讲的故事。 我真正开始从事小说创作的时间较晚,一部分原因是我不知如何开始,也不知如何修改,更主要的是我很忙,忙于工作、孩子,忙于非小说写作——不过这些小插曲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值得遗憾的——还有身体方面的原因,我的眼睛出了点毛病,对写作造成了一定困扰。 年近五十,我才开始构思自己的第*部长篇小说,在这之前我都在写诗歌和短篇小说。我曾拜读过《成为小说家》,作者约翰•加德纳在界定新人作家时往往使用男性人称代词“他”,并经常用“年轻的”作为修饰。可见,时至今日我们依然没有摆脱传统的思维定式,新人作家就应该是那种长相粗犷又充满自信的年轻男性,身穿法兰绒衬衫, 脚蹬一双旧皮靴,待在教室的角落里,却以热情动人的短篇小说震动文坛。他无须考虑生活中的实际问题,还不会因此遭受指摘,写作之外的琐事往往都交给了他耐心的妻子,有时候这位妻子还要赚钱养他。男作家则饮酒作乐,骑摩托车兜风,可能外边还有个情人,而且吃喝玩乐之后他才抽空写写东西。我这本书也是写给“妻子”们的——厨房抽屉里的擦碗布下面可能就藏着她们非常有潜力的写作手稿。不论你是男是女(或是其他性别)、是直是弯、单身还是已婚,假如你本来的生活已经十分复杂——各种人际关系、不可推卸的责任、来自外界的干扰、来自内心的质疑、可能会从天而降的灾祸——而你仍然想要从琐碎繁忙的日常生活中挤出时间来写作,我只能说:我也没有答案,但你可能多少需要一些所谓的“自私自利”。对此,我自己的一些人生经历,抑或我从作家和教师生涯中的所感所想,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 我本科就读于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英语专业,1962 年毕业之前,我得搭火车和公交车往返于学校和父母家——那所位于布鲁克林区的小公寓。后来,我考取了哈佛大学的硕士,修读十六、十七世纪文学,主攻诗歌。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学者,闲暇时再写写诗歌,但搞研究非我所长。硕士毕业后我找到了一份比文学研究更令我向往的工作,那就是在康涅狄格州的一所社区大学里讲授说明文写作。那时,我住在纽黑文,刚和爱德华结婚,当时的他还是耶鲁法学院的学生。爱德华毕业后,我们搬去了加利福尼亚的莫德斯托,因为他受雇于一个服务外来农场工人的州级项目,做了法律援助律师,而我在另一家社区学校继续教写作。那时正赶上越战,我们有时还会驱车前往旧金山参加反战游行。第*个孩子出生之后,我只好辞职在家照看孩子。那些年里我一直把自己看成作家(准确地说是诗人),尽管几乎没时间动笔。我间或写一些零散草稿,但始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作品问世。 大儿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因为爱德华去了同一项目的另外一个办公室,我们又举家迁至索多玛县,当时住的房子旁有一棵红杉树。大儿子出生的头一年里,我常穿着污渍斑斑的睡衣喂奶,然后匆匆洗个澡,换套衣服,再把孩子放在后背上的婴儿包里去遛弯。每天照看孩子使我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其他,连洗衣服都是个问题。洗衣机和烘干机在地下室,到那里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室外楼梯道,因此我不能把孩子单独留在屋里去地下室洗衣服。孩子睡了也不行,因为地下室听不到他的声音。孩子特别小的时候,我还可以将他放在脏衣篮里的衣服上,一并提着去地下室。但一岁之后,篮子已经装不下他了。那时我意识到,如果能雇个临时保姆看孩子就好了,我就可以在地下室做点别的——一边洗衣服,一边写作。随后,我就把便携打字机拿到那儿了。 我请了个年轻的女保姆带孩子,每周两次,每次两小时。在地下室写作的同时,我还能听到头顶上儿子跑来跑去的脚步声。衣服洗了,我也有更多时间写作了,一举两得。有一次,我在洗衣机里发现一只死老鼠,还把这件事写成了一首诗。在那之前的几年,我连浪费十几秒都会愧疚。但从那时候起,我学会如何从紧张生活中挤出时间写作,终于摆脱了那种没有时间的焦虑。我在公立图书馆找了出版诗歌的杂志名录,按照地址寄出了自己的诗,有一首被选中发表了。地下室时光改变了我的生活,文学创作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也是从那时起,我认定自己能成为真正的作家。今天,我的梦想也变成了现实。 为人父母之后,爱德华和我都想搬到离亲人近一点的地方。我倾向于城市,因为在那儿我可以推着婴儿车带孩子一起去广场上玩,就像小时候在布鲁克林妈妈带我玩一样。于是我们搬回东部,再次定居纽黑文。爱德华继续做法律援助律师,而我仍是全职主妇。几个月后,我的写作欲望愈发强烈,随后我们加入了互助式日间育儿中心,在那里,大部分工作都由家长分担。那时正值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蓬勃发展的女权运动给生活各方面都带来了影响,父亲和母亲一样,也要每周在育儿中心工作四小时。我们的大儿子每天在那里度过四小时,后来两个小儿子也送去了,以便我能够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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