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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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心钢 廖春艳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84193
出版时间2017-07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纸张轻型纸
定价39.8元
货号1273307
上书时间2024-03-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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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锋面雨
【书 号】 9787536084193
【出 版 社】 花城出版社
【作 者】 王心钢 廖春艳
【出版日期】 2017-07-01
【版 次】 1
【开 本】 16开
【定 价】 39.80元
【编辑推荐】
本书为红军长征胜利八十周年及人民军队建军九十周年献礼之作。
本书是一部全景式记述三年南方游击战争的长篇小说,南方三年游击战是整个红军长征的一部分影,其表现出来的艰苦卓绝、不屈不挠、坚持到底的精神,值得宣扬和铭记。
王心钢长年致力于历史题材的创作,本书以史料为基础,用宏观视角和微观细节,讲述南方红军游击队浴血奋战的故事。注重刻划项英、陈毅、瞿秋白、**等的性格和内心世界,人物丰满,更有历史性和思想性。
【内容简介】
1934年10月,中共中央和主力红军长征离开中央苏区后,项英、陈毅等奉党中央命令成立中央分局和中央军区,领导留下来的近三万名红军战士和地方游击队担任起保卫中央苏区、掩护主力红军转移的任务。在敌众我寡的斗争中,他们坚持了三个多月,付出了巨大牺牲,*后被迫放弃苏区,分九路突围。其中,项英、陈毅等转移到赣粤边,以油山为中心,坚持长达三年艰苦卓绝的南方游击战争,为革命留下宝贵的火种。“七七事变”爆发后,国共全面合作,共同抗日。项英、陈毅等审时度势,下山与国民党军谈判,成功签订了合作协议,将南方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奔赴抗日战场。
【目录】
第*章 坚守
第二章 借道
第三章 突围
第四章 油山
第五章 血路
第六章 遇袭
第七章 反击
第八章 圈套
第九章 信仰
第十章 转移
第十一章 扎根
第十二章 牺牲
第十三章 转机
第十四章 陷阱
第十五章 谈判
第十六章 出山
参考资料
后记
【文摘】
2
……
两个多月后,由于叛徒的出卖,瞿秋白的身份得到指认。国民党军官喜出望外,如获至宝,用一个连的兵力,于5月9日把瞿秋白押往驻长汀县城的国军三十六师师部。
该师师长宋希濂是湖南人,中学时代曾读过瞿秋白的书,在黄埔军校一期就读时听过瞿秋白的演讲,心里对瞿秋白很是崇敬的,尊称他为先生。可是两人的政治信仰和立场不同,宋希濂没办法解救瞿秋白,只能优待于他。新中国成立后,宋希濂在接受汪东林的采访时,是这样回忆瞿秋白被捕的详情的:
蒋介石对江西苏区红军的第五次围剿得逞,红军主力于1934年10月撤离苏区北上,仅留下六七千人在闽赣边境地带开展游击活动。蒋介石一方面调兵遣将,组织主要兵力堵截围追西去的红军主力,同时命令汤恩伯留下负责全歼赣闽残留的红军。1935年二三月间,汤恩伯指挥数万兵力像梳头发一样从西南往东北方向不留空隙地截追红军。因兵力众寡悬殊,红军决定化整为零,其中力量较弱的千余人往东撤离,被我指挥的三十六师在水口附近的部队堵截击溃,俘虏较多;余下三四百人改走上杭方向,也被三十六师指挥的福建保安第十四团截获。我因在战事中负伤住医院治疗,暂离三十六师师部(师部设在福建长汀县城内)。四月下旬,我在医院接蒋介石南京密电,称“据可靠情报,**头目瞿秋白在你部的俘虏群中,务必严密清查”。我立即命令师参谋长向贤矩执行,先在一○八旅方面清查,一个个俘虏均加以细细辨认和盘问,都没有发现线索;又电告保安第十四团,几天后得复电,说俘虏中有个可疑的人,自称林琪祥,上海人,但操苏南口音,面容消瘦,职业医生。我即命令师参谋长亲自前往,速将此人解往长汀师部审问。师参谋长去保安第十四团的次日,即电复经人指认,林琪祥就是瞿秋白,并未提审瞿确认,他将立即押瞿回师部审定。我接此电后深感事关重大,也立即离开医院,赶返三十六师师部。
我回师部的当天,军法处处长吴淞涛就向我做了汇报。他为了在我面前表功,把提审过程讲得有声有色。吴说,他耐着性子反复审问瞿秋白的姓名,年龄,籍贯,职业。瞿秋白都不紧不慢地答复叫林琪祥,三十六岁,上海人,职业医生。吴说他有意长时间静默,静得提审室里五六个人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甚至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并不时观察瞿秋白的神色,只见他半合半闭的眼睛,脸孔苍白消瘦,端坐的样子像一个打坐的和尚。吴说,在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他突然一转身使劲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大声说:“你是瞿秋白,不是林琪祥!民国十六年我在武汉听过你讲演,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你不要冒混了吧!”据吴说,这一突然的逼问,瞿秋白神色有所动,但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瞿秋白!”吴才使出*后一招,大声一吼:“来人啦!”进来的是事先在外等候传话的被俘投敌的共军的叛徒,他指着瞿秋白,向吴献媚地说:“我用脑壳担保,他就是瞿秋白。我说了不算,还有他本人照片可核对。”吴扬扬自得地向我汇报说,至此,这表面像一座佛,内心比狐狸还狡猾的瞿秋白才被迫低下了头。但吴淞涛删略了瞿秋白*后说的几句话,这是另一位在场的部下后来同我讲的。在叛徒当场的指认下,瞿秋白竟坦然一笑,说:既然这样,也用不着这位好汉拿脑壳做保,我也就不用“冒混”了。瞿秋白就是我,十多天来我的什么“林琪祥”“上海人”之类的笔供和口供,就算作一篇小说。瞿秋白当时的心境和精神状态,由这几句话即可见一斑。
宋希濂听完军法处长吴淞涛的汇报后,便命令下属先不要再提审瞿秋白,并批了“优裕待遇,另辟间室”八个字,给瞿秋白改善生活环境和条件,旨在软化瞿秋白。
瞿秋白自然知道“优待”背后的阴谋,泰然处之。
三十六师司令部驻在长汀靠四头路南的一个当地缙绅的家中。瞿秋白被关在*里面的一间厢房,面积不到十平方米,布置有一床一桌一椅一张板凳加一个洗脸架,桌面上摆着文房四宝和一些竖行稿纸,似乎没有囚室之味,倒像是私塾先生的书房。瞿秋白独居一室,不戴刑具,伙食也跟军官们相同。厢房外有一个封闭的天井,只有四五平方米,两米多高的白墙,灰檐黑瓦,他每天可出来散步两次,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院子里独立着一棵石榴树,树干曲折,树皮粗粝,有一个凸出的结疤。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什么都可以想也可不想。
宋希濂来见过瞿秋白一次,也算是他俩之间的一次思想交锋。这里不妨摘录一段:
瞿先生,**能不能行得通,不是高谈理论,而是要看事实!请看当今党国政令一统天下,委员长秉承先总理的宗旨,实行三民主义,全国民心归顺,乃大势所趋。共产党自民国十六年之后,苦心经营了若干山头,如今已荡然无存。以至于像瞿先生这样的头面人物,也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共产主义如能救中国,何以这样奄奄一息,濒于绝境?你既不愿争论这些,我也就说到此为止。但我想郑重地提醒你的,是别忘了眼下你自己的处境。时至今日,你还没有对我们讲一点有关共党和匪区的有价值的情况,这对你是很不利的!
说得好!这*后几句话才是你今天绕着大弯子找我谈话的本意,也是为多日来想完成蒋介石给你任务而使的小手段!但我也可以坦率地告诉宋先生,几年来我身患重病,在苏区所做工作甚少,管过一些扫盲识字办学校的事,你不愿意听这些吧?至于其他情况,我早就说过,无可奉告。我对自己目前的处境,十分清楚。蒋介石决不会放过我的,我从被认定身份之后就没有打算活下去。我唯一的希望,是让我把要写的东西写完,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应该感谢宋先生的是,你在生活、医疗上优待我,使我有条件完成我要做的*后几件事。但是,宋先生,我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你想借此完成蒋介石交给你的任务,那将一定是徒劳的。好了,纸已戳穿,我们的谈话也该结束了。
那次谈话后,宋希濂再也没在瞿秋白面前出现。
囚地紧邻长汀*有文化的贡院和苏维埃政府所在地,这让瞿秋白有机会对自己短暂而复杂的人生历程做了回顾和梳理。他纠结的是自己作为文人和革命者的双重身份,觉得自己本是一个“半吊子文人”,一不小心接触了俄国革命,被政治的风暴所裹入,让他走上了共产革命这条路。
或许,瞿秋白看重的是文人身份,而世人却以革命者身份待之。正是带着这种悲伤而矛盾的情绪,从5月23日开始,他花了一星期的时间,把自己对往事的反思与自省写成了有两万余字的《多余的话》,真实地呈现给后人。
这篇文章像把锋利的手术刀,把自己的灵魂解剖得淋漓尽致,这让瞿秋白死后备受争议。事实上,他开笔时就已经料到:“我不怕人家责备、归罪,我倒怕人家‘钦佩’。但愿以后的青年不要学我的样子,不要以为我以前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主义的。所以我愿意趁这余剩的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写一点*后的*坦白的话。”但这绝不是对从事革命的忏悔。
按照计划,瞿秋白写完《多余的话》后,还想写《读者言》和《痕迹》两篇,并且已拟了初步的目录,但蒋介石不给他机会了。因为蒋对瞿秋白彻底失望了,几次南京派来的劝降特使皆无功而获,让他十分恼怒。
3
6月16日,蒋介石从南京给宋希濂发来“即刻即到”电令:“着将瞿秋白就地处决,照相存验。”宋希濂接到这电报有些矛盾而不安,他原本想蒋介石会将瞿秋白押往南京审讯的,没承想竟要他亲自来处决。17日,他布置师参谋长向贤矩、政治处处长蒋先启,向瞿秋白宣读了蒋的手令。
瞿秋白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王明他们可以抛弃他,他却不能背叛信仰。这就是他和**本质的不同。孤臣可弃但不可辱节。
6月18日清晨,天气很好,瞿秋白一早起床,换上了洗净的黑褂(当年在上海爱妻杨之华给买的)、白裤、黑袜、黑鞋。梳洗后,静静地坐在桌前,点上烟,喝着茶,翻阅着唐诗,吟读、思索,随手记下他昨晚的一个梦境……
10时正,瞿秋白在刀兵环护下,离开关了一个多月的囚室,稳步走向中山公园。
宋希濂带着师部的军官来到堂屋,*后送瞿秋白一程。但他不敢吭声,只能躲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回忆道:
六月十八日早晨八点多钟在警戒方面部署妥当后,向贤矩进入秋白先生室内,将蒋介石的电报交秋白先生看,据向贤矩告诉我,瞿先生看了后,面色都没有一点变化,好像若无其事一样。九时许,我和司令部的大部分干部,共约一百多人,都先后自发地走到堂屋里来了,九时二十分左右,秋白先生在蒋先启的陪伴下走出他住了一个多月的小房间,仰面向我们这些人看了一下,神态自若,缓步从容地走出大门。时间只是一刹那,但秋白先生这种视死如归的伟大精神,使我们这些人很受感动,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很难过,默默无声地离开了那间堂屋。
当年处决瞿秋白时,有一记者随行,现场目睹了整个过程,其采访侧记《毕命前之一刹那》写得具体而“文艺”:
民国二十四年六月十八日晨,闻瞿之末日已临,笔者随往狱中视之,及至其卧室,见瞿正在挥毫,书写绝句:“一九三五年六月十七晚,梦行小径中,夕阳明灭,寒流幽咽,如置仙境。翌日读唐人诗,忽见‘夕阳明灭乱山中’,因集句得《偶成》一首:夕阳明灭乱山中(韦应物),落叶寒泉听不穷(郎士元),已忍伶俜十年事(杜甫),心持半偈万缘空(郎士元)。”
书毕而毕命之令已下,缓解至中山公园。瞿信步行至亭前,见冷馔一席,美酒一瓮,列于亭之中央,乃独坐其上,谈笑自若,神色无异,酒半乃言曰:“人之公余稍憩,为小快乐;夜间安睡,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继而高唱《国际歌》,酒毕徐步赴刑场,前后有军士押送,空间极为严肃。经过街衢之口,见一瞎眼乞丐,犹回顾视,似有所感。既至刑场,自请仰卧受刑,态度仍极从容。枪声一响,瞿遂长辞人世。忆其在狱中,常以文墨自遣,所作“眼底烟云过尽时,正我逍遥处”,此非词谶,乃狱中言志也。
正如记者所述,在中山公园八角凉亭,宋希濂让手下给瞿秋白安排了送行酒。在喝了近一瓶长汀米酒后,瞿秋白有些微醺,放声歌曰:“人之公余稍憩,为小快乐;夜间安睡,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也!”
随后,瞿秋白站起来,坦然正正衣履,让长汀艺园照相馆的照相师拍了遗照——他背着两手,昂首直立,背影是蓝天白云。照完相,瞿秋白手挟香烟,顾盼自如,缓缓而行,边行边用俄语高唱国际歌。他是第*个把《国际歌》歌词翻译并介绍来中国的人,于今唱着《国际歌》走向刑场。这是*好的送行曲。
【前言】
从气候学来看,两种性质不同的气流相遇,其中间的交界面叫锋面。锋面活动时,暖湿气流在上升中,由于气温不断降低,水汽就会冷却凝结,成云致雨,这种雨称锋面雨。
如果我们把视野放到1934年10月后的赣粤边。从意识形态来看,以红色为主调的苏维埃革命和以白色为主调的国民革命,在油山上空急剧冲突,形成另一种层面的锋面雨。红色革命被迫转移、进山,但他们又期待着终有一天会体面地出山。
出山似乎应该从进山开始,今天在回顾这一段峥嵘岁月时,历史离我们很近,也很远。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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