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给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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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棣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09119
出版时间2017-08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35元
货号2033291
上书时间2024-03-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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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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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电影给了我什么
【书 号】 9787559409119
【出 版 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作 者】 唐棣
【出版日期】 2017-08-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35.00元
【编辑推荐】
★从文学青年到院线导演的成长之路:本书讲述了唐棣从一个落魄、激烈、反抗、贫穷的文学青年一步一步成长为一位院线导演的经历,而其中摄影是关键的平台,以文字 影像的基础,唐棣在三四年之内拍摄了大量的短片,从技术、美学、实践等等角度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而随着短片作品在电影节上的获奖,拍摄长片的机会也随之而来。整个过程历时11年,这对非专业出身的影像爱好者而言,即使一种鼓励,也是一种考验:能否承受如此长时间的辛劳和无名。
★近百部经典电影的细致分析:从诗人、小说家和电影爱好者,到真正成为导演,看电影必不可少,扒片更是必备功课,作者在书中介绍了他本人喜爱且认真学习、反复观看的约30部电影,以及100多部电影推荐清单。从作者的叙述中我们可以发现,带着专业色彩和某种追求去看电影,是一件严谨而专注的事情,同时也可以发现电影包含的诸多深层次内涵。。
★一关于影视行业的反思与建议:作为一个已经身在电影业内的导演,作者给出了自己的一定的看法,以及由自身经历引发的反思关于实验、娱乐、商业、市场、获奖等等影像之间的关系,关于编剧在电影也内的处境,关于拍电影——看电影——评论电影之间的相互作用力,等等时刻萦绕在从业者、消费者心头的问题,本书均有论及。
【内容简介】
本书由“认识电影”和“成为导演”两个部分组成,穿插讲述了作者对电影作品这一**深厚的教材的学习,以及个人从外行到观众再到业内人士的诸多经历,基本符合一个人(无论是否科班出身)从接触电影到从事电影的人生轨迹,而唐棣作为一个辍学青年、文学爱好者,他的成为导演的过程则更多了一些艰辛和苦涩。
【目录】
认出那个时刻的风景(代序)
认识电影
003咱们拍电影吧
008我的电影初始记
018我与我的纪录
022编剧与作家
028编剧与“工业”
034始于文学,止于编剧
040反思“图片化叙事”
044电影拦不住
048有语气与勇气的电影
052电影带我去旅行
057评论电影的人
061拍与写
064站到人物那边去
067电影是什么
071被理解的电影
075被观看的电影
078手持相机的魔法师
092魔镜、分身与电影术
095文字中的电影
101艺术家了一两年
107致电影的三十三段话
115二十四小时电影辞条
成为导演
133别了,阿巴斯—《希林公主》
138静默的呼愁—努里•比格•锡兰与他的电影
145对死亡的注视—《凝望深渊》
151“这不是一部电影”—《出租车》
156枪与玫瑰—加斯帕•诺与他的电影
163悲喜交集的相聚—《道别派对》
167遥远的历史—《哭泣的草原》
173记忆者的沉默—伯格曼与《情书》
178*好的青春—《死亡诗社》
181生之处境—《寒枝雀静》
188毁灭与重生之间—《地球之盐》
191街道狂想曲—《白色上帝》
195生活本如斯—《危楼愚夫》
201被真实记录的暧昧—《堤》
205凡人与爱—《她比烟花寂寞》
212现实来自荒诞—《一个勺子》
216对现实的想象—《图雅的婚事》
221闲话《百鸟朝凤》
226此岸与彼岸—关于父亲的电影
230在细节里旅行
234黄金瞬间
236关于马的象征
239现实的人与饮酒、歌—关于三部韩国独立电影
251尽在电影中—关于李安的电影
256落地的麦粒不死—米开朗基罗•弗兰马汀诺与乔治•巴勒菲比较谈
265从人物走向电影
271城市之光
275战争电影启示录
281附录一:来自七个世界的讯息
285附录二:十部关于寂静的电影
289附录三:个人影史十佳—为腾讯网“名人荐片”栏目而列
293附录四:个人邪典电影十佳—为“后窗电影”而列
297附录五:电影(影像)创作年表
299跋
【文摘】
编剧与“工业”
我一直不是编剧身份
“没有好剧本不投资,没有稿酬编剧不动手”是我所接触的电影行里很常见的僵局,这涉及了投资人和制片人,制片人与编剧两组关系。近些年,我们在各种场合听的很多的呼吁是“工业啊,工业”!可是,一个正常工业体系下的状况一定是投资人为全局买单,制片人为剧本买单。靠前电影人奔走呼号的“工业”追求,一方面是技术达标,更重要的是谋求规范的保障。做电影需要热情,热情也常常被拿来践踏,所以每个想做电影的人时刻要面对“中国特色”的工业――制片人往往是不出钱的业内人士,制片人瞪着眼睛,渴望“自己的眼光”获得投资人连同自己和自己找来的剧本一起买单。其实,开头那句话两边看似有理,再想则是一个先有鸡先有蛋的问题。
其实,制片人和投资人属于“工业”上游,大部分靠前的制片人纯粹找投资,不涉及创作。编剧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流水线上处于中下游。挂不挂名的事暂且不谈,劳动付出之后尾款大部分人拿不到,甚至开机(涉及尾款),很多编剧并不知情。据说,这样的事在好莱坞很少发生,因为那是一个正常的、冷静的工业。
一个剧本的很小单位是一个点子,一套结构。“创意”在我们的版权法里没有保护,当然对于创作来说,也很难界定。创意容易重复,于是每年都会有一些翻拍。这是名正言顺地取巧。还有一些力主原创,很多电影圈的官司都是打这个,你说没有借鉴,他说有借鉴,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找出比他们都久远的多的例子,这就是一个转圈官司。全世界都有这个问题。
以我所见,说回到创意在剧本与投资之间的种种惊险。现在,电影发展这么好,制片人和投资人在剧作层面,需要的首先是一个创意,其次才是剧本细节。任何时候,专业编剧创作剧本都是简单而愉快的。在我看来,孰好孰坏在于是否提供出好创意,或者好架构。比如,导演哈内克曾说过:“创作剧本真正工作不是在写戏,而是创造出整体的架构。”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才让靠前电影圈处处僵局。作为制片人在整个融资阶段,扮演的是拿剧本找投资的人,连接作者与资方。既然僵局出现,,只能证明投资人与制片人判断不同,优选的方式就是编剧赶紧写新剧本,制片人应该换一个新投资人。这对双方都没有坏处,因为专享的体力脑力付出者是编剧(当然,制片人也在为剧本四处跑)。剧本好坏不谈,编剧付出具体的时间和精力。有时,编剧拿出优选能力,依然得不到资方“好”的评价。一个剧本的初稿基本的气息在那里,修改无法师剧本有质变,且很可能离编剧的初衷越来越远。
之前,有个品牌艺人的经纪人跟我说,他曾拿三个你觉得好的剧本给艺人看。飞机时间足够看完。三个剧本分别来自一个大编剧、一个大公司、一个新人编剧。他故意隐去这些信息。结果下了飞机,艺人没有选出一个。经纪人不得不戳破剧本的来源。然后,艺人回忆一下,说把大编剧那个剧本再给我看一下。
大编剧的剧本真好么?很多时候,艺人除没时间从别的地方判断。有名的作者不一定剧本有多好,但好几率比新作者大;大公司拿着剧本来谈都是投资搞定了,项目成功几率大于新编剧还要再去找投资,他们把自己的时间赌在大几率上。新人编剧的剧本成功率很低,当年的《大钻石》到《疯狂的石头》,走的就是新人编剧的艰难之路。宁浩走成功了,代价是商业利益上一分没有,无论片子买多少钱。据说
“新星导计划”就是这样,《混大成人》那本书里都有记录,宁浩导演自己搭了不少钱。
我的意思是好与不好都太主观。好多合作只能强行限定时间以及判断标准,有时谁都会说剧本是艺术创作,不能限制,不能催促;但从工业角度也可以说剧本是工作表,必须守时,必须及时……
P28-30
【前言】
认出那个时刻的风景(代序)
为什么这些冰冷的冰面、枯草、废木、残破的墙壁如此吸引我?我总是说随便拍下来的。“随便”体现了童年时面对静物的盲目,“人不可能对涌入脑海里的每一种回忆都负责。”回忆可以盲目。以这句话为节点,之前的我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拍照,而拍照片在我看来从来不是一个工作。所以,对我来说这段回忆也是充满了盲目的。母亲在我辍学在家无所事事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忽然叫住我问:“想好了没有将来干点什么?”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又回避着自我怀疑。我听到母亲问话之后,一下有种曝光的感觉。那天,没有月亮,我在黑暗中被惭愧之情裹住了脚踝,只有一点点的光在远处。母亲叫我赶快进屋,要不会被蚊子吃了时,我突然挥起了手臂,我记得自己还差点摔倒呢……母亲是一个朴素、踏实、勤劳的农村妇女,一辈子只做自己能从周围感觉到的事,比如种田、打零工。我的周围到处都是这种气息。我的性格与她恰恰相反,我从成年开始总想到懒散地度过一生。我觉得我周围的气息得是另一种,母亲很看不惯我这点,早在我上学时,老师就找她说过这个问题:“这孩子没啥出息,太懒散了,这样下去啥也学不好,将来会毁了。”而我的母亲也应和着说:“这孩子让老师多费心了。”然后,落了眼泪。
当时,母亲和被蚊子咬了之后跑进屋的我一样。神奇的时间让我俩的窘态连接在一起—那些无话可说的时刻。其实,离开学校这件大事的发生,也不是突然的。一些想法比如当一个作家,当一个编剧,这类没有原因的理想被母亲逐一否定掉之后,盲目才来了。这些都是学校老师们嘲笑我的理由。母亲说,你不知道么?不识字的母亲显然了解到他们口中“好高骛远”不是什么好词,直到听到自己的儿子被人以“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这句她听得懂的话做总结时,她仍然没说什么话,但我知道她内心却着了急。
我回到家的那年不到二十岁。她在我这个重要时期所能做的,只是为我接下去的人生做出正常一点的规划。从那之后,我俩就经常坐在家里的土炕上研究未来了。有一次,她一边说话,一边在翻看相册,忽然就说:“你照相还行。”在遭受讥讽与蔑视的年代,这句话的出现并不是说,我可以拍照为生,但我显然把这作为了一种惊喜般的赞美。在童年记忆里,我是从一个不被赞美的人慢慢变成一个性格犹疑的人的。
“一件事,到底干不干?”每当这个时候,母亲都会站出来对我正在进行的行为发出提醒。她看我没听太懂,还说:“你将来就去照相馆找个工作。”
我对照片的印象仅是每年过年时,我们穿着大棉袄站在雪地里,流着鼻涕,耳朵生疼,还有长大一点后每年冬天去为父亲烧纸,因为路远,都要侥幸地从一片几乎无边的冰面上小心翼翼地走过时特别害怕……包括后来的写作,我也没想过写下去。她在教我承受悲伤与快乐、践行坚持与努力的同时,也对我的人生不得不做一次冒险的规划。可以说,她是我摄影和写作的见证人。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她思想的一个表现者。这也解释了一些人指责我对技巧的关注。在母亲现成而强大的背景下,我能做的,恐怕只剩遣词造句了。因为通过它,才可以使母亲思考的事物落到纸上时尽量精美和带些意味。
她绝不会想到写作与摄影居然伴随我走过了十几年光阴。我的确爱上了散漫的工作。在这个方面来说,“照相”比写作更适合我。当初,选择写作极可能是因为相对于胶卷的投入、纸张具有廉价的优势。当然,“照相”是介质不同的写作方式。至少对一个农妇来讲,一张照片远比一篇文字有说服力。母亲从不知道我这十几年具体写下了什么文字,她经常可以通过照片得知我彼时彼刻在做什么。*好的照片不会是赶出来的,照相需要的是“发现”—即你发现事物,也是事物发现你。或者说,第三方发现你与事物的关系。母亲长着一双日渐浑浊又不失洞察力的眼睛。她看着我拍的照片说过:“你看你跟这个,或者那个离得那么远,远了好看。”她教我对他们保持距离,她觉得我可以照相是因为每年过年我都给她拍几张照片,总说:“你比别人给我拍的照片,拍得亮,人摆得正。”后来,我把她对我*早期“作品”的理解转变成了文绉绉的评价:拍得亮是指光线,人摆得正是指构图。后来,我朋友们都说,我老师说得对,摄影在视觉层面上解决得真就这两个问题,而我在很早时无疑已通过了考核。母亲朴素的摄影观就来自几本家庭相册(不是每个农村人家都有这个无用装备的)。她这人的有趣之处在于,有空就还将它们一张一张掏出来分类:母子,动物,旅游照。晚上睡不着,会掏出来再继续分类,她看照片时总是坐在床上津津有味。
我记得一张照片上的她,年轻而倔强,而看这些照片的她正一天天苍老下去。某些照片背后的故事时常引得她落泪。有时,不仅在看一张照片,还会跟旁边的我说起当时的天气、心情、还有拍下它的前一刻,我们说什么等。
一个回忆的问题带着一个时间的线索。后来,我看了一些摄影书籍,有意无意将“按快门的时刻”神圣化—“时间随着‘咔嚓’一声,凝固下来。你可以试想我们被拧上发条必须向前,生命不可逆转。同时,我们通过图片不断追溯往昔,也依赖于时间的恩赐。”用母亲的话说“记住那时的脸”就足够了。
照片对于我是个简单的记忆。我不想知道那个复杂的摄影牵扯多少参数。无论拍人还是风景,母亲只教给我用*简单的方式感受光。然后这一下曝光就可能是有旨意的。
在我*重要的摄影课上,家庭相册是教科书,里面的童年与风景都是各自的故事。而我做的事简单至极—在弥漫着感觉的气息中,认出一张脸,一棵树,一片冰,一丛芦苇,一道裂痕,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按下快门,一声清脆的“咔”就响起来了。曝光结束,一切还远没有过去,我仍小心翼翼地,像走在故乡随时可能倾塌的冰上。这时,巨大的心跳声“怦怦—怦怦—”闭上眼时仍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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