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枕(夏目漱石作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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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目漱石,陈德文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73541
出版时间2017-03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40元
货号3373505
上书时间2024-03-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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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草枕(夏目漱石作品系列)
【书 号】 9787532773541
【出 版 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 者】 夏目漱石,陈德文
【出版日期】 2017-03-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40.00元
【编辑推荐】
《草枕》是夏目漱石的前期的重要代表作之一。小说写“我”——一个青年画家为了躲避俗世的忧烦,寻求"非人情"的美的世界,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山村,以及在那里的所见所思所闻。作品着重描写了山村中的人和景物,其间穿插着大量"我"关于艺术论和美学观的独白,并比较了东西方艺术的差异。这些独白中*为核心的观点即"非人情"。所谓"非人情"是一种超越道德或人情的境界,是超脱世俗的出世境地,也是一种艺术审美观。比如作品中的"我"认为陶渊明的诗中所传达出来的意境便深得"非人情"三昧。因此,《草枕》与其说是一篇小说,更像是一部夏目漱石关于艺术的论著;而对山村风情的描写以及不时出现的俳句和诗词又让这部作品像是一篇优美的游记散文。总之,《草枕》是一部别具特色的作品,非常值得一读。
【内容简介】
《草枕》的主要舞台在山中温泉地,作者把它描绘成脱离尘俗的“非人情”的天地。这样的外部格局的设定,如同桃花源与世隔绝的世界,即夏目漱石的“非人情”天地。同时,作者还把“非人情”天地中所有登场人物都塑造成近似于“非人情”的人物形象。譬如,山崖茶馆的老太太、女主人公那美、观海寺的大辙法师、理发馆的师傅。作者意在把主人公画家的“非人情”之旅描绘成“脱离世俗烦恼的超然心境”的旅行。画家为了忘却世俗的烦恼来到山中温泉旅行,他的旅途就像陶渊明和王维的诗歌里所描绘出来的诗境一样,切实体现了作者“直接从大自然中吸收,即使是短暂的也要尽情地徘徊在非人情天地的真挚的愿望”。
书中曾多次引用到汉文典籍中的诗词语句,尤其以对陶渊明诗歌的引用*为直接和精彩。除了山水田园诗外,《草枕》中还包含着许多显而易见的中国元素。作为反对日本明治时代的工业文明以及自然主义文学理念的实践之作,作者在这部著作中宣扬的是一种回归自然、回归传统美的“东洋趣味”,将大量的笔墨用于感受性的渲染。
【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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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枕
一
一边在山路攀登,一边这样思忖。
发挥才智,则锋芒毕露;凭借感情,则流于世俗;坚持己见,则多方掣肘。总之,人世难居。
愈是难居,愈想迁移到安然的地方。当觉悟到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同样难居时,便产生诗,产生画。
创造人世的,既不是神,也不是鬼,而是左邻右舍的芸芸众生。这些凡人创造的人世尚且难居,还有什么可以搬迁的去处?要有也只能是非人之国,而非人之国比起人世来恐怕更难久居吧。
人世难居而又不可迁离,那就只好于此难居之处尽量求得宽舒,以便使短暂的生命在短暂的时光里过得顺畅些。于是,诗人的天职产生了,画家的使命降临了。一切艺术之士之所以尊贵,正因为他们能使人世变得娴静,能使人心变得丰富。
从难居的人世剔除难居的烦恼,将可爱的大千世界如实抒写下来,就是诗,就是画,或者是音乐,是雕刻。详细地说,不写也可以。只要亲眼所见,就能产生诗,就会涌出歌。想象即使不落于纸墨,胸膛里自会响起璆锵之音;丹青纵然不向画架涂抹,心目中自
然映出绚烂之五彩。我观我所居之世,将其所得纳于灵台方寸的镜
头中,将浇季溷浊之俗界映照得清淳一些,也就满足了。故无声之诗人可以无一句之诗;无色之画家可以无尺幅之画,亦能如此观察人世,如此解脱烦恼,如此出入于清净之界,亦能如此建立独一无二之乾坤,扫荡一切私利私欲之羁绊。——正是在这些方面,他们要比千金之子、万乘之君,比所有的俗界的宠儿都要幸福。
居于此世凡二十年,乃知此世自有可居之处,过了二十五年,方觉悟到明暗一如表里,立于太阳之下,便肯定出现影子。至于三十年后的今天,我这样想——欢乐愈多则忧愁愈深;幸福愈大则痛苦愈剧。舍此则无法存身,舍此世界就不能成立。金钱是宝贵的,宝贵的金钱积攒多了,睡也睡不安稳。爱情是欢乐的,欢乐的爱情积聚起来,反而使人觉得没有爱情的往昔更可怀念。阁僚的肩膀支撑着几百万人的足跟,背负着整个天下的重任。吃不到美味的食物会觉得遗憾,吃得少了不感到餍足,吃得多了其后也不会愉快……
我的思绪漂流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右脚突然踏在一块很不牢靠的石头尖上,为了保持平衡,左脚猛地向前跨出了一步。虽然避免了跌跤,但我的屁股就势坐到了三尺宽的岩石之上,肩上的画具从腋下弹了出来,幸好没有出什么事。
站起身来向下一望,道路的左前方耸立着一座山峰,像倒扣着的铁桶。不知是杉树还是桧柏,从山脚一直生长到峰顶,郁郁苍苍的景色中点缀着淡红的山樱。山间烟雾沆荡,依稀难辨。前面有一座秃山,峭拔凌厉,直逼眉梢。光秃的山脊,像巨人用斧头劈开来一般,锐利的断面一直插进谷底。天边可以看到一棵树,那大概是红松。就连枝间的空隙也看得一清二楚。向前走还有二百米的路程,看到高处飘动着红毛毯子,再登上去,就会到达那里吧。道路颇为艰难。
单是开辟泥路,不须花费很多工夫,土中有大石块,泥土容易平整,但石块却不容易平整。石头虽然打碎了,但岩石却没办法收拾,悠然地耸峙在开辟出的道路上,毫无为我等让路的意思。既然对方无动于衷,要想过去就得翻越岩石,或者绕道而行。没有岩石的地方也不好走。两边高起,中间凹陷,简直就像把六尺宽的地面劈成三角形大沟,其顶点正好贯穿在大沟的中央。与其说是走路,不如说横渡河底更为适当。本来就不急于赶路,我脚步散漫地走上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
忽然,脚下传来云雀的叫声。向山谷望去,无影无踪,不知云雀在哪里鸣叫,只是声音非常清脆,听起来一声连一声,非常急促。方圆数里以内的空气,宛如被跳蚤叮咬一般令人难以忍受。那鸟的鸣叫声没有瞬间的余裕。它在春日里鸣叫,叫来了黎明,叫来了黄昏。看来,它非用鸣声送走这优雅的春色不肯罢休。它一个劲儿飞升,无穷尽地飞升,云雀一定会死在云端里。飞升到至高点时,也许在随着流云飘浮的时候,形体消失了,只把声音留在空中。
绕过陡峭的岩石,向右拐过一个险要的地形——要是盲人,肯定会从这里倒栽葱掉下去——侧身向下一望,一片油菜花。我想,云雀大概落到那里去了吧。不,它是从那金黄的原野里飞来的。接着我又想,也许降落的云雀和飞升的云雀作十字形交叉而过的吧。后我这样想,无论是在降落的时候,还是飞升的时候,或者交叉而过的时候,它们都在不住地高声鸣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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