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完*的舞者 (记录14位芭蕾舞者的生活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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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的舞者 (记录14位芭蕾舞者的生活及思考)

正版全新

30.95 4.0折 7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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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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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甘露

出版社工人出版社

ISBN9787500880820

出版时间2022-12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78元

货号3631151

上书时间202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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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不完*的舞者 (记录14位芭蕾舞者的生活及思考)
【书    号】 9787500880820
【出 版 社】 工人出版社
【作    者】 甘露
【出版日期】 2023-12-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78.00元

【内容简介】 
因为拍摄纪录片,我与书中的每一位口述者相识多年。那时候她们十岁、二十岁、三十岁,五十岁……她们常被人定义为芭蕾女孩或者芭蕾老师。
  二十年很快过去了,今天的她们,都活成了真正的自己。
  两年前,我突然想做这样一本书,在节奏越来越快的生活中,让彼此稍稍停下来,回顾一下这一段段看似与自己无关,却又感同身受的成长经历。只是观看,只是感受,它也能留下些什么,如同那遍撒的月光的暗影中,我们仍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们在跳舞,只是跳舞的方式不同。
  书、绘画、音乐、摄影机……而已。
  我们都在跳舞。
  ——本书作者 甘露

【目录】 
001 - 完 美 甘露

004 - 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 口述者:张瑾

035 - 足尖的声音 甘露

040 - 芭蕾的痕迹 口述者:杨梓

060 - 一个女孩 甘露

063 - 为谁而舞 口述者:李怡燃

091 - 芭蕾七年 甘露

094 - 不能轻易放过自己 口述者:屈方钰

128 - 减 肥 甘露

131 - 仿佛人生刚开始 口述者:张雪琛

150 - 换 位 甘露

153 - 三十而已 口述者:战薪潞

181 - 无 常 甘露

184 - 芭蕾不爱我,但我爱芭蕾 口述者:刘洋

205 - 考 试 甘露

209 - 芭蕾不止有残酷 口述者:宋潇潇

222 - 时间之舞 口述者:魏群

257 - 影像和芭蕾 甘露

259 - 走出围城 口述者:胡甜甜

280 - 镜子和人 甘露

282 - 一生离不开镜子 口述者:黄知勤

311 - 我平凡,所以被喜欢 口述者:方龄蒂(小海带)

334 - 侧幕的舞者 甘露

338 - 完*不存在 口述者:祁劲松

366 - 足尖鞋 甘露

370 - 人生,都是逗号 口述者:王晔

382 - 一座城上的芭蕾 甘露

386 - 后 记 甘露

【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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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离不开镜子

口述者:黄知勤

1959 年,我考了舞校我父亲是搞音乐的,是 1938 年入党的老党员。他从上海音 乐专科学校毕业后入党并参加抗战,后来在当地省委宣传部工 作,任文艺处的处长,主管文艺工作。他有一个音专的同学在 当时的湖北艺术学院(现在改名为武汉音乐学院)当院长。院 长夫人跟我妈妈是同行,都是中学老师,所以我小时候经常被 父母带去艺术学院见他们。

有一天,妈妈带我去艺术学院时刚好碰到了她的一位学生, 那个女孩是吹长笛的,她说:“李老师,我们学院现在成立了一个舞蹈科,是教芭蕾舞的,让咪咪(我的小名)去学吧。”我妈也不了解什么是芭蕾舞,我们在 1959 年前完全没听说过芭蕾舞。第二天,我们在院子里又碰见了从苏联留学回来的一位老师,我妈就问他:“您看看我女儿能不能去舞蹈科学芭蕾呢?”

老师打量了下我的个头儿,然后跟我说:“姑娘,你下个腰吧。”

我那时也不懂什么是标准下腰,我做完他就说:“行啊,你让她来试试吧。”我妈想着让我学个专业,有一技之长也不错。我那年正上小学五年级,我妈跟院长说了下我的情况,院长说“让她来吧”,就这样我进了湖北艺术学院的舞蹈科。

1959 年 12 月,全国文代会在北京召开。我爸爸和林院长都是文代会的代表,他们在北京开会时又遇见了当时北京舞蹈学院的校长陈锦清,林院长就跟陈校长说:“我们刚刚成立了一个舞蹈科,能不能派两名学生去你们学校学习,作为教师培训,等毕业以后再回来?”陈校长想了想,同意了。

1959 年 12 月 26 日,我们学院选了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小孩去北京。有一位老师把我们送到了北京舞蹈学校。到了舞校后,经过挑选只留了两个人——我和另外一名女同学,另外两个人让他们回老家了。我学的是民族舞,她学的是芭蕾舞,我们俩关系还挺好的。我们 12 月到的学校,也就上了一个月的课。放寒假期间,学校组织我们下乡劳动,所有的学生都被安排到了北京的一个叫大井的地方。在大井劳动了几天,我就被老师回去了。

原来芭蕾舞老师不认可我那个同学,她觉得那个同学身体条件太差,根本学不了芭蕾。芭蕾舞老师说能不能让她跟我换一换,让她学民族舞,我来学芭蕾。我小时候很瘦,细长条,

她看了看我的身体条件,说:“从形象上看还可以。”紧接着,她掰了掰我的腿、压了压胯看看开度,随后就说:“你也够硬的。”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句话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之后,我的老师就说:“从下学期开始,你就去芭蕾舞科上课吧。”这相当于我跳了一个月民族舞就转学芭蕾舞了。我觉得不是我选择的芭蕾,而是芭蕾选择了我。现在想想,其实很多学芭蕾舞的孩子都是被选择的。

我小时候也不太爱写信,一个月给家里写一封,开头写的是:“亲爱的全家大小……”我妈边读边乐。那时我总觉得学芭蕾太枯燥,根本就不想跳,心里很苦闷,在学校总想哭,想逃 回家。特别是刚进舞校的时候,每天除了蹲就是擦地,我身体又硬,腿一搁在把杆上,其他同学都伸得直直的,可我的膝盖总打弯,一到压腿就疼得压下不去。老师“啪”一巴掌打过来:“有什么好哭的,那么硬还好意思哭。”我委屈地站在那儿,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呆呆地看着别人。

在班里我年龄*小,因为我是上小学五年级时来的,其他同学都是上六年级时来的,只有我是 1947 年出生的,而且个头儿又*小,所以刚开始我在班上显得特别不合群。其实我在班上一直都不属于好学生,直到快毕业了芭蕾专业课都没得过满分,专业课想得 5 分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时 5 分是满分),一个班的学生几乎没有人能得到,我经常是 3  或 4-,如果能拿个 4-已经特别高兴了。

我永远是站在把杆旁边靠近钢琴的位置,从没站过正中间,当然会特别羡慕站到把杆中间的同学。

无常

甘露

2006 年 7 月 19 日,我得知芭蕾舞团又有几个演员离开。离开纯属无奈,尽管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还是有些怅然。演员经常笑着说自己学了 7 年芭蕾,*后跳的年头超过 7 年也就够本儿了。其实据我所知,大部分人都没跳够本儿,跳一年、两年、三年的大有人在,还有毕业后再没有机会穿上芭蕾舞鞋的……如果可以,她们想在舞台上跳一辈子,直到老去。

芭蕾舞团有一个女孩,来团 3 年,20 岁。这一年团里没有跟她续签,大家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在一周之后。她是个极好强的孩子,知道这个消息后简直万念俱灰。她把自己关在宿舍里,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声音,没有音乐,也没有灯光,一个人淹在黑暗中不肯呼救,不去听朋友的呼喊,与世隔绝地待了4天。第 5 天一早,她去了西单附近的 KTV,一个人昏天黑地地唱到声音沙哑,自己也不知道唱了些什么……其实她的伙伴们都知道她的痛苦,但没有一个人去劝她,没有一个人敢去劝她,因为她们知道,终有一天她们也会像她一样离开,她们有她们的无常。

至于吗?或许很多人会质疑。15 岁那年,女孩的双脚脚踝长了严重的骨刺。那时她还在舞院上学,练功的时候总是忍着痛,不想让别人知道。每一天,双脚和舞鞋都在无声地对抗和挣扎,疼痛与日俱增,她孤独地承受着。终于在一天早晨练功时,老师发现了她的脚的异常,让她马上停止上课,去医院做检查。

女孩压根儿就没去医院,在学校附近溜达了一圈,回来跟老师说医生看了没啥事。老师从小看着她们长大,实在太了解这些孩子了。老师很快给女孩的妈妈打了电话。第二天,女孩的妈妈从外地赶来,带着女儿去了学校附近的医院,从医生那儿得到的答复是,千万不要再跳舞了,进行保守治疗,可以保住双脚,也不至于太痛苦。母亲很为难,孩子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对妈妈说,想让我不再跳舞,除非让我死了。母亲拗不过女儿,在陌生的北京奔跑于各家医院,*后找到北医三院,告诉医生自己的女儿还想正常跳舞,而且不能歇太久耽误练功。

*后,不知是母亲的无助还是女孩的坚持打动了医生,他们答应给孩子做一个新的尝试,这是*快的方式,但没法保证*优的结果。女孩不想太耽误练功,笑着问医生能不能双脚一起做,这样能节约些时间。医生认为这样做风险实在太大,女孩说两条腿同时残废和保留一条腿对跳舞的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就试试吧,没准儿会成功。

医生制定了严谨的方案,女孩单薄的身体裹在大号的病服里显得有些寂寥。在妈妈面前,她竭力表现出自己的快乐,骗妈妈也骗自己。*终,皆大欢喜,手术成功了。妈妈为了照顾 孩子,把老家的工作辞掉,在舞蹈学校附近租了间地下室陪伴着女儿。父亲一个人承担全家的生活开销,甚为辛苦。女孩说那段日子不知道是怎样过去的,只是希望快点儿过去。她说唯一的后遗症就是现在*怕泡脚,说那时几乎把人一生要泡的脚 都泡尽了。别人做足底按摩是享受,对她来说就是折磨。当然,她也从来没有吃饱过,因为担心脚好后体重不易恢复,她还要跳舞。

她可以再跳舞了。芭蕾舞鞋的丝带优雅地缠绕着,刚好掩盖住那双脚上长长的伤疤。2008 年她笑着给我讲了这个故事,从头到尾她一直微微笑着,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听的人倒 哭了。5 年后,命运还是注定了她和芭蕾舞鞋的分离,暂时的或者永远的……“我爱芭蕾,但芭蕾不爱我”,这句话不幸又被 言中了。

我知道,多少叹息都无法平息她内心的伤痛;我也知道,芭蕾舞演员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常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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