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方,亦或是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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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亦或是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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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thor

出版社中国民族文化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12218338

出版时间2022-12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98元

货号3655450

上书时间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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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远方,亦或是脚下
【书    号】 9787512218338
【出 版 社】 中国民族文化出版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 2024-02-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98.00元

【编辑推荐】 
从哀哀父母、蓦然回首、秦时明月到在水一方,《远方,亦或是脚下》这部散文集汇聚了作者二十余年来从对故乡的眷恋和思念扩展到对人生的感悟,对历史人文的探索。在作者笔下,第*辑哀哀父母里,有“福”饺子、母亲的天堂、红腰带的记忆、母亲的丝瓜等篇章寄托乡村教师对母亲别样的深情;有冬天风里的父亲的背景、低头的稻穗、牛梭头、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等画面都成了父爱的座座丰碑。第二辑蓦然回首里,有一棵树的三级跳、温暖的阳光、一头牛和一个人的偶然和必然、老土屋、我乡愁的落脚处等回忆带读者一起探寻如歌的岁月。第三辑秦时明月里,有照亮千年的那一方月光、山海关的历史传说、一场乙未年的春雨等故事唱响故乡阡陌深沉与历史滚滚向前的车轮的和声。第四辑在水一方里,有迷雾里的阳光、闲走乡路听年声、在北宋,请放慢你的脚步、故乡的夏夜等描绘默默守望的土地带给人希望无限。作者用他深情的笔墨,描绘出一幅鲜活灵动的土地之歌。

【内容简介】 
这部散文集是作者20余年来,利用工作之余,对个人人生的感悟,对故乡的眷恋和思念,对父母的辛劳一生的思索,还有对历史人文的探索。在作者笔下,有故乡的土地,以及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的命运,他们的喜怒哀乐苦辣酸甜。作者用他深情的笔墨,谱写出一支鲜活灵动的土地之歌。

【目录】 
目录

第*辑 哀哀父母 / 001

一个牛梭头有多重 / 003

稻穗低着头想春天的事情 / 011

“福”饺子 / 018

父亲走在冬天的风里 / 023

母亲的天堂 / 028

“筷儿长 道儿长” / 045

母亲的丝瓜 / 049

蹀躞在岁月原野上的身影 / 055

红腰带 / 060

生命里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 / 064

锄 禾 / 072

第二辑 蓦然回首 / 079

忽如一夜春风来 / 081

一棵树的三级跳 / 085

在原野上 / 095

老三爷爷和他的搪瓷缸子 / 103

豆子在沸锅里浮沉 / 111

我们的火车就要开 / 116

温暖的灯光 / 122

傻华蛋、《水浒传》和一块五毛钱 / 127

一头牛和一个人的偶然和必然 / 135

牛 命 / 142

老土屋,我乡愁的落脚处 / 160

远方,亦或是脚下 / 166

第三辑 秦时明月 / 181

依依墟里烟 / 183

昂霄耸壑 / 206

爰求柔桑 / 214

照亮千年的那一方月光 / 218

一定要争气 / 222

山海关的历史传说 / 230

把酒问青天 / 247

大野长河 / 256

无棣古城遇韦陀 / 266

一场乙未年的春雨 / 278

马作的卢飞快 / 281

第四辑 在水一方 / 285

一方水土一方人 / 287

遇见秋 / 290

野有蔓草 / 296

迷雾里的阳光 / 308

迷津渡 / 317

闲走乡路听年声 / 326

梦醉槐香 / 330

秦皇河畔秋意浓 / 338

在北宋,请放慢你的脚步 / 343

蒹 葭 / 352

故乡的夏夜 / 361

【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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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辑

哀哀父母

一个牛梭头有多重

不光我,就连母亲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只知劳作的父亲,会因为一个牛梭头而发脾气打我。在我的意识里,牛梭头只不过是一截带弯的木头罢了,而父亲竟这样看重。日后,母亲曾和我解释说“你爹可稀罕你了,七六年地震的时候,三更半夜,撇下俺和你姐姐不管,抱着你就逃了出去。你爹打小就觉得你机灵,认定你是块念书的材料。”尽管母亲念叨了好几回,可伤痕依旧在我年轻的心里潜伏下来。

父亲极少发脾气,当然,他也没有发脾气的机会。贫苦难熬的日子,像泥洼道一样看不到头儿,说不定哪会儿,还会冒出个砖头瓦块什么的,绊个跟头。父亲能做的,就是和他的“战友”在田地里干活。和牛一起犁地,和锄头一起除草,和锹头一起施肥。父亲好像跟农活有深仇大恨似的,不把自己拼个遍体鳞伤,绝不罢休。每位“战友”都被他操练得锃光瓦亮的。就算是阴天下雨下不了地,父亲也闲不住,东拾掇拾掇牛圈,西鼓捣鼓捣农具。

晚上,母亲举着昏黄的油灯,查看我左大腿上被牛套绳打的那道紫红色的伤痕,含着泪说“不就是个牛梭头嘛,坏了再做一个,看把孩子打的。”蹲在一边的父亲,一直低着头治疗“战友”牛梭头身上的“伤口”,没有吭气。

牛梭头,鲁北平原上一种木制的农具,扛在牛的肩头,用于拖拽着力,学名牛轭。

大平原上泥土里刨食过活的农民都认识。可这个学名,没有几个人知道。这群命贱如草的生灵,一落生在这土地上,就被贫困劫掠了读书识字的权利,“命不好”是用来麻醉自己的速效药。可父亲却坚持让我读书。父亲坚定地认为,农村孩子洗干净泥腿的出路只有两条一是读书,一是参军提干。

牛梭头是我用斧头砍坏的。20世纪80年代初,我这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年,没有从干巴巴的课本中得到滋润,我被邻居家14寸黑白电视机播放的香港电视剧《霍元甲》震撼着。那天中午,我在牛棚里看到一柄斧头,猛然间,脑际的电视画面裹挟着一股强劲的青春骚动,在我身体里迅猛地膨胀起来。我挥舞起斧头,配合着喉咙里喊着哈嘿”,斧头落在那个牛梭头上。尖锐的斧刃,在牛梭头上砍出一道豁口,豁口翘起的木刺,像狺狺吠叫的恶犬露出冷森森的獠牙。

我被打之后的第二天,看到牛,才明白父亲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原来,牛梭头上的木刺“咬伤”了牛的肩头。此时,一块块黑色血迹凝结在牛肩头细细的黄毛上,原本红色的血迹,变成一块块墨色的岩石,变成一根根黑乎乎的尖刺,刺得我心里很疼。想到可怜的牛扛着牛梭头每走一步,那木刺的尖牙都会狠狠地噬啃它的皮肉,我心里既恐惧又懊悔。

父亲费了半天的工夫,才用菜刀把牛梭头上的豁口一点点修饰平整,再用旧布条,把“伤口”精心地包扎起来。然而用了两天,*终还是不满意,他决定重新做一个牛梭头。一个冬日的黄昏,父亲裹着透骨的寒气,从苍茫的暮色里拾柴回来。他从柴堆中扒拉出一截合适的木头来,那是截新砍的榆木,中间带个弯。晚上,母亲在炕角嗡嗡地转动着她的纺车,我在炕边儿写我的家庭作业,父亲在做牛梭头。

父亲先用镰刀清理树皮,再一点点地把榆木上大小的枝丫砍削平整。削一点,父亲就眯起眼认真地瞅瞅,瞅完之后,就接着砍削,慢慢地,那截木头,悄然展露出白净的模样。下一道工序是用砂纸打磨。打磨一阵,父亲就撮起嘴吹吹,然后用手摩挲几下。打磨一阵,父亲再撮起嘴吹吹,再用手摩挲几下。用手摩挲的时候,父亲把牛梭头放在腿上,头微微向上昂起,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房顶,而他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手指的神经末梢。那惬意的神情好像是在用手探知土地的墒情。*后,他把牛梭头扛在自己的肩头上,用双手握住两端来回试了几下,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看着父亲扛着牛梭头的样子,我感觉很滑稽,可那嘲弄轻视的芽芽还没有露出头,一股不知从哪里涌来的辛酸的潮水就吞没了我。父亲肩头上,不就真的压着一个重重的看不见的牛梭头吗?后面拖拽的,除了困苦的日子,还有倔强的信念和对命运不屈的抗争。

父亲曾有一次命运的转机。20世纪60年代初,18岁的父亲奉公社的命令,辞去村里的民办教师工作,参加了“四清”工作组,到邻县进行“社教”。一年后,“四清”工作被叫停,父亲返乡回来,然而民办教师的位置早被他人占去,父亲只得继续务农。和父亲同去的一人没有返乡,他跟在带队领导屁股后面,洒下一路哀怨乞求的泪水,终于把领导的心泡软,被安排了其他职位。而父亲却挺直胸膛,面对承包地一个杂草丛生瓦砾满地的废弃砖窑厂。四五年后,这片废墟硬生生地被整成良田,父亲让肥硕的稻穗在鲁北平原的浩荡秋风中翻卷起金色的波浪。父亲郑重地对我说人勤地不懒!念书也是一样,只要人家让你考学,就算考到80岁,我也供你。而那时心不在焉的我,却并不明白这字字句句都是父亲用汗水和辛苦提炼出来的。为了把我逼上求学的道路,他每个假期都把我摁在农活里,让我在汗水里煮着,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农活,便是牵牛。播种、耕地、耘草、施肥,都需要牵牛。

“手扶好梭头,扶好。”父亲在后面指挥着我。

“驾,驾,哇哦,哇哦,唉咿,唉咿。”父亲指挥着牛。

在父亲的吆喝声里,牛用力地把头向地面探下去,用前倾的身体和地面组合成一张拉满的弓。父亲也和牛一样,把腰深深地弯下去。“驾”的意思是向前,“哇哦”是向右,“唉咿”是向左。还有表示停下的“吁”和后退的“稍”。这千万年在这片土地上流传下来的暗语,我的父老乡亲们懂得,土地懂得,牛也懂得。只可惜,那会儿的我却不懂。十几岁浮躁的眼睛落不到这踏实的地面。我能看到的,有球场上的奔跑,有崭新的自行车,有漂亮的运动服,还有霍元甲的迷踪拳和邻村女孩扑闪扑闪的眼睛。

“你的眼呢?看啥了?你看都偏到哪儿去了?瞎眼鸡吗你?人活着,就得有一口气。你看你,阴阴阳阳没精打采的,像个啥?”

我从父亲的每个字里面都嗅到一股浓浓的愤恨。惩罚是犯错的影子,并且会被时间拖长。在那段青涩的时光中,那道潜伏的伤痕提醒我,我和眼前这个黑瘦的鲁北汉子,一定在前世就结下了打了死结的怨仇,我的举止做派似乎永远都不合乎他的标准。而在乡亲们面前,父亲却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

劳累和怨愤,终于把我钉在老师布置的题海里,在我复读的第二年,熬出一纸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父亲用粗糙的手把通知书小心地展开,再把中间的折痕轻轻地抚平,一字一字地看。就连那红色的印章,他也扭着头对着日头看个仔细。后面有一行小字,学费860元。这行小字,每个字都是泥洼道上坚硬的砖块。那一晚,土炕长满了尖牙,啃咬得父亲在上面翻来覆去滚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那千难万难也没弯过腰的父亲,万般无奈之下,决定卖牛。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初秋的日子。父亲低着头,手里拿着空荡荡的牛缰绳从集市上回来。他把一叠钱交到母亲手里后,便默默地走进牛棚。父亲把牛棚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又在牛平日趴卧的地方,铺垫上干燥的沙土,那是给劳累的牛准备的温软被褥。虽然这些都已是徒劳,可父亲依旧仔细地做着。然后,他拿出牛梭头,用水,用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洗。他擦洗得那样细致,就像当初打磨的时候一样。这是他亲手为他的“战友”打造的武器,他的“战友”曾扛着它,和他并肩拖拽着沉重的日子,风里来,雨里去。先前那截白净光鲜的榆木,如今已被岁月染成土黄色,内侧更是浓重的古铜色。那是他的“战友”拼了浑身的力气,用肌肤研磨出来的,每道纹理里,都浸满了勤奋不屈的坚韧。而今,他,却把他的“战友”卖了。那一刻,明媚的秋阳把我心底的那道冰冷的伤痕融化成滚烫的泪水,砸在脚下厚实的鲁北大地上。

我曾问过父亲为啥做牛梭头要选榆木,父亲说“牛梭头担的劲儿太重,一般的木头扛不住。”听父亲这样说,我又想起父亲把牛梭头扛在肩头的样子,一个酸涩的硬块忽然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不能呼吸。大平原上的农民,扛着肩头的牛梭头,拖拽起生活的重担,挣脱命运的桎梏,需要付出怎样的艰辛啊?

现在,只要有空,年逾古稀的父亲就会自觉不自觉地到牛棚转转。那微驼的背影,看上去好像依然有个牛梭头压在肩头。那个牛梭头挂在牛棚的土墙上,和那些“复员”的犁耙“战友”一起,陪伴着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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