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探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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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思敬、林莽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00980
出版时间2018-07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纸张轻型纸
定价75元
货号1336042
上书时间2023-10-1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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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诗探索10
【书 号】 9787521200980
【出 版 社】 作家出版社
【作 者】 吴思敬、林莽
【出版日期】 2018-07-01
【版 次】 1
【开 本】 16开
【定 价】 75.00元
【编辑推荐】
《诗探索》 编辑委员会在工作中始终坚持:发现和推出诗歌写作和理论研究的新人。培养创作和研究兼备的复合型诗歌人才。坚持高品位和探索性。不断扩展 《诗探索》 的有效读者群。办好理论研究和创作研究的诗歌研讨会和有特色的诗歌奖项。为中国新诗的发展做出贡献。
【内容简介】
《诗探索10》由吴思敬、林莽主编,分为理论卷和作品卷。理论卷坚持高品位和探索性的品质,为诗歌创作者和爱好者提供发表言论的平台,内容为来自名家或实力雄厚的新锐诗评家或诗人,具体栏目内容包括新诗与中国古代诗学、新诗形式建设问题研究、地域诗歌研究、中生代诗人研究、诗人谈诗、姿态与尺度、邵洵美论现代美国诗歌、外国诗论译丛。作品卷是整理诗坛上出现的创新性诗歌作品而成,其中包括大量诗歌奖项的获奖诗人的优秀作品,具体栏目内容包括诗坛峰会、探索与发现、汉诗新作、新诗作品展示、新诗集视点。
【目录】
理论卷
//新诗与中国古代诗学
2杜甫与新诗的现代性师力斌
13从新诗到杂诗:周作人对古典诗歌的扬弃谭坤
23横移中的纵承——纪弦与中国古典诗学杨景龙
48中国诗歌古今传承演变暨抒情与叙事关系学术研讨会综述郑鹏
//新诗形式建设问题研究
56基于行顿论的自由诗体节律许霆
79新诗所需要的形式就在那儿庄晓明
//地域诗歌研究
86南方的诗,从自由的领地飞起何光顺
//中生代诗人研究
102胡弦诗歌艺术的古典神韵郭枫
105格物致诗——胡弦诗歌读札颜炼军
114写作是沉思的生活胡弦
//诗人谈诗
118我的八十年代诗歌马莉——《一棵棕榈树和两个女人》跋马莉
//姿态与尺度
126向以鲜的金石写作陶发美
130澄澈:修炼者的诗学——论尚钧鹏的诗李俏梅
//邵洵美论现代美国诗歌
149现代美国诗坛概观邵洵美
167*早全面介绍美国早期现代派诗歌到中国来的开拓者:邵洵美——读邵洵美《现代美国诗坛概观》张子清
//外国诗论译丛
176诗歌重要吗?[美]戴那·乔亚著刘瑞英译章燕审校
作品卷
//诗坛峰会
2诗人**
3我的身体、这纸、这火**
5**诗十六首**
21诗人雪君
22雪君诗六首雪君
48只有你了:纯粹——读雪君诗的几点感悟杏林
//探索与发现
52作品与诗话
52一位村姑的诗歌之路李田田
59我的来路和去处马嘶
66在西部探寻诗歌的触角包文平
74时间的存在是为了消失,诗歌是为了铭记熊芳
80我的诗歌写作缘起和我当下诗歌创作的思考张雁超
86一首诗的诞生
86灯泡厂的流水线木叶
87那天我们行驶在乐安路上刘平平
89写小说的女刘年
90拥抱灯灯
91怅然书张二棍
93蒋乌家的梅花鹿康雪
//汉诗新作
96新诗六家
马累风荷慕白宋艳梅侯明辉王新军
130短诗一束
夕夏苏龙常桃柱纪开芹李继宗流泉
沙漠王凤国张建明王九城孙万江梅一梵
//诗歌作品展示
1442017中国年度诗歌选精选诗四十四首(之二)
秀枝邰筐林莉罗佳琳武强华赵亚东
祝立根起子侯存丰泉子徐晓徐俊国
娜夜高建刚黄沙子韩文戈随处春山
路也蓝野臧海英慧子潞潞
162经典译诗重读(之一)
波德莱尔(法国)雅姆(法国)里尔克(奥地利)
希门内斯(西班牙)曼杰施塔姆(俄罗斯)
马雅可夫斯基(苏联)克兰(美国)塞弗尔特(捷克)
米沃什(波兰)狄兰·托马斯(英国)勃莱(美国)
金内尔(美国)休斯(英国)加里·斯奈德(美国)
特朗斯特罗姆(瑞典)阿赫玛杜琳娜(苏联)
希尼(爱尔兰)
//新诗集视点
186诗人黑枣诗集《亲爱的角美》
186自序:亲爱的角美黑枣
187俗世里的神(组诗节选)黑枣
192诗人凌翼诗集《夜航者说》
192夜航,夜航,生命的航行(跋)凌翼
195诗歌七首凌翼
【文摘】
杜甫与新诗的现代性
师力斌
百年来,新诗如何看待旧诗,始终是一桩未解公案。旧诗是新诗*大的心病。新诗不如旧诗,这种观念无论在诗人、批评家还是公众那里,都占据了绝对的市场份额。对待旧诗的态度两极分化,要么回到古典,比如新月派、格律诗派,要么全盘西化,诗歌散文化。两种主张谁也说服不了谁。主张西化的看不起守旧派,主张古典的又拿不出新东西,水火不容。
真的是这样吗?在我看来,杜甫是个新诗人,是自由诗人,是先锋派,是实验诗人,是需要重新打量、研究、继承的*重要的中国古典诗人。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新诗、古诗二元对立的思维才能被打破,才能在诗的意义上重新讨论新诗的现代性问题。
一 “避杜”情结与出了问题的现代性
杜甫是旧诗的高峰,也是新诗的宝藏。杜甫为新诗准备了大量珍贵的藏品,百年来所用极有限,殊为可惜。新诗百年之际,提出重读杜甫,向杜甫学习,既非复古,也不奇葩,目的还是为新诗的创新。这话听起来逆耳,却是忠言。
总观百年新诗,“避杜”情结可谓一个总思想。
新世纪之初,王家新曾说,“这时再回过头来重读杜甫、李商隐这样的中国古典诗人,我也再一次感到二十世纪的无知、轻狂和野蛮。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沉痛、仁爱和悲怆来感应这样的生命,就如同我们对艺术和语言本身的深入还远远没有达到他们那样的造化之功一样。我们刻意发展并为之辩护的‘现代性’是一种‘出了问题’的现代性。我们的那点‘发明’或‘创新’,从长远的观点来看,也几乎算不了什么。”
百年新诗的现代性是“出了问题的现代性”,王家新这个判断非常符合我的感受。虽然我不认同“几乎算不了什么”的评价,但完全认同“出了问题的现代性”,特别是认同“回过头来重读杜甫”。百年新诗的问题一箩筐一箩筐,比如形式太过自由的问题,音乐性的问题,欧化的问题,语言直白、缺乏诗意的问题,离政治太近的问题,离社会太远的问题,缺乏经典的问题,大众化与小圈子的问题,虚无缥缈、不接地气的问题,刻意写实、无想象力的问题,批评缺失的问题等等,我在《自由诗的自由与难度》《百年新诗的形式》《新诗的音乐性及形式创造》等文章另行讨论。本文着重讨论“回过头来重读杜甫”,看他能给新诗什么样的启发和滋养。
重读杜甫,就是重谈继承传统。关于继承传统,百年来争论不断,进展不大,收获更小。一谈传统就谈到有限形式方面去了,不外乎格律、押韵、均齐。新月派的闻一多和后来的何其芳、卞之琳、林庚、郭小川等概莫能外。在思想精神方面,要么是对屈原、李白浪漫主义的景仰,如郭沫若;要么就回到晚唐温李一派的婉约隐晦,如卞之琳。而古典诗歌*大的诗人杜甫反而被遗忘。
胡适和陈独秀是新文学革命的两个主帅,他们对杜甫持何态度呢?从我目前有限的阅读来看,要么回避不谈,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偏执一词。陈独秀能一字不落地背诵全部杜诗,可见推崇之至,且其诗作基本都是古诗,按理说应尊杜才对,但出于革命功利,在公共言论中持相反态度。他的《文学革命论》提出打倒贵族文学、古典文学、山林文学,不能说将古诗全部打倒,但基本上一概否定了,特别是彻底否定了古诗高峰之律诗:“东晋而后,即细事陈启,亦尚骈丽。演至有唐,遂成骈体。诗之有律,文之有骈,皆发源于南北朝,大成于唐代。更进而为排律,为四六。此等雕琢的、阿谀的、铺张的、空泛的贵族古典文学,极其长技,不过如涂脂抹粉之泥塑美人,以视八股试帖之价值,未必能高几何,可谓为文学之末运矣”,而唐诗之代表杜甫,无疑在打倒之列。五四时期的文化领袖如此看待旧诗,这态度在旧学尚浅的青年人中会造成什么影响,可想而知。1910 年出生的艾青是一个典型例子,他坦言“从高小的*后一个学期起,我就学会了全盘否定中国的传统的旧文艺。对于过去的我来说,莎士比亚、歌德、普希金是比李白、杜甫、白居易要活腻稍熟识一些的。我厌恶旧体诗词,我也不看旧小说、旧戏。”“我所受的文艺教育,几乎完全是‘五四’以来的中国新文艺和外国的文艺”。 另一个例子则是穆旦,他亲近庞德、艾略特,而远离中国古典,是知名的“非中国化”诗人。
不管陈独秀在私下里对杜甫持何种态度,在公共言论中采取了含沙射影的方式,对杜甫避而不谈,实际上又全盘否定。胡适比陈独秀要“狡猾”得多,他对杜甫的态度可谓“功利”“忽悠”,是新诗史上*大的“胡说”。为了论证他的白话文学史,便将杜甫诗歌的*大特色说成是白话,为了印证他的“作诗如说话”观,便说杜甫作诗的诀窍就是作诗如说话:“其实所谓‘宋诗’,只是作诗如说话而已,他的来源无论在律诗与非律诗方面,都出于学杜甫。”“老杜作律诗的特别长处在于力求自然,在于用说话的自然神气来做律诗”,“这都是有意打破那严格的声律,而用那话语的口气。”与叶嘉莹的研究结论和众多严谨的杜甫研究专家的结论截然相反,胡适对杜甫律诗集大成之作《诸将》《秋兴八首》的评价是,“如《诸将》等篇用律诗来发议论,其结果只成一些有韵的歌括,既不明白,又无诗意。《秋兴》八首传诵后世,其实也都是一些难懂的诗谜。这些诗全无文学的价值,只是一些失败的诗顽艺儿而已。”胡适甚至认为,读杜诗的诀窍就是将之读成打油诗,“后人崇拜老杜,不敢说这种诗是打油诗,都不知道这一点便是读杜诗的诀窍;不能赏识老杜的打油诗,便根本不能了解老杜的真好处” b。试想,在崇尚革命、推翻旧制的时代,文坛领袖抛出的诀窍让五四年轻人听了,该是何等的痛快,何等的兴奋呵!作诗原来这么简单,就是做打油诗。原来中国*伟大的诗,就是像说话一样写出来。胡适有关杜甫诗歌的解读,是明目张胆的扭曲、歪曲,是典型的以偏概全,是十足的阉割。胡适的杜甫研究不是忽悠、胡说,是什么?
1920 年代,李金发表达过这样的想法,“余每怪异何以数年来关于中国古代诗人之作品,既无人过问,一意向外采辑,一唱百和,以为文学革命后,他们是荒唐极了的,但从无人着实批评过,其实东西作家随处有同一之思想,气息,眼光和取材,稍为留意,便不敢否认,余于他们的根本处,都不敢有所轻重,惟每欲把两家所有,试为沟通,或即调和之意”。李金发这种想法不知道有多少新诗人有过,不可谓不中正,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动真格的。这是百年新诗人普遍的心态。五四以后,新诗好不容易刚从强大的古诗樊笼中挣脱出来,说拜拜还来及呢,哪有心思和胆量再谈旧诗,特别是再谈旧诗的总头目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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