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过合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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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合庄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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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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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尹守国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5095895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轻型纸

页数320页

定价48元

货号1060241

上书时间2023-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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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路过合庄
【书    号】 9787205095895
【出 版 社】 辽宁人民出版社
【作    者】 尹守国
【出版日期】 2019-07-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页    码】 320
【定    价】 48.00元

【内容简介】 
《路过合庄》以一条高速公路通过辽西一个叫合庄的小山村为线索,描写当地农民在这条高速公路建设期间从生活到思想上以及每个人命运的改变。同时,也加速了这个封闭的小山村进化的进程。

葛连放羊时发现有人在地里测量,以为要重新分地,询问得知这里要建高速公路。他按照测量的地点和方向,确定这条路穿越刘铭、葛晓伟、曹子海和他家的田地。消息传开,与公路相关的人家纷纷动起心思来,想骗取补偿。就在大家准备完毕后,路却没有按照大家的预定路线建,差了二百米远。因为没占合庄的地,大伙都把怨气撒到葛连身上。但是老实本分的葛连却通过这件事,想清楚了一个事实,就是农民还是要用自己的双手来获得幸福。在村干部的领导下,大家又把心思放在了如何种西瓜致富上。合庄的西瓜滞销,省里选派到乡村工作的干部小蔡进城帮助联络,一次性卖出了全部西瓜。这让合庄人看到效益和希望,也化解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他们一致决定等高速公路通车后,大面积种植西瓜。

作品紧紧围绕国家“精准扶贫”战略,是表现辽宁故事的优秀之作。

【目录】 
《路过合庄》无目录

【文摘】 
在辽西,小凌河算是一条大河。自南向北流经黑龙镇时,受到盘龙山的阻挡,拐了个胳膊肘子弯,一路向西北方向窜去。合庄的三十二户人家,犹如河面上漂浮的柴草,淤积在山脚下,破碎且零乱地分布着。

早打过春了,这里还看不到春天的任何迹象。寒风依旧飕飕地刮着,田野上积雪被吹得东一条西一绺的,远远望去,如同白皙的皮肤上长着黑乎乎的癞斑。

大部分枯草被积雪掩盖着,羊群不得不争先恐后地往前奔跑,抢占裸露的地盘。葛连被羊群牵扯着,也不得不小跑起来。他挥舞着鞭子,边跑边不停地吆喝着。他的声音混沌嘶哑,像是敲着一面带璺的铜锣。

“跑啥跑?不要命了!”看见“黑脊背”一路狂奔,葛连用鞭杆上的叉子挑起一块石头甩过去。

对于这群羊,他的情感是复杂的。这是父亲遗留的基业,也是他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不能不尽心尽力。但他又把父亲的死亡归罪在它们身上,每次想到父亲连个尸首都没留下,母亲至今还独守空坟,他不得不痛骂几声。这似乎成为他怀念父母的一种方式,也是发泄情绪的一个渠道。

葛连的父亲是合庄第*个养羊的,在二十四年前的农历七月初五,这里突降大雨,两只小羊羔慌不择路地向河边跑去。他在后边追赶,想跑到前边,把它们截住,可刚抵达河边,山洪正好绕过盘龙山,像山崩一样地倒下来。他再想返回,为时已晚,他和那两只小羊被山洪吞噬了。全村子的男人沿着河边寻找两天,只在下游三十多里外的河滩上,捡回这条鞭子。葛连的母亲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天天起早拿着个小板凳,到河边坐着,向远处张望,直到太阳落山,才哭着回来,回到家仍然坐在那个小板凳上。望着她呆滞的神情和满院饿得嗷嗷乱叫的羊群,当时才十五岁的葛连一咬牙一瞪眼,把念过的和还没来得及念的书全部卖掉,赶起羊群上山了。

在鞭杆子的另一头,有个用铁丝弯成的四齿叉子,这是葛连后做上去的。他吸取父亲丧命的教训,不管羊跑到哪儿,都不去追赶,只是远远地遥控着。这些年来,他练就一手用叉子甩石头的绝活儿,只要是他目所能及且力所能及的目标,基本保持着百发百中的纪录。

石头落在“黑脊背”的前边。对这只担负着传宗接代使命的公羊,葛连有点儿偏爱,下不去狠手,每次都先给它个警告。

“黑脊背”停下来,回头瞅主人一眼。也许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也许是前边的那丛灰突突的枯草太具诱惑力,它仍然义无反顾地向前奔去。

“还跑,还跑,你个吃货!”葛连又挑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黑脊背”的黑脊背上。

“黑脊背”掉过头,扎到大堆里,不时地仰起脖子,发出几声抗议。其他的羊吸取它的前车之鉴,都慢下来,挤成一团,向前蠕动着。

除了打骂羊群,葛连还有一个发泄情绪的渠道,那就是哼唱小曲。他会的曲子不多,也就十来首,但他能把每首曲子唱出多种调子。他似乎总有唱不尽的曲子。声音的大小,取决于跟前有人与否;选择何种调子,则与他当时的心情有关。

今天,葛连的心情不是太好。他醒来时,儿子已经上学去了。大冷天的,让儿子吃凉饭,他内心很愧疚。为了让自己好受些,他吃的也是凉饭。从用过的碗上看,儿子还知道泡点儿热水,他连热水都没泡。此时,他感到胃有些不舒服,有一股气流在叽里咕噜地乱串,胀得难受。他把鞭子搭在肩膀上,把羊皮袄的两个前襟往中间扯了扯,双手交叉着伸入袖筒中,把肚子捂住。他向四周环视两眼,扯着嗓子唱道:

陈抟老祖下高山,十二味丹药传人间:家大业大老来少,儿女孝来父心宽;妯娌和气家不散,兄宽弟忍顺气丸;新娶的媳妇甜如蜜,头生的儿子比蜜甜;住家闺女强似铁,团圆媳妇软如棉;孀居寡妇身无主,光棍无妻左右难;中年丧妻黄连苦,老年伤子苦黄连……

声音开始挺豁亮,唱到第六句后,渐渐地含糊起来。到了*后两句,几乎是用鼻音哼的。按照以往的习惯,葛连要把这个曲子反复唱两到三遍,但在哼完*后一句时,一股清鼻涕流出来,再哼下去,就流到嘴里了。他又懒得把手拿出来,只好努起嘴唇,用力地往里吮吸两下,歌声也戛然而止。

刚走到曹子海家的树林子前,羊群突然停住,后边的几只小羊回过头来,长声怪调地叫着,像是遇到麻烦的孩子在呼唤着母亲。葛连赶忙跑过去,看到树下有一只野鸡,正抻着脖子,扑扇着翅膀,有点儿要跟谁决斗的样子。

野鸡是被套住的,这些套子是村上那些半大小子们设下的。而他们又是些有心下蛋没心抱窝的主儿,几天也不来看一趟。这样,天天在山上转悠的葛连,成为*大的受益者。

绕到野鸡的身后,葛连慢慢地蹲下,弓着身子,像猫似的向前移动着,来到树跟前,猛地向前一扑,抓住野鸡的爪子。野鸡回过头啄他的右手,被他用左手捏住脑袋。他把野鸡从套子上解下来,把鸡脖子扭转过去,压到翅膀下边,这才愤愤地说:“活该!看你还嘴馋不?这就是嘴馋的下场! ”

这个意外的收获,让葛连的心情变得畅快很多。他把鞭杆子插到身后的裤腰带上,两只手捧着野鸡,像抱着个孩子。野鸡的身体温暖着他的手,并通过手传递到全身,连脚底下都感觉热乎乎的,胃也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他时不时地把野鸡举起来欣赏两眼,心里盘算着,等晚上放点儿红蘑炖上,也算是对儿子和他没吃好早饭的一种补偿。

羊群顺着曹子海家的树林子抵达小庙前时,葛连看到远处有四个穿着羽绒服和高筒大皮靴的人,扛着照相机,在葛晓伟家的地里比画着。他在心里不屑地说:这冰天雪地的,几个大老爷们儿跑到这荒山野岭照相,真是脑袋让门框撞出包来了!

观望一会儿,又觉得那伙人不像照相的。只有一个抱着杆子的人远远地站着,其他的人都守在照相机前,照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换了地方,却不换人,还是照那个抱着杆子的。出于好奇,葛连赶着羊群往跟前移动着。离他们还有十几米时,他看清楚了,这些人不是在照相。那架和照相机差不多的东西,应该是个望远镜,他们是在测量这块地。

“你们量它干啥?是不是要重新分地?”看到那伙人转移到自己家的地里,葛连终于忍不住凑上前问。

三个人回头瞅葛连一眼,没理他。有个戴墨镜的,看架势像是个小头目,走过来,伸手在鸡屁股上捏一把说:“挺肥的,卖不?”

葛连摇摇头说:“不卖,还留着晚上下酒呢!”小头目丢下一丝羡慕的眼神,招呼着几个同伴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两眼。

小庙前的这片地,是大凌河涨水时淤积出来的,方不方,圆不圆,形状像个土豆。因为合庄的九神庙建在这儿,从记事那天起,葛连就对这块地充满敬畏。庄上其他的地种香瓜,他都去偷过,只有这片地,他不敢来,总感觉那九个神仙十八只眼睛在盯着他。且别说偷,偶尔想想,都觉得害怕。这种感觉,直到他十七岁那年,小庙被一场大雨浇塌后才消失。

庙虽然没了,但建庙的石头和青砖还堆在地里。人们求雨或是给死者送盘缠,还到这儿来。当时,作为庄上的机动地,这片地还不属于某个人家。张三种两年,换成李四,谁也没心情好好莳弄。种地时,犁杖走到那堆砖头前,早早地抬起来,从砖头上跨过,直到没有砖头后,才把犁杖再插进去。他们嘴上说怕打碎犁铧,其实是对那堆砖头充满畏惧,谁也不想招惹事端。在合庄人的心目中,神像虽然没了,但神威依然存在。久而久之,这里形成一个越来越大的荒滩。

第二次分地抓阄儿时,这片地被葛连抓到了。那个荒滩并没算亩数,可看着这么大一片地撂荒,他还是觉得挺可惜的,也嫌种地时总抬犁杖碍事。从分地那年开始,他利用春种之前和秋收之后的闲散时间,用镐头把荒滩外围的砖头瓦片一点点地刨出来,用驴车拉到河滩上。带带拉拉地干了两年,荒滩被蚕食得只剩锅台那么大,远远地望去,像个“坟头”。恰逢这年夏天,王素霞查出乳腺癌,发现时已到晚期,没过两个月就去世了。他越看这个“坟头”越闹心,索性决定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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