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玛窦的一封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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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玛窦的一封长信

正版全新

30.5 7.1折 42.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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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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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邱华栋

出版社中国言实出版社

ISBN9787517135265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42.8元

货号3057500

上书时间2023-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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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利玛窦的一封长信
【书    号】 9787517135265
【出 版 社】 中国言实出版社
【作    者】 邱华栋
【出版日期】 2021-01-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42.80元

【编辑推荐】 
鲁迅文学奖  人民文学奖  百花文学奖  骏马奖得主携手

十部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口碑力作

 

源自凡俗存在,标记心灵活力,求取文学审美

 

“锐眼撷花”文丛彰显蓝莲花盛放一般,圣洁、永不凋零、超凡脱俗的文字之美,对先锋文学以审美为重要指征的文学精神进行烽火接力。

“锐眼撷花”文丛是一种浸透生活烟火、浸润生命汁液之后,独具审美特质的文本集结。生活的物理性、心灵的空灵性汇聚在美的旗帜下,而美一如落地的种子,生气蓬勃。

邱华栋这12篇历史小说犹如穿越小说,一下子就把我们带回到作品所展现的古希腊、古埃及、蒙古帝国等的历史情境中,充分显示了其丰富的想象力和虚构能力,为我们带来历史的现场感和声音,揭开历史帷幕可见出其细致绵密的肌理,令人叹为观止。

【内容简介】 
《利玛窦的一封长信》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收入作家邱华栋先生在《山花》杂志上公开发表的作品若干。小说取材于中外不同历史时期的各种典故,内容丰富,语言精美,故事情节设置摇曳多姿,以超乎寻常的想象力,跨越时空距离,信手拈来,毫无陌生违和之感,由历史到现实,由远及近,有意地尽量去寻找一种历史的声音感和现场感,去绘制一些历史人物的声音和行动的肖像。一切历史小说也都是当代小说,正如克罗齐说过,“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目录】 
1.丘处机的三次讲道

2.一个西班牙水手在新大陆的见闻

3.李渔与花豹

4.鱼玄机

5.安克赫森阿蒙

6.图坦卡蒙之死

7.楼兰五叠

8.瘸子帖木儿死前看到的中国

9.玄奘给唐太宗讲的四个故事

10.三幅关于韩熙载的画

11.色诺芬的动员演说

12.利玛窦的一封长信

后记:山花的灿烂

【文摘】 
        丘处机的三次讲道
    一
    十月二日,我们乘船渡过了伊犁河,来到了一座山脚下的小城里休息。这个时候,师父得到消息,这里距离成吉思汗的行在已经不远了。
    其实,说不远,却仍旧有一两千里地呢。在西域,距离的标准都被放大了。宣使刘仲禄大人因为要提前向成吉思汗奏报我们的行程,他带着几个人骑马先走了。
    十月七日,在田镇海将军的保护下,我们翻越了一座大山,遇到了一个从成吉思汗的行在归来的东夏的使者前来拜见我师父。金国的中都被成吉思汗摧毁之后,金朝的一个大臣在辽东建立了一个小政权,叫作东夏。这个使者是为了向成吉思汗称臣而去觐见的,现在,他觐见完毕,踏上了回程。
    师父问他,他从行在出发到这里,走了多久。那个使者说:“我走了两个半月才到达这里。我听说,成吉思汗正在率兵追赶花剌子模的国王,也叫作苏丹的扎兰丁,打到身毒(印度)去了,所以,师父您的路途还很遥远呢,至少要走三个多月。”
    师父笑了:“我们走了快一年了,三个月,说明距离不远了啊。”我们都欢呼了起来。因为再走三个月,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十月十六日,我们来到了大石林牙城。这里是当年辽国被金国灭亡之后,大臣耶律大石带领几千人一路西逃,走了十几年才到之后建立的都城,又叫作虎思斡耳朵。后来,这里变成了吉尔吉斯国的伏龙芝城。这里水草丰美,土地肥沃,既可以种植农作物,也可以种植葡萄和水果,是一个很合适农耕和生活的地方。
    耶律大石建立西辽政权之后,经历了多代帝王。西辽东北面的乃蛮部被成吉思汗的蒙古兵打败之后,乃蛮部的王子屈出律逃到了这里,利用西辽的慷慨接纳,不仅恢复了力量,还很终窃取了西辽的权力,并继续挑衅成吉思汗。而西辽西北面的花剌子模帝国兴起之后,也向东扩张,占领了西辽的很多领土。前几年,成吉思汗率领强大的蒙古兵,灭掉了乃蛮部,接着,南下攻打企图联手花剌子模帝国对抗他的屈出律政权。本来成吉思汗还想和花剌子模帝国友好通商,但花剌子模帝国的苏丹摩诃末刚愎自用,他下令杀害了成吉思汗的商队商人。成吉思汗大怒,决定讨伐花剌子模帝国,很快就打败了花剌子模帝国的军队,毁灭了他所有的城市,杀掉了抵抗的所有男人,还把国王摩诃末一路追到了里海边的一个小岛上杀死,把他的儿子扎兰丁一路追杀到了印度。这,就是西域那段时间里的一些历史情况,是镇海将军给师父讲解的,我做记录。
    十月十八日,我们离开了大石林牙城,继续往西南方向走了七八天,路两边都是大雪山,这里的自然条件十分恶劣,不适合农耕和定居,只适合追逐水草而居住的游牧民族。我们路过了一座已经被废弃的由红色石头修建的城堡,看到了漫天的乌鸦。
    十月底,我们来到了塞蓝城,当地的回纥首领出来迎接我们,并热情地接待我们住下。他告诉我师父,成吉思汗在南边撒马尔罕城往南的大雪山下扎营了,我们距离那里是越来越近了。我们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却沉重了起来。因为,虚静先生赵道坚的身体突然不好了。他卧床不起,对师父说:“我跟随师父一路西行,在河北宣德州的时候就有预感,觉得此行我很可能不能再回到中土老家了。如今,我们一路奔走一年多,我感到身体十分疲惫,现在,我的归期已经到了。师父您常说,道人应该不因生死而动心,也不能介意人生的苦乐。我升天之后,诸位道友一定要好好侍奉师父。”
    十一月五日,虚静先生病死在塞蓝城。师父命令我们把他安葬在城东面的平原上,很快,我们祭奠之后,就继续出发了。走了很远,我还在回望那片原野上的那个小土包,它显得那么的孤独和凄凉。
    P1-3

【前言】 
山花为什么这样红

在花开的日子用短句送别一株远方的落花,这是诗人吟于三月的葬花词,因这株落花*初是诗人和诗评家。小说家不这样,小说家要用他生前所钟爱的方式让他继续生在生前。我从很多的送别文章里也像他撷花一样,每辑选出十位情深的作者,将他生前一粒一粒摩挲过的文字结集成一套书,以此来作别样的纪念。

这套书的名字叫“锐眼撷花”,锐是何锐,花是《山花》。如陆游说,开在驿外断桥边的这株花儿多年来寂寞无主,上世纪末的一个风雨黄昏是经了他的全新改版,方才蜚声海内,原因乃在他用好的眼力,将好的作家的好的作品不断引进这本一天天变好的文学期刊。

回溯多年前,他正半夜三更催着我们写个好稿子的时候,我曾写过一次对他的印象,当时是好笑的,不料多年后却把一位名叫陈绍陟的资深牙医读得哭了。这位牙医自然也是余华式的诗人和作家:

“野莽所写的这人前天躺到了冰冷的水晶棺材里,一会儿就要火化了……在这个时候,我读到这些文字,这的确就是他,这些故事让人忍不住发笑,也忍不住落泪……阿弥陀佛!”“他把荣誉和骄傲都给了别人,把沉默给了自己,乐此不疲。他走了,人们发现他是那么的不容易,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可爱。”

水晶棺材是牙医兼诗人为他镶嵌的童话。他的学生谢挺则用了纪实体:“一位殡仪工人扛来一副亮锃锃的不锈钢担架,我们四人将何老师的遗体抬上担架,抬出重症监护室,抬进电梯,抬上殡仪车。”另一名学生李晁接着叙述:“没想到,*后抬何老师一程的是寂荡老师、谢挺老师和我。谢老师说,这是缘。”我想起八十三年前的上海,抬着鲁迅的棺材去往万国公墓的胡风、巴金、聂绀弩和萧军们。

他当然不是鲁迅,当今之世,谁又是呢?然而他们一定有着何其相似乃尔的珍稀的品质,诸如奉献与牺牲,还有冰冷的外壳里面那一腔烈火般疯狂的热情。同样地,抬棺者一定也有着胡风们的忠诚。

一方高原、边塞、以阳光缺少为域名、当年李白被流放而未达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夜郎国的僻壤,一位只会编稿的老爷子驾鹤西去,悲恸者虽不比追随演艺明星的亿万粉丝更多,但一个足以顶一万个。如此换算下来,这在全民娱乐时代已是传奇。

这人一生不知何为娱乐,也未曾有过娱乐,抑或说他的娱乐是不舍昼夜地用含糊不清的男低音催促着被他看上的作家给他写稿子,写好稿子。催来了好稿子反复品咂,逢人就夸,凌晨便凌晨,半夜便半夜,随后迫不及待地编发进他执掌的新刊。

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等可乐的事。在没有网络之前,在有了文学之后,书籍和期刊不知何时已成为写作者们的驿站,这群人暗怀托孤的悲壮,将灵魂寄存于此,让肉身继续旅行。而他为自己私定的终身,正是断桥边永远寂寞的驿站长。

他有着别人所无的招魂术,点将台前所向披靡,被他盯上并登记在册者,几乎不会成为漏网之鱼。他真有一双锐眼,撷的也真是一朵朵好花,这些花儿甫一绽放,转眼便被选载,被收录,被上榜,被佳评,被奖赏,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被译成多种文字传播于全世界。

人问文坛何为名编,明白人想一想会如此回答,所谓名编者,往往不会在有名的期刊和出版社里倚重门面坐享其成,而会仗着一己之力,使原本无名的社刊变得赫赫有名,让人闻香下马并给他而不给别人留下一件件优秀的作品。

时下文坛,这样的角色舍何锐其谁?

人又思量着,假使这位撷花使者年少时没有从四川天府去往贵州偏隅,却来到得天独厚的皇城根下,在这悠长的半个世纪里,他已浸淫出一座怎样的花园。

在重要的日子里纪念作家和诗人,常常会忘了背后一些使其成为作家和诗人的人。说是作嫁的裁缝,其实也像拉船的纤夫,他们时而在前拖拽着,时而在后推搡着,文学的船队就这样在逆水的河滩上艰难行进,把他们累得狼狈不堪。

没有这号人物的献身,多少只小船会搁浅在它们本没打算留在的滩头。

我想起有一年的秋天,这人从北京的王府井书店抱了一摞西书出来,和我进一家店里吃有脸的鲽鱼,还喝他从贵州带来的茅台酒。因他比我年长十岁,我就喝了酒说,我从鲁迅那里知道,诗人死了上帝要请去吃糖果,你若是到了那一天,我将为你编一套书。

此前我为他出版过一套“黄果树”丛书,名出支持《山花》的集团;一套“走遍中国”丛书,源于《山花》开创的栏目。他笑着看我,相信了我不是玩笑。他的笑没有声音,只把双唇向两边拉开,让人看出一种宽阔的幸福。

现在,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在履行着这件重大的事,我们以这种方式纪念一具倒下的先驱,同时也鼓舞一批身后的来者。唯愿我们在梦中还能听到那个低沉而短促的声音,它以夜半三更的电话铃声唤醒我们,天亮了再写个好稿子。

兴许他们一生没有太多的著作,他们的著作著在我们的著作中,他们为文学所做的奉献,不是每一个写作者都愿做和能做到的。

有良心的写作者大抵会同意我的说法,而文学首先得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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