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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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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以侃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59228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48元

货号1050733

上书时间2023-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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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在别人的句子里
【书    号】 9787208159228
【出 版 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作    者】 陈以侃
【出版日期】 2019-08-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48.00元

【内容简介】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读过残留的快感。评判一个作者合不合自己的心意,先别翻那本大部头,找篇聊阅读聊作家的文章,要是读来还没有下楼取快递心潮澎湃,那就先搁置一旁吧。    前编辑、现翻译兼评论,一句话总归靠写字吃饭的陈以侃,把阅读时的动心捕捉为文字,引诱我们直面文学、相信文学,再相信阅读。

【目录】 
前言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科马克·麦卡锡
迈克尔·翁达杰
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汤姆·麦卡锡
安东尼·伯吉斯
爱德华·圣奥宾
字里行间
年度小说
写作课
文化课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
写在克里斯托弗·希钦斯逝世五周年
J.D. 塞林格
阿兰·霍林赫斯特

【文摘】 
——你读过这本书吗?

——不算亲身读过。
写出这本The Year of Reading Dangerously(《一年危险阅读》)的人,安迪·米勒(Andy Miller),如果跟我在一个单位的话,恐怕会成为饭搭子。我们不但都认清,“此生无论如何非读不可的书”,恐怕八十辈子都读不完;而且,那些我们骗人家已经读过的书,用余生去补也早已无望了。引用的这句是他在书店上班时候学来的应对之道;原文是Not personally。后来他也去做了编辑,但在儿子出生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意识到自己除了工作,只读过一本书。是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这就很严重了。萨尔曼·拉什迪评价这本书“坏了坏小说的名声”(give bad novels a bad name)。终于有一天,他偶然间读起了《大师与玛格丽特》;看不懂,但决定再坚持一下。*终,他不但读出了这部小说的好,而且那种成就感(“原来我什么书都读得下来啊!”)让他开始了一年“危险”的阅读。
但标题里英国腔的“危险”,亦真亦假:选的书目大多是名著,其实是把时间押在*保险的地方了,但风险就在于:那些“号称已读而未读”的书,多半不好读,弄不好就毁了胃口,觉得通勤地铁上还是玩玩手机数独算了。《一年危险阅读》*好的地方,在于他千方百计地要你相信,好书已经足够好了,你要舍得辛苦。我也认同,阅读的一大销魂之处,是某个从来没有想过要讨好你的作家,在熬到百来页的时候,突然跟你勾肩搭背引为知己,不管你朝哪边看,都是四目相接,不管你怎么跑,都跟他踩在同一个步点上。

下一期留出版面给我的雷鸣。
*近还读到一本似乎是为我定制的书,The Feud(《宿怨》),梳理我*喜欢的两个作家埃德蒙· 威尔逊和纳博科夫如何在我*在意的事情上反目成仇。纳博科夫当年飘落在美国的海岸,举目无赏识,是那个时候一言九鼎的评论家威尔逊替他打点了一条扬名之路。但《奥涅金》的译本出来,威尔逊在《纽约书评》万字长文痛斥,说他太直译,选词太冷僻;纳博科夫抓起电话就给报纸的编辑撂下了上方的引语。听说读写纵然万难,多少还有些盼头能做成,翻译则注定一败涂地,多翻一句就是多辜负一句原文,而翻译俄语文学,据说,是其中*不近人情的。更何况纳翁还要“作”,认为《奥涅金》译本“只要可读(readable)都是垃圾”;被威尔逊骂了之后,修订,说我那第*版吧,“还不够直译,还不够丑陋”(Not literal enough. Not ugly enough.)。安迪·米勒在巴黎莎士比亚书店做活动,底下有观众提到纳博科夫,他当即忘情歌颂起来,反复说纳博科夫“擅长一切”。但从这本The Feud出示的证据来看,纳翁至少两件事还有提升空间,一是翻译,二是在翻译被骂时,如何调整心态。我对纳博科夫的热爱不让米勒,但这本书里他的丢人也丝毫没有留给崇拜者为其公关的余地(我甚至已经顾不上我*在意的事―“译观不合”)。话说回来,至少,当年的笔仗,还是一本正经的文人架势。网络时代,连文人相轻这么重大的事都速食化了。那个开了学校教做人(The School of Life)的阿兰·德波顿,2009年一本书拿了个差评,居然到《纽约时报》书评作者的个人博客下面留言,说:“我一直到死都会恨你,对你职业生涯的每一步,我只有诅咒,而且我会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好好欣赏的。”

我一直替你辩护,说你要是早知道一定就改掉那几行了,可以少死那么多人。
马上要八十五的罗伯特·戈特利布(Robert Gottlieb)一定是全世界履历*光辉的编辑之一了,新出的回忆录,Avid Reader(《嗜读之人》),大概有九成都是一个伟大书人的励志经历,但是――其实更体现了本读者的格调――读完之后我记住的全是那百分之十的飞短流长。戈特利布行文的做派有点像影视剧里常见的家族老太太,已经活到不用再为谁留面子的阶段了,披露不少会让诸多大牌当事人难堪的细节,但字里行间形象受损*严重的却似乎是作者自己。先是那种假意谦卑的得意劲就很不讨人喜欢,更有趣的是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比如,他和罗伯特· 卡罗(Robert Caro)改稿,激烈到两人要时不时地轮流出办公室消气。他写道:“卡罗觉得我侮辱人,我觉得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我们的分歧都是就事论事(nothing personal)。”这种论调张口就来的同事,中午食堂就算没有别人,我们应该也不会坐到一起去。他*看不惯的作家是拉什迪。《撒旦诗篇》出版事件后,他们难得碰到,戈特利布对拉什迪说了引在上面的话。他举这个例子竟是为了证明拉什迪脾气火爆,听了居然生气。拉什迪之前在自己的回忆录Joseph Anton(《约瑟夫· 安东》)里,也写过和戈特利布的交往,他写自己到美国第*次觐见大编辑,相谈甚欢之后戈师傅来了句,“我还以为自己不会喜欢穆斯林出身的人呢”。其实,读小说、写小说、改小说,都是一种“共情”的练习,而戈特利布自己就说编辑*重要是对作品要有empathy,而几乎所有曾与他共事的作家都服帖戈特利布是位*细腻、*敏锐的读者,但在现实之中,却是这样一位“共情不足癌”患者。

书没有错,错的是我们;他们想给的是路标,我们却误当成了终点。读完《一年危险阅读》,我乘势完成的第*本书是福斯特的《霍华德庄园》。一直以为这本书我这辈子排不上了,因为看过电影,觉得不是很有意思;但听了米勒的说法,我想“亲身”去见一见其中那位试图通过看书改变人生的莱纳德·巴斯特,“*后被压死在书架下面”。上面引用的话是小说中另一个角色在批评巴斯特先生。于是很切题的,想到《莫里斯》的主演―休·格兰特1995年在日落大道被抓住和妓女有伤风化,上拉里·金(Larry King)的节目悔罪。老金暗示,你是不是需要一点心理治疗(psycho-therapy);格兰特优雅地做如下答复:我一直觉得只要读了足够的好书,人生就不会出大问题了(kinda sorted out in life)。二十年后,读书疗法(bibliotherapy)俨然成了正经买卖。阿兰·德波顿的“做人学校”里,他两位剑桥的同班同学,埃拉·伯绍德(Ella Berthoud)和苏珊·埃尔德金(Susan Elderkin),根据多年临床经验,推出了The Novel Cure(简体中文版叫《小说药丸》)。我对“用读书让自己更好”的企图完全没有意见,但那种以为能定制“读者反应”的野心,并以此牟利的行径―我只是就事论事―都是痴妄甚至不诚实的。听Ella和Susan聊书,有点像春节期间忍受长辈破解文艺。当然我没有看书的亲戚,如果拿影视打比方,他们会以为《霸王别姬》是警告艺人远离毒品;《24小时》是劝大家珍惜时间;《魔戒》是鼓励小个子也可以有大梦想。这样的比方是否简化了《小说药丸》其实用心良苦的简化,或是歪曲了埃、苏两位其实情有可原的歪曲?要不是霍比特人的例子就是书里面的,我还真有些顾虑。看书是与人长谈。文明史中*有意思的头脑,端了杯茶在你面前坐下,你却急着拿处方问对方讨一颗治疗伤心/失眠/恐惧周一/惦念邻人之妻的药丸,*起码是糟蹋了好意。那些真相信读包法利能改善夫妻生活的人,应该判决他们除营销号的微信推送外什么都不许读。有一年也是年末,一位书评人在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没有“失望之书”,因为自己珍惜时间,看书之前往往做了足够的调查,不好就不会看了。我只祝愿,这位老师能终有一天体会到阅读真正的乐趣。*值得阅读的书是那本你事先没想到需要读的书。而唯一可称之为有效的“读书疗法”,是疗程结束,你发现自己读的还远远不够。这种可靠的功效只有“上瘾”的药丸,致病可能性更大些,治病就不要指望了。
2017.2

【前言】 
前言

1
几年前,有本叫Reality Hunger的书很热闹,“现实馋”,作者对小说家造世界、编故事的古旧形式不耐烦,显然共鸣的人不少。他觉得真实的体验已经足够给作家发挥了,比如,一句典型的挑衅:《无尽的玩笑》(Infinite Jest)谁真的喜欢,连给大卫·福斯特·华莱士写传记的人,平时也只提他的非虚构杂文。这一点先不管,作者的写法很有趣;把别人的警句不带引号跟自己的话混在一起,是出版社的律师说这样会出事,他才不情不愿在书的末尾列了张单子,粗略给了些出处。大卫·希尔兹(David Shields)说他大学时候跟自己女朋友说,要造一种只容纳epiphany(神示、顿悟、兴会)的形式。Reality Hunger应该差不多了。
2
就几周前,读到米沃什一首诗,《秘书》,谦虚得格外趾高气扬,说“我不过是无形之物的秘书”。第*反应是争强好胜:谁写东西还能比我更像文秘工作?然后感谢米老师帮我认清了自己的谋生方式:给兴会开参考书目,替顿悟加脚注。
3
以前一本外文新书等于一个礼拜的生活费,第*笔奋不顾身的投资是在上海外文书店一跺脚买了本埃科的《玫瑰的名字》。当时读着有难度,并没有换来完全一分钱一分货的醉人体验,但书末尾后记的*后几句话一直留在我脑子里。埃科说:文学里没有全然私人的东西;书会彼此聊天。于是,多年来,我就一直不遗余力扮演着饭局上那个不太出声的吃客,用心偷听着书和书之间的聊天。在这种场合我也有新的身份,叫离间家和圆场师;因为我慢慢理解,这样的饭局不是普通的局,这是所有好玩的话都至少已经被说过一遍的自助剧场,气氛如何全在我自己的听力。
4
我写任何东西的战略都差不多,就是让疲惫耗尽我的自我怀疑。某个交稿日的早晨,磨了个通宵,在黎明的光线里发现离文章想收尾的地方越奔越远。我走出家门,绕着小区瞎晃蛋饼摊摆出来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回我昨夜的微信,了解我的处境,开始不大热心地宽慰我(当然是没用的)。厌恶我任何有实质内容的回答都来自作家访谈(这问题在写作阶段尤其严重),他问了一句,那你到底为什么喜欢写作,用你自己的话说?——我迷恋那个印象变成文字的过程。——这句厄普代克你他妈引过。
5
我倒真愿意自己是那种把“江西诗派”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能提自己男神是黄庭坚的人,至少这本书成稿之前是来不及了。懊丧于想看的书从来排不到日程上,只好用别人对阅读的描绘解馋;几年前看到一本王宇根写黄庭坚的书,叫《万卷》。他的意思似乎是,黄庭坚的诗学跟当时出版印刷业爆发有很大关系,博学这件事一下变得容易又困难了。山谷夸别人写得好,是看书多;教别人怎么才能写好,是多看书。写诗喜欢聊文本如何发生,讲究诗法,讲究要学就学*好的,沉迷于写作这件“儒者末事”本身的难度。他史无前例地死命用典,也跟读书人动辄藏书万卷有关系,大家都好查;于是他还要特意把典故用偏,所谓“山谷使事,多错本旨”,所谓“夺胎换骨”。有个“雾豹”的意象,他特别喜欢,南山雾雨中,豹子饿着肚子七天不下山,*早是汉朝的老婆劝丈夫不要贪腐,主要意思在避世。后来文人都喜欢用,因为豹纹的纹他们觉得就是美文的文。但黄庭坚把这两件事叠加了,他看重淋雨滋养毛皮这件事的辛苦,写好诗要熬得住。
6
“大多数人都是别人。他们的想法是别人的意见,他们的人生是学样,他们的激情是一句引文。”“青少年时立下志向,即使当不了职业作家,也要用某种方式化身于那团悬于中产中眉阶层上方的印刷云中,温柔地洒下墨雨。”
7
我们可能是经历过“前网络写作”的*后一代人,大学里想掉个书袋,还要看笔记本(不插电的那种)当天给不给面子。今天,想说任何话,你都可以搜到人类说话史中在这个话题上说过的*好的话。艾默生所谓,我所有的好想法都给前人偷走了。当然这个“*好”不是投票投出来的,是那些*打动你的表述。所以开始动笔不是真把*好的都读完了,而是在合适的时候放弃;这种放弃不是认输,而是认赢―说一句:今天就先被打动到这里。翻译在这一点上很像:六个月之后回来,没有哪句话是不能改进的。“欲搜佳句恐春老。”
8
翻译和我尝试的这些评论,本质上是一件事,就是多懂一些它们给我的高兴,作为感谢。真正理解他人是多活一点。
9
过去一两年,我有个见不得人的痴心妄想,想把自己的第*本文集叫《雾豹》;到今天,发现《山谷诗集注》读懂的实在还不够,真是没脸用那样的书名。不过我的“雾豹”和黄庭坚的又有不同,对他来说,江湖夜雨十年灯,熬出豹纹几乎是一种优美的雄心壮志,一种奋进,而我是除了在雨林里蹲着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紧事,享受一种慵懒的应接不暇。但文集都要见人了,*后一段留给自夸:我明白,只搬运雨水是不够,没人想要你下山从毛皮里绞出的那点墨汁,你必须长出自己的斑纹来。我是因为向往某些豹子才上山的;能被误认为他们之一是种能量很大的虚荣。每次把文章发给编辑,都伴随着一种恐惧,怕别人发现我除了蹲着淋了些雨其实也没干什么。这个集子也一样,能永远躲在林子里当然很舒服,但不知耻地下山是才华的一种,我很认可过去几年这种虚荣对我阅读和写作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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