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正版 谢觉哉家书(精) 谢觉哉|编者:谢飞 9787807681298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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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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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觉哉|编者:谢飞
出版社三联书店
ISBN9787807681298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88元
货号3452646
上书时间2023-09-2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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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谢觉哉(1884—1971),字焕南,别号觉哉,亦作觉斋。 “延安五老”之一,法学家和教育家、人民司法制度的奠基者。1884年出生,湖南宁乡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3年,他在中央苏区任内务部长时,主持和参加起草了中国红色革命政权最早的《劳动法》、 《土地法》等法令和条例。1934年参加长征后,历任陕甘宁边区内务部部长、参议会副议长等职,制定与推行了《选举条例》、《宪法草案》等法令。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内务部部长。曾出版著述《不惑集》、《谢觉哉杂文选》、《一得书》、《学语集锦》等;20世纪80年代整理出版《谢觉哉日记》、《谢觉哉文集》《谢觉哉诗集》等。
谢飞,谢觉哉之子,1942年出生于延安。196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后留校任教,先后任副院长、教授,并担任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导演电影作品包括《我们的田野》、《湘女萧萧》、《本命年》、《香魂女》、《黑骏马》、《益西卓玛》等,多次荣获国内外电影大奖。
目录
读懂父亲 谢飞
第一辑 致何敦秀夫人、儿女及家乡亲人
一九二〇至一九四〇年代
致王养吾,自宁乡云山(1919年5月2日)
致何敦秀,自长沙(1921年4月16日、28日)
致继母等家人,自长沙(约1922年前后)
致谢式坤,自长沙(1922年9月18日)
致谢式坤,自长沙(1924年某日)
致何秋岩,自上海(1928年12月)
致何敦秀,自兰州(1937年春)
致何敦秀,自兰州(1937年8月)
致何敦秀,自延安(1939年9月8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3年1月26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3年2月16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3年6月13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4年1月2日)
致又大婆婆,自延安(1944年4月21日)
致何敦秀等,自延安(1945年4月3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6年1月27日)
致何敦秀,自延安(1946年2月8日)
致谢放,自山西后甘泉(1948年2月6日)
致谢放、吴爱春,自河北西柏坡(1948年5月3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49年某日)
致谢子谷、谢廉伯,自北京(1949年9月7日)
致谢廉伯、谢子谷,自北京(1949年10月4日)
一九五〇至一九六〇年代
致谢子谷、谢廉伯,自北京(1950年1月21日)
致何敦秀夫人及儿女,自北京(1950年8月15日)
致谢廉伯、谢子谷,自北京(1950年10月4日)
致谢放,自北京(1950年12月23日)
致谢谦芳等,自北京(1951年1月27日)
致谢放、谢子谷,自北京(1951年2月11日)
致谢廉伯等,自北京(1951年5月25日)
致何敦秀,自北京(1951年9月7日)
致谢子谷、谢冰茹,自北京(1952年1月1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52年1月16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52年3月28日)
致何关淑等,自北京(1952年6月26日)
致谢谦芳,自北京(1952年10月1日)
致谢廉伯、谢鲁宜,自北京(1952年10月30日)
致谢放,自北京(1952年12月23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53年7月9日)
致谢金圃,自北京(1953年8月7日)
致谢廉伯、谢子谷,自北京(1953年10月6日)
致谢子谷、谢廉伯,自北京(1954年4月16日)
致谢冰茹,自北京(1954年6月11日)
致吴岂凡、谢寄祥,自北京(1954年9月12日)
致吴岂凡、谢寄祥,自北京(1955年3月2日)
致谢廉伯,自北京(1955年4月21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55年6月22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55年10月16日)
致谢廉伯,自北京(1955年11月10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55年12月14日)
致谢凡宣、谢典衡,自北京(1956年某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56年10月16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56年11月26日)
致潘云冰,自北京(1957年5月17日)
致姜一,自北京(1957年5月21日)
致谢廉伯等,自北京(1957年7月8日)
致谢笠仲,自北京(1958年2月4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58年12月15日)
致谢群英等,自北京(1960年3月29日)
致谢廉伯、谢子谷,自北京(1961年1月20日)
致吴岂凡,自北京(1961年5月23日)
致谢寄祥,自北京(1961年7月1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62年4月26日)
致谢子谷,自北京(1962年5月15日)
致谢金圃,自北京(1963年5月23日)
第二辑 致王定国夫人及儿女
一九五〇至一九七〇年代
致张曙时等,自北京(1952年12月23日)
致王定国,自西安(于1956年6月18日来信上的批?改)
致孩子们,自北京(1957年1月30日)
致王定国,自长沙(1957年3月22日)
致王定国,自杭州(1957年4月5日)
致谢飘,自北京(1958年10月6日)
致王定国,自庐山(1959年3月10日)
致王桂芳,自杭州(1959年3月27日)
致王定国,自北京(1959年7月29日)
致儿女,自广州(1960年1月前后)
致谢飘,自北京(1960年9月26日)
致王定国,自福州(1961年2月10日)
致儿女,自福建(1961年2月28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3月19日)
致儿女,自北京(1961年4月2日)
致谢飘、谢瑗,自北京(1961年4月12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4月25日)
致谢飘、谢瑗,自北京(1961年5月7日)
致谢瑗,自北京(1961年7月11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7月17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9月27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10月14日)
致儿女,自北京(1961年10月28日)
致儿女,自北京(1961年11月11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1年12月19日)
致儿女,自广州(1962年1月4日)
致儿女,自北京(1962年3月8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2年5月16日)
致谢飘,自北京(1962年9月9日)
致王定国,自北京(1963年1月24日)
致儿女,自北京(1963年5月26日)
致王定国,自北京(1963年9月20日)
致谢瑗,自北京(1965年5月10日)
第三辑 致家乡干部及友人
一九五〇至一九六〇年代
致张润清,自北京(1954年某日)
致尹泽南等,自北京(1956年7月17日)
致张润清等,自北京(1957年1月10日)
致李淑一,自北京(1957年4月某日)
致陶承,自北京(1957年5月19日)
致李学良,自北京(1957年5月24日)
致姜国仁,自北京(1957年5月24日)
致李学良、张润清,自北京(1957年7月17日)
致姜石梅,自北京(1957年8月8日)
致云山师范及附小全体老师同学,自北京(1959年7月)
致汤菊中、严岳乔,自北京(1959年某日)
致张润清,自北京(1960年2月16日)
致张润清,自北京(1960年3月24日)
致李学良,自北京(1960年10月10日)
致李学良、张润清,自北京(1961年7月8日)
致谢岳云,自北京(1961年9月8日)
致张润清,自北京(1961年9月20日)
致谢岳云,自北京(1963年5月前后)
附录
一 自传谢觉哉
二 六十自讼谢觉哉
内容摘要
《谢觉哉家书(精)》为谢觉哉老师近年潜心整理其父谢觉哉先生的家书选编,涵盖谢觉哉先生从20世纪20年代到20世纪60年代的115封家书。书稿内容分为三个部分,第一辑是1920到1960年代,谢觉哉写给宁乡老家夫人何敦秀及子女的书信,文字生动,情感
真挚,书信中除了表达对家乡妻子的惦念、对子女的谆谆教导与对乡亲故友的感怀之外,还涉及了当时的历史事件与时代变迁,包括军阀混战、延安生活以及建国后的土改政策等,具有一定的历史参考价值。第二辑是1950至1970年代谢觉哉先生写给王定国夫人及子女的书信,主要内容是夫妻之间的关爱、对子女的教育开导等,体现了老一辈革命家严于律己、以身作则的优良作风。书信中涉及读书、养生、提倡节俭等话题,展现了谢觉哉先生的生活态度以及为人处世的个人原则,为后人树立了榜样。第三辑是1950至1960年代谢觉哉写给家乡干部和友人的书信,通过书信了解家乡的情况与变化,对于当地干部的浮夸风等不良行为多有批评教育。全书百余封书信,纵贯近半个世纪,集亲情、乡情于一体,也从一个家庭的变迁映射出一个时代的动荡与革新。
精彩内容
致王养吾,自宁乡云山(1919年5月2日)养吾妹夫:妇人之病大抵为忧郁所致,一方请医服药,一方须静心调摄,不忧不惧,无思无虑,然后药可收效,即不药亦可见功。消化为人身重要机能,能勿乱食,毋过饱,请告舍妹知之。省垣卑湿,不知寓处高敝否?养病之法,先求心之怡豫,次求环境之适怡,然后斟酌药饵,勿性急,勿杂进。
焕南致何敦秀,自长沙(1921年4月16日、28日)冬秀:何桂初来,接到你的信,也写得好。你从来没写过信,今年琼英。不在家,你就不得不蛮写,这封信我都看懂了。只有“调了三四次”,“总怕未”两句,我没有估。得着,不知道是甚么意思。
你上回写的信,喊我做夫君大人,这次写的信,喊我做焕南老兄。大人两个字,我实在不敢当。因为民国时代,官场中已没有大人的称呼了,家庭中喊爷娘做大人子。我和你是一样大的,我怎么当得起,以后你切莫那样写了。就是老兄二字,也不妥当。因为你的年纪,本比我大几岁,怎么喊我做老兄起来。你以后写信,如果摆姐姐架子不出,你就写个“夫君”或写“焕南”二字就要得。
前回写了一个信,由廉伯处寄回,想已收到了。
我在这里每天的事也不少,早晨六点多钟起来,洗面呀,操八段锦呀,屙屎呀,差不多要点多钟。八点钟的时候吃早饭,吃饭之后,就要做报,要到十一
点钟才完功。再看几十分钟的报,就吃中饭。吃中午饭之后,或者要到学校里去上课,我在修业学校教了几点钟书。或者在屋里看书,或者同朋友扯谈,或者看外面来的信,或者自己写信,下午算是闲一点。点灯后,要预备明天的稿子,或者自己做点文章,大约要得几十分钟,十点多钟睡靠。此外尚有自己讨烦恼
的事,大约不外是些笔墨功夫。星期日可以耍一天。
廉伯说不愿在家,要学我一样,还真好笑。我这种人,在家里没有得用,所以跑到外面混混.,其实没有一点趣味,抛离妻子,好像一种机械,任人使用,他们何必学我。况且廉伯本是个宜于务农的人,你不要替他打错了算盘。
子谷下半年升学,暂时不能替他预算前程。琼英、佩玉。再读下子,将来还是在乡里做个裁缝或织袜司务,书读得好一点,或者当个把小学教员,此外还是做些烧茶煮饭治家处世的事。若说到外边好些,居在家里差些,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有些人赞成琼英长读,他[她]。自己不大想,想改人职业。我看县里只有缝纫一科,琼英只要习熟用机子就够了,不必减少读书去学他[它]。他明年可在高等小学毕业,毕业后可升学与否?再看。
今年荒得很,我每天总要接几张说各县饥荒的信。吃草根的,吃树皮的,吃糠的,吃神仙土的,饿死的已有好多。真是可怜。安化荒得很,司徒铺地方饿死得有人。怕不免有逃荒的到我地方来,家中的谷,总要救[留]点,预备应急。
王二姑娘’借钱,你可回复他[她]没有。我是没有钱回的,因为费用很大,此时预算很靠不住,恐怕算盘子打破脑壳。
达杨不会当家,弄得没有饭吃,我家里那[哪]里有钱买他的田。他就是卖掉田,仍是没饭吃,赶急打个别点主意。
竹布、青洋布、青官布都已买了。去洋十多元,没有便人,不好付回。
焕南一九二一年四月十六日、二十八日(两封信保存均不完整,合并整理)致继母等家人,自长沙(约1922年前后’)继母、二嫂、妻氏、鲁宜、廉伯、淑英、大家看:子谷考师范没取,因为考的人太多,好的也太多。现在考取了长郡中学,就是张尹草’从前人的那个学校。初进去的半年,怕要用老三十多块。琼英失吊[掉]二十块钱,听说就是清乡队抢去的。我看书还是要读的,这两年笔费资,由我在外边东扯西借,不要
你们操心。
鲁宜听说有点不好,我看你的病是懒起来的,是随便乱吃东西来的,是晒太阳下冷水来的,是在家里争闲气来的。倘若认真去读书,学校的起居饮食有一
定,好多学生在学校住得一晌,人都壮了。你还是赶紧到学校里去。
今年收成不好,我在家已晓得。我所说的那口口。现在地方也议起来了。我且再提起说一说。
1.继母的猪即刻杀去一只,我的猪也即刻杀去一只。剩下那一只,也不要喂米。到冬季杀掉,也不要买接食猪。这是顶要紧的。
2.我前议鸡喂三只,鸭喂四只,还是多了。我再限你们每家至多只准喂二只鸭,喂一只鸡,其余一
概杀掉。
猪同鸡的消耗很多,所以我屡次拿起讲。一定要
实行,并要写信告示我。
焕南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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