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鲍.皮利尼亚克
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8-04
装帧平装
货号A6
上书时间2024-12-0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图书标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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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苏]鲍.皮利尼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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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百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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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199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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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0603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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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1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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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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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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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其他
-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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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利尼亚克:领导修理你个文艺青年,还需要亲自动手?发表于 2008-09-03 05:25:13 类别:随笔1
毛姆说,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巴尔扎克和狄更斯,“这四位世上有过的最伟大的小说家,在其各自的语言中,文笔很差。”但他又解释说,伟大人物不一定需要好文笔。言下之意,胸襟、气质、思想、情节编制能力、文本的把握之类,更为重要。
我的看法则是这样的:短篇小说需要语感和剪裁,长篇小说则大而化之,更需要野心和激情。巴尔扎克的激情写照就是拉斯蒂涅,满觉得自己可以做整个巴黎的仇人。
19世纪的俄罗斯有无数的
-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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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红木》的作者皮利尼亚克
悠 哉/文
近日,悠哉重读皮利尼亚克的小说集《红木》(石枕川、刘引梅译,作家出版社1998年版),有些感想。姑且写下来吧——否则日后遗忘了,倒是令人遗憾的不小损失。
先说说皮利尼亚克其人。
这个苏联作家,长期以来不为中国读者所知。但是,实际上,他是大大有名的。据有关资料介绍,皮利尼亚克(1894—1938)在20世纪30年代的苏联曾经名气很大,担任过苏联作家协会主席,他的小说《荒年》(又译《裸年》)曾经由鲁迅先生译介到中国。可想而知:那是现代中国在“左联”的领导下,大力倡导“革命文学”的时期。
但是,奇怪的是,皮利尼亚克的小说在内容和形式上都属于另类。当苏联诸多作家大肆讴吟社会主义制度的无比优越性,他却偏偏笔走偏锋,哼出一些不和谐的曲调,写一些游离革命文学主潮的题目:偏僻内地小城的沉闷生活,革命势力不曾抵达的地方旧思想和习惯势力,流行于革命高层中的权力斗争和官僚主义,等等。于是皮利尼亚克变成了“用心险恶”和“不合时宜”,不仅多次遭受批判,而且最后落得可悲的下场:以莫须有的间谍罪被逮捕,1938年4月21日遭枪决,年仅44岁。这时候,曾保护过他的高尔基和曾介绍过他作品的鲁迅,都死去了;他的名字和作品,渐渐湮没于历史尘埃中。直到20世纪80年代,才被苏联文学考古学家发掘出来,不仅恢复名誉,而且其作品被视为“俄罗斯文学的遗产”,得到了很高的评价。中国新一代读者(例如悠哉)有幸读到他的杰作,更是晚近的事情。
由于中途折戟,皮利尼亚克未能尽展他的文学才华。他的代表作有:中篇小说《不灭的月亮的故事》(1926,又译《不落的明月》)、中篇小说《红木》(1929)、长篇小说《果实的成熟》(1936)等。
我手头他的作品集被冠以《红木》书名,可见这一篇份量奇重。但是,他的另一篇《不灭的月亮的故事》我觉得更好,更能代表他的文学成就。我从乐园论坛上搜索到一篇司马刚的书评,题为《都是〈月亮〉惹的祸》。文章写得很好!苏童在《去小城寻找红木家具》文中却说:“喜欢《红木》的人应该痛恨红木。都是红木惹的祸。”我怀疑,苏童在此耍了小聪明,理由是:
第一,他这个说法,显然套用的是司马刚文章的题目。
第二,皮利尼亚克的惨死,更直接和更重要的死因,显然是他的《不灭的月亮的故事》(讽喻斯-大-林谋害伏龙芝元帅的故事),而不是什么《红木》。所谓“都是红木惹的祸”的“都是”二字,下得颇有些离谱,让人感觉莫名其妙且滑佻轻率,显示了苏童没有真正领略皮利尼亚克作品的三昧。
第三,苏童重视《红木》这篇,与他着力经营“枫杨树”天地的借鉴意图有关系。类似的例子还有:苏童推重美国作家克莱恩的《新娘来到黄天镇》、麦克勒斯的《伤心咖啡馆之歌》等。这些可作印证。
作家苏童,原是巧于向西方作家“偷招”的学徒式作家,原创性东西却是寡少。这不仅是苏童的弱点,而且是王蒙、张承志、王小波、余华、陈忠实、路遥、残雪、王安忆……这干人的致命弱点。
中国当代作家普遍患有“贫血症”和“腿肌萎缩症”:前者导致作品思想内容的贫乏;后者导致作品技法的匮乏,须借助外国作家的拐杖才能蹒跚前行。这两大“乏”症不愈,中国文学的前景难免一片黯淡。
那么,是不是说皮利尼亚克的《红木》写得不好呢?
不是这个意思。我对《红木》也是蛮激赏的;但是并不将它置于《不灭的月亮的故事》之上。
据司马刚在上文中介绍,“《红木》是皮利尼亚克的代表作,写于20年代末,作者本来要将它作为长篇小说《伏尔加流入里海》的几个章节,没想却在柏林一家出版社以单行本出版。”
由此想到他的长篇小说《果实的成熟》,我豁然明白:为什么《红木》让我读后觉得有些散漫了——原来它采取长篇小说的叙述笔调!这与欧洲中篇小说的叙述范式(参见海泽的“猎鹰”理论),是大相悖离的。
难道说,中篇小说必须按海泽的“猎鹰”理论某局布篇,才算好的?中篇小说以散漫形式来写,难道就不行?
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只是说:它让我弄清楚了《红木》之所以写成这样的原故。
《红木》的情节线索,大致如下:
别兹杰托夫兄弟是莫斯科一对从事古董生意的兄弟,他们乘坐火车到某偏远县城来收购红木家具。他俩落脚在80多岁的老汉斯库特林家。斯库特林见多识广,待人处事随和,家里常常有来访的庄稼汉。有个叫瓦西里的“疯子”常来找斯库德林,他自称是祖国的敌人。斯库德林有个同胞兄弟伊万,他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曾经混进革命队伍,如今梦想有一天重回党的怀抱,以此混混吃喝。斯库德林还有两个跟他年龄相差悬殊的胞妹,是专门制作衬衣的女裁缝。姐姐卡皮托莉娜是个守身如玉的老处女,妹妹里玛却是放荡形骸、不知检点。就在别兹杰托夫兄弟抵达该县的时候,斯库德林的大儿子、工程师阿基姆也回来了,他是负气离家出走的……
通过以上简介,我们不难看出:小说没有核心故事,只是通过别兹杰托夫兄弟到某县城购买红木家具,串起许多人物及零散的事件,为读者展现了一幅苏联早期内地城镇的生活画面。
而这个“准长篇小说”的构思,实际上袭用的是果戈理《死魂灵》(商人乞乞科夫乘坐马车下乡购买死去农奴的名单;不同的是,他们兄弟俩乘坐火车下乡)的创作构思,原创性并不太强。明了这点,大家也就明白:为什么悠哉对《红木》这篇略显不满了。
至于《不灭的月亮的故事》这篇,那真是写得太好!思想锐利——具有震撼性!——技法圆熟,代表了皮利尼亚克小说的最高成就。限于篇幅,在此我不详述。敦促大家自己研读去吧!
皮利尼亚克的小说善于择取象征意象。例如小说题目中的“红木”和“不灭的月亮”,均带有象征性。读后掩卷咂寻,真让人遐思翩跹,有“忽焉在前,忽焉在后”的余叹。
2008-8-21
-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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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的明月 皮利尼亚克 钱诚译 1
狗心 布尔加科夫 钱诚译 59
夜半敲门声 格拉西莫夫 张敬铭译 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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